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輕紗,太陽升起,陽光照耀著片殘破的大地,天,在眾人的期盼之中,終於迎來了一縷縷的光芒。
宛如火焰般的紅色洪流在頃刻間退去的乾乾淨淨,不留痕跡,隻余下了攤在地上傷痕累累的忍者們還在後怕著昨夜的戰鬥。
靠在石頭上,禦手洗羅山仔細的擦拭著手中的黑刃,一張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上依舊是滿滿的冷漠之色,似乎外界的任何動靜都與他無關,嗯!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
似乎是過了有一會兒的時間,細碎的腳步聲響起,很快就到了身前,停下早已經不知道擦了多少遍的動作,禦手洗羅山微微抬起了頭,是滿臉疲憊的山中亥一。
“有事!”
“啊!”聽著禦手洗羅山那冷淡的聲音,山中亥一明顯怔了下,回過神來,拿出乾糧遞了過去;“給你,快吃了吧!我們還要清點傷亡數和安排一些事情才能回夜城!”
“不必了!”
禦手洗羅山淡淡的說著,再次將視線轉向了擦拭著的黑刃。
“還真和卡卡西說的一樣!”
暗暗嘀咕著,山中亥一頭疼的搖了搖頭,將乾糧往禦手洗羅山懷裡一扔,轉身就走。
“喂!”禦手洗羅山眉頭皺起。
“少年就應該有朝氣一點嗎!像個老頭子的話可是會不招女孩子喜歡的!”
沒有停下腳步,山中亥一隨意的擺了擺手。
“啊!”
禦手洗羅山愣了愣,隨後抿起嘴角,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多謝!”
“······”
背對著禦手洗羅山,山中亥一笑了笑。
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禦手洗羅山,還真是蠻好相處的啊!
······
正午時分,夜城。
關於昨夜的一戰,陣亡的人數已經完全統計出來了,其實本來也沒有什麽難的,木葉此次前來共有一百三十人,可是,昨夜的一戰便陣亡了三分之一,如果不是禦手洗羅山來的還算快的話,數量只會更多。
處理完了後事,來到夜城的木葉忍者便包下了一個小旅館進行休整,不過,現在大部分的人都選擇了休息,因為晚上還會有一次惡戰在等著他們,沒有人能夠保證自己能夠活下去,他們所能夠做的,就只是盡力而已。
但是此時,就在這間旅館的一樓的角落之中,還坐著三個沉默的身影。
桌子上面擺滿了烤熟的牛肉,除此之外再無其它,甚至就連禦手洗羅山身邊的椅子上都摞起了高高的盤子,不過,重點是坐在禦手洗羅山身邊的夕日紅,那副明顯懷春的模樣算怎麽回事啊!
旗木卡卡西真的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或許夕日紅還並沒有意識到,不過身為局外人的他可是看的很明白,就算還達不到愛的程度,可是好感是絕對有的。
可是看出來是一回事,讚同就算是另外一回事了,身為好友,旗木卡卡西很明白,禦手洗羅山,絕對不是那種輕易動心的男人,對於任何女人都是如此。
禦手洗羅山的一生,以戰鬥為神,以廝殺為骨,他是野獸,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依舊還是當初的那個瘋子,況且,就算是有一天,他注定要愛上一個人的話,那個人,也只能夠是禦手洗紅豆。
旗木卡卡西搖了搖頭,他在猶豫著是不是要告誡一下夕日紅,畢竟是同伴,他不想夕日紅在無望的世界裡越走越遠,可是,想了想,
他還是放棄了,愛情從來都是盲目的,有些事情,終究還是要自己看明白的。 手指無意識的點著桌面,旗木卡卡西想著,卻猛然被開門聲驚醒,不僅有些苦笑的搖了搖頭,他還真是太不小心了,現在還不是能夠放松的時候。
進來的人是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兩個人,當然,現在這間旅館也不會來無關的人。
就算是休整,也自然要派一些人警戒,當然,不再明處就是了,空蕩蕩的一樓,禦手洗羅山三人是相當的顯眼。
“旗木,禦手洗,夕日!”
