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濤很想瞪那女殺手一眼,但他又畏懼於那女殺手的手槍,隻得硬生生地把那股悶氣憋在心中。
那個女殺手不禁對門內的陸鑫產生了興趣:“這個男的怎麽這麽強,足足做了一個小時啊,把那個女的殺得丟盔棄甲啊,潰不成軍啊。”
她心裡暗想,要不等下自己把這個目標先奸後殺了,畢竟他那麽帥那麽猛,一槍崩了太可惜了。
陳海濤用手指堵住耳朵,不去聽他媽媽那蕩人心魄的叫聲。
其實若是拋開對陸鑫搶劉瑤的敵意而言,陳海濤還真的希望他媽媽找到陸鑫這樣一個猛男,他還記得他小時候曾看過他爸爸陳炳坤和他媽媽蔣豔卿同床的情形,那個時候他媽媽蔣豔卿就像一條死魚一樣,根本一點聲音都發不出,現在能叫成這樣,足以證明她真的很快樂,陸鑫充分地滿足了她。
房間裡的戰鬥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最後以陸鑫的悶聲和陳海濤的媽媽蔣豔卿高亢的嬌啼為終結。
陳海濤聽到房間裡悄無聲息,他衝那個女殺手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女殺手持槍在手,做好衝進去的準備。
陳海濤則上前輕叩房門:“媽媽,我肚子好痛,我吃錯東西了,我要上醫院!”
門悄然開了,那個女殺手飛也似地衝了進去。
那個女殺手持槍在手對準床上就要射擊,卻發現床上躺著的只是一個青春美少女和一個中年美婦,並沒有陸鑫的蹤影。
那個女殺手暗叫不好。急忙退出來的時候,陸鑫踩著奇怪的步伐出現在門後。
那個女殺手急忙開槍,這個美女雖然是個新出道的菜鳥,但她練習射擊有四五年了,槍法雖不能說是通神卻秒殺大部分軍警人員,她以為她射出這一槍必然射中陸鑫的額頭。
這女殺手做夢都沒想到陸鑫就是依仗著那奇怪的步伐,輕松自如地躲過她的致命子彈。
當那女殺手要再扣扳機時,陸鑫已經用一個奇怪的手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手中的手槍奪走。
那女殺手忙叫不好。準備奪門而逃。卻見陸鑫另外一隻手出手如電,啪啪啪地點住她身上幾處穴道。
女殺手渾身僵硬,一動不動。
陳海濤見勢不妙,趕緊往樓下跑去。他以為自己距離陸鑫四米開外。一定能逃脫陸鑫的追捕。卻沒想到他剛跑了幾步,還沒有跑到二樓時,就感到一個強有力的手指點中他身後幾處穴道。他一動不動地呆立在當場。
陸鑫返回房間,把那個女殺手抱出房間,看床上已經被滿足的劉瑤、蔣豔卿睡得正香,不忍吵醒她們,就關了燈,關了門。
陸鑫剛才那奇怪的步伐正是凌波微步,他奇怪的手勢是天山折梅手,他點穴用的不是葵花點穴手,而是靈犀一指,他和兩個三陰之女劉瑤、蔣豔卿都分別做了兩次,從她們體內吸收到四千點先天元陰真氣,轉化為四千點先天純陽真氣,四千點真氣除了不能施展一陽指、六脈神劍,其他武功都可以施展起來迎敵。
陸鑫把女殺手和陳海濤放在一樓的保姆房裡,先打量了一下女殺手的風姿,嘖嘖稱讚,嬌嫩的皮膚,如畫的眉目,端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不禁歎息一聲:“卿本良人,奈何從賊!”
那女殺手冷笑一聲:“別說文言,說人話!”
陸鑫看那女殺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冷笑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你不是不敢殺我,而是不會殺我,”那女殺手嬌媚一笑道:“像你這樣的小帥哥是不會辣手摧花的。”
“我是不會殺你的,但我是會把你交給某些部門的,你涉嫌故意謀殺罪,隨隨便便都能判處一二十年徒刑吧,等你出來以後就人老珠黃了,”陸鑫嘿嘿一笑道:“像你這樣如花似玉的美女要在牢獄裡待上一二十年,想想都覺得很可惜。”
那女殺手顯然是沒有被陸鑫這一通威脅所懾服,她依然是一臉無所謂道:“不就是把我交給警察嘛,好啊,你把我交出去啊。”
陸鑫聽這個女殺手如此有恃無恐的樣子,他凝眉盯著她細細看了一遍,二十歲還不到的女孩子,長相清純,性格活潑,渾身上下根本沒有肅殺之氣,估計之前根本就沒殺過人,是一個菜鳥殺手,她居然還不怕警察,到底這個丫頭是哪裡出產的奇葩呢?
陸鑫決定問問陳海濤,他現在體內的真氣不足以驅動攝魂**,本來想用生死符,體內暫時又沒有金陽真氣,隻好先點了陳海濤的啞穴,然後又點了他的笑穴和癢穴。
陳海濤笑得滿臉抽搐,癢得在地上打滾,卻一點都沒笑出聲,渾身被他撓得血淋淋的,看起來甚是可怖。
陸鑫看陳海濤笑到最後的時候臉都發青了,便啪啪解了他的笑穴和癢穴,冷冷地說道:“等下我問你問題, 你要如實回答,不然我讓你再嘗嘗剛才的滋味。”
陳海濤從陸鑫剛才的動作終於明白了他媽媽對他的警告,陸鑫果然是一個古武高手,他連子彈都能躲得過,還能點穴。
陳海濤現在腸子悔青了,他都不知道陸鑫會怎麽對付自己,按照武俠小說裡的說法,他會不會用化骨綿掌把自己挫骨揚灰,他害怕地點點頭。
陸鑫從陳海濤的臉部表情判斷這小子是真的害怕了,便解開他的啞穴,冷眉問道:“你為什麽要找殺手殺我?你小子是從那裡找到的殺手?”
陳海濤怕了,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道:“我剛到帝都的時候,在網上碰到了一個人,他說他能幫我解決任何麻煩,我問他能不能幫我殺人,他說可以,我覺得很有意思,就把他的電話存了。我看你跟劉瑤上床了,還上了我媽,我氣不過,就給那個人打了一個電話,他果然派人過來殺你了。”
“什麽?!殺手公司在網上攬客?”陸鑫還以為是什麽了不起的殺手組織,竟然是在網上胡亂攬客的,頓感啼笑皆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