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神擋殺神鬼擋殺鬼
無可咽口吐沫說:
“在日本鬼子的武館裡,已經安排人盯著了。”
白駒沉聲道:
“去,把車開過來。”
那副象棋,師兄弟們都學會了開車。吳可很快就將車開了過來,白駒一躍跳上了車的頂棚,兩腿一分,將叩鳴刀往前一拄,喝道:
“走。”
容琪領著白駒的女人們,站成一排,攔住了大門,白駒對吳可喊道:
“她們膽敢攔著,就壓過去。”
盛怒下的白駒是嚇人的,幾個女人知道無論如何是攔不住了,隻好乖乖的閃在了一邊。
車子開的不算很快,但足以讓他的長發飄動起來。
白駒腰間兩把駁殼槍,手上拄這叩鳴刀,雙眼通紅,面容冰冷,就這麽殺氣騰騰的站在車棚上,高高的站在車棚上。
市民們在一聲聲長發大俠來了的叫喊聲中,迅速的閃出了車道,一點也沒有影響車的速度。車後面是受過負重拉練過的,荷槍實彈的土匪三連。
白駒高喊:
“俺要報仇,請讓路,神擋殺神,鬼擋殺鬼。”
他的三連齊聲高喊:
“神擋殺神,鬼擋殺鬼。”
喊殺聲震人心魄。
市民讓道。
學生讓道。
工人讓道。
最後,連維持秩序的士兵也讓出道來。他們的武器可沒有白駒的隊伍的武器精良,他們衝上來,可能也就一梭子就解決掉了。
轎車離著日本鬼子武館還有五十米左右,已經升為警察署署長的趙富國已經迎了上來,用哀求的聲調說道:
“兄弟唻,聽哥句勸,咱回去中不,這事,哥哥給你做主了,一定將凶手捉拿歸案,給兄弟一個交代,給元寶經理一個交代。”
白駒冷冷的說:
“趙大哥,你拿俺當兄弟,就趕緊閃開,讓你的手下也閃開,俺不想誤傷了你們。”
白駒高聲喊道:
“弟兄們,給我圍起來,誰擋著就殺誰。”
警察欺負老百姓很有本事,很威風,可在衝鋒槍的冰冷的槍口下,魂早就不知飄到了那裡,唯恐躲的慢了,丟了性命,再也不能欺負老百姓了,再也不能作威作福了,再也不能勒索些錢財,尋歡作樂了。
趙富國不停的作揖,說道:
“兄弟唻,咱別衝動好不好,咱們不是還得開金礦嗎?咱們不是還有財產嗎?你再有本事,你能對抗得了國家嗎?不得面對國法的製裁嗎?”
白駒冷笑道:
“趙大哥,俺就問一句,假如,你媳婦讓日本鬼子侮辱致死,你怎解釋?”
