第兩百七十九章靈寶擇主
從封印大陣中飛出的白光,有一道停在了帝國青龍軍團的上空,看到白光停下,在它後面緊緊跟隨的玉虛宮眾多弟子也停了下來。鑒於此前白光的所造成的恐怖殺傷力,玉虛宮眾多弟子沒敢上前,只能遠遠的觀望著。在青龍軍團的上空懸停了一陣,這道白光陡然光芒大盛,接著,從這道白光中,一條小指粗細的白線電射而出,向著底下的青龍軍團中落去。
面對這電閃而至的白線,青龍軍團眾將士心下大駭,剛才這白光的威力他們可是看到了的,連玉虛宮三十六個合體期高手所布的陣勢都能瞬間攻破,其威力之大就可想而知了。而現在,雖然僅僅是一條白線落到他們中間,但其威力卻也依舊不是他們可以擋得了的。拚盡全力,他們想要躲開這條恐怖的白線,可它的速度實在太快,眾人才僅僅移動了一下,白線就已經落到了一個青龍軍士兵的身上。
看到白光向自己射來,那人的臉色瞬間一片慘白,不過,以他的速度,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避得開這條白線。白線落到他的身上,瞬間就將他的身體完全裹住,他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不過,片刻之後,想像中的魂飛魄散的感覺並沒有出現,他反而感覺到白光中好像有著龐大的靈力不斷的鑽進他的身體中,而且,腦海中也好像多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不再做任何的抵抗,他雙眼微閉,盡情的享受著這靈力的洗禮。然後,在周圍眾人驚駭的目光中,白線將他的身體緩緩的帶離地面,向著停留在天空中的那團白光飛去。
看到這詭異的情況,玉虛宮眾人的臉色瞬間大變,李長老一臉驚駭,沉聲的說道:“靈寶擇主!原來傳說是真的,這些上古時期的靈寶真的會自己選擇主人的”。聽他一說,他身邊的眾多玉虛宮弟子起初一楞,然後又都是一臉羨慕的看著那個渾身發著白光的帝國士兵,恨不得將那個人拉出來,讓自己鑽進去。
“李長老,那我們現在怎麽辦,這些靈寶都會自己擇主,這樣下去,我們最後不是要空手而回了嗎,這要怎麽跟宮主交待啊”。看著那被白光包裹的青龍軍士兵,一旁的邱長老皺著眉頭對李長老說道。
李長老的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眼中光芒閃爍不定,最後,他眼中凶光一閃,沉聲的說道:“靈寶既然自己擇主,那我們就讓它無主可擇,到時它還不是一樣會落到我們手上。哼哼,一件法寶而己,就算它是靈寶又如何,難道還能鬥得過我們嗎”。
一旁的邱長老微微一楞,接著也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看向那個青龍軍團士兵的眼中也有了一絲的殺氣。靈寶是會自己擇主,但如果靈寶認主的那個主人死了,那靈寶也就只能任由其他人來爭奪了。輕輕的揮了揮手,做了一個格殺的動作之後,剛才還在一旁看著的三十六個玉虛宮弟子立刻身形電閃,瞬間來到那個被靈寶選中的帝國士兵身邊,結成一個天罡大陣將靈寶跟那個帝國士兵圍了起來。
看到玉虛宮眾人的作為,底下青龍軍團眾將士的臉色瞬間都變得非常難看,有的甚至已經怒罵出聲。不過,就算如此,他們也沒有一個人出手。因為他們知道,就算所有的人全部出手,怕是也阻止不了玉虛宮眾人的行動。面對玉虛宮這樣的龐然大物,他們除了悲哀的接受這個事實外,已經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對於玉虛宮這些弟子的反應,那個青龍軍士兵毫無所覺,依舊沉浸在那種美妙感覺中。見識過了靈寶的威力,布陣的玉虛宮弟子在天罡陣勢結成的那一瞬間就立刻發動了天罡陣最強的攻擊,星辰落。霎時,無數巨大的星辰挾著雷霆之勢向著那個帝國士兵轟去。
星辰氣勢洶湧,轉眼就到了那個帝國士兵的面前,向著他的身上砸去。看著那個避無可避的帝國士兵,布陣的玉虛宮弟子臉上不禁都露出了一絲微笑。面對這樣的攻擊,他們相信,就算是有靈寶護身,這個帝國士兵也照樣必死無疑。只要他一死,那靈寶自然也就逃不脫他們的手心了。但是,他們明顯還是低估了靈寶的威勢,就在星辰剛要砸到那個帝國士兵的時候,他周身的白光立時暴漲,那起初還是柔和的白光也瞬間變得如太陽般刺目起來。而那些轟到他身邊的星辰被這白光一照,立即就化為了虛無。毀滅了這些星辰,白光又重新變得柔和起來,之後,天空那團包裹著一件靈寶的白光迅速的衝下, 轉眼就沒入到那個帝國士兵的體內。
白光入體,那個士兵臉上的表情明顯變得痛苦了起來,包裹住他身體的白光此刻也再次暴漲開來,而且還是瘋狂的暴漲。白光越漲越大,發出萬道刺目的光芒,布置天罡大陣的玉虛宮弟子立刻就感受到了白光中的異樣,在這白光之中,他們感受到了一股可以瞬間就將他們毀滅的巨大靈力。臉色一變,他們立刻就想撤掉天罡大陣向外逃去。不過,還沒等他們來得及撤掉大陣,那蘊藏著恐怖靈力的白光就已經到了他們面前。
天空中傳來轟的一聲巨響,青龍軍團的上空,剛才還結成一個天罡大陣的三十六個玉虛宮弟子此刻已經全部化為了一蓬蓬的血雨,飄散在空中。而在剛才那個天罡大陣的位置,此刻就只剩下一團如太陽般耀眼的白光。
看到那團白光跟已經化為血雨的三十六個玉虛宮弟子,青龍軍團此刻剩下的十多萬將士立時轟然叫好,巨大的聲浪滾滾而上,直衝雲霄。而跟他們相比,玉虛宮眾人的臉色就比較難看了,靈寶是看到了,但他們卻連邊都沒有沾上就已經損失了七十二個合體期的高手。如此巨大的損失,就算是強如玉虛宮這樣的龐然大物,也依舊是難以承受。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