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恆的臉要多黑就有多黑,他沒想到他會在一個屁小孩栽了一大跟頭,梁微?居然把他的全盤計劃都打亂了,他根本想不到,他還想著爭取其他董事人員一起聯合把梁微趕出去,她這個董事長還是他當的好,雖然他握有著公司更多得股份,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只要董事會通過他的進軍房地廠,而進軍房地產需要大量的資本,只要進軍之後那麽梁微的手裡的股份也就是被套牢了,到時候她手裡基本沒什麽錢。一腳把她踢出去,這就是范恆的目的。范恆全董事局的人都望著自己,在等他的這個解釋,梁微更是一臉的貌似冷笑。
“我只是和他吃頓飯,在路上看見,難道吃一頓也不行、”范恆微笑的解釋,盡量把自己的臉上那種有點害怕的神色掩飾住,一個不好,不是他把梁微踢出去,而是梁微踢他出去。
梁微用一種讓人琢磨不透的語氣道:“那麽這個什麽解釋,范叔叔。”梁微再一次的把幾張銀行保單丟給了范恆。
范恆一看,臉色駭然,這些錢他是從銀行取出來得,問題就出現在這裡這不是他的錢,他是在用公司的錢。
“范恆,請你給我們一個解釋。”一個中年男子站了起來,冷冰冰的望著范恆,看著手裡的銀行保單,“這都些錢都是我們公司的錢,你挪用公司的錢到底去幹了什麽。”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怒吼。
“我,我拿去旅遊了。”范恆額頭冒出濃密的汗水。
“旅遊?”梁微笑了笑,抬頭看了陳樹一眼,陳樹笑了下,馬上去開門。走進來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女子,一看就知道是秘書之類的。
范恆一看見這個女子就知道完蛋了,因為這些帳單都需要經過公司資金管理員也就是這個小麗的手上的,范恆早和這個騷娘們有一腿了,每每動公司拿出錢都被小麗給遮下來。
“小麗姐,把你知道都說出來吧。”梁微臉色冷若冰雪的說道。
小麗道:“那些錢都是被范總拿去澳門和拉斯維拉斯賭。我被他騙了,我以為他用在公司的項目上。”
“你這個騷娘們。”范恆罵道,居然被背後捅了一刀,她不知道?我草死這娘們,范恆心裡氣炸了。
梁微看著這一對狗男女狗咬狗,道:“在叫一聲范叔叔,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我離開?”范恆大笑,因為恐懼而大笑,“憑什麽。就憑你這個屁小孩,你才坐了多久的董事長?趕我走,你死去的老爸都要給我幾分面子。”
梁微冷靜道:“沒做多久。你認為你有什麽臉面呆在這裡。要不你問問董事的意見?”
范恆立即把臉朝向那些朋友,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那些朋友一個個假裝沒看見他,當作空氣一般。
范恆的心都冷了,一定出問題了,一定是梁微在背後搞鬼?
“你這個爛貨,我草。”范恆破口大罵。
梁微臉色依舊是冷靜,平靜,連聲音都那麽四平八穩:“你可以走了。”
范恆冷哼一聲,走出了會議廳,不過在快走出門口的時候,被孟小安叫了一聲。
“小子,你丫就一小白臉,別他媽的在這裡丟人現眼的。”
孟小安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在范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一腳撩起,很陰,很陰得黑腳。
直接把他的玩意火給踢爆了。
范恆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
那種叫聲令在場所有的董事人員都冒出了冷汗,這個梁微的小白臉居然下腳這麽狠?不過讓他們更為驚懼的是,孟小安的手段太毒辣了,毒辣得近乎令人發指,因為接下來的一幕可以讓這幫董事,先前鄙視的,仇恨的,腹黑,一個個都瞠目結舌。孟小安一手揪住范恆這個足足比他高了半個頭的男人的頭髮,然後直接把范恆甩上了牆。
嘭。
很沉悶而清脆的聲音。
范恆癱軟的在地上發出一聲聲虛弱而恐懼的叫聲。
可是更恐怖的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