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裝修豪華的別墅中,下面的大廳尤其巨大,周海水斜躺在沙發上,好象是在看電視,又好象是在想心事。只不過他的下面時不時一陣爽快的感覺,預示著跪在他跨下的那名美女,活不錯,也用心,技術不錯。
不管是公司裡的絲襪白領秘書,還是家裡的製服美女傭人,其中都有相當一部分是他利用強權和金錢做為壓迫條件,強製性變成的可憐-[性]-奴-力-。只要他想要,隨時隨地這些女人就必須要滿足他,不然她們和她們的家人就可能慘遭未知的意外和折磨,下場肯定會可怕到殘忍。
電話響起,周海水掃了一眼屏幕打開:“什麽事,老五!”
“大哥!”老五的聲音微微驚慌:“出了點情況……”
“什麽情況?大驚小怪的!”
“不好了,是,是周水少爺被人給打成了殘廢,他的四肢被人打斷,全身大出血,聽說還有強烈的腦震蕩,現在正在醫院進行緊急治療!”電話裡傳來了老五一個很是急促的聲音,甚至於都不敢把周水第五肢也碎了的事情在電話裡說出來。
“什麽?”周海水豁然間瞪圓了自己的眼睛,一腳踢開剛剛還用小嘴含住自己小弟弟的美女,大聲的開口喊道:“你說什麽?再說一次!”
在確認了電話裡的聲音又重複了一遍後,周海水頓時感覺自己的大腦嗡的一聲,仿佛是被人重重的擊了一拳。整個人噗通一聲倒在了沙發上,嘴裡更是發出了不可置信的怒吼:“他媽的,你到底在說些什麽東西?誰麻痹的敢把我兒子打成殘廢?立刻去給我查,我現在就來醫院。”
關上電話,周海水一張臉頓時變的有些猙獰。突然,咬了咬牙齒,隨手又摸出了一個手機號碼,沒打通後。又找了另一個,電話接通,周海水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開口道:“張秘書嗎?我是周海水,麻煩你一下,幫我以最快的速度聯系周局長和王局長!”
周海水這一路走出來可謂是怒火衝天,周水是自己的長子,被人打成了殘廢,這還了得?
周海水這個人雖然濫情,和多不勝數。但是,卻只有周峰和周水這麽二個兒子,對他們的溺愛程度可想而知。
等他到了醫院,看到病上奄奄一息的周水時,周海水整個人差點氣的暈厥過去。
“媽的,這到底是誰乾的?”周海水憤怒的抓起了,站在一邊的一個小混混的衣領。這個小混混就是裝死保得一命的那個技術工,他回來後就向周家告密了,於是就讓周家的人控制在了醫院。
這個小混混讓周海水的架勢給嚇到了,一臉慘白的回憶起過程,費了好大勁和時間,才老老實實的把事情的經過給說了出來。
“媽的,我兒子出了這麽大的事,你同去卻一點事也沒有?來人,給我帶下去將這小子打斷四肢。”聽完匯報之後的可憐混混,立刻成了無良而又霸道的周海水的一個出氣筒。
半個小時後!
“海水,出什麽事兒了,我聽說你的兒子被人惡意打殘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
這個人是周家的,和周海水平輩,他現在是白都市公安局副局長。周開山!不過在周家,家主卻是周海水!
“開山!”周海水的語氣有些冰冷:“我的兒子,你的至子周水被人打斷了四肢和命根子,迄今為止,凶手還在逍遙法外,你這個局長立刻命令你手下的警員全面出動,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人犯捉到!”
看著周海水瞳孔當中的那抹強烈的殺機,周開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噤:“家主,你冷靜一下!安心,我這就下命令!這人膽敢得罪周家,而且在名義上他也確實是為犯了法律,不管白道還是,只要他還沒有離開白都市或周邊城市。就有極大可能立刻將他捉拿歸案!”
隨後,周開山立刻便開始布置警力,尋找賀世龍的下落。
不過,所謂人算不如天算。真的想要短時間內發現賀世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先不說事後賀世龍是跳死胡同口那十米高的圍牆走人的,加上附近也沒有攝像頭。而且為了安全,賀世龍出了街道就將人皮面具取了下來,恢復了本來面目並帶了一副墨鏡,頓時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再加上當時周水這公子哥自認為人多勢眾,隻為快速找賀世龍的麻煩,卻是關於他的情況也沒有向那些混混們和幾個公子哥說明。所以除了周水本人之外,根本沒幾個人對賀世龍的那張新臉知道多少有用資料。
所以,只要賀世龍遊擊戰打的妙,和利用人皮面具打掩護,短時間內別說想捉到他,就是發現他叫什麽,在哪做什麽,是誰都不容易。
當然這並不是萬無一失的,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有公安局和做後盾,長時間下去,還是會發現賀世龍真面目的一絲蜘絲馬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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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賀世龍像沒事人一樣的從宿舍的上坐起來,開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而在另一頭,周家的情況卻是有些火燒眉頭。只要賀世龍沒有捉到,周家和公安局的壓力就N大,不光是自己心裡的,還有來自其它家族的。要知道當時跟隨周水一起的還有幾家公子哥,金管權勢方面不如周家,但在當地也是有影響力的家族。聯合起來對周家和公安局施壓,還是會讓人感覺一個頭二個大的。
街道上的警員和黑社會分子明顯增加了許多,他們手中拿著畫相,四下遊走。只要看見有些相似的人就會上前一輪盤問,不配合者甚至會一頓打罵。一時間,整個城市之中漫延著緊張的氣氛,各種傳言也在不勁而走!
