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丹心到底也沒敢跟著來,讓白駒那最後的、邪惡的抿嘴一笑嚇著了。
朝珠一到,金鈺就把她拽到了自己屋裡,開始動員朝珠,讓她今晚從了老爺。
金鈺也害怕,怕白駒狂野的衝刺,怕白駒持久的戰鬥能力,她要拉個墊背的,王雨虹不在,她相中了朝珠。
朝珠的五官都很小,但組合起來很精致,很秀氣,是個男人見了都要起憐惜之心,加之身材也小,就是女人見了,也有抱一抱的想法。
朝珠很溫順,平日裡低眉順眼的,連那八個弟弟上課時,都自覺的遵守紀律,生怕嚇著這個姐姐。
朝鮮早些時候,要向天朝進貢,見了天朝人就覺的矮了半頭,何況自己又是日本鬼子那裡逃出來的。朝珠也喜歡白駒,可根本不敢動這個心思,怕白駒嫌她做過日本人的歌妓,嫌她髒。聽金鈺這麽一說,哇的一聲趴在金鈺懷裡哭開了,金鈺拍了半天后背,總算止住了大哭聲,嗚嗚咽咽的說:
“嗚——鈺姐,不怕你笑話,我也想,可我是日本鬼子那裡逃出來的,我自己都嫌自己髒,嗚——我還是盡心的做事情報答老爺吧,嗚——,媽媽要在多好,嗚——”。
金鈺哄著著她說:
“好妹妹,乖,不哭了,啊,老爺心地才善良那,不像那些老學究,道貌岸然,其實是衣冠禽獸。他沒那麽迂腐,很開通,不用擔心這個,就怕他爛好心,不忍傷害你,嘻嘻。。。。。。”
金鈺又想起冬雪那一出,忍不住樂了。朝珠不明白啊,問道:
“人家都傷心死了,鈺姐怎麽這麽沒有同情心,還笑。”
金鈺趕忙解釋:
“啊吆,好妹妹,沒笑你拉,是這麽回事。。。。。。。。。”
金鈺將幫冬雪勾引白駒的故事又講了一遍,朝珠也樂了,說:
“老爺是個正直的人,是個偉大的人。”
金鈺詭異的一笑,說:
“等你試過就知道了。”
金鈺猜測白駒肯定要發火,肯定要正義泛濫,如此這般、那般的教了半天,心中感歎,乾點那個事怎麽這麽難啊!
由於中午金鈺幾人沒怎麽吃好,白駒又從新把那兩道菜做了一遍,幾人吃的熱火朝天,唯獨朝珠吃的很少,心事重重,白駒幾次張嘴想關心下,都讓金鈺攔了下來,告訴是女孩家的事情,別管。
吃完了飯,白駒沒忘了交代時大管家去老宅建個大點的茅房,叮囑要經常撒些白灰,消消毒,買菜要買新鮮的,別吃壞了肚子。時大管家什麽時候也改不了他那奴才像,雞啄米樣的點著頭。
白駒忘了要獎賞金鈺的事情了,鑽進被窩,很開就安靜的睡著了。
金鈺和朝珠在金鈺房間裡傻傻的等著,朝珠被金鈺脫得光溜的,躲在被子下面不安的哆嗦著,金鈺在屋裡轉著圈,躁動的不行。
終於等不下去了,金鈺嘴裡罵著:
“這個缺心少肝的白眼狼,肯定是又忘了,該記住的沒記住,不該管的全記住了。”
金鈺開始了實際行動,用被子把朝珠卷了起來,費勁的抱了起來,總算朝珠長的小,勉強能抱動。
金鈺歪歪斜斜的總算是衝到了白駒床前,白駒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著她,納悶的問道:
“你抱的是啥啊。”
金鈺把那一團被子往白駒身上一放,不放也抱不住了,氣急敗壞的說:
“自己看吧,你肯定喜歡,你這風流的大老爺,上午說啥了,涼了人家半晚上。”
白駒拍拍自己的額頭,忽然記起了,笑著說:
“鈺姐,現在是冬天吧,春天還早那。”
