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你們怎和俺睡一起
姑娘的名字叫黃牡丹,老父親取牡丹華麗奪目,富貴雍容之意,可沒想到卻長得清麗脫俗,有些不食人間煙火。
白駒喝多了,神智不清,嘴裡叫著:
“琪姐來了,嘿不對,應——該叫媳婦,嘿今晚就當俺媳婦吧,嘿。”
白駒嘴裡嘟囔著,手就開始不老實了,開始亂摸。
黃牡丹已經二十一歲了,在農村應該早嫁人了,孩子都該一兩歲了,可她心氣太高,尋常之人哪裡看的上,終於有了個心儀之人,白駒,長發大俠,可這人在她眼裡就像神一樣,只能心中膜拜,就是見不到真身。二十一歲,早已是情竇大開,少女懷春之時,心中的渴望,總像泡影似的,折磨得這個清麗的女孩子可就越發的清瘦了,她娘托人說了多少的人家,可她死活不答應,尋思覓活的,發了毒誓,非這個長發大俠,此生不嫁,弄的老兩口天天的哀聲歎氣的。
搖搖晃晃的白駒哪裡是羸弱的黃牡丹所能攙扶住的,反而變成搖晃著的白駒扶她了,最後乾脆,白駒將她抱了起來,嘴裡還說道:
“琪姐,不對了,媳婦,想我想的瘦了,怎變的這麽輕,嘿俺不走了,天天陪著你,嘿天天做小人。”
黃牡丹還是個大姑娘,哪裡見過這個,將頭蜷縮在白駒的胸懷裡,羞的抬不起來了。
從來不主動的白駒,讓酒燒昏了頭,變的主動起來了,幾下子就將自己脫光了,開始脫黃牡丹的衣服,大襟衣服上的布扣難解,白駒有的是力氣,兩手一分,刺啦一聲,可就給撕開了。
黃牡丹的娘湊到當家的跟前,小心的請示道:
“當家的,咱閨女的身體這麽弱,能受得了嘛?”
黃族長無奈的說道:
“那怎辦,不能看著閨女癡心的沒了吧?嗨,他娘的,這都啥事啊,俺這張老臉怎見人啊,一個姑娘家,沒上花轎就——嗨——”
牡丹娘有些著急,說道:
“還說這些揍啥,趕緊想轍啊,咱女兒的命要緊啊!”
黃族長無奈的說道:
“嗨,我這個族長看來是沒臉當了,去吧,找個年輕些,還沒孩子的寡婦來,幫襯下子。”
牡丹娘惦著小腳一溜小跑,拐搭拐搭的就跑遠了。
白駒迷迷糊糊的、興奮的叫到:
“媳婦,俺來了。”
小白駒勇猛的朝回家的大門撞去,一聲慘叫,肩膀上又多了一個牙印。
讓酒燒的,白駒失去了往日的溫柔,粗暴的撞擊著,頭腦麻木,手上也就沒了數,抓的黃牡丹的兩個玉球有些青紫,黃牡丹哪裡承受得了,剛開始的連連慘叫漸漸的弱了下來,暈了過去。
牡丹娘忍著小腳的劇痛,顧不上去擦頭上的汗,將一個身材長相和金鈺有點像的小寡婦使勁的推了進去。
小寡婦一看屋裡的狀況和白駒迷離的醉態,就什麽都明白了,趕緊喊道:
“俺的白大俠唻,快停下,牡丹姑娘都不行了,快點停下啊!”
這小寡婦邊叫喊著,邊脫光了自己,白駒眯縫著眼睛,看小寡婦是倆影,晃晃頭,再看,還是倆影,泄氣的說道:
"嘿鈺姐啥時候成了雙棒了,來,咱再揍個雙棒出來。"
小寡婦主動的躺倒了床上,分開了雙腿,小白駒又是直搗黃龍,久未開墾的土地有點板結,可抵擋不住小白駒的堅硬,又是一聲慘叫,白駒的肩膀上又多了一個牙印,白駒的頑強,讓小寡婦呀呀的叫個不停,聲音變的尖利起來,還不停的求著饒,見白駒一點憐惜的意思都沒有,趕緊衝著窗外喊道:
“呀呀——嬸子啊,呀呀——快再找個人來,呀呀——俺——呀呀,受不了了。”
漁村的男人要出海,出海就有危險,所以漁村從來就不缺寡婦。
又來了一個稍微黑些,身體比較壯實的寡婦來,白駒同樣的讓她尖叫了一聲,同樣的肩膀上多了一個牙印。
折騰了半晚上,白駒將自己的子子孫孫送給給了黑寡婦後,一頭攮在褥子上,昏睡過去。
日上三竿,黑寡婦身體好,先醒了過來,晃醒了白寡婦說道:
“黑月季,咱們忙也幫完了,該走了吧?”
黑月季說道:
“白荷花,你他娘的傻啊!,長發大俠是誰啊,是英雄,咱可不能這麽走了,咱得讓英雄認了咱們,咱們後半輩子不就有靠了。”
這兩人這姓弄得,正好反了,黑的姓白,白的姓了黑,有些滑稽。
白荷花想想也是,說道:
“那就等著。”
兩人一邊一個,幸福的看著熟睡著的白駒,滿眼都是柔情蜜意,可就把個牡丹小姐忘了腦後去了。
一慣早起的白駒,今天起晚了,睜開眼,左邊看看一個年輕的姐姐,右邊瞅瞅,還是一個年輕的姐姐,白駒嚇的一躍而起,可發現自己光著身子,又出溜一下鑽到被窩裡,在被窩裡,肌膚碰到了兩個年輕姐姐的滑膩的皮膚,又是一下子躍起,用雙手蓋著小白駒,跳到炕下,麻利的穿上了衣服,問道:
“這是哪啊?你們怎和俺睡在一起?”
黑月季平時就愛說話,此時說道:
“還說呐,你把俺們村最漂亮的牡丹姑娘禍害了,還——啊呀,快看看,牡丹妹妹怎樣了。”
兩個寡婦顧不上羞恥,趕緊爬起來,去查看黃牡丹,看到黃牡丹臉色蒼白,呼吸還算勻稱,緊張的心,終於平和下來。白駒看了眼黃牡丹,抄起她的手,把了下脈,說道:
“有點血氣不足,嗯——長期憂慮,氣血淤積於胸,不該啊,她才多大,哪來的憂慮啊?”
黑月季說道:
“誰讓你名聲這麽大那,想你想的。”
白荷花偷偷的掀開黃牡丹的被子, 叫了聲:
“娘來,怪不的血氣不足,出了這麽多的血,真是作孽啊。”
黑月季說道:
“還藏著掖著幹啥,都是他的人了,就讓他看一眼,這可是他做的孽。”
白駒看到雪白的一個玉體之下,褥子已經讓鮮血染成了紅色。白駒啪啪的抽了自己兩個耳光,說道:
“先不說別的了,趕緊找根人參,熬碗參湯給她喝了,俺再開服補血養氣的藥,打發人趕緊上街買去。”
白駒到處找筆和墨,可黃海龜家那裡有這東西,白駒衝著兩個寡婦發了火:
“還愣著幹嘛,還不穿衣服,好看啊!”
白駒衝出門來,看到全村的人似乎一個都沒拉,都大眼,小眼的看著他。白駒渾身猶若上萬根鋼針在刺他一樣,難受萬分。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