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吩咐的事兒,跟什麽開發不開發的沒關系,你就說啥事兒吧。”
“省裡來了兩個朋友,大老遠的來一趟不容易,趕巧我沒時間,你替我招待他們一晚。”
王有才暗裡尋思,省裡的朋友,就算要招待,也該找熟悉縣城的,怎麽也輪不到他,何況她這麽神秘兮兮的特地跑酒店來見他,就是為了說這事兒?這裡邊有問題。
“這個簡單,不就是喝酒嘛,你弟別的不成,論酒量還真沒服過誰!”王有才揣著明白裝糊塗,事兒不弄明白了,他才不會去。
何靜搖頭輕笑:“是兩位女士,她們的酒量可不太好,喝酒就不用了,你待會兒過去照應一下,問問她們有什麽需要就行。”
話說到這個份上,王有才再裝傻就不像話了,他故作恍然的哦了一聲,面露壞笑。
“何姐的意思是讓我陪她們一宿?”
他嘴上說的輕松,可心裡早把何靜的祖宗八代問候了個遍,她自己老牛吃嫩草也就罷了,還特麽拿他去招待別人,真把他當鴨子了是怎麽著?
“能陪多久就多久,她們都是省裡來的,也不會為難你。不過這兩個朋友對你何姐很重要,你得答應何姐一定要全力以赴,照顧周到。”
何靜的口氣哪裡是在商量,分明就是下了死命令。
王有才騎虎難下,不答應勢必得罪死何靜,那就一切休談了。
“成,何姐放心,只要您的朋友不嫌我土氣,我肯定把她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讓她們感覺賓至如歸,流連忘返。”王有才擺出一副大義凜然慷慨赴死的德行,拍著胸脯保證。
暗裡他早就琢磨好了,要是這倆人長得還像個人樣,那他就給她們按摩按摩。
要是太特麽嚇人了,他就耍粗耍橫,讓她們把他轟出去就行,這種事兒,她們肯定拉不下臉來跟何靜細說,最多也就搖搖頭整句看不上之類的,到時候何靜也怪不到他頭上。
他這邊定下了對策,何靜那邊已經給於文瓔打了電話,讓她稍晚一點把王有才送過去。
吩咐完,何靜就推說事忙,先一步走了。
王有才心裡是既慶幸,又鬧心,慶幸的是總算不用日何靜了,鬧心的是,何靜的朋友,也未見得是什麽好玩意兒,萬不得已的話,就只能靠手來應付了。
本來他還尋思,找於文瓔打聽一下內情,可誰知於文瓔一腦門子不快,而且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人。
連於文瓔都不知道,還是省裡來的,看來這兩位來頭不小,要不何靜也不會這麽上心。
於文瓔悶頭開車,王有才也懶得問她去哪兒,車一路狂奔,連闖四五個紅燈,終於停了下來,王有才探頭一看,當場就轉頭問於文瓔:“文纓姐,你把我送到這兒是啥意思?”
原來車停在了錦江賓館門口,王有才見她滿臉鬱悶,以為她拚著抗命也不舍得送他去當鴨子呢。一瞬間,心裡溫暖了不少。
誰知他這回可自作多情了,於文瓔告訴他,這次來的人就住錦江賓館七零七,讓他現在上去叫門就行了。
王有才聽了這話身子一震,七零七住的不是光姐和悠悠麽,難道何靜要他去陪的居然是她們?還是說光姐和悠悠都已經走了,房間裡邊換了人?
連他自己都覺著,後邊的想法不太可能,可如果是前一種,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
於文瓔見他愣住,還以為他不願意去,輕歎了一聲道:“這次的事兒姐事先不知道,如果再有這種事兒,姐一定想法幫你繞開它。”
王有才知道她誤會了,但聽她說得真切,還是很感激:“文纓姐,我去了,你不用擔心,我既然答應了你辦好,那事兒就保管錯不了。”
說著,他下車進了賓館,一邊往七樓去,一邊心裡頭嘀咕,事兒怎就這麽巧呢,要真是光姐和悠悠,待會兒他怎忽悠人家才能相信?
他這會兒可真是既興奮又鬧心,興奮的是,如果是她們倆,那伺候她們到也不算啥苦差事,不,準確點說,不但不算苦,還應該算是件美差。
但鬧心的是,前天晚上他剛冒充按摩師收了這倆妖精三千塊錢,今個晚上讓他怎麽搖身一變變成何靜請來的救兵?
想著想著,他已經走到了七零七門前,思來想去,是福不是禍,躲是躲不掉的。
他一狠心,沒按門鈴,砰砰砰連敲了三下。
隔了片刻,門裡邊果然傳來悠悠的聲音:“誰?”
