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眾人吃過了晚飯,打算好好的休息,緩解一天奔波的疲勞,養足精神時,整個大地開始晃動了動來,仿佛地震般,“轟隆隆!”的聲音不斷傳來。 “怎麽回事啊!”
“這是發生了什麽啊!”
“······”
帳篷中的人群都不安了起來,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虛群來了,大家做好準備”平子真子平靜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這波動······虛的數量絕對不少”南馬州二眉頭大皺。
“快!快!大家都守好自己的崗位,傷員全部撤離!第二軍團守住北方,第三軍團······”帳篷外,傳來了遠征軍第一軍團長小田切一郎的吼聲。
“我們出去參加戰鬥吧!”北川國部咧開嘴角,戰意萌生。
“當然了!”
······
佔據了整個地平線,伴隨著激起的大片大片塵埃,密密麻麻的虛潮不斷的接近著。
遠征軍的隊員們心裡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恐懼,上一次虛潮時,那血肉橫飛的殘忍畫面不斷的在每一個人的心底閃現,不過,看著一旁集結的先遣隊隊員們,在注視著站在最前面的以平子真子為首的幾個隊長,那隨風蕩起來的羽織,頓時,給了他們無數的信心。
“雜魚虛還真不少嘛!基力安起碼也有一百頭,甚至更多!”平子真子又是那一副詭異的笑臉,但眼底卻是一片嚴肅。
“亞丘卡斯的數量是,一、二、三······六頭,還真是大手筆啊!”南馬州二感歎。
“別說那些沒有用的了,你們四個一人一頭,剩下的兩隻都交給我”鬼嚴城劍八握緊了手中的大刀。
“先不要著急嗎?鬼嚴城隊長”平子真子歪著頭,目光一凝“你不覺得六頭亞丘卡斯還巧合了嗎?”
“你的意思是······”北川國部沉聲道;“不只這六頭而已”
“不排除還有其他的亞丘卡斯隱藏在周圍,或者說,甚至是瓦史托德的存在”平子真子嚴肅的說著。
“可惡!”望遠保仁暗罵了一聲。
“別太擔心,望遠隊長,咱們這一邊不是也有一個神神秘秘的家夥嗎?”
“暗影他會幫咱們嗎?”
“誰知道呢!”
遠征軍第一、第二、第三軍團,先遣隊的隊員們,全部持刀靜立,看著已經可以看清楚模樣的虛潮,整個營地沒有一絲的雜音,有的只是粗重的喘息聲,牙齒碰撞摩擦的聲音。
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
“作為一名遠征軍的戰士,我們時刻都在準備著,準備著將我們的生命奉獻在這裡,因為,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知道了,等待著我們的結局!”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丟下同伴,獨自逃跑”小田切一郎目光凝重,滿容嚴肅,聲音如同奔雷一般的在眾人的耳中回蕩著;“我們來到這裡,也許並不是自願的,但是,既然來了,就要學著面對死亡,用這種方式讓更多的人幸福的活下去,我們的生命是有價值的,我們不是白白去送死”
“所以,告訴我,你們這群混蛋們!是選擇向那些肮髒的大虛們求饒,還是和我一起,拿起手中的刀,一起殺光了他們”
小田切一郎大聲的嘶吼著;“回答我!告訴我,你們的選擇!”
沉默,沉默的讓人都感到了一絲的壓抑,
隨即,一聲聲參雜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當然是選擇殺光這群惡心的家夥啊!”
“我可是的爺們,爺們才不是怕死的孬種!”
“怕死的話,當初就不來遠征軍了,基力安算什麽,亞丘卡斯照樣砍!”
“······”
“······”
叫罵聲、怒吼聲、咆哮聲,響成了一片,整個遠征軍的隊伍亂糟糟的,沒有一絲的紀律可言,但此時,卻沒有人會去責怪他們,因為,他們也受到了感染,死,也不會屈服,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這個小田切一郎,實力不高,但,是一條漢子”平子真子感歎了一聲,身邊的幾個隊長也都是讚同的點頭。
“哈······等殺完了這群家夥,一定要和他叫一個朋友”鬼嚴城劍八,這個同樣豪爽的大漢,此時卻生出了一絲惺惺相惜的感覺。
“這些話,我喜歡!”站在先遣隊前排的六車拳西哈哈大笑,道;“要死,也要死在戰鬥中啊!”
“我們雖然說實力高,地位高,但是,就這一點來看,卻真的是不讓他們!”鳳橋樓十郎撫著自己金色的長卷發,道;“不過,我可是不會輸的”
“在志波家族裡,就從來沒有輸這個字”志波空鶴自信的笑著;“我可不想回去讓日世裡那家夥有機會笑話我”
“呼······”長出了一口氣,從沒有上過戰場的四楓院夜一,手撫上腰間的短刀,金黃色的眼眸裡堅定了下來“我可是瞬神夜一,絕對,不會輸的!”
二百米······一百米······
“吼!!!!!!”
“衝啊!為了我們的尊嚴與榮耀!殺啊!!!”
“衝啊!!!”
“殺啊!!!”
“宰了這群家夥!!!”
“嘭!!!轟!!!”
戰鬥開始了。
“君臨者啊!血肉之假面,萬象,振翅高飛,冠上人類之名的東西!焦熱與爭亂,隔海逆卷向南,舉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一團籃球大小的赤紅色火球從志波空鶴的手心飛出, 將迎面而來的虛炸的粉碎,但是立即,又有虛衝了上來。
“切!”挑了挑嘴角,志波空鶴再次舉起了手臂;“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轟!”的一聲巨響,背靠著志波空鶴,攻擊著另一邊的六車拳西,不由得眉毛抽動了起來,無語的道;“我說空鶴啊!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用鬼道,這樣太消耗靈壓了”
說著話,六車拳西的動作也是絲毫不慢,鐵拳如風,卷起來的氣流如飛沙走石般,一拳打得對面的虛消散在空中。
“你太囉嗦了,拳西,你不也是沒有用斬魄刀嘛!幹嘛說我”志波空鶴不服氣的叫著;“君臨者啊!血肉之假面,萬象,振翅高飛,冠上人類之名的東西,真理與節製,不知罪夢之壁,僅立其上,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
爆裂的爆炎將幾頭迎上來的虛再一次的炸的粉碎,聞言,六車拳西挑著眉毛,正欲還嘴的時候。
背著另一邊戰鬥的四楓院夜一一個側踢,踢爆了兩隻虛的頭,又攻擊向另外一隻虛,頭也不回的道;“我說你們兩個啊!安靜一點行不行,這是在戰鬥,混蛋!”
“嘛!這些話可一點也不像夜一你說出來的”志波空鶴嘴上說著。
“啊!!!”
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右邊傳來,正要回嘴的四楓院夜一三人轉頭望去,只見,一個死神被幾頭虛從頭到腳的劈成了兩半,鮮血、內髒灑落了一地,一邊一隻的眼睛裡,還帶著不甘與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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