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 ( ) 李飛不知道蕭遠山的本事究竟有多高,在遼軍大營裡走得是小心翼翼,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事實上,現在李飛的內力已經超過了蕭峰,但是要戰勝蕭峰卻仍舊沒有把握。
這已經不是功力高低,武功優劣的問題了。而是李飛的戰鬥經驗,跟蕭峰比起來實在是相差太遠了。
蕭峰可以憑借他的戰鬥經驗,雖然內力比李飛弱,但也可以與李飛打個平手,甚至可以贏李飛。
既然蕭遠山跟蕭峰差不多,那李飛也沒有把握贏他,自然要小心翼翼的。
他隻想抓到幾個級別比蕭遠山差一點的目標下手。在來到這裡之前,李飛就已經有了目標了。
那就是遼軍的最高級別的幾個將領之一,耶律信勇。
這耶律信勇按照級別來說是與遼軍最高將領蕭遠山是一級別的,都是屬於主帥級別。
不過蕭遠山是主帥,而耶律信勇是幾個副帥之一。
蕭遠山回到大遼之後,雖然是做了大遼皇太后的蕭氏一族的族長,也曾經救過大遼皇帝耶律洪基的性命,為耶律洪基平息了一場叛亂。
耶律洪基對他是信任無比,委任他為大遼南院大王,大遼的天下兵馬大元帥。
可耶律洪基是一個皇帝,蕭遠山始終是臣子!
皇帝對於臣子是不可能有真正的信任的。
蕭遠山是皇太后的蕭氏一族,是大了的大貴族。可畢竟不是皇族人,耶律洪基讓蕭遠山帶兵攻打大宋,也不可能不派人製約他的權利。
副帥耶律信勇就是其中之一了。他是大遼正宗的皇族人,遼國皇帝耶律洪基的堂弟,是目前遼軍當中最有實權的副帥。在遼軍當中的地位僅次於蕭遠山。
按理說,這樣的人物是不可能投靠大宋,聽從李飛的命令的,要不是李飛有生死符這個絕招在手,絕對不會把他當做目標。
根據從王相那裡得到情報,李飛找到了他的帳篷。輕輕一躍,跳上帳篷頂部。趴在帳篷頂,弄破了一個小洞在觀察著他,帳篷很大,這個角度就算有人在下面也發現不了他。
之所以沒有立即進入,是因為一個傳令兵模樣的人正快速朝這邊走來。李飛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麽。
李飛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對著一張軍事地形圖觀看。眼神中閃現出銳利的光芒,顯然在思考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此人正是李飛的目標耶律信勇。他的帳篷門口甚至連個衛兵都沒有,顯然他對自己的武功很是自信,而耶律信勇的武功也著實不弱,勉強算是超一流高手了。
傳令兵進入帳篷,跪倒在地說道:“報告副帥,蕭元帥說您的作戰計劃太過激進,他沒有批準。他說大軍連續幾個月的進攻傷亡很大,糧食補給也跟不上來了。要大軍在這裡休整一個月,等到後續補給運到之後。再進攻!”
“什麽!還要等一個月,蕭遠山怎麽帶兵的!我們傷亡很大,宋軍更是傷亡慘重!此時不進攻,居然還要我再等一個月!”
耶律信勇狠狠的一拳砸在他面前的小幾上,小幾被砸了個粉碎。他面容全部都扭曲到了一塊兒,顯然很是憤怒。
據李飛得到的情報。這個耶律信勇為人殘暴不仁,一路上燒殺搶掠的遼軍也大多數屬於他的部隊。
他一直主張的就是長驅直入,一路南下,糧食不夠了就去搶大宋老百姓的。實際上他這個戰略也是很有效的,只是苦了老百姓罷了。之前他在大遼就是戰功赫赫,在大遼內部名望很高。
這一次,若不是蕭遠山救了大遼的皇帝,蕭氏一族在大遼也是一個大族,蕭遠山的武功也是遠勝於他,恐怕他就是大遼南征的主帥,那樣的話大宋百姓就更加受苦了。
正是因為他這樣的性格,李飛才把他作為一地個目標,讓他也嘗嘗痛苦的滋味!叫他還敢殘暴不仁!
耶律信勇大聲對傳令兵說道:“你去告訴蕭遠山,我不管那麽多!三天后我的軍隊就會開拔南下,按他的這個打法,一年都不能攻佔大宋!我出來之前,就跟皇上保證過,半年之內必定滅亡宋國!你告訴他,要修養他去修養!他打讓他的,我打我的!”
傳令兵一臉難色,唯唯諾諾的道:“可是…可蕭元帥說了,大軍要休整一個月。”
耶律信勇怒道:“可是,可是什麽,我說過了,要休整他去休整,我才不管那麽多!三天后,我就出發!”
