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好桃一口勝似爛杏一筐
白駒坐在床頭,讓我是雞小姐依靠在自己的胸懷裡,溫柔的將杯舉到她的嘴前,情誼綿綿的看著她慢慢的喝下。
我是雞小姐仰起頭,深情的的望著白駒,臉上飄滿了柔情蜜意。
白駒撥動著她長長的睫毛,撫摸著她溫潤的香唇,###著她軟軟的耳垂。
兩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偎依著,祈盼著天長地久。
我是雞小姐不想打破這溫馨的寧靜,可她覺得小肚子很漲,似乎要憋不住了,抬腿要下床,“呀”的一聲,又###起來。
白駒趕忙問:
“怎啦”
“疼”
“活該,誰讓你貪得無厭那,奧,你聽不懂,誰讓你要個不停那嘿。。。。。。”
“壞蛋”
“那我以後肯定不會對你再壞蛋了,嘿……”
“不,不,不,要,以後,要,壞蛋。”
說完這句我是雞小姐難為情的說:
“白,我,出去。”
“出去幹啥,在床上躺著吧,不是疼嗎?乖——啊!”
“不,衛生間”
“奧,你要洗臉啊,那我去把水給你端來,在屋裡洗不就行了。”
“壞蛋,排泄。”
我是雞小姐學習中文肯定要用最正規的語言表達方式,不能用農民的土語。
“排泄,奧,你想###啊,那去吧。”
“壞蛋,疼”
“那怎辦啊?”
“壞蛋,抱我,去”
白駒這個鬱悶啊,一個大男孩,讓他抱著一個美女上衛生間,這在農村那個封建的不能再封建的,傳統的不能再傳統的大男子主義的環境中,是多麽的不可思議。
其實白駒不知道,有多少登徒子,偷.窺狂,怪癖者喜歡乾這種事情,會高興的發狂,會感謝上帝,感謝佛祖。
白駒訕訕的說:
“我去叫鈺姐和虹姐來,你等會啊。”
“不,你去,快。”
“還是叫她倆來吧,我去不合適。”
我是雞小姐很執拗,拽著白駒不撒手了。堅毅的說:
“不,就,要你,快。”
白駒掙開他的手,飛快的找來一個臉盆,往床邊一放,跳了兩下,逃出房間。心說:願尿不尿,不尿憋死你。
白駒背著手從新來到客廳,他還要收拾吳可那。
吳可正鬧心那,五脊六獸的難受的不行不行的,見白駒回來了,趕緊低眉順眼的湊到跟前,低聲問道:
“嗨。。。。。。師哥啊,讓俺留下有事嗎?”
“嗯,當然有事了,還很重要,你看都上山了,家裡、店裡缺人不是,看你很有本事,讓你留下來幫忙。”
這麽大的孩子哪有不願意玩槍的,當英雄,上戰場,馬革裹屍是他們的夢想。
吳可一聽,急眼了,挑著腳的喊道:
“你偏心眼,你欺負人,你排擠俺們東北人。”
“是嗎?你說俺怎偏心了。”
“你讓楚河、漢界他們都去,連那麽多的師嫂都去了,為何不讓俺去?”
“奧,那是他們隻配打槍,沒你有本事,你看你多能啊,敢領著楚河、漢界他們強搶民女,你的膽子還大,敢於自作主張,不留你大家夥也不乾啊。”
白駒說完,吳可一下子堆碎到地上了,可憐的望著白駒心說:完,這能逞的,逞拉坯了,這可怎辦啊?吳可的的轉著,始終也沒想出個好辦法來。
白駒也不著急,笑嘻嘻的看著他,也不言語。他在等這個小子先說話。
吳可開始打可憐牌,委屈萬分的說:
“師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也是替你著想嗎?不是想幫德厚大哥找個媳婦嗎?碰上個那麽醜的容易嘛,誰知道跟個天仙似的,不是便宜你了嘛,反正,俺是做了好事了。”
“嘿。。。。。。俺也沒說你做了壞事啊,是挺好,你看咱家裡這麽多光棍那,你是不是多搶幾個來啊?”
吳可心說:完,尅的就是你強搶民女嘛,怎說成好事了那,找抽嘛不是。趕緊糾正道:
“不是啊,師哥,俺真的知道錯了,俺強搶民女不對,俺擅自主張更不對,你就原諒俺吧。”
“奧,錯了,錯了你改了不就行了嗎?明早上早點起,跟我上海邊看著接貨去。”
白駒說完,轉身要走,吳可嚇的一下子抱住了白駒的一條腿,開始裝哭,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你說你裝哭就好生的裝啊,可他還耍小心眼子,鼻涕不往自己身上抹,他往白駒的褲子上抹,白駒本想彎腰扶他起來,一看這個氣啊,一抬腿將他抖嘍出去兩米遠。本來是裝樣子要走,這會是真走了。
吳可這次可真的急哭了,不死心,爬起來找他師父去了。
到了師父跟前,一點心眼不耍了,老老實實的認了錯。師父說:
“你最大的錯不在上兩條,知道嗎?你最大的錯是:你沒有擔當,一個大老爺們,犯了錯就知道躲,你躲了初一你能躲十五嗎?“
“是,師父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跟師哥說聲,讓我學打槍唄,求求你師父。”
“求我沒用,求你師哥去,寫個保證書,寫上再犯錯,自己滾回東北老家去,再給你師哥磕個頭,看你師哥同意不?”
吳可無奈的說:
“還得磕頭啊,好吧,俺先去寫保證書。”
吳可出去後,他的師哥們可解了氣了,平時沒少讓他作弄了,今天看見他終於也有吃癟的時候,都笑的前仰後哈的。
安靜的夜晚,聽到的只是海浪奔騰的聲音,土匪和白駒的兄弟們,肅穆的分散在棧橋上和海岸邊,一箱箱的彈藥,無聲的擺放在馬車上,眾人像海浪樣來了又撤了,吳可終於還是加入了進來,樂的屁顛屁顛的。
雖然不樂意,白駒還是將我是雞小姐抱入了容琪的房間,白駒想安靜的好好的睡上一覺。
老宅裡,都走了,容琪叫文丹心過來陪著乾娘,娘倆在聊著天。
“乾娘”
“嗯?”
“你說白先生身邊這麽多女人算不算花心啊?”
“嗨,好男人有幾個身邊就一個女人的,女人圖啥啊,不就圖能嫁個好男人嘛,好男人少啊,女人就扎堆唄。”
“嗷——”
文丹心陷入了沉思, 現在不是過去了,父母包辦,媒妁之言,青年男女可以自由的戀愛了,可自己的心愛的人那,想起白駒將自己單手夾在身旁,翻牆、越溝,那有力的臂膀,那矯捷的身手,還有那臂膀偶爾摩擦到自己的胸前的突起上,那種麻癢,那種令人羞澀、令人心跳的感覺,讓人多麽的陶醉,渴望著再多摩擦一下,哪怕是直接的放在上面,可那個呆子,真君子,連多一句的話都沒有,一個時代的新女性,一個不說閉月,但能羞花的美女,竟然熟視無睹,還有那天自己怎麽就沒羞的提起了兩壟地,沒的讓他羞辱了一番。想著想著,臉上掛上了紅暈。
乾娘笑著說:
“孩子,喜歡駒兒”
“乾娘——”
文丹心將紅透了的臉藏進了被子裡。
“孩子啊,喜歡就去追,能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哪怕是一回,兩回,就足夠嘍,好桃吃一口,強似爛杏吃一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