賀世龍原本又想去購些藥草和看看風景,但是街道之上的情況頓時讓他明白了現在是非常時期。不笨的他立刻脫下了人皮面具,帶上了墨鏡,裝成遊客四下打聽消息。
不知不覺間,收集了不少信息的他走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
[和氣酒樓]!
這是他第一次撞見刀劍堂混混的地方,但此時的和氣酒樓卻早已是大變樣了。
身後有其它人在聊天說話:“老王,聽說了嗎?這家和氣酒樓昨天剛剛讓人放火了。大家都說是刀劍堂放的!”
賀世龍一愣,這一天功夫,就讓人放火了?
“可不是嗎?這個刀劍堂真是越來越猖狂了,都敢大白天就做這種事了,聽說酒樓的老板也給打的半死,差點當場慘死!”邊上,另一名路人甲接過話來,似感概良多。
“這誰不知道?他們刀劍堂看中了這塊地皮,要開一個連鎖夜總會。天天鬧,天天來折騰,這家酒樓也算是能忍的了,這夥人一鬧,他們免單、賠錢,但就是不賣,也難怪他不賣,這個地方的地皮就光少說也值個幾百萬,還不包括酒樓。但那夥人人黑啊,只出十萬!根本是讓人白送……”
“這是他們的慣用手法了,開出最低價,你不同意賣也不勉強,但天天有人來搗蛋,直到你受不了非賣不可。城南那邊那幾家店面出事,又有哪一家不是三十萬以下買來的?暗中放火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了!”路人B也加入了討論之中。
“你們不知道吧?光是放火就不提了,他們準備開的那幾家夜總會連鎖店,因為想一炮打響名氣。為了提高小姐的質量,可是暗地裡坑害了不少良家少女,逼良為娼呢!”路人C也是口水飛揚。
“有的是先將女子,徹底將女人的尊嚴打滅,再讓她們接客。有的是女人,拍上錄像再要脅。有的則是以女子家裡人為威脅,逼她們出售身,之後卻不按約定放人,控制住長期坐台。可以說是金天良!但是,誰叫刀劍堂的後台是周家這個大佬呢,在白道上,他們的老大更是一大群有權利的領導或公子,典型的二世祖加保護傘。連公安局都不太管,經常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聊天的幾位路人越說越激動。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聽到這裡,賀世龍的拳頭握得好緊,咬牙切齒。
賀世龍對這家酒樓的老板印像不錯,感覺他是個老實的本分生意人!
此時的酒樓早就已經大變樣, 牌子摘了,門外一大堆破爛的桌椅,幾個年輕人指揮著一群工人在乾活,赫然是讓賀世龍昨天看見的在店裡進行黑吃黑的那幾個紅發混混。
旁邊圍觀了一些鄰居還在對面遠遠的聊天,賀世龍小心的聽著。知道了一個特殊情況,原來酒樓老板不同意出售店面,中飯休息時店裡就突然起火了。隨後一群蒙面的人衝進來,見人就打,將老板打了個重傷半死,據說除此之外還詢問老板是否認識一個畫上的年輕人。這會,老板還在醫院之中,這夥大刀會的人就來了,開始搞裝修,據說手中有老板的轉讓協議!
賀世龍眉頭一鎖,感覺這其中肯定有問題,老板受傷半死,還會有心情和精神談轉讓?
所以協議這種事的真實性和公平性可想而知,說不定是這夥人衝進醫院強行按住老板的手,按的章子。
而詢問一個畫上的年輕人?
賀世龍小眼一眯,看來不止公安局在找自己,就連刀劍堂的人也在找自己,說起來,間接的還是自己連累了這家酒樓的老板呢。就因為在這裡吃過一次飯而已,周家的惡毒可見有多麽的金天良。大有泥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的架勢!
刀劍堂和周家真是好大的狗膽!在這白都市裡,周家代表的一方勢力宛如成了一方黑諸侯,拿法律不當法律,拿人命不當人命,簡直就是社會主義湯鍋裡的一粒老鼠屎。該死,該死,該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