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這就辦。”見楚揚已經拿定主意,胡力說著取過筆記本,劈裡啪啦的登錄OF殺手平台,又和楚揚詳細的商量了一番後,才按照他的意思將帖子發了上去。
在網站彈出那個要求支付9%預付款的瑞士銀行帳號時,胡力頭也沒抬的問:“你的帳號。”
“咳,”楚揚咳嗽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狐狸啊,咱們是不是哥們?”
“當然……”胡力抬起頭,滿臉的警惕:“當然不是了。我可告訴你楚揚,你別想指望我替你墊付這筆錢!”
“唉,你真是讓我傷心。為什麽兄弟感情在金錢面前會這麽蒼白?”楚揚幽幽的歎了口氣,等胡力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後才說:“你先聽我將一個故事。如果你在聽完這個故事後還無動於衷的話,那我拍拍屁股直接閃人。”
“什麽狗屁故事價值1.11億美金?老子不聽。”胡力雙手捂住耳朵。
“朗朗惡狗,有一個男孩子,他在高中將要畢業的時候……”楚揚才不管胡力有沒有捂住耳朵,只是將他怎麽參軍,怎麽遇到秦朝,又是怎麽為了秦朝逃婚,以及昨天發生的那一切,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在喝了九瓶啤酒後,哀聲歎氣的說完:“唉,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仔細看看我這張小白臉,是不是還殘留著被人狂虐的痕跡?狐狸哥,兄弟苦哇,為了湊齊那個丫頭索要的十億美金彩禮,我早就打你的主意了。現在只是暫時借你1.11億,等我把OF平台滅了,到時候連本帶利的還你不行?”
雖說楚某人講故事時‘聲淚俱下’的表情太假,但胡力還是在聽完這個故事後,捧著他的臉蛋看了老半天,在摸了摸他額頭證明的確沒有發燒後,這才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我信了。”
“我就知道你會信的。”楚揚一臉的感激。
“我信你腦子進水了。”胡力冷哼了一聲,指著電腦顯示器上柴慕容的照片:“哼,有這麽一個漂亮的老婆,你丫的還到處沾花惹草,你還是個人嗎?”
“草,我的愛情你不懂。”楚揚點上一顆煙:“你就給老子明說,這錢你借不借吧?我可警告你,你可是第一個聽我說出這些醜事的人,要是你不出血的話,小心我把你滅口拉倒。”
“來來來,給大爺一個痛快。”胡力伸長脖子湊到楚揚跟前。
“你明明知道我從不免費殺人,就別在我跟前犯賤了。”楚揚一把推開胡力站起身望了一眼窗外:“沒空和你扯淡了,我得去給我媽問安了,她老人家剛來冀南,我還沒有來得及去看她,就跑到你這兒來了,誰想到你小子這麽讓我傷心。”
聽說楚母來了,胡力收起臉上的假惺惺,正色道:“替我向嬸嬸問好。”
“知道了,我會的,謝謝你胡力。”同樣,在提起長輩時,楚揚也像胡力那樣真心的道了聲謝。
在華夏,哥們之間可以拿著對方老婆開玩笑,但在提起家中長輩和女性幼兒時,大家卻是同樣的認真。老人和孩子,是世上最需要呵護的兩類人群,他們不可以受到任何的冒犯,哪怕是鐵哥們之間的玩笑。至於老婆嘛,只要你哥們願意的話……我沒意見。
“為了追那個女人,你竟然要拿出十億美金。這樣的話,你是不是要動用蘇菲那邊的錢了?”
