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 ( ) 李飛看著他這熊樣,笑了笑,就像是哄孩子那般,調笑的道:“不用浪費力氣了,你破不開的,乖乖過來,我不會要你的命的。”
這道氣牆,還是李飛吸收了上一代逍遙子全部內力之後,在傳出八部天龍總決之後才能使出來的。
他相信這個世界裡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做到這一點,就連蕭峰,蕭遠山這一類的頂尖高手都做不到。
或許真的打起來,蕭峰、蕭遠山憑借著豐富的戰鬥經驗,會不弱於李飛。但蕭峰、蕭遠山他們的內力不夠,也是不能布下這樣一道氣牆的。
若是說這天龍世界裡,除了李飛之外,還有一個人能夠做到這一點的話,那麽也就隻可能是掃地僧了。
耶律信勇雖然厲害,但他是不可能破開這道氣牆的。
尤其是李飛此刻跟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是一個大人跟小孩的語氣,讓他感到很是屈辱,但是再屈辱也沒有辦法,誰讓李飛比他強呢?
耶律信勇走到李飛面前說道:“你來這裡有什麽事,以你的本事要殺我,早就可以殺了!若是想要我做大遼的叛徒則是不可能的,你還是殺了我算了。不必羞辱我!”
此時的耶律信勇就是抱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說來也是,他是大遼正宗的皇族,手握重權,又是大遼皇帝耶律洪基的堂弟,怎麽可能叛國呢。
李飛笑了笑,說道:“其實你說的對,我就是來要你叛國的。讓你在大遼內部給我做臥底,關鍵時刻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事。”
耶律信勇大聲說道:“你休想,我不可能背叛大遼,就算你殺了我也不可能!”
“等等…”
李飛好像發現了什麽一樣。指著耶律信勇手上的一串玉珠子說道:“那個東西我很喜歡,拿來給我。”
耶律信勇表情一變,這串玉珠子是他十幾年前從大宋一個富商手裡搶來的。曾經有這方面的行家跟他說過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寶玉。他一直都戴在手上有十幾年了,很是喜歡!
如今居然被李飛給看上了,居然要搶!
其實這串玉珠子雖然珍貴,但他在乎的還不是這串玉珠子的價值。而是尊嚴。李飛先是拿了他的帥印,現在又要從他帶在手上的玉珠子,他覺得李飛是在羞辱他!
他表情變了數遍,最終還是不肯將玉珠子交出來!
“咻…”
一道劍氣瞬時射在他腰間的佩刀上面,將他這精鋼打造的佩刀射成了兩段,他甚至連李飛怎麽出手的都沒有看清楚。
李飛笑了笑,伸出了手:“不給我,下次可就是射在你身上了。”
耶律信勇此時是屈辱無比,感覺李飛在踐踏他的尊嚴!
奈何形勢沒人強。
尊嚴這個東西。面臨死亡的時候,其實並沒有他心中原先想的那般重要。最終他還是乖乖將手裡的玉珠子取下,恭恭敬敬的交到李飛的手裡。
李飛將玉珠子拿在手裡一看,他好歹也是在現實世界開珠寶行的,雖然自己沒有管事,但相關的知識還是學了一點的。
他看著這串玉珠子,不禁讚道:“不錯,不錯。這串玉珠子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佳品啊。”
耶律信勇十分屈辱。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強奸的小媳婦。
身為一個大遼元帥,他保不住自己的帥印。身為一個男人,他甚至保不住自己身上佩戴的飾物!
李飛卻不管他,要的就是讓他屈辱,讓他的心裡方向崩潰!
收起了玉珠子,李飛又道:“好了,我這人很乾脆。半個時辰後。你若是還不肯答應為我做事的話,我就殺了你。”
說著,李飛就那麽躺在了他的虎皮大椅上,眯起了眼睛,就好像是睡著了。
看見李飛就這麽睡覺了。耶律信勇心裡直發毛,李飛說半個時辰,但李飛這半個時辰裡,卻什麽也不做,就這麽睡覺了。
難道就指望讓時間來屈服自己?他還準備了什麽手段來讓自己屈服呢?
不能吧!
李飛這樣的本事,會沒有別的手段了?
耶律信勇心裡打著鼓,忐忑不安的,可李飛眯著眼睛躺在虎皮大椅上動也不動了,就像是真的睡著了。
耶律信勇想趁這個機會殺了李飛,他撿起地上被李飛打斷的半截佩刀,慢慢的走到李飛面前,而李飛卻依然沒有絲毫的動靜。
他小心翼翼的將刀下移,一寸寸的,生怕李飛突然醒來。
他看到,依附在大帳壁上的如同夜色一般的氣罩,這個憑空困住他的氣罩泛著幽光!在提醒著他,李飛有多強大!
