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一看是蔣豔卿,這個機關有數的幾個掌握實權的領導人物,他們趕緊給陸鑫三人發放了貴賓證,讓他們進入機關大樓。
陸鑫仔細打量了一下蔣豔卿,個頭挺高的,足有一米七,一身黑色職業套裝,精致的剪裁和上好的布料,顯然是牌子貨,她鵝蛋臉型,杏眼桃腮,娥眉瓊鼻,初看五官還挺精致,再看發現她總是冷若冰霜,喜怒不形於色,冷豔之余顯得城府很深。
蔣豔卿皮膚白皙如玉,四十出頭的女人看起來只有三十歲,當真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
蔣豔卿上身穿著黑色小西裝,下身裹著西裝裙,踩著高跟鞋,在前面走著。
陸鑫走在她身後,情不自禁被她的腰肢和她的屁股所吸引。
蔣豔卿的腰肢渾然不像是四十歲女人有的,竟然是纖細的水蛇腰,當她走起路來,渾圓屁股一扭一扭的,搖曳多姿。
蔣豔卿在江州的時候,號稱江州一枝花,豔光四射,魅力無邊,也只有後來才到江州的蘇雅、薑芳芳能夠跟她相提並論。
陸鑫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那兩個便宜丈母娘蘇雅和薑芳芳,她們和蔣豔卿的年歲相差不多,相貌比蔣豔卿還要美上幾分,只是不知道她們是不是也有這樣纖細誘人的腰肢?
進了蔣豔卿的辦公室,陸鑫眼前豁然開朗,蔣豔卿的辦公室很大,足有七十多個平方。室內擺設兩排真皮沙發,一個茶幾、大班台辦公桌、大班椅,一尊約一米高的觀音像放在通往臥室的門口,的臥室約二十平方米,還帶有一個的衛生間。
陸鑫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真皮沙發上,又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蔣豔卿,長相豔麗,皮膚白皙,最為顯眼的是一對高聳入雲的玉峰將她潔白的襯衫和黑色小西裝頂得高高的,幾乎破衣而出。
陸鑫再看她眉宇間自然流露出的一絲媚意。暗自讚歎。難怪這個女的四十出頭就能升到這個位置,估計純粹靠她的美色一路攀附著一些大人物才升上來的,不然以她一個家境普通的製藥工程師,怎麽可能升的那麽快。
陸鑫自我介紹了一番。又將李倩、路衝介紹了一番。陸鑫三人是求著蔣豔卿辦事的。都畢恭畢敬的。
蔣豔卿憂心於陸鑫攜帶的那張風月照片,她對陸鑫客氣得很,親自斟茶倒水。噓寒問暖,無微不至。
要知道以蔣豔卿的位置,有多少大製藥廠的老板都對她點頭哈腰,卑躬屈膝,她卻對陸鑫那麽客氣,在李倩、路衝眼裡,陸鑫本就高大的形象更為高大了,簡直是高不可仰,他們暗想,董事長來頭不小啊,跟他混有前途。
當著李倩、路衝的面,陸鑫自然不會把照片拿出來,而是跟蔣豔卿溝通一下公事。
蔣豔卿草草地看了一遍樣品和相關材料,然後操著官腔:“看起來沒有什麽問題,不過我們還是要按程序走一下,各個部門走一遍,才能定下來!”
蔣豔卿心中卻在想,這麽好的減肥藥,投產了該有多好,到時我會第一個買來服用,可陸鑫你一沒給我打點千兒八百萬的,二來你竟然借助那個照片來威脅我!老娘就算暫時給你批了,等白家垮了,黃家垮了,就是老娘跟你算總帳的時候,到時候就說你這淬體丹裡面含有違禁成分,讓你全部下架,一蹶不振!現在呢,老娘我也不會給你順利批下去的,能三天審批好的,我非給你搞個十天半個月的,最好是在這十天半個月裡黃家出啥事,到時就整個不用給你審批了!
陸鑫見蔣豔卿的表情有幾分古怪,趕緊用攝魂探測她腦海裡到底想些什麽,一探測,陸鑫差點忍不住要破口大罵,這個腹黑的老娘們!
陸鑫明白蔣豔卿是怎麽想的,現在看她操著官腔的派頭,覺得甚是可惡,他冷冷地問道:“你到底要多久才能定下來?”
“這是一款有劃時代意義的好藥,我們要開會好好研究一下,起碼要七個工作日吧!”蔣豔卿又操著官腔道。
“別扯那麽遠,就三天!我就給你三天的時間!”陸鑫大概猜測出這是蔣豔卿的拖延之計,想要看黃家勢力因為白家而凋落到何種地步,陸鑫才沒有時間沒有心思跟她玩這樣的花招:“不然我讓您名揚天下!”
跟在陸鑫身後的三金集團技術開發部總監李倩和質量檢測部總監路衝都驚駭地望著他們的小董事長,他竟然敢這麽跟主宰新藥審批的高官如此說話,難道他就不怕這藥批不下來了嗎?
蔣豔卿見陸鑫如此咄咄逼人,她也生氣了,很想報警把陸鑫抓起來,但她知道這樣一來,自己的名譽不論怎麽維護都會受損,犯不著為了一時之氣而將好不容易維護起來的名譽毀掉,還是多等等,等到黃家完蛋了照片沒有意義了再出手,反正到時候隨便都能找個理由把三金集團搞死的。
蔣豔卿冷靜下來,擠出一抹媚笑:“三天就三天!希望你到時候能信守承諾!”
陸鑫知道她一直在意那張照片, 他本來打算讓蔣豔卿看一看那張照片,現在他改變了主意,還是一直把這照片放在手裡,作為要挾蔣豔卿的手段。
陸鑫本來想和李倩、路衝一起回酒店等待蔣豔卿這邊的消息,當他往外走的時候,無意間瞥到蔣豔卿寬大的書桌上一張合照,他改變了主意。
陸鑫便對李倩、路衝吩咐道:“你們先回酒店,我還要和蔣司長好好談談!”
李倩、路衝以為陸鑫要給予蔣豔卿巨額賄賂,卻又很迷惑陸鑫面對蔣豔卿時表現出來的毫不客氣,他們一頭霧水地離開了。
蔣豔卿媚眼一轉,呵呵笑道:“陸鑫,你是想讓我看那張照片?”
“那張照片我們先不看,”陸鑫指了指蔣豔卿那寬大辦公桌上的一張合影:“我想聊聊這張照片,站在你身邊這位帥哥是誰啊?”
蔣豔卿非常自豪地笑道:“是我兒子陳海濤,他現在跟著他爸爸在江州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