“那些錢,我暫時還不想動。”楚揚淡淡的說:“我怕動了還不起。”
“你自從回國後有沒有想過,自己創建一番事業?”胡力掏出一顆煙在手裡撚著:“你出道以來賺了那麽多的現金,現在還都在瑞士銀行放著。你有太陽傘公司那麽多的股份,卻沒有幾個人知道你就是董事長。呵呵,這就猶如一個漂亮的女人有世上最漂亮的衣服,卻只能放在衣櫃裡不能穿一樣,比錦衣夜行還要讓人難受。”
“我隻懂得殺人。”
“我不養豬,卻每餐都能吃到豬肉。”胡力悠悠的說:“你只要有錢,就能夠找到養豬的人。”
“我有錢。”楚揚眼睛一亮,若有所思的說:“你是說把那些錢拿出來,自己開一家公司,然後找專門的人來經營。至於生意是賠還是賺,只要能夠把那些錢漂白,成為大家都看得到的財富就可以了。”
“不錯。”胡力點點頭:“孺子可教也。你這個老婆雖然富可敵國,她也可以安排你當個副總啥的,可終究不如自己當老板痛快吧?”
“對!”楚揚用力點頭;“那你說,我該做什麽生意?”
“你可以養豬,也可以種菜,”胡力說:“這些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你得有你自己的產業,一個把你在瑞士銀行、太陽傘公司的錢拿出來曬曬的平台。”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楚揚雙眼冒著小星星的說:“那你先替我支付這筆錢,算是在我未來的公司入股吧。”
“行,媽的。”胡力看了楚揚老大一會兒,直到他害羞的挪開眼神這才說::“為了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我就再吐一次血吧。攤上你這種人,真是我生命中最大的不幸啊。”
“狐狸哥,你的大恩大德,兄弟是沒齒難忘,真讓我恨不得以身相許。”楚揚說著作勢欲跪,卻看到人家胡力根本沒有攙扶他的意思,隻好悻悻的拍了拍膝蓋站直了身子:“這事交給你了,走了。”
“唉,別人泡妞卻讓我花錢,這算什麽事呢?”等楚揚走出房間後,胡力很是鬱悶的在OF平台的預付款帳戶中,輸入了自己的瑞士銀行帳號……
“嗨,我怎麽可以忘記在狐狸這吃飯呢?”出了皇冠大酒店後,楚揚摸著咕咕叫的肚子看了看已經黑下來的天色,很是後悔的搖著頭鑽進車裡,向泉城大酒店駛去。
楚揚知道,柴慕容在大酒店有總統套房,既然老媽住酒店,肯定會住在那兒的。所以,他在折騰完柴慕容出來時,就根本沒有問她老媽住在那兒。
輕車熟路的來到泉城大酒店,從前台漂亮妹妹那兒確定老媽的確住在柴慕容原先住的那個房間後,楚揚坐電梯來到了九樓,徑自走到那個房門口剛想敲門,他身後的房門卻開了,一個冷冰冰的女聲問:“你找誰?”
楚揚回頭,就見一個長相很清秀,眼睛很亮的年輕女孩子,正抱著膀子一臉警惕的打量著他。這個女孩子雖然長得不如柴慕容等人漂亮,但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凌厲,讓他一下子就猜到了來歷:她很可能就是柴老爺子派來保護柴慕容的女警衛,卻被她留在這兒保護老媽了。
“哦,”楚揚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指著房門說:“雲若兮住在這兒吧?”
雲若兮,是楚母的名字。楚揚在和別人提起他老媽時,從來都很自傲的說出她名字。的確,楚母的人和這個雲淡風輕的名字很相配,要不然也不會讓楚暴君在年輕時為她與楚氏家族翻臉了。
“是,你是怎麽知道她名字的?”女孩子點點頭。
“因為我是她兒子。”楚揚挺了一下胸膛:“難道你不覺得我和我媽一樣漂亮嗎?”
“你是楚揚?”