“請問客人需要上門服務嗎?”王有才硬著頭皮問。
“不需要。”悠悠沒好氣的回了一聲便沒了動靜。
王有才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這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兒裝蛋:“你好,我是縣政府招待辦的小王,何縣長派我來的。”
“何靜的人?”悠悠有點疑惑的開了門,探出俏臉往外看,一見王有才,頓時就是一愣:“咦,怎麽是你!”
王有才撓著腦袋乾笑:“不是我,還能是誰。”
“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不是賓館按摩師麽?”悠悠嘴上這麽說著,但還是把他放進了房間,清純的小臉上滿是疑惑,那模樣就跟個好奇寶寶似的。
要是不知內情的人看了她這副模樣,肯定覺著這女的真是純得冒泡,可王有才知道,實際上她可比看起來妖媚的光姐瘋多了,前個晚上他有一大半的精力都折騰在她身上了。
“哪個,是兼職。你知道,我們底層的這些辦事員要想混個溫飽,總得乾點兼職啥的。”
悠悠噗嗤一聲嬌笑出來:“少在哪兒胡編,早怎麽沒看出來你這麽滑頭呢。”
王有才低著個頭,偷眼瞧她,見她眼角含春,眉梢帶俏,顯然沒真生氣,不但沒生氣,好像見著來的是他,反而有那麽點小興奮?
“行,前個沒白疼這婆娘,老子今晚先日你,保準讓你再哭一回。”
前晚他一個多小時把她送上高處七次,最後愣把她給乾哭了,一邊淌眼淚一邊嚷嚷著讓他再大點勁兒,那扭腰晃屁股的小騷樣,可把他給勾搭的直發癲。
“那行,那我回去跟何姐說說,讓她換個人來。”王有才說著轉身真往外走。
悠悠果然一把扯住了他:“換什麽換,都進了門兒了,你還想跑?”
王有才得了便宜還賣乖,滿臉無辜:“我不是尋思,不能讓您二位玩重樣嘛。”
悠悠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她那嬌俏的紅嘴唇兒,像是夢囈似的哼唧了一句:“只要你今晚拿出真本事來,明早再給你三千都沒問題。”
王有才心說,喲呵,食髓知味,小浪貨,就知道你保管得念著老子的好。
“不敢,不敢,只要二位別跟何姐揭發我攬私活的事兒,今晚,我保管有多大能耐使多大能耐,您看成不?”王有才一臉淫笑的伸手攔住了她的小蠻腰,在她後腰命門穴和承扶穴之間來回揉捏,沒幾下,就讓她身子有點發軟。
命門在肚臍正對面,承扶就在屁股橫紋上,這倆大穴,一個管性冷感,一個是性興奮神經最密集的地方,揉捏的力道只要用好了,不但能回春養顏,還能縮陰!
當然,最主要的作用還是挑動春情,撩撥婆娘骨子裡的浪蕩勁兒。
前晚為了掙光姐那雙倍小費,他可是在悠悠的小屁股上沒少揉捏,這會兒光是這麽輕輕一摸,就讓她想起了前晚的事兒,自然身子發燙,小腿發軟。
“那要看你伺候的到不到位了。”悠悠嗤嗤嬌笑著閃到了一邊,衝他遞了個眼色。
王有才一看就明白了,肯定是光姐在裡邊,這倆婆娘之間,光姐的分量明顯更重一點,什麽事兒都是可著光姐先來, 悠悠雖然春心萌動,可也沒忘了這事兒。
他會意一笑,換了鞋走進了房間,卻見光姐背衝著門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著,似乎已經睡著了。他回頭瞅了一眼,見悠悠果然正扒著門框往裡看。
他向她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看是不是要叫醒光姐。
卻見她嬌笑著搖了搖頭,又衝他招了招手。
他躡手捏的退了出去,被悠悠扯著,鑽進了她的房間。
一進屋,她就反手推上了門,仰著頭,挺起略顯青澀的胸脯湊了上來:“既然光姐睡了,那你就先服侍服侍我吧,可你要是敢憋著壞留後手,明天我就告發你,明白了嗎,小滑頭!”
他的手很自然的摟住了她的小蠻腰,指尖一挑褲子,手掌就順著纖腰的弧度滑進了褲子裡,她那細膩柔嫩的翹臀微微發熱,臀瓣都開始抽動起來,顯然已經春情難抑了。
他總算明白她為什麽喜歡穿運動裝了,運動裝的褲腰都是松緊帶,被日的時候一扯就下來了,方便!
“喲,裡邊啥也沒穿?你這是早就做好準備,撅著屁股等著呐?”王有才的手掌滑進了她的臀縫裡,揉捏之間,明顯感覺到她倚在他懷裡的身子開始發熱了。
“哪有?人家穿了哦,不信,你扒下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