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中家出來,走在回禦手洗家的路上,禦手洗羅山依舊還是面無表情的冷著一張臉,但是,從他漆黑的眼眸裡,卻可以看到那時不時閃過的一絲溫度,顯示著他的心情很不錯。
長久以來的修煉問題得到了解決,在加上那三個小鬼,很煩,但是又有著說不出溫暖,不是嗎!
禦手洗羅山是一個很要強的人,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也是一個很脆弱的人,只是他的脆弱隻給那些他在乎的人,對敵人冷漠殘忍,對於認可的人則會露出溫柔的一面,其實,說起來,他是一個很容易被感化的人,但前提是,這個人不是敵人,也絕不會成為敵人。
不過,想起那三個性格各異的小鬼,禦手洗羅山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幼小的身影,一個同樣金發的小男孩,漩渦鳴人。
說起來,已經有三四年的時間沒有看過他了,因為這幾年一直都把自己關在修煉場中,現在的他,差不多已經五歲了吧!想到這,禦手洗羅山苦笑,他還真是辜負了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呢!不過,他雖然沒有去看過,但是總是會聽禦手洗紅豆,旗木卡卡西,夕日紅幾人的述說,是過的很好吧!那個孩子,畢竟是英雄的兒子,聽說都已經可以獨自生活了。
禦手洗羅山想起自己曾在猿飛日斬的陪同下去看那孩子的時候,那個笑起來很乾淨的男孩,還真是波風水門的兒子呢!樣子簡直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掏出自己身上所帶不多的錢,禦手洗羅山全部買了零食和水果,他忽的想去看看那孩子了,雖然他沒有去過,但他很清楚那裡的地址,這個時候的禦手洗羅山,完全忽略了猿飛日斬猿飛日斬“要去看鳴人的話,一定要事先通知我!”的話。
禦手洗羅山的速度並不快,在路過禦手洗紅豆經常去的那家丸子店的時候,正巧看見了聚在一起的幾個家夥,看著獨自一人走過來的禦手洗羅山,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喲!羅山,好久不見了啊!”
豎起手掌打了個招呼,咬著丸子的邁特凱大聲叫道。
“啊!阿凱!”禦手洗羅山歪了歪頭,淡淡的應了一聲。
“哈!你叫我什麽,咳咳!”
驚訝的叫了出來,邁特凱頓時被丸子嗆住了,咳的臉都青了,但還是瞪大著眼睛看向禦手洗羅山,雖然說自幼相識,但禦手洗羅山對他的稱呼,向來是什麽“喂”“笨蛋”之類的,這麽叫他的名字還真是頭一回,怎麽可能不叫人驚訝。
“笨蛋!”眼角一跳,禦手洗羅山冷哼了一聲。
“對嘛!這樣才正常啊!”松了口氣,邁特凱那十分慶幸的模樣,著實讓眾人一頭黑線,
“······”禦手洗羅山。
“羅山!”夕日紅站起身,紅色的眼眸裡露出了滿滿的溫柔。
“紅啊!”但是很可惜的是,被禦手洗羅山一如往常般的自動忽略了。
“真是的!”夕日紅無奈的搖了搖頭。
“喂!羅山,要來吃點嗎!”不知火玄間大聲叫道;“很不錯的啊!不過,說起來,紅豆沒有一起來嗎!”
“不了!”禦手洗羅山頭也不回的說道;“紅豆大人的話,應該是在睡覺吧!”
“那家夥······”
“你這是要去幹什麽!”森乃伊比喜略帶著好奇的道。
“去看看鳴人!”禦手洗羅山顯然心情很好的樣子,否則,他也絕不會說這麽多話。
“哦!去看鳴人啊!”拄著下巴哈哈大笑,邁特凱忽的想起了什麽,臉色瞬間一僵,轉頭看向禦手洗羅山;“去、看、鳴人······什麽!!!”
“你鬼叫什麽!”眉頭一皺,禦手洗羅山回頭,不爽的道。
“不,不是!”
結結巴巴的,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蒼藍猛獸這一瞬間連身體似乎都在顫抖著;“那個,羅山,你去看鳴人,第三代火影知道嗎!”
