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軍用吉普車,穿過戰火蹂躪的街道,停在一棟建築還算完整的小洋樓前。從表面看洋樓似乎完整,但是它的外牆明顯留下硝煙和累累彈坑的痕跡。如果你舉頭四外觀察,很難發現有一幢完整的建築,映入眼簾的是殘牆斷臂,個別地方甚至還冒著濃煙。明顯看出,一場大戰剛剛結束,它尾聲的余音還在輕輕的哀唱。
攻陷秋明城3個小時後,第三方面軍司令部正式進入城裡。吉普車在洋樓門前停穩後,司令官薑春波、副司令官吳佩孚等,從車上走下來。二人腳蹬錚亮的長筒皮靴,踩得台階哢哢作響,顯示著身份的不同反響。
“司令,這一路走來觸目驚心,巷戰打得很殘酷哇。”副司令吳佩孚道。薑春波回答:“是呀,完全是破壞性進攻,這座城市毀了。”“據查,攻城部隊炸藥就用了兩萬斤,難怪破壞的這樣徹底。”吳佩孚又道。薑春波笑著說:“巷戰很難打,當初他們在朝鮮就是這樣乾的。為了減少傷亡,采用爆破的方式,戰鬥結束了,一座城市也就毀了。”
“我方面軍是否繼續加入戰團?”吳佩孚又問道。薑春波答:“張總長命令我們就地休整,抓緊時間補充人員、彈藥物資,我猜測可能有更大的行動。”“莫非向裡海用兵?”吳佩孚急問。“如果不出意外,極有可能,因此我們要早做準備。”
“報告。”“進來。”薑春波說完,見副官走進來,把一封電報遞給他道:“司令官,國防部來電。”只見電報上寫道:任命……葉挺為第25兵團司令員,蔣先雲為136師師長,陳明仁為145旅旅長……。薑春波看完,順手遞給吳佩孚。
“司令,葉挺的資歷無可挑剔。但是蔣先雲和陳明仁,我百思不得其解。要說論戰功,二人能說過去,但是畢竟年輕,擢升如此之快,幾乎沒有先例可循。為何國防部如此重視此二人?這個問題一直困擾我,而且許多老資格的將官,對此都有意見。”
薑春波道:“不瞞你說,這不是國防部的意思,而是總統的意思。”“總統的意思?難道他倆和……。”吳佩孚倒吸一口涼氣道。薑春波打斷他的話說:“不可混亂猜疑,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總統和此二人沒有任何私交。也許是愛才心切吧,每次戰役結束,總統都要求我,把二人的表現稟告給他。不過這兩個家夥,我也很喜歡,是一員猛將。”
吳佩孚頓時無語,覓得,他聯系到自己當初擢升的速度,似乎理解了總統的想法道:“司令,我立即把命令下發到25兵團。”吳佩孚喊來副官交代一番。
次日,薑春波和吳佩孚正在研究部隊休整等事宜,一名副官進來道:“報告司令,有一名蘇軍戰俘,大吵大鬧,不斷地打聽你的名字。經過詢問自稱和你有親戚。”薑春波有些發懵,吳佩孚調侃道:“司令,不會是夫人表妹之類的,又找上門來吧、”
“是個男的,”副官回答。“那一定是表弟之流的了,”吳佩孚笑著又調侃了一句。薑春波苦笑道:“媽的,取個俄國娘們,反而生出很多事情來。沒有開戰前,老婆的窮親戚來了一撥又一撥,甚至八竿子打不著的都找上門來。把他帶進來。”
不一會兒兩名士兵扭著一名高大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這小子一頭褐色的頭髮,渾身髒兮兮的。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瞅了眾人一眼就低下頭。薑春波用俄語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年輕人回答:“阿廖沙。”薑春波又問:“哪嘛你說說和我有什麽親戚?”
這小子自稱是沙尼亞遠房表哥的兒子。為了證實他所言不虛,詳細描述了沙尼亞的家庭情況。並說他的全家,由於沙尼亞的牽連,都被蘇聯政府給槍斃了。他本人由於身強力壯,被迫做苦力,才幸免於難。戰爭爆發後,他是被強征入伍。不難得出結論,這小子是沙尼亞的侄子。
既然說的有鼻子有眼,而且還描述的可憐兮兮。薑春波隻好認下這門親戚。阿廖沙在司令部住了一宿,第二天便打發他回東北了。隨後他向沙尼亞發了一封電報。事後他對吳佩孚訴苦道:“沙尼亞和我交代過,如果遇到他的親屬,一定給予照顧。”吳佩孚道:“司令,不難理解,人之常情嗎。”
蔣先雲參加完授銜儀式,回到旅部的住所。確切講應該叫師部,這棟房子一面已經炸塌,一面完好無損。沒有辦法他和楊雪的小窩,暫時安頓在這裡。攻城戰役結束後,楊雪隨司令部進城,他們很快就見面了。
進城後,二人見面沒等親熱,兵團司令部便把他傳喚去了。他回來時楊雪已經把小窩收拾的乾乾淨淨。一進門楊雪就撲上來,二人親熱不到幾十秒,楊雪便推開了他,正在陶醉的蔣先雲一愣。“嘖嘖嘖,瞧你身上酸臭酸臭的,多長時間沒有洗澡了?”
