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容易勸走了那二姑娘,又找了個山坡把武器藏好,記住方位,在那二姑娘的指引下向石家莊方向行去,石家莊還有幾百裡地呢。好在有馬也快,他們還穿著日本人的衣服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背著杆槍,管他大小路,一路奔去,居然沒人理會,見了他們 還一個勁的躲。
他們也不敢住店,日本人有住店的嗎,而且他們還是日本軍人。沒辦法晚上也是天為被,地為床的。沒幾日便到了石家莊,他們也照樣往裡衝,這些日子膽也大了,以為自己真是日本兵了,再說寶山還會日本話,有攔的也被他幾句給打發了,進了莊,漠然可是熟了,帶著他們找到一辟靜地換了衣服,又將馬送到一家旅館給養著,這年頭兵茺馬亂,花錢也什麽都能辦到。
漠然左轉右轉很快帶他們找到自己的家,,望著自己家的門卻不敢過去,因為門口站著二個日本兵。漠然確認了那就是她家,三個回到旅館,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還是先連系下地下黨吧,團長臨走不是交待我們了嗎”寶山道
“好”我們現在就去找
雪然很快帶他們找到那個藥店,他們進去後看見藥店還挺大,但卻隻有中藥賣,一個店員感快過來召呼他們
“幾位先生,有什麽需要”
“你們老板呢,我想找他買點藥”
“櫃台裡馬上有個人應聲道,
“先生想買什麽藥,在下就是老板”說話的是個五十來歲看上去很精明的小個男人。
“老板,眼下這天熱,想買點下火的藥,有嗎”
“先生,這我們沒有,北方天乾,濕氣小很少有人上火”
暗號對上了,那老板立顯笑容,
“不過有位朋友從南方帶點涼茶過來,我請你們喝,來跟到後屋,小明看著點鋪子”
進了後屋,老板一下子握住了寶山的手,
“同志,等你們好久了”
漠然猜可能是團長安排的也沒多說,和雪然喝著茶看然他們講話
“我叫寶山,這位是雪然同志,這位是漠然同志,是鄧雲團長派我們來的”
“你們好,我叫李玉田,是這個交通站的負責人,早接到通知說你們要來,我天天盼然呢”
“有什麽情況”
“你們要找的龍教授,我也接黨的通知暗地裡找了很久,可是一直沒有消息,他家也被日本人佔了當日用倉庫,有人說他早就走了,兵荒馬亂他女兒失蹤後他就不見了”
雪然心裡又喜又悲,喜的是父親不在日本人手裡,悲的是父親現在不知在何處是生是死。
“現在這裡出了叛徒,前些時有一大批地下黨被捕殺,許多交通站被毀,我這是單線聯系,才沒出事,組織上還有個任務就是滅了叛徒”
“那人資料你有嗎”
“有,我調查了好久,那人叫黃飛虎,原是長河交通站的站長,三十多歲,有些功夫,但為人貪色貪財,之前也立過功,也受過處分,因為他撐握著很多交通站的信息,所以這次損失很大,組織下鐵了心要殺了他”
“怎麽才能見到他”
“他現在是日本人的紅人,走那都有十幾個狗腿子,自己又會些功夫,所以組織上派了二次人都沒得手還犧牲好幾個同志,他有個姘頭,很騷,每天晚上他都會去那過夜,不過那離阪田一朗的憲兵隊隻有二十多米遠,還日夜有人守衛,很難下手”
“行,那我們晚上先去看下地方見見人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