“呵呵,恐怕你沒有機會出發了。”李飛如一個魅影般站到了耶律信勇的背後,他才發現李飛。
這耶律信勇也是個聰明人,開戰以來,大遼不斷遭到大宋的刺客。李飛一身黑衣蒙面,他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李飛是個刺客。
而他知道,這裡是大遼軍隊營的最中間,李飛居然能夠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這裡,又能夠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後,身手必定不弱。
但耶律信勇也是個猛人,大帳門口連個守衛都不要的人,當然是對自己的武功極為自信的。
他見到李飛這個刺客,非但沒有半點驚慌的神色,反而表情變得更加的凶狠了,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他二話不說,直直的一拳就朝李飛轟來。
拳頭上還帶著火紅的光芒,在這夜晚甚至蓋過了燭光,可見這一拳的威力有多大。
就是一頭狗熊,都得倒在這一拳之下!
可是他的對手是李飛,他注定要失望了。
只見李飛只是隨意的伸出了左手,輕松的就握住了他的拳頭,任他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
耶律信勇終於感覺到了害怕,再看那個傳令兵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倒在了地上不能動彈了。而這個傳令兵是怎麽倒地的,他都沒有看清楚,這時他才知道他遠遠不是李飛的對手。
耶律信勇一聲連忙一聲大喊:“來人呐,有刺客!快來人呐!”
喊完這話,耶律信勇笑了,曉得很是殘忍,他說道:“居然敢來到我大遼主營行刺我,當真是膽大包天。”
李飛沒有回答他,笑了笑,只是握住他拳頭的手稍微用力下力。
“哢哢……”
一陣讓人牙酸的,骨頭摩擦聲從耶律信勇的拳頭上傳了出來,他也是一個猛人,非但沒有喊痛,反而笑得更加殘忍了。
邊笑還邊用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說道:“現在我打不過你,你盡管折磨我!不消半刻鍾,你怎麽對待我,我便百倍還給你!”
“哢哢……”
李飛的手愈加用力,耶律信勇的骨頭摩擦聲越來越響。
可他的笑容卻越來越詭異,心裡想著的是李飛一會被他折磨時的場景。李飛看他這笑容,就知道他以前一定沒有少折磨人。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流逝,但是外面卻毫無動靜,就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耶律信勇漸漸的感覺到不對勁了。
他開始著急了,又大喊了幾聲:“來人呐,有刺客!來抓刺客啊!”
可是外面仍舊沒有絲毫的反應。
耶律信勇往帳篷外面看去,卻發現怎麽也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只能夠看到一層黑色的,如夜空般的氣罩,他開始急了,瘋狂的大叫道:“來人呐,有刺客!來抓刺客啊!”
李飛放開了他的手,走到他那撲了一張老虎皮的元帥大椅上,大模大樣的坐了上去,笑了笑說道:“真正的老虎皮坐起來就是舒服,比我們那裡的假皮舒服多了。”
“來人呐,有刺客!來抓刺客啊!”耶律信勇仍自大叫著。
李飛笑著說道:“不用叫了,我的真氣已經把這個帳篷給封死了,這個帳篷裡發出任何動靜,外面都聽不到,發現不了的。”
耶律信勇這才明白自己處於什麽處境,他低聲說道:“你是誰,你想做什麽?”
邊說他還一邊慢慢往帳篷門的地方後退,眼睛死死的盯著李飛,害怕李飛突然襲擊。
李飛只是笑了笑,哪裡不曉得他打的什麽主意,但卻沒有理他,甚至沒有看他。任由他後退。
李飛在他的桌子上發現了一枚大印,將大印收入懷中說道:“遼軍副元帥的大印,帶回去收藏也好。”
見到自己的大印被李飛拿走,耶律信勇表情無比猙獰,卻不敢上前去奪回來,這時他已經退到了大帳門口。他感覺自己被一道無形的真氣牆壁給攔住了, 再也不能後退半步。
“轟…”
他一拳狠狠的轟在了這道無形的真氣牆壁上面,除卻這一聲‘轟’響,就再沒有半點反應。
他的額頭冷汗直冒,這時他才知道李飛的武功有多可怕!
他自己的武功已經是很高了,而李飛卻能夠坐在那裡不動彈,僅僅憑借一道氣牆就能阻攔聲音的傳播,就能將他困在這大帳內!
他相信,就算是大遼皇帝欽點的大遼第一人蕭遠山都做不到這一點!
耶律信勇自己知道,他在蕭遠山手裡走不過一招,眼前的黑衣人很可能比蕭遠山還要厲害,他如何不懼,此時的額頭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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