蔣先雲笑道:“自從上次你來旅部采訪,大概有一個半月了,不瞞你說,我身上的小動物能炒一盤菜了。”楊雪皺起眉頭厭惡道:“正好我燒了開水,你馬上洗洗。”渾身燥熱的蔣先雲接著抱住她:“洗什麽呀,完事再說。”然後粗魯的把楊雪拖到床上。
楊雪一面掙扎、一面說道:“你小心點,我可能懷孕了?”蔣先雲一愣道:“什麽時候?”楊雪道:“可能是上次在旅部那個夜晚,這個月我沒有來月經。”蔣先雲道:“不管哪嘛多,我實在受不了了,”說完依然壓上去……。一番雲雨,二人累得夠嗆,楊雪抱著蔣先雲回味著性愛的甜蜜。
“啊。”的一聲,楊雪突然赤身裸體蹦到地上,使勁的劃拉胳臂。“怎麽了?”蔣先雲吃驚問道。“是虱子,爬到我胳臂上,嚇死我了。”“我以為是什麽呢,”蔣先雲不以為然,重新躺在床上。楊雪三把兩把穿上衣服,接著把同樣赤身裸體的蔣先雲拽下床,抱起他所有的衣服就衝了出去。
光著屁股的蔣先雲衝外面喊道:“哎,你讓我穿什麽呀,別忘了把衣服上哪幾顆星摘下來。”不一會兒,楊雪端著一盆熱水走進來興奮說道:“怎麽?你又升了。”“生什麽了?”蔣先雲有些迷糊。“我說你升官了。”楊雪欣喜道。
“奧,剛才去兵團司令部就是給我授銜,中將師長。陳明仁那小子升為旅長,少將軍銜,現在那小子不知道在哪狂歡那。”蔣先雲不以為然道。“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楊雪一邊幫他洗身上,一邊埋怨道。“這有什麽好說的,”蔣先雲回答。
楊雪正色道:“我現在是你的妻子,我有權利和你一同分享榮譽和快樂,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什麽事情也不能瞞我。”蔣先雲唯唯是若。楊雪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又說道:“瞧瞧,一個中將師長,身上都能種地了,並且養了一大群寵物……。”
在一座俄人開的小酒館裡,陳明仁正在和手下開懷暢飲。“來乾杯,今天是大喜之日,我們喝個痛快。”陳明仁大聲吆喝。“旅長,祝賀你高升。”“旅長,別忘了提攜弟兄們。”“旅長,以後在師長面前美言,就全靠你了……。”在酒精的刺激下,大家開始胡言亂語。
陳明仁如眾星捧月,自尊心獲得滿足的同時,酒性開始大發。此刻他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口齒不清道:“弟…兄們, 來…喝…,一…醉方休。”這時一個性感的毛子姑娘端著湯走上來,陳明仁望著姑娘鼓鼓的胸脯,渾身開始燥熱。忍不住在姑娘屁股上搓了一把。
毛子姑娘不但沒腦,反而笑著飛了一個媚眼。陳明仁得寸進尺,順勢把姑娘攬進懷裡。毛子姑娘很自然的摟住他的脖子,把嘴湊了上去。大家正傻看之時,陳明仁抱起毛子姑娘,踉踉蹌蹌向裡面走去。在座的幾位,忽然心領神會,紛紛開始尋找獵物。
9月22日,烏法、薩馬拉被攻陷之時,一場軍事會議隨著在25兵團司令部召開。兵團旅以上的軍官全部到場。兵團司令葉挺,站在軍用地圖前嚴肅說道:“指揮部命令,我方面軍提前結束休整,參加對美軍作戰。目前形勢很危急,為了粉碎美軍對我南方軍團合圍的計劃,,也為了保證我南方軍團,對土耳其大軍圍殲的順利實施,方面軍司令部命令。”
葉挺走到地圖前,拿起指揮棒道:“我方面軍與二方面軍一部將分南、北兩路,投入裡海沿岸對美軍作戰。我兵團的任務是,會和另外5個兵團,共30兵力。由阿迪拉烏一線,沿著裡海東側海岸線,由北向南攻擊,爭取在阿克套吃掉美軍的登陸部隊……。”
命令下達後,蔣先雲率領136師,作為先頭部隊率先出發。他們到達阿迪烏拉後,與那裡等候的一支方面軍特種大隊回合,然後展開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