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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控》第六百二十四章 下注
曳蝽铌za“小言言,我到底怎麽你了?你不說清楚我就不客氣了!”蘇辰東躲西臧,臉上笑嘻嘻的,看在康言眼裡就是壞笑,於是更加確定是他在耍他。

 “馬勒戈壁的,蘇辰,你無聊不無聊?”康言抓不到蘇辰,順手拿起沙發上的遙控器就扔了過去,扔的時候卻不小心又按了播放,電視畫面動起來,房間裡立刻響起粗重的喘息和吞咽的淫靡聲。

 康言渾身一震,再一次變成了一隻熟透的螃蟹。

 “媽的!”康言看也不敢看那畫面,跑過去把電視關了。

 蘇辰就瞅著他笑得像個*:“小言言,哥哥不過是出去一小會兒,你就……”

 “閉嘴!”如果頭上能冒煙,康言肯定已經氣得頭冒烏煙。

 “你幹了什麽好事?啊?”蘇辰指著套房裡仿佛地震後一樣慘烈境況,咂舌:“簡直太激烈了!”

 “蘇辰,我他媽殺了你!”康言大吼一聲,突然就撲了過來,蘇辰正洋洋得意,被康言撲了個正著,兩個人重重的跌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說,那個男人是不是你弄來的?”康言騎在蘇辰身上,雙手揪著蘇辰的衣領,盡管一副惡狠狠的表情,但是配上他通紅的俊臉,一點威脅力都沒有。

 蘇辰呵呵直笑:“小言言,哥哥看你喜歡酷男,好不容易才給你找了個不錯的,怎麽樣?有沒有爽到?”

 “爽你媽,你個混蛋!”見蘇辰竟然還敢承認,康言氣的簡直想生吞了他,有這麽無聊下流的人嗎?

 尼瑪,送個鴨,虧他想得出來!

 “沒爽到啊?”蘇辰一臉的惋惜:“也對,時間這麽短,要不,下一次我再好好安排?”

 “去死!”

 康言握著拳頭就砸下去,蘇辰眼眸一閃,心想這一拳砸下來他就得跟陸橫一樣了,於是閃電般伸手一擋,同時腰上不知怎麽的一扭一掀,康言隻覺一陣天旋地轉,他就跟蘇辰換了位置。

 蘇辰壓住康言的胳膊,隻覺身下的人氣呼呼的小樣特別逗:“小言言,我可是你師父,你覺得你那兩下子能把我怎麽樣?”

 “去你媽的師父!”這麽被蘇辰騎著,康言又羞又怒,卻絲毫動彈不得,他跟蘇辰的實力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此時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給我滾開!”康言只能動動嘴巴。

 蘇辰見好就收,知道再逗下去可能就不好收場了,爽快的松了手,從康言身上翻下來。

 康言一得自由趕緊跳起來,過去把餐車上的東西端出來就埋頭開吃,跑了一上午,剛才又出了力氣,他隻覺胃口大好,把食物當成蘇辰,狼吞虎咽。

 蘇辰還坐在地毯上,看著康言挑了挑眉,嘴角勾出一抹笑,不是嘲笑,不是戲謔,有點松了一口氣的意思。

 發泄過了,吃飽了,就會把陸橫當成個屁了吧?

 *

 段天宇收了工就去了陸橫家。

 門一開,陸媽媽拉著段天宇就埋怨起來:“小宇,你也真是的,最近怎麽老是約橫橫喝酒啊?天天喝個爛醉回來,看的我都心疼死了。”

 段天宇背了個大黑鍋,卻不敢狡辯,只能端正態度老實認錯:“伯母,我再也不敢了,陸橫怎麽樣了?我去看看他。”

 關心悅給段天宇端來一杯水,一副女主人的做派,道:“他說有點頭疼,今天睡了一天了,你去看看也好。”

 段天宇就趁機站起來,去了陸橫的房間

 陸橫根本就沒睡覺,不過拉著厚厚的窗簾,房間裡就顯得很暗。

 見是段天宇,他也沒有起身的意思,連打招呼都免了。

 “你沒事吧?”段天宇過去在*邊坐下,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麽安慰陸橫。

 陸橫卻答非所問:“她們已經在商量婚事了!”

