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亞芳輕輕搖搖頭,堅定地說道:“那一千萬若是讓我去賭石,很有可能全部輸掉,隻買到一次驚心動魄的經驗,那一千萬是你發現,八千萬也是你賭到的,我沒有尺寸之功啊,而且如果不是你提心,我炒股十多年好不容易攢下來的一億多就要化為泡沫了,你不用分給我錢……”
陸鑫看他們走到一個人流稀少的地方,便大著膽子,握住沈亞芳的纖纖玉手,熱切地說道:“乾媽,要不是你帶我去那個房子裡,我也發現不了一千萬,要不是你帶我來這裡,我也掙不到八千萬,這八千萬裡,絕對有你一半功勞,你要是不要的話,我就全部捐出去了!”
沈亞芳連忙擺擺手:“在不知道你捐的錢到了誰的手裡之前,千萬別捐,要不這樣,你先給我三千萬,投在股市裡,最近大家都在熱議世界杯,有關體育運動的股票可能會漲,我需要三千萬跟進一下,而這三千萬都是以你的名字投入股市裡面!”
“乾媽,你怎麽對我這麽好……”陸鑫柔情蜜意地看著沈亞芳。
沈亞芳緊緊地抓住陸鑫的手,在陸鑫的手心輕輕撓了撓,美目流盼,嬌媚欲滴地看著陸鑫:“只要你知道乾媽的好,不要辜負乾媽,乾媽做再多都是值得的!”
陸鑫撓撓頭:“八千萬,再加上原來的三千萬,咱們也是億萬富翁了,這麽多錢,該怎麽花呢?”
“幹嘛要消費呢,我們要拿來做投資!”沈亞芳笑道:“除了投入股市的三千萬之外。你還要投資礦山,還要投資房地產!”
“投資房地產?”陸鑫劍眉緊鎖:“乾媽,現在房地產價格接近崩盤了,連一線城市都在跌,你確定現在是進入的最佳時機嗎?”
沈亞芳似乎對此早有想法,笑道:“江州市的普通商品房價格這些年猛漲,但別墅豪宅的價格漲幅不大。明顯低於一線城市,江州市山清水秀,江河湖水密集,汙染較少,比那四個一線大城市更加宜居。隨著高鐵的開通,從一線大城市來江州市定居的權貴富豪越來越多,必然會帶動江州市別墅豪宅價格猛漲,在好的地段花上一千萬買上一套別墅,兩年內翻上一番,絕對不成問題。”
說到這裡。沈亞芳歎息道:“我有點後悔,沒有眼光,錯過了對一線大城市房地產的最佳投機機會了。現在一線大城市的房價到頂,沒有炒的空間,二線城市普通商品房的房價也到頂了,也沒有投機價值。只有江州市這種身處二線卻山清水秀適合居住的城市的別墅豪宅市場還有炒熱的價值。”
“兩年翻一番,”陸鑫眼前一亮,笑道:“那你準備怎麽操作呢?”
“很簡單,買上七八套,放著待漲!”
陸鑫搖搖頭:“這個不妥,你不覺得我們買普通別墅豪宅的成本有點偏貴嗎?”
沈亞芳頓時明白了陸鑫的意思:“黃庭道被逮起來了,隨後會被雙規。會被扭送司法機關,咱們動用一點關系,把他名下的別墅豪宅全都拍賣下來,然後稍作策劃宣傳,以新穎的概念賣給其他的達官貴人,或者賣給那些暴發戶。”
陸鑫聽到策劃宣傳這幾個字眼,眼前一亮:“確實是要好好地忽悠,才能把那些有錢人的顧慮打消,不然這落馬官員的房子有晦氣,賣不出好價錢。”
沈亞芳笑道:“不過咱們自己可不能住黃庭道住過的地方,我現在帶你去一個高檔別墅看看。”
坐著沈亞芳的紅色敞篷寶馬,來到了江南煙雨別墅區。
江南煙雨別墅區位於楚江沿岸風光最秀麗的白沙灘江段,是白沙灘附近少有的擁有超一線江岸景觀的別墅。
別墅區位於一座名叫雨山的小山半腰間,青山掩映,植被豐富,綠樹成蔭,紅花點翠,匡闊的楚江江面碧水東流,景色旖旎,環境幽靜,同時江南煙雨別墅區配有遊艇會所和大型休閑農莊等創新高端休閑配套,不僅可以乘坐遊艇遊覽楚江,也可享受采茶、摘果、垂釣的田園樂趣。
陸鑫站在九號別墅的樓頂,此時天氣晴朗,萬裡無雲,沒有可惡的灰霾,能見度很高,以他的視力,能眺望到楚江對岸翠綠的群山。
陸鑫參觀了一下這個別墅區,環境太好了,別墅區內外山清水秀,景色秀麗,西為綠色山林茶園,東南兩側可以俯瞰山水長卷楚江風光,別墅區中心偏南是山谷匯集而成的山泉水塘,面向西南是一條綠樹成蔭的林地,所有的一切都是大自然的饋贈,絲毫沒有人工做作的痕跡,而且價格不貴,獨棟別墅,帶花園,帶游泳池,600平米,才1000萬,還送精裝修,陸鑫當即決定買下。
別墅買下來了,但房子剛裝修完,需要空置一段時間散散裡面的味道,沒辦法馬上入住,陸鑫隻好再坐著沈亞芳的敞篷寶馬返回江濱小區的房子裡。
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鍾,從往江濱小區的一個偏僻街道上,寶馬前面的路面上,散落著一些黑乎乎的東西,因為天黑,路燈昏黃,陸鑫和沈亞芳都沒有任何察覺。
當寶馬駛過前面那片地方,車子突然震動幾下,隨後傳來沉悶的聲響,沈亞芳發現方向盤無法回正,看了看胎壓監測,零胎壓,臉色一變,趕緊給車子減速,把寶馬停在路邊。
陸鑫從未開過車,不明所以,看沈亞芳臉色微變,趕緊問道:“乾媽,發生了什麽事情?”
“爆胎了吧,我下去看看!”沈亞芳拿著手電,推開車門,下車稍微檢查了一下,不由得杏眼圓睜,怒喝道:“哪裡來的混蛋,竟然在路上撒釘子,而且是專門扎高檔車胎專用的釘子,右前輪和左後輪都被扎破了!”
陸鑫下車看了一下,果然是四個輪子被扎破了兩個,那釘子模樣很奇怪,三個頭,怎麽扔都有一個頭尖銳朝上,通體黑色,看得直讓人心裡打顫,釘身很長,是鋼製的,前半部分磨得尖銳無比,很像打點滴的針頭,扎進輪胎很深。
“那該怎麽辦呢?趕緊拿備胎換上吧!”陸鑫說道。
沈亞芳輕輕搖搖頭,歎息道:“這是轎跑,又不是suv,那裡有放備胎的地方,寶馬輪胎那麽厚,普通釘子根本扎不破,誰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