“和那老頭有什麽關系!”禦手洗羅山聲音冰冷了下來;“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不······我的意思是······”
“沒什麽啦!羅山,哈哈!你又不是不知道阿凱這家夥,哈哈······”
一把捂住邁特凱的嘴,不知火玄間微微抽搐著臉龐乾笑著。
“······”
眉頭皺起,隨即微微松開,禦手洗羅山什麽也沒說,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見狀,不知火玄間松開捂住邁特凱的手,臉色沉重的歎了口氣。
“糟了,糟了!”邁特凱滿臉驚恐,抱著腦袋嚎叫著;“怎麽辦啊!羅山······羅山去看鳴人,那麽他一定會發現三代火影大人以及我們這五年都在騙他的事情了,那家夥會瘋的······啊!”
“冷靜點啊!阿凱!”森乃伊比喜一巴掌拍在邁特凱的腦袋上,沉聲道;“這也是沒有辦法是事情,羅山他早晚會察覺到的!”
“我知道,可是······那家夥······”
“到現在這樣子,也只能夠這麽辦了!”夕日紅轉頭道;“阿凱,玄間你們兩個跟上去吧!盡量阻止羅山,不要讓他做的太過!”
“怎麽說呢!盡力吧!”不知火玄間頭疼的歎了口氣,他可不認為自己是禦手洗羅山的對手。
“我去找紅豆過來!”夕日紅說道。
“那我去火影大樓把第三代叫來好了!”
森乃伊比喜點了點頭,雙手結印,一個瞬身消失不見。
“走吧!”
“哦!”
······
“怪物,打死他!”
“你快點離開這裡,不要在靠近我們了!”
“別跟他廢話了,怪物怎麽可能聽得懂!”
“喂!都怪你害死了第四代火影大人,還有很多人,可惡,你個妖怪!”
“打死他,用石頭······”
“······”
絡繹不絕的漫罵,大人們低語之間的怨恨和恐懼,以及扔過來的尖銳石頭,感受到砸在身上所傳來的痛楚,站在最中間的金發男孩只能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因為,他知道,哭是沒有用的。
漩渦鳴人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從小到大,所有人都是如此的討厭自己,怪物,為什麽說他是怪物,他真的害死了第四代火影,還有很多的人嗎!
身上被打的很痛,甚至很多地方已經流出了血,但是漩渦鳴人卻依舊沒有流下一滴眼淚,盡管年紀小,可生在這樣的環境裡,有些地方,他都懂了。
“劈裡啪啦!!!”
徒然間,好似雷電炸響的聲音響起,漫罵的聲音沒有了,扔過來的石頭也沒有了,耳邊所能夠聽到的,就只有那不斷響起的雷電之聲。
睜開天藍色的眼眸,漩渦鳴人抬起頭,稚嫩的臉龐上已經傷痕累累,他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這個擋在他身前的年輕男子,銀藍色的雷電環繞下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莫名的,漩渦鳴人卻是打心底裡湧起一股熟悉感。
“羅山,可惡!”
不遠處的屋頂上,穿著暗部打扮,帶著動物面具的銀發上忍一躍而下。
“叔······叔叔!!!”漩渦鳴人怯生生的叫著。
猩紅的眼眸微微眯起,禦手洗羅山咧開嘴角,露出嘴邊有些尖銳的牙齒,在雷電的閃爍下,顯得有些森然之色。
猿飛······日斬,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要這麽說,全部都是在騙我的啊!這就是所謂的很好嗎!這五年,這孩子就都是這麽過來的嗎!
怪物,怪物!那遭人厭惡,痛恨的滋味,禦手洗羅山也同樣感受過,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能夠明白那種感覺,那是······未知的黑暗和絕望。
他是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的兒子,是用自己拯救了木葉的英雄,可是······這種樣子算是怎麽回事!
“果然啊······”
歪了歪頭,右拳緊握而起,禦手洗羅山回身,狂暴的銀藍色雷電隨著一拳的揮出而席卷,頓時,那刺目的光芒照亮了越發黑暗的天空。
“······已經腐朽了的東西,還是全部消失掉的好!”
“啊!!!”
頃刻間,圍在周圍的人全部驚恐的尖叫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片絕望,野狼王禦手洗羅山,他們當然認識,但就是因為認識,才會感到絕望,那個瘋子般的男人,才是真正的野獸,怪物。
“羅山!”
