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所向披靡
白駒沒注意金鈺說的話有什麽含義,這個耳朵進,另一個耳朵冒了。
其實金鈺早把白駒的藥丸子給換了,正想找機會隆重的迎接白駒的子孫萬代,沒成想,讓我是雞小姐搶了先,心裡能沒有氣嘛。
白駒繼續用無賴的手段對付金鈺:
“嘿。。。。。。本老爺所向披靡,敵人已經奄奄一息了,嘿。。。。。。老爺我是誰啊?”
金鈺還是讓他逗樂了,壞壞的笑道:
“不是吧,是小白駒所向披靡吧,和你有什麽關系,嘻嘻。。。。。。”
“嘿。。。。。。那啥,和我去找下趙富國,那船貨得報關。”
沒想到這句話又把金鈺惹惱了:
“白給你買表了,你看看你那懷表,好生看看,現在才幾點啊,讓你們吵了一晚上了,這倒好,剛睡著,又被你弄醒了,你不睡別人不睡啊,趙富國能天天睜著眼等你去?”
白駒看看表,訕訕的笑著說:
“嘿。。。。。。是早了點,你快睡吧,嘿。。。。。。要不我和你一起睡?”
“滾”
金鈺拿起枕頭衝著已經逃到門口的白駒砸去。
趙富國家中,金鈺從手包中拿出兩根金條,笑道:
“趙大哥,又來麻煩您了,這不,飛馬百貨商行運來一車貨,您看幫著打點下,這點錢夠不,不夠改天我再給您送來。”
趙富國這些日子也琢磨明白白駒的脾氣、秉性了,什麽事情要擺明面上說,別藏著掖著,惹煩了他,根本就不慣著你,一個平頭百姓,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說不清有多少的財富,又抓不到他的把柄,你還真奈何不了他。
趙富國痛快的拒絕道:
“黃魚就算了,紅酒你再給我拿三瓶來。”
金鈺心說:怨不得老爺不待見你那,見有求於你了,長行市了。嘴上卻說道:
“啊吆喂,趙大哥,你這是要趕我們走啊,怎麽茬,這紅酒不說好了再要一瓶的嗎?我們老爺話都和德國朋友說出去了,那裡還好意思再張這個口啊。”
趙富國不敢端他的官架子,無奈的說:
“不是我有多貪,你看市長的四姨太非得再要一瓶,如果沒有,我可能就會一擼到底。二個那,我上次不說過開金礦分成的事情嘛,我和上頭的那位好說歹說,改成兩成,我一成,他一成,不過他的條件也是要一瓶紅酒,三那,膠海關我倒是能說上話,可畢竟不是一個系統的,都聽說我送瓶紅酒升的官,都惦記著,估計黃魚是不管用了,我這也是提前預備下。”
這時候白駒接過話來說:
“就願意聽實實在在的話,敞敞亮亮的多好,那行,我再提個條件,過一陣子,政府要拍賣一些沒收的工廠、店鋪啥的,你幫我盯著點,我照單全收,你看行不。”
白駒想起了容琪說過日本鬼子紗廠的事情,正好借這個機會,弄他個措手不及,也不怕他敢賴帳,不是還有金礦分成拴著他嘛。
趙富國心思,那些工廠、商鋪欠債和政府也沒關系啊,頂多是銀行收回來,銀行去拍賣,和政府有什麽關系,政府要是沒收,那得是啥罪過了,那些搞實業、開店鋪的老板們都很精明,沒聽說有通匪或是**的啊,這個條件等於沒說。
於是趙富國痛快的說:
“兄弟玩痛快的,大哥我能落下嘛,就這麽說定了。對了,改天,你把選好的名單和那些檔案給我送過來,找個晚上的時間,我把人交給你。”
“就是,這多敞亮,費那麽多唾沫幹啥,我這就給你拿酒去。”
白駒說完,從車裡拿回來四瓶酒,放到趙富國面前,說:
“不能讓大哥白辛苦,兄弟多送你一瓶。事情咱一件件的辦,明天一早,我可先卸貨了。”
趙富國心說:這把賭對了,還賺了一瓶。也哈哈笑著說:
“放心,耽誤不了你明天卸貨,在這吃了飯再走。”
“不了,忙的很,改天我給你做頓飯,讓大哥也嘗嘗我的手藝。”
送走了白駒,趙富國自言自語道:你個土包子,能做出什麽好吃的東西了。
白駒驅車來到老宅,楚河、漢界歡叫著迎了上來,一人拽著一隻胳膊搖晃著問道:
“師哥,真的要去學打槍嗎?
“是啊,喜歡嗎?”
“我們八個都去嗎?”
“嗷,讓他們六個去吧,你倆人在家保護師娘。”
楚河、漢界一下子變了臉,眼見著要哭出聲來。金鈺搥了白駒一拳,溫柔的對他倆說道:
“兩個小傻瓜,師哥逗你們那,都去,哈”
倆人眼圈裡的眼淚馬上又消失了,歡笑著跑去告訴那六枚棋子去了。
走進院子,乾爹從屋裡出來笑呵呵的說:
“可有日子沒到這邊來了,朝珠都想你了,呵。。。。。。”
身後的朝珠嬌聲叫了聲:
“乾爹——”
趕緊拉著金鈺進屋了。
白駒問道:
“乾爹,都準備好了嗎?”
“呵。。。。。。都準備好了,啥時候走啊?”
“還不知道那,估計山上的人好來了,走咱上小洋樓,見見去。楚河、漢界,跟著走一趟。”
時大管家早早的在路口迎著了,見山上的兄弟們都打扮成跟車的苦力,笑著點點頭,表示讚賞,搖搖手不讓他們下車,又揮揮手讓他們繼續走。
最後一輛車,是帶篷的,三當家的和四當家的跳了下來,衝著時大管家抱拳說道:
“師爺辛苦,早來了吧,哈。。。。。。”
時大管家趕緊說:
“不辛苦,應該的,二位當家的辛苦,讓弟兄們上街溜達下,好不容易進趟城,泡泡澡,再逛逛窯子,嘿。。。。。。樂呵樂呵。二位和我去見見二當家的吧,商議下晚上的事情。所有的人三更在棧橋那裡集合好吧。”
三當家的把兩個手指放嘴裡吹了聲口哨,那個瘦子跑了過來,三當家的吩咐了幾句,瘦子高興的跑了回去。
在車裡,白駒對乾爹說:
“乾爹,我準備讓琪姐跟著上山,讓她當總教官,訓練下所有的兄弟們,你看行不?”
“怎不行啊,要說論武功,她興許不行,可要論打槍,她可就沒挑了,你看她有些時候那兩步走,就知道是行伍出身,俺看行。”
“嘿。。。。。。乾爹你看,我雖是二當家的,不是還有大當家的嗎,有些話, 還是您老人家說比較好,您老德高望重不是。”
“呵。。。。。。你個臭小子,在這等這著我哪,那我就當這個惡人,不怕這些混小子不聽話,俺往哪裡一站,石鎖敢不給撐腰。”
金鈺耷拉下嘴角說道:
“平時看著挺忠厚個人,什麽時候學的這麽狡詐了,還學會利用人了,是吧乾爹。”
白駒笑著罵道:
“去,有這麽糟踐自家老爺們的嗎,屁股又癢癢了是不?”
乾爹聽了這話想起了吳可,問道:
“吳可這小兔崽子回來沒有啊,他的屁股才真是癢癢了。”
白駒說道:
“乾爹,您老那套對他不算好使,你看我回去怎收拾他,既不打也不罵,還得讓他發誓賭咒的求著我,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