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瓔簡簡單單的兩句話,聽在馮秉綸的耳朵裡,猶如炸雷,震得他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在地上。
“壞了,踢鐵板上了!不是猛龍不過江,難怪這小子敢下死手,原來是何靜的人!”
馮秉綸隻覺得渾身冰冷,有種掉進冰窟窿裡的感覺。
他老子的把柄都攥在何靜手上,惹得何靜不快,隨便把他老子往哪個窟窿裡一扔,估計連個響動都聽不見就直接沉底兒了,到時候他這個大少爺,非得端個碗兒滿大街要飯不可。
眾人裡領頭的馮秉綸都是如此,其他人什麽感受幾乎可以想見。
他們的老爹老媽不是政府機關各口的頭頭,就是縣裡經商、辦廠的富豪。這一夥子人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仗著有馮秉綸領頭,在縣裡幾乎橫著走。
可今個,這夥子人卻被於文瓔兩句話說得個個滿頭冷汗,一個個面面相覷,走也不是,留更不是,杵在哪兒戰戰兢兢,不敢弄出任何響動。
於文瓔不急不緩的走到王有才那一桌,拉著他坐了下來,先是衝余冰冰微微一笑,隨後對王有才說:“何姐最近實在太忙,分不開身,知道你來,特意給我放了幾天假,囑咐我好好招待你,這次一定要在縣裡好好住幾天,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
王有才心裡頭火氣還沒消,見於文瓔有意給他抬轎子,也就順水推舟:“還是算了,縣裡最近好像不怎麽太平,吃個飯都不得消停,等事兒辦完了,弟就回去了。”
於文瓔咯咯一笑:“放心,最近縣裡正在籌劃整肅風紀,就算眼下有點小風浪,這兩天也就平定了。再說,姐好不容易得了個理由能偷閑幾天,你要是就這麽走了,何姐肯定把我的假給收回去,你也不忍心讓姐空歡喜一場吧?”
兩人談笑自如,把周圍二十多個持刀弄槍的衙內們當成了空氣,兩人話裡的意思,把他們震得魂飛魄散,全都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有心上去道歉認錯,卻又自問沒那個分量,所有人都看向馮秉綸,想讓他拿個主意。
馮秉綸卻是有苦說不出,換成旁人,他還敢借著他老子的名號狐假虎威一下,可在這位面前,他老子都得唯唯諾諾,他一個小字輩兒的,哪有說話的份兒?
但事情是因他而起,其他人都是跟他混的,他要是不出面,那可是不仗義。
無奈,他只能硬著頭皮,滿臉堆笑的衝著王有才一桌走了過去,走的那叫一個小心翼翼,差點就沒一步一作揖了。
他卻不知道,這會兒他滿臉血汙,腦袋腫的跟豬頭似的,勉強擠出來的笑,看上去就像中風面癱,走大道上都能行人辟易了,簡直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
剛走了兩步,就瞧見於文瓔有意無意的瞥了他一眼,雖然什麽話也沒說,眼神也淡然得沒有任何含義,可他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猛的僵在哪兒,進退不得。
最後還是回龍灣的店家替他們解了圍,一個服務員恭恭敬敬的上菜,借機笑著請示:“於小姐,您看,這些人該怎麽處理,讓他們站在這兒,敝店這生意,真沒法做了。”
於文瓔跟這店裡的老板也照過面,聽了這話,頭也不轉的衝著馮秉綸揮了揮手,馮秉綸一夥兒,如蒙大赦,紛紛衝他們一桌行禮,然後倉惶逃了出去。
他們人都走沒影了,王有才忍不住問於文瓔:“何縣長真知道我來了?”
於文瓔嫵媚的一笑:“這可是何姐的地盤,她當然知道了,不然我哪能這麽快回來?”
王有才略微有點驚訝:“難道文纓姐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哪敢假傳聖旨?”
王有才和余冰冰對視一眼,都笑了,王有才說:“我還以為你是為了替我們解圍才說給那幫小子聽的。”
“他們?他們也配!”
於文瓔淡然一笑,舉起酒杯:“這杯酒,一來替冰冰壓驚,二來給有才弟接風,來,我們幹了!”
三人這頓酒,從天黑喝到午夜,王有才左右逢源,不但把余冰冰哄得樂呵,也把於文瓔捧的很是開心,要說三人裡唯一不開心的,卻是王有才自個兒。
何靜知道他來縣城,還讓他多住兩天,這對他來說,實在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犯愁。
何靜在縣城差不多一手遮天,連縣委書記都讓她三分,得她青眼有加,王有才按理說該高興才是,可王有才就是擔心她萬一哪天一高興,再招他去伺候,那他的樂子可就大了。
縣城不比望溪村,可沒有王二驢來替他頂缸,萬一真被他猜中,那豈不是委屈了二弟?