依舊帶著暗部的動物面具,旗木卡卡西瞬間出現在了那些平民面前,雙手結印;“土遁·雙重土流城壁!”
“土遁·土陸歸來!”
又是兩道身影來到旗木卡卡西身邊,咬著千本的不知火玄間立即施加了防禦性的土遁忍術。
“轟!!!”
抵消掉了雷電,飛蕩的塵土間,旗木卡卡西扔掉臉上的面具,厲聲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禦手洗羅山······”
“少羅嗦!”猛的打斷旗木卡卡西未說完的話,禦手洗羅山狠聲道;“說起來,我還沒去找你呢!旗木卡卡西,你知道你都做了什麽嗎!”
“可惡,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那我的事情你也別插手!”禦手洗羅山右拳握起,銀藍色的雷電再次形成;“至於你騙了我的事情,以後在和你算帳,現在,滾開!”
“如果我非要插手不可呢!”將護額抬起,露出那隻轉動著的寫輪眼,旗木卡卡西寸步不讓的道。
“那······我就,打斷你的腿······”
“混蛋!”
“你們還發什麽愣啊!快點離開······”
不知火玄間大聲叫道,臉色難看的很,聞言,周圍的人群這才反應了過來,大叫著四散而去。
“你們兩個······”
“八門遁甲,第六門,景門開!”
忽的,低喝聲響起,一個身影出現在禦手洗羅山面前;“朝孔雀!”
“阿凱!!!”
“八門······遁甲啊!”
沒有動一下,哪怕是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禦手洗羅山咧起嘴角,看著在眼前越發壯大的拳頭,竟然在一瞬間解除了雷電外衣。
“糟了!”
旗木卡卡西臉色一變,他不知道為什麽,但就是因為不知道才會感到不安,畢竟,他太了解這個家夥了!
“阿凱,快······”
張大的嘴猛然定住,無法發出半點的聲音,旗木卡卡西驚駭莫名,但是卻無法在臉上表現出一絲一毫,因為,他的身體也無法挪動一點,可惡,恐怕身邊的不知火玄間也是同樣如此吧!
旗木卡卡西分明看見了,禦手洗羅山眼前的邁特凱也突兀的停在了哪裡,而且雙腳距離地面還有些距離,整個人就那麽停滯在了半空之中,不用說,攻擊也自然是消散了吧!
怎麽回事,可是,卻根本來不及細想太多,旗木卡卡西隻感覺身上傳來一陣陣劇痛,不是一處,也不是幾處,而是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在痛,那感覺,就像是被鋒利的刀子刮過一樣,可是,奇怪的是卻依舊發不出一點聲音,什麽都做不到。
“哼!”
冷哼了一聲,越過邁特凱,禦手洗羅山一步步走向旗木卡卡西和不知火玄間,他的臉上,冰冷的看不出任何東西。
“叔叔!”一個稚嫩的聲音猛然間響起。
“鳴人!”
臉色微變,禦手洗羅山想也不想的立即解除了“靜”之刀域,回身抱住了突然撲上來的漩渦鳴人。
“可惡!禦手洗羅山,你個混蛋!”
一解除刀域,邁特凱腳下一滑,“砰!”的一聲坐在了地上,痛得他頓時嚎叫了出來。
“阿凱!”不知火玄間捂著自己身上數不盡的細小傷口,大聲叫道。
“沒事!”
“······”
完全沒有理會這一切,禦手洗羅山只顧得上眼前的男孩;“鳴人,怎麽樣,有沒有那裡傷到了!”
“沒事,叔叔!”漩渦鳴人愣了愣,怯生生的小聲道;“謝謝叔叔,可是,叔叔可不可以不要傷害他們!”
“鳴人······”禦手洗羅山一愣,半晌,才開口道;“你······不恨嗎!”
“嗯!當然恨啊!”漩渦鳴人低下頭;“可是,叔叔,我是在恨我自己!”
“······”禦手洗羅山。
“叔叔,我真的不知道那裡做錯了,為什麽大家都那麽恨我!”漩渦鳴人說著,忽的咧嘴笑了起來,睜著天藍色的眼睛,認真的道;“但是,叔叔,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改變他們的想法的,大家一定是那裡弄錯了,所以,請你不要傷害他們,我一定會讓大家都認同我的存在的······”
“鳴人!”
