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靈帝中平元年(184年),就在這新任命的北中郎將盧植和左中郎將皇甫嵩、右中郎將朱儁準備出發的時候,幽州廣陽黃巾軍卻是在一天之內攻破薊城,並殺死還沒有來的及撤離的幽州刺史郭勳和廣陽郡太守劉衛,當然,被殺死的幽州官員更是不計其數!
本來,這幽州的兵力並不至於如此差勁,但是,這幽州烏桓、夫余、鮮卑等少數民族,而,這幽州的主要兵力大都用來防禦這些遊牧民族,再加上這次廣陽黃巾軍是突然襲擊薊城,這官兵沒有防備,所以,在這幽州的士兵抵禦了不到一天就被廣陽黃巾軍攻破了薊城!
這“屋漏偏逢連夜雨,破船又遭打頭風”,有說這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就在這廣陽黃巾軍殺死幽州刺史郭勳和廣陽郡太守劉衛不久,這汝南郡又出事了!
汝南郡邵陵城外群山之中!
“太守大人,不要追了!小心這汝南黃巾軍有詐!萬一這黃巾軍是詐敗呢?!”此時汝南官軍中的一師爺模樣的男子對著領兵在前的魁梧漢子說道!
“你們但且放心,有我趙謙在,晾那黃巾軍逆賊也翻不了天!”這領兵的漢子自傲的說道!原來,這魁梧漢子就是汝南郡郡守趙謙,字彥信,蜀郡成都人,是趙典的侄子。此人雖是文人出身,從小卻是喜歡槍棒,一身武藝也是不凡!
說來也是奇怪,這天下八州的黃巾軍個個進攻都是勢如破竹,但在這汝南郡卻在準備剛剛進攻汝南郡平輿城時,卻被這早已準備好的汝南官軍傾巢而出,打的是節節敗退,一直跑進這邵陵城外的群山之中!
“大人,還是謹慎點好,這群山之中處處埋藏殺機,咱們還是步步為營為上策!”剛才勸諫的那名文士聽了趙謙的話繼續說道!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就知道謹慎!謹慎!你可是知道在這戰場上戰機瞬息萬變,稍縱即逝!我們應當勇往直前!”這汝南郡郡守趙謙聽了這男子的話後,就不耐煩的說道!
“大人——”
“繼續追!”這趙謙還沒有等自己手下的話說完,就對著自己身後的官軍將領命令道,在剛下完命令後,就一馬當先衝在隊伍的最前方!
汝南郡邵陵城外群山之中,汝南黃巾軍埋伏之處!
“渠帥,我們在進攻平輿城時,兄弟們明明還有余力繼續進攻這平輿城,您是為什麽就叫兄弟們佯裝撤退?!”此時已經撤退完畢後的汝南黃巾軍將領對著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不解的問道!
“你想說的我也明白,在其他州郡的黃巾軍兄弟都在紛紛攻城略地,咱們的弟兄們看著也眼饞,不說遠的,就說緊挨著咱們汝南郡的潁川、陳國、南陽等郡,都分別被波才師兄、彭脫師兄和張曼成道兄一一攻陷!但是,這汝南郡不同於其他各郡,這汝南官軍戰鬥力比較強大,在咱們和他們交戰的過程中,各位兄弟都有感受吧!還有就是這汝南官軍比較集中,只要一舉消滅這汝南官軍主力,到時候佔領整個汝南郡是易如反掌!”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看著自己手下的黃巾軍將領都看著自己,就連忙解釋道!
“渠帥的意思是不是畢其功於一役?!”有一汝南黃巾軍將領聽了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解釋後,連忙問道!
“我就是這個意思,咱們現在埋伏在這裡就是等著這汝南官軍從這裡經過,咱們就伏擊他們,
爭取一舉消滅這汝南官軍主力!”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見有將領理解自己的意思,就進一步的說道。“可是,渠帥,您怎麽會知道這汝南官軍的主力會從這裡經過?!”又一名汝南黃巾軍將領聽了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的話後,就不解的問道。這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是怎麽肯定汝南郡官軍主力會從這裡經過!
“哈哈哈,我當然知道了,因為曾詳細的了解過這汝南郡守趙謙老賊的性格!此人好大喜功,偏偏又有小計謀,以為自己是天下少有的智者,在獲得成功之後,又會驕傲自滿,聽不進其他人的忠告!而此次,我們在撤退時,就命令隊伍不要保持陣型,要亂哄哄的一起跑,還要把這軍旗都給我丟了,這就是用來迷惑趙謙的!現在,依照趙謙的性格必是在全力追趕我們,想一舉把我們消滅!”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看著自己手下的黃巾軍將領有些事情還沒有明白,就連忙解釋道!
