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放走劫匪,藏起現鈔的經過,杜曉娟都看了個清楚,可她一直低著頭沒吭聲。
雖然沒戳破他,可她卻有點不高興,畢竟都是鄉裡鄉親的,他怎能連鄉親的錢都黑呢?
再說趙宏揚哪兒來這些錢?還不都是老趙婆子的?就算趙宏揚胳膊肘往外拐,那也是他的不對,可王有才這麽乾,不得把老趙婆子急死啊?
她抬手就要把手鏈摘下來,卻被王有才一把按住:“姐,弟也沒啥好孝敬你的,這點玩意兒只是弟的一點心意,你要是連這個都不收,弟真就沒臉再去姐家串門了。”
杜曉娟遲疑了一下,她其實打心眼裡喜歡這條手鏈。她不戴首飾,不是沒錢買,是覺得金鏈子銀鐲子俗氣,讓她花大錢去買玉,她又舍不得。
王有才簡直就像鑽進她心眼裡去了,買的禮物這麽合她的心意,可見他是個有心人,心裡裝著她呢,她要說不動心那是假的,可這麽貴重的東西,她收下意味著什麽?
殊不知,同樣的手鏈王有才買了三條,而且都打算好了,於文瓔一條,余冰冰一條,杜曉娟一條,本來標價四個九的手鏈,被他一頓殺價,最後四個九買了三條……
杜曉娟哪知道這些,她尋思了好一會兒,最終沒再推拒,白了他一眼,抽回玉手:“行,那我收下,這總成了吧!”
王有才樂了:“哎,這才是我地好姐姐嘛。”
“美啥呢,你趕緊回你的床去,姐累了,想睡覺。”
王有才一聽,立刻起身往洗手間走:“那行,我給姐放點洗澡水去,咱住這屋有洗澡盆,錢都花了,不用白不用。”
住賓館的時候,王有才以來一趟縣城不容易為名,挑了家大賓館。
可選房間的時候,他又以兩個單人間,比雙人標間貴為借口,開了一個雙人標間。
他吃準了杜曉娟今天受了驚嚇,不大敢一個人住,沒費啥功夫,就連哄帶騙的把杜曉娟拐到了一個屋裡。當然,這不是目的,他的目的是把她拐到一張床上。
杜曉娟一聽要洗澡,臉頓時就紅了,趕緊拉住他:“不用了,我昨天剛洗完,洗的可乾淨了。”
王有才賤笑著看她:“真的?”
看他那架勢,大有檢查檢查她洗沒洗乾淨的意思,杜曉娟呸了他一口,松開了小手:“要你管!說不用就不用了,要洗你洗吧。”
王有才重重的點了點頭:“那行,我先洗。”
說著,他哼著小曲兒進了洗手間,不大工夫,裡邊傳來嘩嘩的水響。
屋裡的杜曉娟坐立不安,一想到隔壁就有個大男人脫得光溜溜的在哪兒洗澡,她的心就砰砰亂跳,尤其是想到白天在車上他頂著她後邊晃蕩個沒完的情景,她就臉紅心跳,一時更不知道怎辦才好了。
尋思了半天,她靈機一動,把電視按亮了,總算把那惱人的水聲給蓋住了。
沒成想,她這邊剛安生點,王有才洗完了。
王有才穿著個開襟兒的白浴袍,撓著他濕漉漉的頭髮,笑著走了出來:“舒坦,這水剛剛好,泡一泡骨頭都松了,咦,姐,你不是困了麽,怎還看上電視了?”
說著,他貼著她往床上一坐,一邊擦頭髮一邊看電視:“姐,你真不去洗洗?放松放松也好啊,我跟你說,這熱水一泡,什麽乏都解了。”
杜曉娟這會兒哪還有心思聽他說了啥?
她是個女人,還是個正常的年輕女人,大晚上的,在賓館房間這種帶著點曖昧的地方,一個身披浴袍,寬肩厚背的健壯青年就坐她邊上,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一股洗發水的清新味道,跟她侃侃而談,言笑不禁……
這場面,足以讓任何人胡思亂想了,尤其是,這個青年還是她心裡頭的一個,她要是心裡沒啥想法,那她也不會收他的手鏈了。
經過白天的驚嚇奔波,她早就又累又乏,真想找個肩膀靠著,好好的睡上一覺。再想想白天窩在他懷裡那種安心的感覺,她一時心亂如麻。
就這,王有才還不肯放過她,見她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電視,他關心的問:“姐,你到底怎地了,累了?來,我給你按兩下,你也知道,咱爹別的不行,就手上還有兩下功夫,這不都傳給我了?”
說著他大手按在她香肩上,只是輕輕一捏,她就像觸電似得跳了起來,反倒把他嚇了一跳,吃驚的看著她。
她實在禁不起他這麽有意無意的挑逗了,慌張的支吾道:“我,我去洗澡!”
說完,她飛也似的逃進了洗手間,死死的把門關上,倚在門上劇烈喘息。
緊接著就聽他在外邊哧哧壞笑,她這才意識到,這小子根本就是有意的。
她又羞又氣,有心出去踢他兩腳,又怕他再玩出什麽花樣,不去吧,難道還真要洗澡?