禦手洗羅山張了張嘴,雖然他並不認同這種做法,但卻是根本無話可說,腦海中那個宛如太陽一般的男人,還真是意外的像呢!
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禦手洗羅山還想要說些什麽,一個拳頭頓時打在了他的臉上。
“卡卡西,你幹什麽!”禦手洗羅山火大的叫道;“想打架嗎!混蛋!”
“你少在那裡囉囉嗦嗦的了!”旗木卡卡西也是萬分火大的吼道;“在說這些話之前,你先好好回憶回憶自己都幹了什麽吧!”
“誰讓你們攔在我面前的!”禦手洗羅山哼了一聲;“我可以已經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那你的意思是要讓我們感謝你了!”
“那就隨你的便了!”
“可惡!我們這麽做還不是為了你好!”旗木卡卡西咆哮道;“笨蛋家夥,傷了我們不要緊,要是傷到了那些普通人怎麽辦!”
“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好了!”
“混帳!”又是一拳打了過去,卻不出意外的被禦手洗羅山攔了下來,旗木卡卡西瞪大了眼睛,厲聲喝道;“那麽你想過後果嗎!就知道一味的衝動,你讓鳴人怎麽辦,你還要讓他過這種生活嗎!而且,你讓紅豆怎麽辦啊!難道,你還要讓她在承受一次絕望嗎!啊!回答我,禦手洗羅山!!!”
“······”猩紅之色頃刻間退去,禦手洗羅山沉默著,低下頭。
“我知道,我們都知道!”旗木卡卡西大聲道;“羅山,你冷靜一點吧!這樣鬧下去該怎麽收場,結果對誰都不好,不要總是······不要總是把什麽都自己扛,我們不是夥伴嗎!”
“卡······卡卡西!”
“說的是啊!”坐在地上,邁特凱沉聲道;“羅山,你現在的心情我們很理解,任誰被騙了五年都會是這樣的吧!辜負了所尊敬之人的囑托,也會很痛苦和難過吧!你想要發泄的話,找我們就好了,但是決不能傷害普通人,你是知道的,他們也是無辜的!”
“阿凱!”
“啊咧啊咧!”不知火玄間直起身子,笑了笑;“所謂夥伴,不就是可以放心托付後背之人嗎!”
“不知火······”
“所以說啊!痛苦的話,就偶爾哭一下吧!”
“紅豆大人!”
熟悉的聲音帶著一抹溫柔,禦手洗羅山跪在地上,抱著禦手洗紅豆的腰,將頭埋入她的懷裡,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著,一隻手按在他的頭上,輕輕揉著那微長的黑發。
“哭一下吧!這裡沒有人會笑話你的哦!羅山!”
禦手洗紅豆輕輕的說著,手掌摩擦著禦手洗羅山的黑發,衝著獨自一人趕來的猿飛日斬搖了搖頭。
“別說笑了,哭那種東西我才不需要!”
“所以才說你是笨蛋啊!”
拍了拍禦手洗羅山的腦袋,禦手洗紅豆看向站在一邊的漩渦鳴人,招了招手,意識他過來。
待一臉忐忑不安的漩渦鳴人走到身邊,禦手洗紅豆空出的手按住了他的一頭金發,衝著抬起頭的禦手洗羅山,輕笑道;“人柱力要過怎麽樣的生活你也知道了,這五年來騙你,其實我也有份的······”
“啊!我知道!”
語氣淡淡的接口,禦手洗羅山站起身,抓了抓自己微長的黑發,長長的呼了口氣,轉身,走到抽著旱煙的猿飛日斬面前。
“說實話,我真的很想揍你一頓啊!老頭······”
低沉的聲音,禦手洗羅山猛的抬起頭,一拳打了過去。
“羅山!”
“真是讓人火大,混帳老頭!”
拳頭卻是在猿飛日斬面前停了下來,禦手洗羅山原本猙獰的臉龐忽的平靜了下來,無奈的歎了口氣;“鳴人啊!這五年來吃了很多苦呢!你的錯,可我也知道,我也同樣有錯的地方,你沒有照顧好鳴人,我也沒有,甚至比你更加的不堪!”
“說起來,我並沒有什麽資格去責怪你什麽,老頭,雖然很想把這一拳打下去,但是我也不能在之後也打我自己一拳吧!”