走到近前,奈良鹿久抬手打了個招呼,和山中亥一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隊長!”
“前輩!”
旗木卡卡西和夕日紅也招呼了一聲,至於禦手洗羅山,他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不過,也沒有人計較這些,要知道,這對於禦手洗羅山來說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禦手洗!”和山中亥一對視了一眼,奈良鹿久沉吟著問道;“我想問你一下,你是怎麽殺死那些怪物的!”
“怪物,你指魔人嗎!”禦手洗羅山抬起頭,淡淡的說著。
“魔人!”山中亥一聞言點了點頭;“還真是貼切的叫法,可是······”
“用查克拉就好了!”將手裡的牛肉塞進嘴裡,禦手洗羅山淡淡的回答道。
“查克拉!”山中亥一一愣。
“原來如此!”奈良鹿久微低下頭,原本懶散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絲神光;“查克拉嗎!這麽說,雲忍能夠殺死魔人,同樣也是依靠著八尾人柱力的力量嗎!物理攻擊無效,那麽說查克拉能夠殺掉魔人,那麽以此類推,想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要在方式上下手了,也就是說,除物理攻擊之外的方式!”
“不過,具體該怎麽做呢!”摸著下巴,奈良鹿久思考著。
旗木卡卡西和夕日紅驚訝的看向奈良鹿久,就只是短短的三個字而已,就理解出了這麽多的東西,該說真不愧是木葉的軍師奈良鹿久嗎!
就連禦手洗羅山也是抬起頭看向沉思的奈良鹿久,咽下嘴裡的牛肉,頓了頓,語氣依舊冷淡的將蒼野麻布依的曾經說過的話言簡意賅的複述了一邊。
手指點著自己的下巴,奈良鹿久沉聲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亥一,你的精神力也應該能夠起作用才對!”
“是啊!”山中亥一點頭道;“這點我昨晚就已經發現了,可是我試過,就只能夠進行牽製而已,畢竟,山中一族的精神力並不具備太大的攻擊力!”
“······”點了點頭,奈良鹿久頓了頓,沉聲道;“禦手洗,那麽接下來還要以你為主力才行!”
“啊!無所謂了!”淡淡的應了一聲,禦手洗羅山吃著牛肉。
無奈的搖了搖頭,山中亥一笑了笑,說道;“算起來,他們也快來了吧!”
“啊!”奈良鹿久點頭道;“如果雲忍想要徹底消滅魔人的話,他們就一定會來!”
奈良鹿久的話音剛剛落下,門外便響起了腳步聲,接著,門被敲響。
“鹿久隊長!”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雲忍者村的蒼野上忍來了!”
“讓他們進來吧!”嘴角勾起一絲了然的笑意,奈良鹿久沉聲道。
“是!”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門猛的被推開,扎著短馬尾的少女急衝衝跑了進來,小麥色的臉龐上甚至掛上了一絲汗水。
“羅山!”
張望著,一眼便看到了低頭吃著牛肉的禦手洗羅山,蒼野麻布依跑了過來,拉過把椅子就坐,絲毫不顧及屋子裡還有著其他人。
“羅山,我終於知道你叫什麽名字了,你還不告訴我,對了,你手怎麽樣了,沒有事吧!我已經教訓我老爸一頓了······”
“······”頓了頓,禦手洗羅山眉頭微微皺起,咽下嘴裡的牛肉。
“喂喂!你是誰啊!”
夕日紅看的一陣不爽,其實,從蒼野麻布依出現的時候她就已經不爽了。
“我是誰不用你管,少在那裡插嘴,老太婆!”
猛然被打斷了話,蒼野麻布依也是超級不爽,想也不想的還嘴道。
“你說誰是老太婆,黑人!”
“你······你叫我······想打架嗎!”
“打就打,誰怕你······”
“······”
“喂喂!”