趙富國沉默了一會,他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也沒臉回答這個問題,隻好胡攪蠻纏:
“兄弟,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咱們可以幫元寶經理再找個更好的。”
白駒仰天長歎道:
“江山之白蟻,社稷之蛆”
用右手抽出駁殼槍,抬手就是一槍,掀飛了趙富國的大蓋帽,倍感惡心的罵道:
“你對不起人字的那一撇一捺,滾。”
趙富國一屁股坐在了大街上,緊接著轉身爬著走了幾步,恐怕想起自己是個有身份的人,是代表民國的人,趕緊又站了起來,跑出去老遠,掏出自己的槍來,朝白駒舉著。白駒根本就沒看他,看他嫌呼髒了自己的眼睛。
日本鬼子武館的院門緊閉,白駒對吳可說:
“用手雷給俺把門炸開。”
一聲巨響,院門木屑亂飛,門口硝煙灰塵滿天。
白駒腳下用力,左手寶刀,右手駁殼槍,騰空而起,向前飛躍,中途,找了個警察的腦袋又是借力一躍,從院門的右側飛進了院子裡。人還在空中的時候,就發現有個日本鬼子武士,趴在幾個麻袋後面,麻袋上駕著歪把子機槍,正瞄準著大門口,抬手一槍,正中眉心。
白駒落地後,一個箭步衝到一個精瘦,臉上布滿皺紋的老日本鬼子面前,用駁殼槍頂住他的眉心說道:
“告訴你的人,放下武器,交出凶手。”
白駒說話的同時,吳可率領著他的土匪三連從破碎的大門衝了進來,用衝鋒槍指著這些日本鬼子武士。
日本鬼子武士,看到自己武館的頭被槍頂住了腦袋,他們頓時不敢反抗了,這可是他們所謂大日本帝國的某個武術流派的頭頭,命很金貴,他們隻好放下了武器。
白駒冷笑道:
“不說話是吧,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說話。”
說完,用槍朝他的左膝蓋開了一槍;老日本鬼子一個趔趄,用右腿強撐著自己的身體,頭上開始疼的冒出了汗珠子。
哪三個日本鬼子畜生還算光棍,從屋裡跑了出來,高個子陰森的說道:
“放了我們師傅,我們跟你們走。”
這個家夥還以為他們有領事裁判權,中國人不至於將自己殺了。
白駒抬腳踹飛了老日本鬼子,抬手開了三槍,那三個畜生睜著眼睛,怎麽也不敢相信,這個中國人敢殺了他們。
其余的日本鬼子武士,嚎叫著要拿起地上的武器,吳可他們早已用槍頂住了他們的胸膛。
白駒猙獰的說道:
“吳可,將這三個畜生搧(割掉生育用的工具)了,把他們的頭割下來,祭奠嫂子。”
早有幾個沒有目標的師兄跑上前來,將這三個畜生剁掉了腦袋,變成了太監。
白駒走到老日本鬼子躺著的身體前,用寶刀刀鞘拍著他的臉說:
“回去告訴你們的天皇老子,敢欺負中國人,掂掂自己的份量。”
說完,哈哈狂笑著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院子。
吳可領著土匪三連交替掩護,也退了出來,順手將幾把三八大蓋,還有那把歪把子機槍也撿了回來。
日本鬼子武士還要拿起彎刀作無謂的反撲,老日本鬼子說道:
“都死了四個了,還嫌死的不夠多嗎?咎由自取。”
白駒領著人馬正要殺向日本鬼子的領事館,等在半路上的白駒的女人們閃了出來,攔住去路,容琪先說了話:
“白先生,這三個日本鬼子武士罪有應得,但是不能再去衝擊他們的領事館了,恐怕會引起當局的鎮壓。”
白駒不管不顧的說:
“老子不管他是誰,敢攔著俺宰了他。”
容琪只能耐心的勸說:
“光頭的想法你也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你現在是青島市民的精神領袖,你自亂陣腳,只能讓局面更加撲朔迷離,屆時,衝突升級,可能會傷及無辜的市民。”
白駒憤憤的感歎道:
“媽的, 啥時候咱們也騎天皇那孫子的脖子上拉泡屎玩玩,咱也告訴他,老子有領事裁判權。”
金鈺想緩解下緊張的氣氛,說到:
“這麽惡心的事情,你自己玩去吧,我們可是聖潔的,別讓那惡心的天皇的脖子髒了我們的屎尿。”
這麽好笑的笑話,楞是沒有人笑。白駒問道:
“就這麽便宜了那些日本鬼子?”
容琪也歎口氣說:
“本來我們還站在正義的立場上,可以把這三個日本鬼子的罪行昭告天下,讓那些被‘大東亞共榮’蒙蔽的百姓清醒過來,可以讓全中國乃至全世界都來支持我們,現在,沒有辦法了,按照國際慣例和國家法律,你該受到審判。”
白駒失去了理智,徹底憤怒了,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