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毅君?
蘇林這才想了起來,莎莉的中文名是叫做陳毅君,不過,自從第一次見面以後,蘇林就從來沒有叫過莎莉的中文名,因為莎莉的西方人長相,也沒有人在蘇林的面前稱呼她過。 m就算是莎莉的同學林清雪,也一直是稱呼她為莎莉。
而莎莉的父親陳天臨,也是國內有數的華裔商人。蘇林沒有想到的是,陳天臨竟然和陳賡楠是兄弟。但是聯想起聽過的陳天臨曾經在對越自衛反擊戰當中大發橫財,蘇林就知道了一些什麽,恐怕,那個階段,陳天臨也是借著大哥陳賡楠的職務之便,發了戰爭財。
當然了,這些家族當中的事情,可不是蘇林能夠關心的。蘇林也根本不會想要去關心。但是,在這裡碰上了莎莉,確實是在蘇林的意料之外。
“莎莉,你難道也是剛到巴黎的麽?也訂的是這個酒店麽?”
對於陳雪玲來說,在這裡碰上堂妹莎莉,算是一個意外之喜,正好她發現自己和蘇林住的套房是三個房間的,乾脆就直接拉著莎莉往房間裡面,道:“我們這個套房是三個房間的,莎莉,你要不就搬進來和我們一起住吧?”
“雪玲姐,你……你和蘇林住在一起?”
莎莉一聽這話,立馬死死地瞪著蘇林,她可是知道蘇林的風流,在建安一中就好幾個小情人,甚至連自己也給他了。所以莎莉還以為連自己的堂姐陳雪玲也被蘇林給拿下了。
“莎莉,你不要誤會蘇林。蘇林其實是我父親派來保護我這一次的法國之行的。畢竟,你也知道。我的身邊,有不少的蒼蠅。這又是在國外,保不準會有什麽危險的事情發生。所以,我爸就讓蘇林來保護我了。剛剛在機場外面的時候,就碰上了巴黎的黑幫成員,還好蘇林在,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陳雪玲當然知道莎莉瞪著蘇林的原因了。所以趕緊替蘇林解釋道。
“莎莉姐姐,你不要胡亂冤枉人好不好?我是你想的那種人麽?真是的,對了,你剛剛說,你來這巴黎是為了什麽?采訪一名神秘的華裔油畫家?”
蘇林隱隱覺得,可能莎莉就是為了自己而來的,或者說。是為了那兩幅畫的作者“sunny”而來的。不禁在心裡面感歎道,莎莉這個美女記者還真的是神通廣大,什麽重大的新聞消息,她都能夠插上一腳。
“對!蘇林,雪玲姐,你們來這酒店多久了?知道這酒店有多少華裔面孔麽?我得到了情報。那個神秘的畫家,今天晚上就住在這個酒店的。所以,搜索的范圍已經很小了,只要看這個酒店裡面的華裔面孔,明天有誰會到十三區政府大樓的油畫展覽去……就很有可能是那個神秘的畫家……”
雖然莎莉不敢肯定。那個神秘的油畫家明天一定會進入展覽會。但是,如果他不進入展覽會的話。又來巴黎做什麽呢?更何況,明天雖然沒有正式的媒體發布會,但是聽消息,歐洲油畫協會,是要對這個天才的華裔油畫家發出邀請的,邀請他加入歐洲油畫協會的。
油畫,一向被西方人視為他們文化當中的奢侈品。東方人懂油畫,一向被西方人視為笑話,但是現在真的出現了一名絕頂的讓人拍手叫好的天才油畫家。這些平常鼻孔朝天的大藝術家和藝術品鑒家們,都不得不低下了他們高貴的頭顱,在驚世絕作的面前,感歎一聲,然後哭著喊著求劉一志讓他引薦這一位天才卓絕的大畫家。
莎莉所在的《福榕日報》的主編,也是從一些私密的渠道,才獲得到這個小道消息的。雖然還不知道這個傳聞的真假,但是,如果是真的,就必定是震驚整個華夏畫壇乃至是世界畫壇的重磅消息了。《福榕日報》如果能夠搶先發布對這個神秘畫家的獨家訪談,那影響力肯定能夠拔高一大截。
因此,莎莉也知道這一次的訪談極為重要,她必須要找到那個神秘的天才畫家才行。
“神秘的華裔畫家?”