眯起死魚眼,旗木卡卡西無奈的看著面前吵著的兩位,剛想要開始說些什麽的時候······
“吵死了!”
猛的抬起頭看向蒼野麻布依,禦手洗羅山的臉色冷的仿佛可以結冰,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刺骨的殺意;“在吵,我殺了你!”
“哦!”
扁了扁嘴,蒼野麻布依狠狠地瞪了眼有些幸災樂禍的夕日紅,有些委屈的低下頭。
“羅山!”夕日紅得意的笑了笑,轉頭道;“她誰啊!”
“······”
“羅山······”
“啊!說了很吵!”站起身,禦手洗羅山冷淡的說著轉身就走。
夕日紅愣住了,蒼野麻布依悄悄抬起頭嘻嘻笑著,旗木卡卡西早知如此般的搖了搖頭,也站起身跟在禦手洗羅山身後。
“禦手洗,旗木!”奈良鹿久無奈的叫道;“你們先別走!”
“······”旗木卡卡西回頭,這種場合需要他們在場嗎!
還沒等到奈良鹿久回答,腳步聲再次響起,蒼野誠川帶著兩名忍者走到了門口,點頭以示他們留在門外,這才大步走了進來,一看到自家女兒,頓時頭疼的歎了口氣。
“野狼王!”頓了頓,看向禦手洗羅山,蒼野誠川開口道;“多謝,我聽麻布依說了,是你救了她的命!”
“······”
“喂!”蒼野誠川扯了扯嘴角;“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少囉嗦!”
“真是的!”無奈的搖了搖頭,蒼野誠川聲音嚴肅了下來;“你是不是早就猜到她是我女兒了!”
“啊!”禦手洗羅山冷冷的應了一聲。
“為什麽!”蒼野誠川奇怪的問道;“你明明是當時才認出我來的!”
“白癡!”禦手洗羅山轉身重新坐在椅子上,冷淡的說道;“和你一樣!”
“喂!”蒼野誠川瞬間火大。
“爸爸,別吵了!”蒼野麻布依急忙上前幾步,一把拉住自己的父親,提醒道;“你來這裡不是有事情的嗎!”
“切!”咬了咬牙,扯開蒼野麻布依的手,蒼野誠川壓下心頭的火氣,走到站起身的奈良鹿久身前,淡淡的開口道;“奈良鹿久,木葉大名鼎鼎的智囊,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
“如果不算昨晚的話,確實是第一次見面!”奈良鹿久眉頭一皺,卻是絲毫不落下風。
“廢話我就不多說了!”蒼野誠川語氣有些生硬的直奔主題;“魔人是我們雲忍的家務事, 就不用勞煩木葉出手了!”
“對於這件事情我只能說抱歉!”奈良鹿久沉聲道;“也許以前是雲忍的事情,但是現在,這也是我木葉的事情!”
“這麽說來,奈良隊長是不打算離開了!”
“我們沒有離開的必要!”奈良鹿久寸步不讓;“何況,我不認為單憑你們雲忍就可以徹底的消滅魔人!”
蒼野誠川臉色沉了下來,眼角的余光瞄了眼將視線望來的禦手洗羅山,頓時哼了一聲,眼神一陣閃爍。
“好吧!”突然的,蒼野誠川點了點頭,望向再次低下頭的禦手洗羅山,頓了頓,說道;“我承認,有野狼王在,你們成功了!”
“啊!”奈良鹿久淡淡的應了一聲。
“但是你們要怎麽對抗魔人!”蒼野誠川說道;“不要以為殺了就可以,不抓到幕後的人,魔人就會源源不絕,就像七年前一樣!”
“······”
“可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那家夥!”
蒼野誠川忽的笑了出來,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奈良鹿久,語氣說不出的嘲諷。
“那個······”舉起手,夕日紅驀然開口道;“我曾經被那個帶著火焰面具的人抓到過,所以,我大概知道他在什麽地方!”
“······”
“現在看來的話!”目光轉動,奈良鹿久笑了起來;“是我們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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