 他在*上躺了一天,下巴上一片淡青色,顯得神情萎靡。他說這話的語氣很平淡,就像在陳述一件事實,心態似乎很平和,段天宇不解,陸橫不可能這麽快就想通,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

 但是見陸橫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他也不好問。

 陸橫又道:“我爸專程給我打了電話,說如果我敢說不,他們就跟我斷絕關系。”

 意思是這一次,他結婚結定了。

 這麽早就讓陸橫結婚,就是怕陸橫萬一哪天給陸家帶個男人回去吧?

 段天宇心中暗自搖頭,尼瑪,現在的陸橫怎麽敢反抗,陸媽媽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如果爆炸,陸橫也就完了。

 上帝何其不公,給了他富裕的家世,卻沒有給他愛人的權利。

 段天宇拍拍陸橫的肩膀:“夥計,事已至此,你就想開點吧,其實康言說得對,隻怪你們有緣無分。”

 陸橫眼眸幽深似井,卻不再說話。

 第二天,陸橫出現在劇組,所有人都發現,以前笑如春風拂面的陸橫不笑了,整個人仿佛罩上了一層紗,讓人更加看不透。

 見到童越,他也只是淡淡的點頭打個招呼,也沒有沒有問起康言,就好像,兩人不曾相識。

 童越看著陸橫的背影心裡的石頭終於落地,她讚同康言的做法,對於沒有結果的感情,唯一的辦法就是快刀斬亂麻。

 回去後,童越告訴康言陸橫開始工作了,康言只是落寞的笑了一下,陸橫那麽聰明,他肯定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吧!

 *

 明天,蘇子秋與林伊莎就要結婚!

 蘇子秋的書房,蘇辰滿臉鬱卒:“老大,你說,修他們明明眼看著就要追上約頓了,為什麽又讓那混蛋逃脫了呢?”

 蘇子秋:“……”

 “我看就是皇室搞的鬼!”蘇辰自問自答,很是氣憤。

 蘇子秋眼眸晦澀:“既然知道你還廢話?”

 蘇辰一驚:“修他們有證據嗎?”

 蘇子秋點頭,接著又嗤笑一聲:“有證據又如何?皇室現在已經不要臉了,既想打壓隼,又想拉攏隼,他們就不怕撐死。”

 蘇辰氣悶的捶了一下桌子:“那明天的婚禮怎麽辦?”

 蘇子秋面無表情:“按照原計劃,照常舉行!”

 “那越越……”想到童越近期看也不看蘇子秋,蘇辰就著急:“老大,你還是跟越越解釋一下,她應該會明白的。”

 蘇子秋立刻一個白眼瞟過來,蘇辰趕緊捂住嘴:“當我沒說,當我沒說!”

 這個時候,康言也還賴在童越的房間,一個悠閑自得的瀏覽網頁,一個滿臉苦悶欲言又止。

 童越指頭在電腦上亂劃,也不知道在看什麽,抿嘴笑了一下:“言言,你做一副小媳婦兒樣子幹什麽?我有虧待你嗎?”

 康言湊上去:“越越,你真要給那個女人當伴娘?”

 童越冷笑:“憑她也配?”

 “那你怎麽辦?按照林伊莎的性子,只要他們結了婚,你在這屋裡哪裡還有立足之地啊!”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言言,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哦!”童越調皮的眨了一下眼。

 康言一愣,這段時間童越一直悶悶不樂的,今晚……有點反常啊。

 “我說過的話太多了,你指哪句?”

 童越神秘兮兮的道:“到時你就知道了!”

 婚禮這天,別墅裡一大早就開始吵吵鬧鬧了。

 劇組放假一天,蘇子秋結婚,所有人都要參加婚禮。

 童越起*的時候蘇子秋和林伊莎已經出發去了酒店,殘殤一如既往的候在一旁。

 世紀明珠酒店!

 新娘休息室,勞拉推門進來:“小姐,那丫頭還沒到!”

 已經快十二點了,作為伴娘之一的童越卻還不見蹤影。

 聞言,林伊莎紅豔豔的嘴唇揚起一抹優雅的弧度:“她不來才好,哼,你叫人給我盯緊了,不能讓她壞了我的事。”

 勞拉趕緊道:“小姐放心,跟蹤的人說她們已經出發,我想她也不敢遲到。”

 林伊莎眼眸一轉:“秋在幹什麽?還有,我父親那邊有沒有消息傳來?”