收回拳頭,禦手洗羅山轉過身,背對著猿飛日斬,頭也不回的道;“嘛!不管怎麽樣都好,我都對不起水門和玖辛奈,所以,就這麽算了吧!你騙我的事情也一筆勾銷了,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繼續了!”
“是嗎!”沉默著,猿飛日斬忽的開口,聲音之中帶著一絲莫名的苦澀;“我倒是希望你能夠打我一拳啊!小子!”
“我可不是欺負老頭的人啊!”禦手洗羅山邁動腳步,卻依舊沒有回頭,良久,才開口道;“其實,這五年,你也不好過吧!”
“······”拿著旱煙的手徒然一僵,猿飛日斬低下頭。
“鳴人是水門和玖辛奈托付下來的孩子!”禦手洗羅山淡淡的說道;“盡管這五年我沒有做過什麽,但是,現在,我啊!既不會逃,也不會躲,這是我的責任,我會承擔起來的!”
“羅山!”
“······”
咧起嘴角,走到漩渦鳴人面前,看著那張滿是迷茫不解的稚嫩臉龐時,禦手洗羅山蹲下身子;“鳴人,跟我走吧!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親人!”
“叔叔!”漩渦鳴人頓時愣住了,半晌之後,這才反應了過來,支支吾吾的小聲問道;“真的······可以嗎!”
“啊!”點了點頭,禦手洗羅山突然想起了當年的漩渦玖辛奈······
見禦手洗羅山點頭,漩渦鳴人立即高興的蹦了起來,可是下一秒,那雙天藍色的眼睛裡湧上了淚水,但是臉上卻依舊是燦爛的笑容。
“叔叔!”
“哭吧!”
禦手洗羅山並沒有阻止的意思,漩渦鳴人,這個孩子,這五年承受了太多,發泄一下也是好的,畢竟,就算幼年遭遇相差不多,但是禦手洗和漩渦鳴人卻有著本質上的不同,作為狼的孩子,禦手洗羅山不會容許自己像漩渦鳴人一樣。
“哦!對了!”好像想起了什麽,禦手洗羅山揉著漩渦鳴人的頭,頓了頓,開口道;“鳴人,記住了,不要在叫我叔叔了,你應該叫我······爸爸!”
“羅山!”
“······”漩渦鳴人。
“這樣啊!大姐頭······”禦手洗紅豆伸手環住禦手洗羅山的脖子,輕笑著;“決定了!”
“啊!”偏了偏頭,禦手洗羅山歎了口氣,但是嘴角卻掛著一絲弧度;“這也是玖辛奈和水門的願望嗎!”
臭小子,你聽好了,我和水門打算等著孩子生下來之後,你來做他的義父······
耳邊,似乎又回蕩著當年漩渦玖辛奈那嚴肅而期望的聲音,禦手洗羅山和禦手洗紅豆對視了一眼,都笑了起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吧!大概······是吧!
“爸爸······爸爸!”
漩渦鳴人小聲的念叨著, 聲音很輕,似乎生怕這只是一場夢。
“啊!”
“爸爸!”漩渦鳴人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
“啊!”
“爸爸!”
一把撲進禦手洗羅山懷裡,漩渦鳴人哭了一會兒之後,抬起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看向禦手洗紅豆,頓了頓,張口開了一句;“媽媽!”
“哈!”
禦手洗紅豆滿臉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震驚的看向漩渦鳴人,愣是說不出話來。
“什麽!”
“紅豆!”
“······”
周圍的幾人也一個個石化掉了,尤其是以夕日紅的反應最大,她想要說些什麽,可是,看著滿臉期待的漩渦鳴人,最後還是歎了口氣。
“不,鳴人,其實······”
“不是嗎!”漩渦鳴人頓時失落的垂下了頭;“我······”
“別聽你爸爸的,鳴人!”一把捂著禦手洗羅山的嘴,禦手洗紅豆輕笑著;“他是在開玩笑了,我是你媽媽哦!鳴人!”
“紅······紅豆大人!”
禦手洗羅山還想要說些什麽,可是,被禦手洗紅豆一瞪,頓時縮了縮頭,不吱聲了。
“真的啊!太好了,爸爸,媽媽,我不是一個人了,我也有爸爸和媽媽,哈哈!”
“是的哦!鳴人,你啊!從來都不是一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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