聽到這個,陳雪玲也是來了興趣,說道,“我之前好像是聽到過劉一志說過這個神秘的天才畫家,英文名好像叫什麽‘sunny’的。”
“對了,雪玲姐,劉一志大師最近剛剛加入你們清北美院,你和他熟悉。能不能明天的時候,你向劉一志大師引薦一下我,讓他幫忙找一找這個神秘的天才畫家,讓我做一個專訪,只要一個小時……不……只要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好了……雪玲姐,這一則專訪,對我們報社,真的很重要的。”
莎莉想了起來,他查劉一志的資料的時候,就發現了,劉一志在兩個月前加入了清北大學的美術學院,留著擔任教授,教授西方油畫歷史。而她的堂姐陳雪玲又是清北大學美術學院的副院長,自然而然,和劉一志的關系會熟悉多了。
“這個……莎莉,我之前也向劉一志打聽過關於這個神秘畫家的事情。可是,劉一志也沒有對我透露什麽,他對我說,這個神秘的天才畫家自己要求保密的。所以,恐怕,我也無能為力了。”
其實,陳雪玲比起莎莉更想要知道這個神秘的天才畫家是誰,她雖然沒有像劉一志那樣見識過蘇林這兩幅畫的真跡,但是從劉一志帶回來的照片以及劉一志的描述當中,對這個天才畫家,已經是幾近崇拜的地步了。
畢竟,作為清北大學美術學院的一名副院長教授,陳美玲每每在教授自己的學生關於油畫的歷史的時候。總是會被學生們質問我們華人在世界油畫歷史上有沒有過傑出的貢獻,尤其是許多有名的油畫作品展覽。她帶著學生們去參觀,每每也都被學生們質問了為什麽沒有華人畫家的作品等等的問題。
更不用說。從西方擁有像達芬奇、米開朗基羅、拉斐爾、梵高等等這樣舉世卓絕的大師。油畫,一向是東方人的軟肋,在華夏國,更是沒有出過幾個能夠讓世界油畫界稱讚的油畫大師。不過近年來的劉一志可以說算得上一個了,但是也僅僅是在印象派畫壇上具備一定的影響力,作為一個新秀,倍受世界畫壇的看好罷了。
可是這個神秘的華夏國天才畫家,陳美玲從自己的渠道上了解到。這個從未向世人展示過的天才畫家的畫作。給歐洲甚至是整個世界的畫壇,帶來的是完完全全的震驚。
沒錯,就是震驚,而不是誇讚的水平,完完全全是被震驚到了。
甚至,陳美玲當年在英國皇家美術學院留學時候的博士生導師,著名的油畫大師。歐洲油畫協會副主席米莫.羅泰拉對於這個天才畫家也發出了“達芬奇再生”的驚歎。
這也是為什麽陳美玲非要來參加這一次的油畫展覽的唯一原因,每年在歐洲,甚至只是巴黎舉辦的世界油畫展覽都不下數次。但是這一次,正是因為有了這個神秘畫家的作品展覽,陳美玲必須要來一趟。就算見不到這個神秘畫家本人,也要親眼看一看這一副巧奪天工的畫卷。
“雪玲姐。我真的是想不通了,這個神秘的畫家為什麽要保密呢?這麽為國爭光的事情,就應該開誠布公出來,讓我們華夏國人都替他驕傲的啊!”
走進套房裡面,莎莉將自己的行李拖到了另一個空的房間以後。又拉著陳雪玲在客廳裡嘮叨了起來。
“或許人家有什麽苦衷吧!或者這個人根本就不屑於讓別人知道呢?”蘇林插了一嘴,但是心裡面卻是在嘀咕著。我最近已經夠高調了,要是這個身份再讓人知道了,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也對,莎莉,蘇林說的對。也只有這種不貪圖名利的心態,才能夠畫出真正的傑作來。”
陳雪玲點了點頭,顯然是同一蘇林的說法。
“反正,你們這些畫畫的,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樣。什麽天才畫家,不都是精神有問題麽?那個什麽梵高,就是心理有問題,開槍自殺的……哎!但願我明天能夠碰上這個sunny,成功地采訪到他,也祈求他不要是個精神病,正常一點的好。”
莎莉托著下巴,說完這話以後,就轉過頭對著蘇林道,“蘇林,明天你有什麽打算?跟著我們到畫展裡面去麽?”