 “先生在外面招待客人,公爵那邊讓你放心,女王就算是對公爵不滿,為了皇室的臉面也只會偷偷懲罰公爵,肯定不會因為公爵的失誤影響這次聯姻。書網公爵說了,皇室現在已經扼住了隼的咽喉,只要聯姻成功,等隼遞了投誠書,那些斥皇黨一個也別想脫身。”

 勞拉滿臉紅光,一看就是一個皇室的死忠分子。

 林伊莎心中大定,想了想又對勞拉道:“你去告訴秋,賞金獵人一直沒有出現,今天酒店的安保措施一定不能馬虎。”

 勞拉就取笑林伊莎:“小姐,你就安安心心當你的新娘吧,先生不是那麽容易被暗算的,這些事情他肯定一早就安排好了,等你們結了婚,你就光明正大替他操心。”

 林伊莎卻覺得十分納悶,幾個月了,這個賞金獵人到底要幹什麽?

 在外面招待客人的蘇子秋不時的看看表,另一邊的蘇辰朝他輕輕的搖搖頭,意思是:越越還沒到!

 就在這時,蘇辰的手機響了,蘇子秋遠遠的看見他瞬間變了臉色,然後電話也沒掛強自鎮定一番就朝蘇子秋走過來。

 蘇辰雖然看上去不靠譜,但是大事上從不含糊,能讓他失態至此的,不是隼就是心兒,蘇子秋心裡一震,面色如常的自行去了後面的休息室,蘇辰不動聲色跟上去。

 門剛關上,蘇辰就顫聲道:“老大,越越不見了!”

 蘇子秋臉色驟變:“殘殤在幹什麽?什麽時候不見的?”

 蘇辰道:“殘殤又被越越耍了,她說穿禮服要胸貼,但是她忘了帶胸貼,就先開車去了商場,誰知道停車場就一個車位了,越越的吉普開不進去,就讓殘殤把車停在那裡,她和康言去附近停車,殘殤就一直在停車場等,誰知等了快一個小時越越都沒有從商場出來,殘殤感覺不對勁,就去商場借了監控,才發現越越根本就沒有進商場。”

 蘇子秋氣得青筋暴怒:“他們是木頭嗎?”

 “越越的車裝了追蹤器,追蹤器顯示她的車就在附近的停車場,殘殤過去根本就沒有找到她的吉普車,她肯定是發現了追蹤器,並且擺了殘殤一道。”

 “吩咐下去……”蘇子秋一把扯掉胸前的百合花,又扯掉領結,寒聲道:“借交警的監控一用,讓玄叱親自去一趟交通局,叫人密切注意所有車站,機場,港口,必須把心兒給我找回來!”

 蘇辰遲疑:“老大,那這裡……馬上就到十二點了,林小姐那裡怎麽說?”

 蘇子秋冷笑:“該怎麽說就怎麽說,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心思結婚嗎?”

 蘇辰目瞪口呆,蘇子秋雖然大怒,但是,他怎麽有一種感覺,老大這是巴不得越越不見呢?難道,老大早就知道越越會離家出走?

 蘇子秋已經脫了新郎禮服,隻穿著一件白色襯衣,看了蘇辰一眼,道:“我只是以為心兒會在婚禮上大鬧一場,沒想到,她居然又跑了!”

 蘇辰心中腹誹:“你都要結婚了,難道還要越越笑著祝福你不成?”然後又想到康言,就氣不打一處來,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啊,說走就走了,靠!

 這話他當然不敢說,但是震驚過後,卻覺得童越這一出唱的好,就是要跑,不跑留下來幹什麽?

 這是給蘇子秋一個借口光明正大的悔婚呀!

 只是這麽一來,童越的處境就相當不妙了,蘇辰不免擔憂道:“老大,你冷落越越這麽久,她心裡肯定誤會你不說,現在她相當於又把她自己暴露在了明處,如果他們這個時候要對越越不利,我們該怎麽辦?”

 蘇子秋在聽說童越逃走的那一刻已經把所有的後果都想了一遍,蘇辰的擔憂是不可避免的,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說實話,蘇子秋心裡特別沒底。

 他原本想著,結婚就結婚,拖一時是一時,等隼站了主動,哪怕他就是親手殺了林伊莎背上一個弑妻的罪名,他也絕對會抽身而出。

 只是沒想到童越這個時候居然來了這麽一手,婚禮不舉行,皇室肯定會把怒火轉移到童越身上,那麽,他之前對童越的冷漠和不聞不問就白費了。

 童越打亂了所有人的計劃。

 當然,蘇子秋也可以不管童越,婚禮照常舉行,這樣,童越還是安全的,皇室和隼的較量也可以按照原來的軌跡繼續。

 但是,此時的蘇子秋哪裡還有心情結婚?

