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味道太熟悉了,夜陽健依舊閉著眼站在門口,他已經通過明銳的嗅覺聞到了槍油的味道,仿佛是身體自然反應一般,那雙狼一般銳利的眼睛忽的睜開了,就在這時夜陽健動了!
只見他左手一把握住對方的槍頭向上一提。右手雙刃龍骨戰術刀就已經欺上了來人的脖子,那人被突如奇來的襲擊嚇的大驚,但是反應也不慢。一手加力穩穩的想控制住手槍,另一手手肘一曲,一肘就反擊身後夜陽健的下頜部,夜陽健不願失去到手的機會,頭頸部分一用力,硬撼了對方的反手一個重肘,左手一把扣住了手槍的套筒,使對方無法扣動板機開火,順手就卸掉對方手槍的槍管,右手戰術刀稍微緊了緊,憑借著多年摸哨的手感,夜陽健知道鋒利的戰術刀已經割開了對方脖子的表皮,一道鮮血順著刀尖開始往滴落濺在地板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讓夜陽健一時間有點獸血沸騰。這人果然天生就是因該過著‘刀口添血’的生活。他永遠不會也不能平凡!
“住手!放開她!”門外突然發出一個聲音製止道。夜陽健可不管那麽多,你叫我放我就放?那我不是白癡了嗎?當下一轉身,連帶手中被鉗製的那人一起轉了半個圈,掩護住自己,狼一般的眼睛冷冷的盯著門外。。。。
“夜陽健!住手,我們沒有惡意!”門外說話的是個男人。
“沒惡意?晚上2點拿槍闖進我家?”夜陽健齜著牙沉聲說到,仿佛是一頭保護自己地盤的獨狼。手上的刀又緊了一分,被他鉗製的那人受痛輕哼了一聲,夜陽健聽出來對方是個女人,難怪感覺身上沒有二兩肉……
“我是國家安全局的!你先把我的同事放開,開打燈我給你看證件。”問外那人一聽夜陽健的聲音急忙表明了身份,從夜陽健的檔案上他已經得知,這種危險人物如果被逼急了真有可能會當場殺人。
“燈在你手邊,槍丟掉,你自己打開燈…”夜陽健手中的戰術刀緊了緊對鉗製的女人說道。那黑衣女人也很聽話,放開了手中被拆卸掉的手槍,一手在牆上摸了一會,找到了客廳燈的開關按了一下,整個客廳的燈就亮了起來。
門外的男人戴了一副眼睛,大約30多歲,也是身著黑色的西裝一身裝扮看上去很是沉穩。他微微的張開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片刻後一手緩緩從上衣口袋中摸出了一本證件,打開來給夜陽健看。
“你的眼中沒有殺意,我相信你”夜陽健沒有去看對方的證件,而是一直盯著對方的眼睛。幾秒之後他松開了手中的刀點了一下頭說道。
“呼…”被他放開的那個女人長出了一口氣,用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傷口,一觸之下疼的咧了咧嘴。卻也沒說什麽,從衣服口袋中摸出一條白色的手絹按在了傷口上。這時夜陽健才看清了被自己割傷的女人的長相,一頭幹練的短發,面容很清秀,一身黑色的職業小西裝貼合在身上,卻掩飾不住她那嬈好的身材,脖子上一道鮮紅的血痕襯托她本來就很好的皮膚,顯的更加白皙。
“進來坐吧。”夜陽健的性格就是這樣的,平時非常好說話。說罷讓開了擋在門口的身子,一舞刀花反手把戰術刀插回了腰後。一指沙發示意他們隨意就也不再管兩人,轉身就走進了門邊廚房。不多時夜陽健從廚房端出了兩杯茶放在客廳的茶幾上。自己則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了客廳的主位上不再說話。他不清楚對方的來意,也只能等對方先開口…
“呵呵,第一次見面有些尷尬,我還是先介紹一下我自己吧!我是國家安全局特工周永,這位是我的同事歐陽冰。”戴眼鏡的男人先笑了一聲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隨後說道。他趁著夜陽健去廚房的時候檢查了一下歐陽冰的傷勢,發現夜陽健下手極有分寸,顯然是處於自衛,也就沒好責怪他什麽,內心深處早已給了下夜陽健一個定位,這樣的人大多隻吃軟不吃硬。
“請問找我有什麽事情嗎?”夜陽健掏出‘戰神’點上一支煙,又示意的問了一下周永要不要。
“那我就開門見山吧。深夜拜訪的確有那麽點事,不過和你關系不大。我們的目的主要是住在你家的那兩位小朋友。”周永接過煙點燃,點了點頭表示感謝,深深吸了一口說道。
“他們是在我這裡。不過,如果你們對此事說不出個所以然,就算你們是國安的人我也不會貿然把人交給你們,希望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夜陽健點了點頭他已經猜到了一個大概。自己回來後除了打過一次架後來又幫亮子他們收個錢之外,倒也沒幹什麽出格的事,還不至於招惹到國家安全局這種強勢單位。
“夜陽健,我希望你能明白。這兩個孩子對我們很重要,你必須把他們交給我們帶走!”歐陽冰一雙美目看著夜陽健說道,其實她對於夜陽健割傷自己是有些氣惱的。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這麽給人割了一刀,任誰也不會毫不介意。
“有話就直說,別和我打啞謎!就算你是國安局的又能怎麽樣?大半夜拿槍衝進我家拜訪?三句話就想帶走我家裡的人?你們看我像是那麽好說話的人嗎?”夜陽健的語氣依舊平和,眼睛卻眯縫了起來。周永和歐陽冰看的心中發寒,夜陽健此時這摸樣就活像是一匹護崽子的公狼一般。
“你不明白他們對國家的重要性!你曾經是軍人,不是一般的什麽都不懂的平頭老百姓,你也因該知道我們出面一般都是涉及到了十分重要的機密。這些事情不是你有權限能知道的。”歐陽冰到底是年輕,被夜陽健拒絕後終於失去了耐性。
“來之前,你們應該看過我的檔案吧!否則幹嘛半夜帶槍來?如果是一般老百姓人家你們白天拿著證件上門嚇唬人就是了,何必大費周章半夜探門?就你這貨也能混進國安局?當花瓶的吧……”夜陽健覺得這女人簡直腦殘懶得和她再說。
“我們是怕你傷害那兩個孩子,其實我們並沒有惡意。”周永趕快解釋到,他做了國安工作年頭也不短了,不過看過夜陽健的檔案後還是被震驚了一把。
“不說清楚原因,想帶人走也可以,殺了我就行。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我知道你們的保密守則,但是很抱歉,我也必須對我的弟弟妹妹負責……”夜陽健也不避諱,況且他是個不怕死的人,直接就把話點出來了。
“你!你這是妨礙公務!威脅到國家安全!你真當我不敢殺你嗎?”歐陽冰一聽對方有意找碴,立刻火冒三丈。常年在要害機關工作,到那裡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偏偏在夜陽健這裡碰了釘子,加之對剛才的一刀之仇。她立刻裝上了被夜陽健分解的手槍惡狠狠的說。
“媽的!你想比殺人,那就看誰先躺下了,我們177的字典裡可沒有什麽‘憐香惜玉’……”夜陽健笑呵呵的摸出了戰術刀直視著正準備舉槍的歐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