“渠帥,想不到您有如此奇謀,屬下佩服!”
“大人,真是神機妙算啊!”
“渠帥奇謀一出,必定生擒趙謙老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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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汝南黃巾軍將領聽了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的話,都是連連佩服的說道,當然,這其中也有有不少是拍馬溜須之人的阿諛奉承!
“那,渠帥,咱們何不在平輿城與那趙謙老賊決一死戰,和不等到現在!這是不是多此一舉啊!?”但是,並不是所有的黃巾軍將領都同意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的說法,就在此時就有一名黃巾軍將領反問道!
“我不是在前面提過汝南郡不同於其他各郡,這汝南官軍戰鬥力比較強大,還有就是這汝南官軍比較集中,咱們一旦在這平輿城與汝陽官軍決戰,到時候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就算是咱們勝利了,也是慘勝而已,到時又有什麽能力去佔領整個汝南郡?!”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見這黃巾軍將領還是不開竅,就叱喝的說道!
“奧,我明白了,渠帥!”這名黃巾軍將領聽了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的叱喝後,不情不願的點頭說道!畢竟,自己怎麽說也是一名將領,這陳陸竟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叱喝自己,這也太不給面子了,這擱在誰的身上也不會好受!
就在這時,在汝南黃巾軍埋伏的地方開始隱隱約約聽到馬蹄聲!
“靜一靜!大家都不要說話了!這汝南的官軍快要來了!”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聽到這陣陣馬蹄聲,就對著自己身邊的黃巾軍將領小聲命令道!
“大人,您看此處地勢險要,如有伏兵,咱們恐怕要大敗而歸!”就在汝南郡郡守趙謙率領汝南官軍主力快到汝南黃巾軍埋伏的地方時,那名師爺模樣的漢子又對著趙謙說道!
“哼!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這黃巾軍賊子明明已將被我打得狼狽而竄,你想想這汝南黃巾軍能在這裡設伏嗎?!”汝南郡郡守趙謙聽了那名師爺模樣的漢子的話後,就不客氣的說道!
“大人,您看,這大道開闊,而兩旁樹木茂盛,中間低,而大道兩旁高,利於下衝而不利於上攻,此處——”,那名師爺模樣的漢子見趙謙不相信自己的話,就向著趙謙解釋道!
“你少在這裡唧唧歪歪,你不要以為讀了兩本兵書就了不起!這打仗還是要靠武力的,而且要靠主將的武力!眾將士們,繼續走!”汝南郡郡守趙謙還沒等那名師爺模樣的漢子說完,就命令道。
“渠帥,您真是神機妙算啊!這汝南郡的官兵您推測到他們回來,現在他們竟然真的來了!”這汝南郡的黃巾軍將領見這汝南官軍真的來了,就佩服的對著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說道。
“好了,不要廢話了,準備放箭!”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聽了這黃巾軍將領的話後,就連忙說道,但是這陳陸的臉部表情還是出賣了他此時興奮地心情!
“渠帥有令, 準備放箭!”
“渠帥有令,準備放箭!”
“渠帥有令,準備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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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這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的命令就層層的傳了下去,因為這汝南官軍還沒有走到黃巾軍的埋伏圈,所以,這汝南黃巾軍只能層層的小聲的向下面黃巾軍士兵傳下命令,預防一旦聲大會驚動了下面的汝南郡官兵!
“大人,此處真的危險!是不是先派斥候去打探一下?!”那師爺模樣的漢子就在此時突然感到心中沒有來由的一陣心悸,就連忙對著趙謙說道!
“這完全沒有必要,純粹是耽誤時間!眾將士們,繼續前進!”汝南郡郡守趙謙聽了那師爺模樣漢子的話後,就不屑一顧的說道!此時的趙謙徹底被這想爭取功名的欲*望佔據了整個心靈,再也聽不進別人的一絲勸告!
汝南郡郡守趙謙對著汝南郡的士兵下完命令後,就一馬當先率先衝上這包圍圈內!
“放箭!”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見這汝南郡的士兵大部分已經走進了自己布下的包圍圈,就突然大喊一聲!
“嗖——”
“嗖——”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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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汝南黃巾軍渠帥陳陸的一聲令下,汝南黃巾軍士兵紛紛射出了手中的箭,刹那間,這些箭矢組成密密的箭網,像雨點般灑向汝南郡的官軍士兵!
“小心!有敵襲!”
“不好,這黃巾軍賊子有埋伏!”
“快去殺了那黃巾軍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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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防備的汝南郡官軍士兵,有許多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箭雨射中,這汝南郡官軍士兵頓時亂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