 一想到不諳世事的童越脫離了他的保護,他就坐立難安,萬一遇到壞人怎麽辦?萬一林伊莎趁機發難怎麽辦?

 想到這裡,蘇子秋一秒鍾都不敢耽擱,對蘇辰道:“這裡就交給你裡,我要去找心兒,還有,密切監視林伊莎的一舉一動!”

 蘇辰傻了,外面來的賓客可不是一般的賓客,有林伊莎這麽一個人在,s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的差不多了,現在,新郎跑路,婚禮取消,尼瑪,開什麽玩笑?蘇辰隻覺越越這次真是玩大發了,果然最後遭殃的還是他啊!

 而另一邊,勞拉也急匆匆的來到林伊莎身邊,把身邊的人都打發出去,才變了臉色:“小姐,童越又跑了!”

 勞拉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氣憤之極:“現在外面都在傳婚禮取消,先生也不知去向,只剩蘇辰在外面陪著笑臉。”

 “怎麽會這樣?”林伊莎傻眼:“我們的人呢?跟蹤童越的人呢?”

 說到這個勞拉就更氣憤了:“我們安排在酒店的人被他們架空,根本就沒有派上用場,至於跟蹤童越的人,童越連殘殤都甩掉了,更何況他們?小姐,如果婚禮取消,我們怎麽辦?”

 “我怎麽知道怎麽辦?”林伊莎大喝一聲:“他們叫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有我說話的權利嗎?”這個“他們”,指皇室。

 林伊莎突然一陣煩躁,父親叫她乖乖聽話就好,說只要按照指示行事就不會出錯。

 她多次建議除掉童越,但他們顧忌蘇子秋,不願節外生枝惹怒蘇子秋,加上見蘇子秋對童越越來越冷淡,就更加沒有把童越放在眼裡,現在好了,因為一個童越,新郎落跑,婚禮取消,她的臉也算是丟盡了。

 林伊莎想著想著又想笑,你們不是算無遺漏嗎?有沒有算到蘇子秋可以為了一個小小的童越不顧一切?

 “勞拉,這一次,童越必須死!”林伊莎捏緊拳頭,滿眼狠厲。

 勞拉神色一凜:“我這就去辦!”

 半個小時後,蘇辰向媒體和所有來參加婚禮的賓客致歉,婚禮取消。盡管蘇辰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還是有小道消息流出,紛紛八卦說婚禮的取消是因為某個人不見了,而這個人是誰,有心人士心知肚明。

 某間休息室,段天宇也在急的團團轉:“你說她一個女孩子能去哪?據說,自從她跟著蘇子秋就再也沒有離開過蘇子秋半步,一直被嚴密的保護著,現在她一個人,遇到麻煩可怎麽辦?”

 陸橫有點恍惚:“她不是一個人,還有小言!”他本來是想今天趁機遠遠的看看康言的,沒想到,康言跟童越一起跑了。

 這裡真的已經不值得她們留念了嗎?

 段天宇拍拍陸橫的肩膀:“我們也發動我們的關系幫著找吧,我總覺得蘇子秋的婚姻不同尋常。他既然愛心兒,為什麽還要跟林伊莎結婚?”

 這一點陸橫倒是感同身受:“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無奈,不想娶不代表可以不娶。”

 段天宇已經坐不住了,拉著陸橫:“我們走,先把人找到再說!”

 那麽,丟下這麽大一個爛攤子的罪魁禍首在哪裡呢?

 他們正在一輛不知道通向哪個縣城的長途汽車上。

 甩掉殘殤後童越和康言直接去了長途汽車站,吉普車就被她扔在車站外面,她跟康言買了票就隨便上了一輛車,那個時候,殘殤還在商場面外傻等。

 康言懷裡抱著一個包,他已經看過了,裡面是她們的銀行卡,還有一捆現金,大概有十萬的樣子。身份證總共有四個,兩個是真的,兩個是假的,看來童越真是早有預謀了。

 童越和康言都戴著墨鏡,童越頭上還戴著一頂大簷帽,她從上車就沒有說過一句話,汽車出了城上了高速後她整個人就顯得更加落寞,嘴唇隱隱發白。

 康言不由緊緊抱住她,鼻子發酸,他終於知道童越叫他記住他說的那句話是什麽了。

 “我可以開店,你可以去上學,我想,我應該能掙到你的學費和生活費。”

 是不是從那個時候起,她就知道陸橫靠不住蘇子秋也靠不住,他們會離開。

 看著窗外一閃而逝的山山水水,康言心裡其實沒底,這樣就離開了?真叫人不敢相信。

 童越清冷的聲音傳來:“別想了,走到哪算哪!”

