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飛忍著背後的疼痛道:我現在終於明白,他為什麽故意留下最後一個讓我們找到了。
“為什麽?
“他在向我們示威,因為他知道我們根本不可能把炸彈拆除,即使我們找到了人,也是必死無疑,所以他跟本不擔心我們會在這個保鏢身上得到什麽線索。
“這個人太可怕了,從知道孫豪失蹤開始,我們就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每一件事他都會想到我們的前面,讓我們無力可使。
“歐陽震聽到爆炸聲,帶著人就跑了過來,焦急的問道:怎麽樣你們沒受傷吧。
“刑飛搖了搖頭:沒事小傷,只是現在我們的線索斷了,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孫豪,我相信我們派到南郊的人也不可能有什麽線索。這場所謂的遊戲我們輸了,也不知道孫豪現在是生是死。如果孫豪死了,局長孫老那裡你可不好交代呀。
“歐陽震聽了刑飛的話無力的歎了一口氣:這也沒有辦法,既然我們輸了就要面對現實,這也是我當警察這麽多年來,第一次被一名罪犯耍的團團轉而又毫無辦法。
“那個拆彈專家接著說道:這一次是他對我手下留了情,用了延遲起爆的手法我才沒事,要不然在我剛剛剪斷那根連接線的時候,我就會像那個保鏢一樣被炸得那都是。
“南關天主教堂,二十幾米高的教堂頂部,一個大大的十字架聳立在哪裡。而十字架的下面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孫豪。
“孫豪恐懼的看著我,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麽?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過我。錢·權利都可以,只要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會滿足你。
“我冷冷的一笑:錢·權利?哈哈·····憑我的實力,這些東西只要我想要,垂手可得,何必你給?
“我想要的就是你的命。
“你知道嗎?你要是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我們孫家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看來你們孫家還有比你那三個保鏢更厲害的人物存在,那我倒要看看你們孫家怎麽為你報仇。
“說完我一伸手把他的衣服扯了下來,把他綁在了十字架上。
“我輕輕的在他耳邊接著說道:這裡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我會讓你慢慢的感受死亡的滋味,那種感覺一定很美妙。
“我在身上掏出一根早就準備好了的,細細的朔料管,拿著它在孫豪的眼前晃呀晃的,我陰陰的一笑:你說如果我把這跟朔料管插到你的咽喉,讓血一滴一滴的留出來,你會有什麽感受。
“孫豪瞪著恐懼的眼睛看著在他眼前晃悠的朔料管,嘶啞著嗓音喊道:你不能這樣,你這個混蛋,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做鬼?等到你做了鬼再說吧。
“說完我眼裡厲芒一閃,身上的殺氣瞬間充斥在周圍。
“狠狠的把手中的朔料管插入孫豪的咽喉,孫豪低著頭看著他的血順著朔料管流出來,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