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木葉忍者村,旗木一族宅邸。
在其中的最深處,有著獨立的一間房屋,房屋的四周除了一扇日式的拉門之外沒有一扇窗戶。
屋子裡面同樣很乾淨,乾淨的除了正中間的桌子外在沒有任何的家具,在桌子正上方的牆面上,一副空白的卷軸懸掛其上,而在桌子的前面,一個男人正一動不動的跪坐在蒲團之上,銀白的短發,背著標志性的短刀,正是木葉的白色獠牙,旗木朔茂。
“咚咚!”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沉寂之中,腳步聲傳來,接著,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低沉的有些沙啞的聲音從旗木朔茂嘴中傳出。
“嘩!”隨即,拉門被輕輕地推開,兩個不大的男孩出現在門口。
右邊的男孩同樣是一頭的銀白短發,穿著深色的緊身衣,背後付著一柄短刀,臉龐上帶著面罩,只能夠看到那雙冷酷銳利的眼睛,額頭上帶著的護額清楚的表明了他的忍者身份,正是旗木卡卡西。
而另一個男孩,黑色的碎發下同樣系著木葉的忍者護額,上半身是網狀的緊身衣,下半身則是黑色的褲子,右臂連同手指都纏繞著繃帶,而左臂則是帶著護腕與鐵製的護手,然而最引人矚目的卻是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上,那一抹瘋狂張揚的笑容,漆黑的宛如夜空般的眼眸將那抹野性顯露無疑,正是禦手洗羅山。
隨著門被打開,清晨刺目的陽光照入這略顯陰暗的房間之中。
“父親大人!”旗木卡卡西輕聲開口道;“我把羅山帶來了!”
“······”
旗木朔茂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依舊是跪坐在蒲團上,看著牆上的那個空白的卷軸。
“喂!你······”
向來沒有耐心的禦手洗羅山正要開口,卻立即被身邊的旗木卡卡西捂住了嘴巴。
“冷靜點,羅山!”旗木卡卡西嚇得額頭上滿是冷汗,小聲說道。
不過,禦手洗羅山可不管那個,旗木卡卡西怕旗木朔茂,他可不怕,拉開旗木卡卡西的手,正要在開口的時候,卻突然間被那卷軸吸引住了視線。
依舊是那看似空白的卷軸,但是,眼眸相接的那一瞬間,禦手洗羅山仿佛看到了一柄透體漆黑的刀,帶著磅礴的戰意,帶著蘊含了千年的殺意。
看到這一幕,旗木卡卡西頓時安靜了下來,就連旗木朔茂也仿佛有所感應一般,身影一閃,就立即來到了禦手洗羅山的面前,銳利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著禦手洗羅山。
“······”
片刻之後,禦手洗羅山的身上已經是汗如雨下,呼吸也變得沉重異常。
在那磅礴的殺意的面前,他感覺到自己是如此的無能,自己引以為豪的殺氣是如此的渺小,時間越久,他越能夠感受到快要死掉而無能為力的痛苦。
可是,禦手洗羅山同樣知道,他不可以死,為了禦手洗紅豆,為了小狼,但也絕對不可以認輸,為了他的高傲與尊嚴。
“吼吼吼!!!”
恍若野獸的低吼從禦手洗羅山的嘴中傳出,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上暴起了條條的青筋,雙拳緊握,就連指甲深陷肉中都沒有絲毫的察覺,鮮紅的血液滴滴而下。
“父親大人,羅山他······”
旗木卡卡西有些擔心的道,他當然知道禦手洗羅山此刻正在面臨著什麽,因為這卷軸,他也看過,只是,就在模糊的看到那一柄刀的瞬間,
他就昏倒了,自那之後,盡管沒有聽到,看到旗木朔茂說什麽,但是,旗木卡卡西能夠到那抹失望。 “······”搖了搖頭,旗木朔茂依舊沒有開口,只是那雙眼睛卻是閃過了一抹喜色。
“吼!!!”
就在此時,沉浸其中的禦手洗羅山徒然暴起一股漆黑的查克拉,凶戾的氣息揮散不去,旗木朔茂眉頭一皺,身影一閃,一個手刀打在禦手洗羅山的頭上。
“父親大人!”
“卡卡西!”抱起倒下的禦手洗羅山,旗木朔茂站起身,向著門外走去,開口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下忍了,雖然你的能力在下忍之中算是頂尖,但是,你要記住,在戰場上,可沒有人會和你講等級,你隨時都有可能碰到敵方的中忍或是上忍,所以,記住,你能夠做到的只是服從命令,忍者,絕對不能夠跨越自己的規則,懂了嗎!”
“是,父親大人!”
“那麽,自己去揮刀五百下,然後就去執行任務吧!”
“是!”
跟在旗木朔茂的後面,旗木卡卡西看著他懷裡的禦手洗羅山,欲言又止,最後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站定了身子,轉身離開。
眼角的余光看著旗木卡卡西消失的身影,旗木朔茂看著懷裡的禦手洗羅山,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
等到禦手洗羅山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躺在草地上,坐起身來,便看到了身邊不遠處,盤腿坐著的旗木朔茂。
“你醒了!”
“啊!”
應了一聲,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禦手洗羅山走向旗木朔茂。
“身體怎麽樣!”
“沒問題!”禦手洗羅山開口問道;“剛剛的,那是什麽!”