 康言揉揉童越的發頂:“對,咱們就當出來散心唄!”

 其實兩人心裡都清楚他們要想離開,沒那麽容易。

 車子還沒到目的地,童越和康言下了車。

 兩人站在高速路邊,看著車來車往的,康言隻覺一片迷茫。

 “越越,咱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童越的精神好起來,眸子閃閃發亮:“前面不遠就是收費站,如果我猜的不錯,交警肯定已經設卡拿著照片逐一檢查。離這裡不遠就有一處風景名勝區,咱們先去逛逛。”

 康言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越越,你別告訴我你早就看好路線了!”

 童越神秘一笑,從包裡翻出電腦,裝上網卡,跟康言在路邊研究起來。

 童越道:“蘇子秋肯定不會想到我們會半路停下來遊玩,只要過了今天,從明天開始,他的視線就會轉到省外,然後就是國外,而我們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我們偏偏不出省,我就不信,交警又不是他家的,會一直幫他找人。”

 康言想想也是,只要交警這邊松懈了,對付路上的電子眼就好辦了。

 兩人走了兩個多小時,一邊走一邊問,總算是找到了那處風景區。

 現在是長假,風景區的遊客簡直人山人海,康言看著那些擠擠攮攮的腦袋,隻覺後怕:“越越,我們還是不要去擠吧?”就他們兩這小身板,保不齊就被擠成紙片了。

 童越拉著他二話不說進了一家酒店,看著童越拿出他們的假身份證,取了房卡,康言的嘴巴簡直能塞進一顆雞蛋。

 “越越,你什麽時候定的房?”

 童越得意的仰起小臉:“一周以前!”

 康言不禁為蘇子秋悲哀,那個時候蘇子秋還沒回來,而童越卻想著離開了,這就是命運!

 然而,童越和康言並沒有住酒店,他們只是在酒店休息了片刻,做出住下來又外出的樣子,然後招了一輛出租車,也沒有上高速,往更加偏遠的地方開去。

 他們走後不到一個小時,蘇子秋的人就找到了風景區。

 蘇辰垂頭喪氣的向蘇子秋報告:“老大,我們的人已經把風景區內外都找了一遍,沒有發現越越,陸局長說他無能為力了!”

 已經過去五個小時了,交通局那邊確實不好繼續插手。

 童越是離家出走,又不是被綁架或者被挾持,警方沒有義務介入,交通局能幫忙找了五個小時已經是給了天大的面子。

 蘇辰頭痛道:“越越既然能猜到我們會順著長途汽車找過去,她肯定是計劃周密的,現在交警也撤了,我們根本就看不過來,她如果趁現在天黑出省,憑她的機靈,肯定能逃過我們的眼線。”

 蘇子秋點點頭,語氣竟然是欣慰的:“心兒確實機靈,我們都小瞧她了。”

 “我們現在完全失去了線索,弟兄們都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追了,我們該怎麽辦?”

 蘇子秋想了想:“叫人去w市看看!”

 蘇辰眼眸一亮,w市是童越的老家!

 蘇子秋卻道:“我估計她不會回去, 不過,以防萬一,你還是叫人去看看!”

 *

 出租車載著童越和康言在附近的山區轉了幾個小時後,童越和康言再一次站到了他們下榻的酒店門口。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坐了五六個小時的出租車,兩人又累又餓。

 康言笑道:“如果不是我們給了那出租車司機雙倍車費,他肯定會在背後罵我們是瘋子!”

 童越也松了口氣:“蘇子秋的人應該撤了吧?走,咱們回去吃飯睡覺!”

 蘇子秋確實沒有想到童越和康言晃了一圈後又回了酒店,他的理解是,童越虛晃一槍後肯定著急離他遠遠的,因此,此時他的人還在眼巴巴瞅著各個車站,港口,還有機場。

 茫茫人海,要找一個有心躲著的人談何容易?

 作者有話說:謝謝墨墨的紅包,麽麽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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