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帶著陸鑫和蔣晚晴在別墅裡轉了一圈,說:“這別墅平時只有我一個人清理打掃。濤哥一年也隻來兩三次。一樓沒臥室,裝修了一個酒櫃,濤哥在這裡放了很多好酒。二樓有兩間臥室和一間書房。濤哥吩咐過,床單被褥今天已經全部換了嶄新的。喜來登酒店下面有一家超市,你們需要什麽可以在那裡買。那邊還有一家酒吧,你們也可以去玩。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蔣晚晴一愣,說:“你不在這住?”
小姑娘臉一紅,說:“不了,濤哥說,怕你們晚上吵到我。”
看清楚了,這姑娘說的是怕陸鑫和蔣晚晴晚上吵到她,陸鑫忍不住笑了一聲。
小姑娘忽然意識到說錯了話,趕緊手忙腳亂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了,是我晚上會吵到你們,不是你們吵到我。”
她說罷,又加了一句:“我晚上睡覺很沉的,打雷都不會醒,所以不是怕你們吵到我。”
這不解釋還好,因為蔣晚晴剛才壓根沒注意,這一解釋,蔣晚晴明白過來,白皙臉上頓時紅撲撲的,不自然的走開兩步,站在落地窗前,望著海裡的那尊白衣觀音。
小姑娘走了,偌大別墅裡只有陸鑫和蔣晚晴兩個人,氣氛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