好在何靜暫時沒這個意思,還讓於文瓔休假陪他,這正方便了他。
於文瓔找他來縣城,其實沒有急事,據她所說,只是借著送材料的機會,想跟他聚一聚。可他心裡自然清楚,這是給他表現的機會呢,於文瓔想要什麽,他能不清楚麽?
酒過三巡,王有才打車,先和於文瓔一起把余冰冰送回了家,接著又送於文瓔。
他們晚上都喝了不少酒,尤其是王有才,大半瓶五糧液灌下去,後來又摻了點紅酒,這會兒雖然沒真喝高,可走道也打晃了。
余冰冰一走,車上就剩他和於文瓔,兩人並排坐在車後座上,他借著酒勁就趴到了於文瓔的大腿上。
於文瓔穿的是西裝套裙,本來就很裹身子,往哪兒一坐,裙擺更是緊緊的繃著,把她那美臀長腿全都襯得格外引人,兩腿之間的幽暗空當,更是透著神秘的誘惑。
王有才剛趴下去,手就順著空當探了進去,可隨即發現,於文瓔穿的是連褲絲襪,把中央的柔軟緊緊的包裹在裡邊,很難下手。他不由有點喪氣。
沒想到,於文瓔被他一摩挲,兩腿就劈開了,不知是不是喝多了,也不管前邊還有出租車司機在哪兒看著,咬著嘴唇就哼出聲來。
這發自骨子裡的嫵媚聲調,立馬讓王有才的欲火竄上了腦門,隻覺一陣頭疼,可褲襠裡那貨,還是不安生的抬起頭來。
王有才心裡頭暗罵,這二弟簡直就是個餓死鬼托生,昨晚上吃得滿嘴流油,今個一見仙貨居然又開始淌哈喇子,再這麽下去,他都快滿足不了它了。
旁人多是有心無力,擱他這兒反過來了,都快成有力無心了。
話是這麽說,但王有才對自己人就是體貼,趕忙又開始替它打算起來,既然於文瓔都這麽放得開了,他還有啥好害臊的?現在就提前操演一下,晚上就去於文瓔哪兒活動活動吧。
做好打算,他三根指頭扯住了於文瓔裙下那緊繃的連褲襪,用勁兒一扯,嘶啦一聲輕響,連褲襪中間被扯開了一個三角大洞,露出了裡邊薄薄的無痕小底褲來。
於文瓔嚶嚀一聲,兩腿本能的夾緊了,一下把他的手給夾到了裡邊。
王有才一樂,看來她是真喝多了,這不是拒絕,純屬本能反應。
手被夾在裡邊,可手指頭還能活動啊,他兩根指頭來回劃動,指尖剛好抵在中間,隻劃了幾下,小底褲就濕了,摸著溫熱濕潤,還帶著那麽一丁點吸力。
“仙貨就是上檔次,擱邊上都有吸力,全進去的話,那滋味兒真是絕了。”
他不由想起了那晚在農家樂的大炕上,於文瓔那股子浪勁兒。
上回怕驚醒了炕裡的老流氓,他沒敢放開來日,可就算那樣,還讓他幾次登仙,至今還回味無窮,這回說啥也要找個施展得開的地方,好好品嘗一下仙貨的絕妙。
他手指頭靈巧的掀開了小底褲, 探了一小截進去,頓時就被柔軟滑膩的感覺包裹,那股奇異的吸力,混合著吞吐的美妙,讓他差點忍不住要嘖嘖讚上幾句。
淡淡的芳草味兒飄過,於文瓔已經媚態畢現,斜倚在車座上,閉著美目,貝齒一下一下的輕咬著嘴唇,抑揚頓挫的呻吟聲,不止讓王有才魂兒都飄起來了,還差點讓出租車也飄起來。
司機雖然上了點歲數,可哪能經受得住這等香豔的刺激,一個走神兒,車開上了人行道,好在前邊沒人,車速又不算快,這才避免了一場悲劇。
王有才感覺到車的顛簸,從後座上探出頭來,恰好看到司機透過後視鏡死死的盯著於文瓔,眼珠子都直冒火。
王有才來氣了:“瞅特麽什麽瞅,老不正經的玩意兒,好好開你的車!”
說完,他繼續埋頭享受,要不是車裡地方太小,他又不是那種,擅長在狹小空間內,埋頭苦乾的野戰高手,八成他在車上就得把於文瓔給日了。
正玩得興起,想伸舌頭舔上兩下的時候,車突然又停了。
王有才頭也不抬,聲音含混的罵道:“老不正經,你想害死老子啊!”
司機苦笑:“小老弟,到地方啦。”
王有才探頭看去,確實已經到了縣郊的別墅區,於文瓔的家,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