洗就洗,要是這會兒出去,他指不定怎麽笑話她呢!
她咬著牙做了決定,鎖好門,脫了衣服,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秀美勻稱的身子,她忍不住又想起了王有才,要是他看到她的身子,會是怎麽樣一副德行?
想到這兒,她覺得羞臊難當,王有才還能是啥德行,肯定直躺哈喇子!
她紅著臉放好了水,邁進了浴盆,讓水一點點漫過身子,可想到剛才他就在這個浴盆裡洗澡,她揉搓著身子的手,禁不住有點哆嗦起來。
就在這時,燈突然滅了,屋裡一下陷入了黑暗之中,杜曉娟嚇得尖叫一聲,整個身子都縮進了浴盆裡。
只聽門外傳來王有才的聲音:“姐你怎麽了?你沒事吧?”
杜曉娟壯著膽子說:“沒事,這是怎了?”
“可能是停電了,姐你等會啊,我出去看看,找人來修。”
“別,你別走,在這兒陪著我!”杜曉娟本來就膽小,白天又受了驚嚇,這會兒哪敢一個人待在屋子裡?王有才笑道:“我在這兒站著能當啥事兒?要不這樣,我進去陪你吧。”
說著,也不管杜曉娟啥反應,他拿鑰匙開了門,進了浴室。杜曉娟嚇得縮在浴缸裡:“你在哪兒呢,不準進來……”
這會兒再說什麽都已經晚了,王有才抹黑坐到了浴盆邊上。
洗手間裡也並不算伸手不見五指,透過門外昏暗的光線,隱約能看到人影。
王有才淫笑著摟住了她的裸肩,輕輕拍打著:“姐別怕,弟就在你跟前呢。”
說來也怪,他往邊上一坐,她真就感覺沒那麽害怕了,可想到這會兒自個兒啥也沒穿,又羞臊的不行,壯著膽子說:“你怎進來了,快出去。”
王有才居然真松開手站了起來:“那我走啦?”
杜曉娟只是本能反應,哪裡又真想讓他出去了?趕忙扯住他:“別……”
可不知是她勁兒用大了還是王有才腳下滑了,他哎喲一聲整個人栽進了浴盆裡,頓時水花四濺,杜曉娟隻覺一座肉山壓到了她身上,手忙腳亂的想把他推開,可越忙越亂,兩人頓時肢體交纏,擠在了一個浴盆裡。
王有才這會兒哪裡還會規矩,趁機抄住她的小腰,把一絲不掛的她摟在了懷裡。
本來她還在掙扎,可被他一摟居然不推拒了,也不說話,像隻受驚的兔子似的蜷縮在他懷裡,一動不動,身子不停的抖。
這麽一來,他反倒不好上下其手了,湊到她耳邊:“姐,你把我拽進來幹啥?”
杜曉娟又羞又氣,一口咬在他胳膊上:“我拽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是不是你搞的鬼?”
王有才見她沒真生氣,心裡大樂,也不管胳膊上火辣辣的疼,一手摟著她,另一隻手順著她細嫩的小腰往下出溜,輕輕摩挲著她的長腿,嘴上裝傻:“啥玩意兒?我沒搞鬼啊。”
杜曉娟按住他的手:“還說沒有,你那點小心思能瞞的過你姐?”
王有才淫笑:“姐,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你怎把我欺負哭了?”
她咬著牙,才能勉強擠出話來,可也斷斷續續的,好像有點喘息:“現在想想,還是欺負的輕了,早知道,就該把你小弟弟,揪下來,省得它,長大了,禍害人。 ”
這會兒,王有才的下邊已經硬得像根鋼棍似的,正頂在她的臀瓣中間,雖然她看不到,可心裡卻跟明鏡似的,身子抖的更厲害了。
王有才雖然沒哆嗦,可小腹裡邊就像燒起了一團火,再不找個宣泄口,他懷疑自己都要憋炸了,他再不說話,低頭一口咬住了她柔軟的耳垂,像小孩吃奶似的,使勁嘬了起來。
杜曉娟趕緊掙扎扭動,想要逃開他的大嘴,可一不小心,被他那滾燙的東西滑了下去,頂在了後門和大腿根中間,她趕緊夾緊雙腿,把他那東西牢牢的夾在了屁股溝裡。
沒成想,這東西就算被夾住了也不安分,一跳一跳的直抖,而且越發滾燙火熱,烙得她下身麻癢,骨頭好像都軟了。
王有才隻覺被一團火熱的軟肉夾住,舒服得長長的嗯了一聲,忍不住腰上使勁,緩緩聳動了兩下,這兩下,把幾近崩潰的杜曉娟最後的防線也給撕破了,嗓子眼裡發出一陣銷魂的咿唔聲。
王有才心裡尋思,夜長夢多,萬一待會兒她不幹了呢?不能再撩撥了,反正有水,就算姐是第一回,應該也不會太疼吧。
他一挺腰,隻覺尖峰一陣濕熱,可這個姿勢實在太別扭,目的隻達成了不到一半……
倒是杜曉娟反應的十分劇烈,身體猛的一縮:“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