“明天我讓蘇林在畫展外面找個咖啡廳等我們,莎莉,畢竟這個畫展必須要有參觀票才能夠進入的。一票難求,我也沒有多余的票給蘇林了。”
蘇林還沒有說話,陳雪玲就搶話說道了。
“這個票很難獲得麽?怎麽我們主編都能給我弄一張來的呀?”莎莉並不知道這展覽會的票很珍貴,只是覺得自己的主編都能夠弄來,陳雪玲這個清北大學的美術教授,不應該弄不到多余的票啊,於是又對蘇林問道,“蘇林,你真的沒有參觀票麽?”
“沒有。”
蘇林很誠實的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沒事的,陳老師,莎莉姐姐,明天你們就自己去參觀油畫吧!我自己有辦法的。”
蘇林說的的確是實話,他的確沒有什麽參觀票,因為他擁有的是更加珍貴,整個展覽會總共才五十張的邀請票。
“那既然如此,蘇林,可惜了。明天你就看不到那一位神秘天才畫家的驚世之作了。”
作為美術教授的陳雪玲,替蘇林惋惜地說道。畢竟,蘇林是好不容易陪自己來巴黎一趟,就這麽讓蘇林在外面乾等著自己,陳雪玲也是過意不去。
“得了,雪玲姐,蘇林哪裡懂得什麽看畫啊?估計他和我一樣,看到那些扭曲的油畫,就想要睡覺得近緊,他哪裡知道欣賞啊?”
蘇林聽著莎莉的話,心裡面鄙視了她一番,弄得好像她很懂自己一樣。不過,蘇林也沒有去過多解釋,他還不想讓兩人知道自己就是那個神秘的天才畫家sunny,或者說,蘇林根本就不想讓別人知道。現在他的身份已經夠多了,再多就是麻煩了。
而蘇林和陳雪玲他們在套房裡面聊天的時候,另一邊,將行李安頓下來的宋嘉,卻是開始了他的陰謀計劃。
他從包裡面拿出了一包強效催.情藥,然後找到了酒店的經理。因為已經事先和酒店的老板溝通過了,所以這個酒店的經理,就按照宋嘉的吩咐,讓服務員將這一包強效的催.情藥伺機放入陳雪玲這個房間一會兒要點的食物或者酒水當中去。
“嘿嘿!陳雪玲,你這個臭娘們,老子一會兒就等著看你發騷,看著你發春……”
宋嘉交待完之後,並沒有回到房間去,而是直接在酒店服務台那裡等著。據他所知,陳雪玲在飛機上沒有吃什麽東西,下了飛機以後就直接來賓館了,一會兒估計就要在酒店點餐了。
果然, 在套房裡面的蘇林等人,聊了會之後,陳雪玲就覺得肚子餓了,就和莎莉打開了酒店的菜單,撥打了前台的電話號碼,開始點餐。蘇林倒是因為中間在飛機上恢復過狀態,肚子並不餓,同時,他看了看菜單上的那些西式餐點,實在是沒胃口,就回自己的房間洗澡去了,沒有要吃的。
“雪玲姐,我們要一瓶紅酒吧!晚上喝點紅酒,比較有意境嘛!”
“這麽晚了,還點了這麽多肉,莎莉,難怪看你最近胖了一圈了都……”陳雪玲摸了摸堂妹莎莉的大屁股,取笑道。
點了一些牛排和沙拉,莎莉又要了一瓶紅酒,然後就撥打電話到前台,讓他們準備去了。
“好機會。這一下,陳雪玲,我看你如何逃脫得了我宋嘉的手掌心……”
聽到701房間的陳雪玲要了晚餐,宋嘉就興奮了起來,親眼看著服務員將強效的催.情藥倒入了紅酒裡面,就迫不及待地回到了七樓自己的房間,等著的就是藥效發作,然後拿著701的房卡和攝像機,衝進去將陳雪玲給狠狠地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