氣的鈺姐又跺腳:
“你才思春那,你才發情那,還不打開,捂壞了,你可賠不起。”
白駒打開了那團被子,膽子很大的他,也被嚇的一激靈,等看清是光溜溜的朝珠,趕緊把她放到床裡面,天冷,又趕緊給她蓋上被子,四個角還往裡塞了塞,怕漏風。做好這一切,白駒赤身跳下床來,這會穿著短褲。自從容琪說過,要穿短褲,白駒再也不裸睡了。
白駒臉拉的很長,一步一步的逼近金鈺,金鈺有些害怕,壯著膽子說:
“朝珠得了相思病了,要自殺,我才,我才出此下策,沒見晚上飯都沒怎麽吃嗎?你還不快點看看。”
白駒有些不信,可想到晚飯時朝珠的樣子,又有些相信,看看被窩,又看看金鈺。朝珠非常默契的開始嚎啕大哭,哭的驚天動地。白駒隻得返回身去安慰。金鈺用手拍著自己碩大的胸脯,喃喃自語道:
“好險,要不屁股不得給揍開了花啊。”
白駒用手推了推被子,溫柔的說:
“朝珠姐,快別哭了,看哭壞了身子,這才剛好沒多少日子。”
朝珠牢記這金鈺的話,忍著羞恥,掀開被子撲打白駒的懷裡,繼續她的痛哭。白駒的兩隻手又沒處放了,上次我是雞小姐好歹還穿著衣服,眼前這位,一絲不掛啊。
金鈺那酸甜的讓人牙疼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啊喲,大老爺,你想凍死朝珠妹妹啊。”
白駒慌張的摟著朝珠,鑽進了被窩,兩隻手不放也得放的放在了朝珠的背後。朝珠的皮膚很細膩,光潔滑嫩的像綢緞,撫摸著很舒服。朝珠的兩隻胳膊緊緊的摟著白駒,胸前的兩個桃子在白駒胸脯上揉動,弄的白駒有些口乾舌燥。白駒尷尬的拍拍朝珠說:
“朝珠姐,你聽我說,你先別哭,你聽我說。”
金鈺知道,這要是讓白駒義正詞嚴的說上一通,恐怕就要白忙乎了,恐怕今生,白駒也不會再碰朝珠了,趕緊堵住白駒的嘴:
“說什麽你說,人你都抱了,都一個被窩睡了,你再不碰她,你讓朝珠今後還有臉活不。”
白駒恍然大悟,又中了鈺姐的奸計了。
朝珠及時的用蚊子般的聲音說:
“老爺,朝珠今天就是你的人了,你就當我是一個陪睡丫頭,要不, 要不,嗚——嗚——。”
金鈺趕緊說:
“朝珠妹妹,你可別乾傻事,你才多大啊,我就不信了,除了老爺,天底下就沒有好男人了,真是。”
金鈺邊說著,衣服已經一件一件的飛落在身後,刺溜一下也鑽進了被窩,白駒回手照著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罵道:
“你就犯渾吧,早晚得把這些姐姐、妹妹的都帶壞了。”
金鈺疼的嘴上噓噓的叫了兩聲,媚聲說道:
“好啊,你打我屁股,我打你命根子。”說著給了牛子一巴掌,本已微微挺起的牛子,受不了這個欺負,生氣的抬起頭來。金鈺嘻嘻的笑這說:
“你看露餡了吧,還裝,你就知足吧。”
金鈺說完,用指尖捅了下朝珠的屁股,朝珠羞澀的松開白駒,平趟了下來,順便,兩隻手拽著白駒的胳膊,雙眼中充滿了哀求,
白駒伸手溫柔的抹去朝珠眼角的淚珠,輕輕親了下她秀氣的小嘴,說:
“不後悔?”
朝珠重重的點了點頭。
金鈺狠狠的在白駒腰間擰了一圈說:
“你可真墨跡。”
白駒瞪了她一眼,翻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