“對,我就是楚揚。”
“我沒有看出你哪兒可以和雲姨一樣漂亮,不過你既然是楚揚,那就是她兒子了,在來時的路上,她曾經和我們說起過你。”女孩子說:“你可以敲門進去了。”
就因為我說我是楚揚,你就不再盤問,讓我自己敲門卻沒有跟進去的意思,你這保鏢也不怎麽合格。楚揚心裡嘀咕了一句,然後轉身敲門,動作很輕,仿佛那扇門是他情人的臉蛋。
他才敲了一下,門就開了。但開門卻不是楚母,也是一個女孩子,而且和他身後那個女孩子長得一模一樣。她上下打量了楚揚一眼:“雲姨已經睡了,你確定要進來?”
原來這屋裡還有一個,怪不得那個女的放心我敲門呢。聽說老媽睡了後,楚揚知道她可能是坐飛機又遊玩了大半天,所以這才累了早點休息的。在稍微猶豫了一下,他低聲說:“不了,我還是明天再來吧。打攪了。”
楚揚說完,向那對雙胞胎女孩子感激的笑笑,然後轉身向電梯走去。
“楚揚。”就在楚揚走出幾步時,那個才開始和他說話的女孩子在背後說:“你不用擔心雲姨的安全。剛才我雖然讓你去敲門,但卻一直在觀察你並隨時做好對你一擊必殺的準備。不過,從你敲門的力度和你不忍打攪雲姨休息的表現看來,我們確定你就是她兒子了。”
“姐姐,我有身份證的好不好?有這樣確認別人身份的辦法嗎?”楚揚一臉委屈的轉過身,語氣雖然帶著調侃,可臉上卻透著欣賞:果然不愧是保護京華大佬的女警衛,我喜歡……喜歡你們的工作態度。
“呵呵,你很有趣。給你一個電話號碼,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隨時都可以打來。”
不會是想泡我吧?楚揚誠惶誠恐的把那個女孩子說出來的電話號碼記在手機中。
他的表情讓那兩個女孩子很滿意,相視淡淡一笑後,隨即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人了。
楚揚再次沒人管的餓著肚子出了一家星級大酒店後,思考良久,覺得還是別回領秀城別墅了,誰知道柴慕容那個女人為了報復他,會不會已經在晚飯中給他下好了砒霜?
珍惜生命,遠離柴慕容。想起花漫語的這句話,楚揚就莫名的笑了笑,然後又開始發愁: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到底要去哪兒消磨今宵呢?
楚揚坐在車上, 沒事搜查著電子導航儀。當看到一條街名後,他一下子覺得今晚有事可做了……
朝山街,夢幻酒吧。
雖說夢幻酒吧名字挺浪啊漫的,但也就是和夜流蘇曾經打過工的月朦朧一個檔次。不過也正是這種名字挺好檔次不高的酒吧,才深的小白領們的喜愛。最起碼當你開一輛還算牛逼的寶馬越野車停在門口時,那些乘坐出租車或者小QQ來喝酒的漂亮妹妹們,就會無緣無故的向你拋媚眼了。
以後得提醒柴慕容換輛車了,憑她的身份,就算不弄輛黑色勞斯萊斯布迪加威龍什麽的,最起碼也得和花漫語那樣,開輛銀色勞斯萊斯吧?要是開著那種車來這小酒吧轉一圈,嘿嘿,男人想不風騷都該遭雷劈啊。楚揚對著車子後視鏡,學著那些紈絝公子哥兒梳了一下頭髮後,這才款款的的走進了夢幻酒吧。
此時的夢幻酒吧,正是處在它最為繁忙的黃金時間,到處都是端著酒杯大聲說笑的年輕人,激昂的勁爆音樂引誘著你內心的煩悶,忽閃忽閃的霓虹燈帶給你一種真實的不真實感。不像是酒吧,倒像是迪廳。
“先生,幾位?”能夠開著寶馬越野,穿著正版范思哲西,長得雖說沒有驚動黨中央,可也算是典型小白的年輕男人來這種小酒吧,早就被在酒吧中討生活的妹妹們注意了。看到楚揚坐在一張桌子上後,一個眼睛大大的女侍應生趕緊的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