他又對自己沒有絲毫了信心,自己的偷襲能夠殺了李飛嗎?
“啊…”
這時,李飛突然‘啊’了一聲,耶律信勇以為被李飛給發現了,嚇得他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可李飛只是翻了一個身,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又睡著了。
就好像是人在睡夢中的正常翻身一樣。
耶律信勇在心中辱罵自己膽小,站了起來,再度走到李飛的身邊,手裡的刀狠狠往下刺去,卻停在了離李飛身體的一寸處,怎麽無法再前進了。
他不敢了。
他的額頭上冷汗直冒,想下手,卻又不敢下手。怕萬一失敗了後果無法想象!
害怕這一刀下去,死的不是李飛,而是他自己!他雖然嘴裡說著不怕死,但誰又真的想死呢?尤其是他這種身居高位的人!能夠多活一分鍾都是好的。
畢竟李飛的實力擺在這裡,那如夜色般的氣罩一直都沒有消失,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威懾。
如此在心中掙扎,一刻鍾過去了。
“啊…”
李飛打了個哈欠,仿佛真的是從睡夢中醒來一般,說道:“你還真會享受,這虎皮大椅睡的就是舒服,我這一躺下就睡著了。”
耶律信勇心中對李飛的恐懼感越來越強,難道李飛剛才真的睡著了?
從李飛進入這裡開始,就一直掌握這主動權,此時他的心裡一點都猜不透李飛的心思,說李飛像個刺客但又不是,反而像個強盜,從進入這裡就已經搶了他兩樣東西了。
說要讓他臣服,可是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刻鍾了,但李飛卻沒有做別的事情,就是把他困在了這裡,然後就安然放心的睡大覺了。
換做他自己,此時肯定就是嚴刑拷打了,但李飛卻沒有這麽做!
他不知道李飛要做什麽,會怎麽對自己,心中對這未知的恐懼越來越重,若是李飛真的對他嚴刑拷打也許他還不會怕。
可就是這種未知的恐懼壓抑,讓他心裡的防線幾近快要崩潰的地步了。他不由驚恐的喊道:“你到底要幹什麽!要殺我,你來啊!你來殺我啊!”
此時的他,已經要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唉”
李飛又打了一個哈欠,笑著說道:“冷靜,冷靜!不要那麽激動嘛。我都說了不會殺你的。只是要你聽我的話,給我做臥底嘛…”
這種語氣,就仿佛是對這一個多年的老友說的,是那麽的隨意。
但是聽在了耶律信勇的耳朵裡,卻像是惡魔發出的聲音,讓他從心底裡顫抖,他沒有忘了自己是大遼皇族人,他大聲說道:“我是大遼皇族,讓我聽你一個宋人的話,殺了我都不可能。”
“哦…那真的是太遺憾了。本來想好好的跟你說道理,但你不聽,我也隻好用些特殊手段了。”
李飛嘴裡這樣說著,但是無論是表情和語調,都不像是要用特殊手段時該有的表情,依舊是那麽隨意。
未知的恐懼,讓耶律信勇的心中更加害怕!
只見李飛,拿起耶律信勇桌上的一壺酒,喝了一口。
砸吧著嘴巴,道:“唉,你的虎皮大椅很是舒服,我原本以為你很會享受,但是你這酒確實不怎地。有空我請你喝點好的。”
李飛此時就像是在真的談論酒,耶律信勇沒有說話,只是那樣愣愣的看著李飛,他不知道李飛到底會怎麽做,會怎麽對付他。
李飛嘴裡說的特殊手段又是什麽?
他快要瘋了。
李飛笑了笑,說道:“跟你說話呢,還不答應我。怎麽?你不信你這酒不好喝。不信的話,你喝一口試試。”
說著,只見李飛手腕一動,酒壺裡的酒就自己到了李飛的手裡,李飛笑著說道:“我請你喝冰鎮過了的酒。”
而後,只見李飛手心裡的酒迅速的結成了冰塊,‘咻’的一聲,射進了耶律信勇的嘴裡。
“呃…”
耶律信勇不知道李飛在搞什麽鬼。
但他很快就知道,因為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傳來了劇痛,在還不算,劇痛當中還包涵這奇癢無比的感覺,這是他從未體會過的,生不如死的感覺。
“啊,你下…毒……毒,太……卑鄙……”
饒是耶律信勇這樣一個壯漢都受不了生死符的痛苦,痛的在地上打滾,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啊,你怎麽了,這可是你的酒呢。你的酒有毒?可我也喝了,怎麽沒有事啊!”李飛裝作不知道,很無辜的樣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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