“你看到了什麽!”旗木朔茂答非所問的道。
“漆黑的刀還有······”禦手洗羅山有些遲疑的道;“還有模糊不清的戰鬥畫面!”
“果然是這樣啊!”抬起頭,旗木朔茂點了點頭,雙眼之中,露出一絲笑意。
“喂!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禦手洗羅山眉頭一挑,有些不爽的說道。
“以後你會知道的!”搖了搖頭,旗木朔茂沉默了一下,隨即站起身,道;“你的查克拉是雷屬性的吧!”
“是又怎麽樣!”禦手洗羅山撇了撇嘴角。
“雷屬性的查克拉,不僅有相當強的爆發力與破壞力,與大部分的屬性相比都佔用一定的優勢,而且還可以刺激自己的細胞,增強速度與爆發力,對敵時還有麻痹,遲緩等作用,你那次能夠打敗卡卡西,也是靠的此效果,還有······”
“喂!囉囉嗦嗦的,你到底要說什麽!”聽得頭都大了,禦手洗羅山立即打斷道。
“你叫我什麽!”旗木朔茂眉頭一皺。
“紅豆大人讓我叫你師父!”禦手洗羅山揚起嘴角,開口道;“但是,我不想這麽叫!”
“······”沉默了一下,旗木朔茂徒然點了點頭,開口道;“沒錯,你不用這麽叫我,也不需要這麽叫我!”
“喂!”
“這個給你!”說著,旗木朔茂扔過來一個細長的盒子。
“什麽!”單手接過盒子,禦手洗羅山一愣。
“打開看看吧!”
看了看旗木朔茂,禦手洗羅山聞言打開了盒子,入目的,是一柄透體漆黑的刀,看起來就和空白卷軸中的一模一樣。
“這是······”
“只是仿照的而已!”旗木朔茂回答道;“你是刀不是已經碎了嗎!再說,那只是打造還算不錯的刀,而這把刀,是能夠傳遞查克拉的,在我這裡已經放好多年了,也是時候該找個主人了,所以,我把這柄刀送給你!”
“······”拿著刀,禦手洗羅山的臉龐上一片喜色。
“忍者只是工具,只有服從命令,不惜一切代價來完成任務,而作為忍具,也就是工具的工具,除了能夠協助忍者完成任務之外,沒有任何的價值所在,一旦連同對敵的作用也失去了,那它就失去了所存在的意義!”旗木朔茂聲音冰冷的說道;“我一直是這麽認為的,也一直都是這樣子去做的,羅山,你呢!”
“我!”嘴角上揚,禦手洗羅山哈哈大笑道;“我也是這麽認為的!”
“是嗎!”
眉頭微不可查的皺起,看著禦手洗羅山,旗木朔茂想說些什麽,只是猶豫了一下,卻並沒有說出口。
“正式的訓練就從明天開口吧!我請了一個月的假,在這期間,我會把我所會的刀術,雷遁術,暗殺術都教給你,能夠學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
“我知道了!”
······
禦手洗羅山離去之後,旗木朔茂就回到了那間房間,重新跪坐在那張滿是磨痕的蒲團之上。
依舊是陰暗的房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的時間,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隨即,拉門被推開,一個身穿著忍者馬甲的高大身影走了進來。
“紫霄!”
“啊!”應了一聲,禦手洗紫霄站在旗木朔茂身後,看向了那個依舊掛在那裡的空白卷軸,開口道;“羅山,他怎麽樣!”
“很強!”聞言,旗木朔茂冷酷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變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強的多,他的天賦,意志,不僅遠超卡卡西,就連我或許都比不過他!”
“什麽!”禦手洗紫霄的臉龐上也浮現出了一抹驚訝之色;“比朔茂你都要強嗎!”
“是啊!”
“怪不得,你不要他管你叫師父!”禦手洗紫霄搖了搖頭。
“果然羅山他真的能夠達到那個境界,我又有什麽資格做他的師父!”
“朔茂!”沉默了一下,禦手洗紫霄沉聲開了口道;“你真的覺得羅山可以進入那個境界嗎!”
“不知道!”
旗木朔茂乾脆利落的回答著, 因為身為忍者,不能夠說的,便是絕對這兩個字。
“那你······”
“很久很久之前,還沒有出現忍者之前的那個武士橫行的時代,能夠進入那個境界的人都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但是,沒有一個人是不向往進入那個傳說之中的境界的!”
“武士逐漸沒落之後,雖然還有一個鐵之國存在,但是,這百年來,還沒有一個人可以進入那個境界,不可否認的是,專精於刀的人日益減少,所有人都已經忘記了那份力量!”
“我旗木朔茂自小便立志達到那個境界,可是,這麽多年來依舊是沒有踏出那一步,我真的很不甘心,紫霄,知道嗎!我最大的夢想,就是讓那份力量重新出現於忍界!”
“這麽多年來,我也一直在尋找能夠繼承我夢想的人,可是,我一直失望著,直到,遇到了羅山!”旗木朔茂的聲音有些柔和了下來;“那孩子,他有我希望的一切,甚至還要強的多,我真的希望他能夠做到這點!”
“朔茂!”禦手洗紫霄開口道;“那你為什麽不告訴他!”
“還不到時候,他也還沒有那份承受的覺悟,擁有那力量,依他的性子來說還太早了,等到什麽時候他能夠了解了,領悟了,也就沒問題了!”
“我有那種預感,羅山,他或許真的能夠進入那個境界,畢竟,那可是不輸給任何血繼限界的刀之禁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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