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又羞、又氣、又著急
白駒嚴肅的說道:
“這是個正經事,日本鬼子恐怕很快就要發動戰爭,咱們得多預備些錢,娘的,你有、他有,不如自己手裡有,注意保密啊。”
吃過早飯,白駒又把騙子石鵬飛叫了過來,命令道:
“石大哥,給你個任務,這個任務對你來說再合適不過了,你是裝成收金子的販子也好,還是裝成政府的官也好,你去玲瓏鎮,招遠縣城,秘密調查,那個礦是日本人開的,那些礦欺壓工人太過狠毒,還有那些過去開過礦的,或是當過官的,凡是罪惡滔天的,你都給調查清楚,嘿這任務能完成吧?”
石鵬飛思考了半天問道:
“你是想洗劫了他們?”
白駒說道:
“嘿娘的,幹嘛不,這掙錢多快啊,不比你當騙子強多了。”
石鵬飛也是個不怕事的主,立馬說道:
“放心,保準的給你查它了底朝天。”
白駒怕不保險,也怕搶錯了人,搶回來容易,送回去可就難了。
安排完了,白駒繼續穿上工人的服裝,冒充新來的工人,滿礦山亂晃蕩,引起了很多工人的非議和譴責,說他是個二流子工人,不著調,白駒就像在小珠山那樣,別人怎麽說,他都不生氣,就是個笑,還時不常的問些傻裡傻氣的問題。
對於秋蘭蕙來說,有點度日如年的感覺,有些害怕,可又非常的期待。
夜幕終於再次降臨了,白駒將自己從頭到腳洗乾淨後,鑽進被窩,又響起了鼾聲,秋蘭蕙開始撫摸白駒身上的傷疤,並數了起來,數到胳肢窩時,白駒笑了出來,他最怕別人咯吱他,本來他也是裝睡,故意逗他的這個送上門來的蕙姐,秋蘭蕙佯裝生氣,罵道:
“小壞蛋,就知道欺負我,你怎麽不欺負虹姐,怎麽不欺負容琪。”
白駒說道:
“哪能比嘛,虹姐救過我的命,我就算報恩也不能辜負了她,琪姐嘛——,你覺得你能比得過她的領導能力嗎?你沒發現她身上有股子大氣和正氣嗎?”
秋蘭蕙泄氣的說道:
“你什麽命啊,這麽多女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白駒也正想知道這個問題呐,就問道:
“是啊,你說說,為啥啊,俺也沒啥特殊的啊?”
秋蘭蕙用手繼續撫摸著白駒的那些傷疤道:
“小土冒,又俺啊、俺啊的說話。”
白駒無奈的說道:
“鈺姐見天的糾正我,可我一著急,就給忘腦後去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呐。”
秋蘭蕙問道:
“你真想聽?”
“嗯”
“不許生氣!”
“嗯”
“那我說了?”
“嗯”
“你吧,你身上有兩樣東西,一樣喃是一股子正義之氣,就像什麽喃,嗯,就像一個佛一樣,有普度眾生的態勢,嗯,就像西方那個上帝一樣,有個光環籠罩著你。還有一樣喃,你身上還有一股子混蛋的氣息,發起威來就像一個魔鬼,可你這股子魔鬼之氣恰好能以魔治魔,壓住你周邊的群魔鬼怪。佛氣壓住魔氣,魔氣又能幫助你身上的佛氣,兩種氣,你還能操控自如,令人不得不歎服。”
白駒噗嗤一聲樂了,說道:
“你直接說我不好不壞,時好時壞就完了唄,弄的這麽文雅,念書少了還聽不懂呐,嘿你喜歡我現在是魔鬼還是大佛?”
秋蘭蕙嬌羞的輕聲說道:
“隨你。”
白駒又逗她,說道:
“奧——那我現在是大佛,百色不侵,嘿睡覺。”
秋蘭蕙已經掌握了白駒的弱點,兩手伸到咯吱窩,開始撓癢癢,白駒開始笑個不停,隻好翻身將她騎在身下,問道:
“想好了?”
“嗯”
“不後悔!”
“嗯”
“不怕疼?”
“嗯”
“不怕死?”
“嗯,等會!怎麽還會死人,沒那麽可怕吧?”
白駒將她的玉手拽了過來放到小白駒上,秋蘭蕙驚訝的叫道:
“天啊,你是大象托生的吧。”
原先總是聽到大啊、這麽大啊的誇獎,頭次見這麽誇人的,笑著說道:
“還有膽子不?”
秋蘭蕙咬咬牙,蹬蹬被,下定了決心說道:
“朝珠那麽小都能行,我也一定能行。”
白駒又笑了,說道:
“那可不一樣,他們都是倆倆的上,你可是一個人。”
秋蘭蕙被嚇著了,可還不死心,問道:
“那、那、那四姨太喃,她不能找個伴去吧?我又不在家。”
白駒問道:
“啊,你和四姨太關系這麽好啊?”
“嗯,我們兩人是同學,她嫁人了,我當時特羨慕女兵,就當兵去了。”
“那怎麽又當上特務了呐?”
“嗨,還不是這張臉鬧的,加上我又是大學畢業。”
“當特務不是挺好的嘛,走到哪裡,所有的人都敬著你們。”
“那是敬嗎,是害怕好吧?也是這些人都不乾淨,都一身正氣,兩袖清風,不心懷鬼胎,幹嘛要怕我們。”
白駒想起寇金山交給自己的任務,就問道:
“那北邊的人呐?”
“他們,他們不是怕我們,是恨我們,他們的人快讓我們抓乾淨了。”
白駒又問道:
“你抓了幾個啊?”
秋蘭蕙隨意的說道:
“我,我消極怠工。”
“為啥啊?”
秋蘭蕙半天沒吭聲,終於歎口氣說道:
“這幫特務就是一幫畜生。”
白駒就不明白了,又問道:
“好歹也是國家的人,怎就弄幫畜生了,光頭眼睛瞎了啊?”
秋蘭蕙抿著嘴唇,說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對了,你還沒說四姨太怎麽樣了,小壞蛋,就知道轉移目標。”
“嘿四姨太,嘿在床上躺了三天。”
秋蘭蕙遲疑了下,再次下定決心,說道:
“來吧,有什麽大不了的,四姨太躺三天,我躺四天總行了吧!”
白駒歪著頭看著秋蘭蕙,笑嘻嘻的不動彈,秋蘭蕙又羞又氣又著急,罵道:
“小壞蛋,你想羞死姐姐啊,還不快點!”
白駒這個時候不再猶豫了,長驅直入,又是一聲慘叫,肩膀上又多了一個牙印。
秋蘭蕙不停的索取,白駒就不停的奉獻, 這一宿,空曠的辦公室成了兩人的戰場。
白駒一如既往的早早的起了床,笑著對秋蘭蕙說道:
“蕙姐啊,動彈下,我把床單和褥子換下,都讓你尿濕了。”
秋蘭蕙照著白駒的腰間就擰了一下說道:
“不許說。”
撤下床單的時候,白駒不經意的說了一句:
“咦,都流血,你怎沒流血啊,你和別人不一樣。”
秋蘭蕙坐在床上抽泣起來,白駒就納悶了,說道:
“沒流血是好事啊,說明你沒受傷,應該高興啊?哭啥啊?”
秋蘭蕙,咬咬牙說道:
“實話和你說了吧,我不是姑娘,你懂了吧?”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