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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萬年》三百零三 按部就班
恩格斯的父親名叫伏爾加格勒,意思是扎根黑土之大樹,從名字上來看,就知道烏迪爾對這名獨子抱有很大的期望,希望他能抗起一個家族的興盛,只是可惜受製於天份,伏爾加格勒又過於謹慎,守成勉強尚可,開拓能力則遠遠不足。 m對此,烏迪爾有些憂心,好在小孫子的出生讓他看到了新的希望,全力教導之下,小孫子雖然比起其父來有些怯弱,但只要再給他些時間成長起來,倒是能帶領家族緩步向前。

 而在他成長這段時間裡,則必須有個人帶領著他向前走。烏迪爾在去世前,‘看’到了很多的東西,所以一步步安排下來,盡量讓自己的後代活得輕松些,而這三百多的女人,只是個開頭。

 那個仆人在伏爾加格勒的耳邊說了一些話,後者臉色變了一下,他向陳賢頌說道:“孩子抱歉,我有些事要出去和人談談,你先和恩格斯聊聊,待會我就進來。”

 “有事的話,伯父就先忙吧。”陳賢頌點了點,然後趁著這架勢,喝了一口被溫熱過的果酒。在這種寒冷的天氣中,喝杯熱飲是很舒服的事情。

 小孫子也想給白敏斟上一杯,可惜白敏冷冰冰的沒有任何反應。現在白敏在黑岩城的貴族群體中,相當有名氣。幾乎消息不太閉塞的人,都清楚本城有名對外人不假顏色的太陽神仆,美貌異常,實力驚人。小孫子和白敏接觸過幾次,知道她脾氣。見狀也沒有在意,不過他的母親見到這情形。倒是有些不太舒服的樣子。

 陳賢頌和恩格斯聊了一會,想起協會中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便提出告辭的意願,同時繼續說道:“那三百多個女人,過上一兩個月,等我把房子建好,還將她們接到我的領地上如何,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們多加照顧了。”

 “好說,好說。”恩格斯站了起來,準備送客,他知道陳賢頌身為協會長,事情很多,今天能抽空來家中一趟,應該是擠出了不少的時間。

 陳賢頌向恩格斯的母親行了個告別禮。走了兩步,然後突然說道:“晚上的時候,我就會讓人給你把這個月的一百桶酒給你送來,不過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交待一下,否則那些酒容易變質。嗯……你讓羅伯特跟我走一趟吧,他是老師的護衛和心腹。我覺可以信任他。”

 “行。”恩格斯應了聲,清秀的臉上滿是感激。能為他們家族,將這些小事也考慮到的人,肯定值得深交,特別是現在家族已經開始走下坡路。還被其它貴族排斥在貴族圈子外的情況下,有一個陳賢頌這樣身份和地位的人真心真實地幫襯。真是太陽神保佑了。

 恩格斯立刻讓仆人喚來羅伯特,讓他和陳賢頌走一趟。

 陳賢頌在恩格斯的相送下,出了大門。不知何時,本來已經有些放晴的天空又再次被烏雲籠罩起來。一片片的鵝毛雪從空中飄下,然後被冬風挾著飛落,打著旋風落在地面上。天氣越發寒冷,羅伯特和小孫子兩人驟然由溫暖的室內到了冰天雪地的外室,忍不住打了個擺子,而陳賢頌和白敏卻沒有什麽事情,因為在出到門口的一瞬間,白敏就撐起了一個隔絕溫度的結界,將他們兩人都籠罩在其中,有點類似真空瓶的設計。

 這地方地處郊區,人煙稀少。加上天寒地凍,越發顯得靜謐。在門口走道的另一邊,伏爾加格勒正在和幾個貴族說著什麽,幾個中年人,領頭的是一名青年。他們雖然隔得有些遠,可這地方太安靜了,隱約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傳來。雙方似乎在爭執著什麽事情,伏爾加格勒的聲音顯得有些憤怒。

 陳賢頌循聲望去,發現這幾人都有些眼熟,就是叫不上名字,想必是在某個宴會中見過。他們自然也看到了陳賢頌,臉色似乎都驚訝了一下,好像看到了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某些人物,或者不該發生的某些事情。

 別人的私事,如果沒有必要,陳賢頌很少打聽。特別貴族間更講究個面子,既然恩格斯他們對此沒有聲張,陳賢頌也不會主動打探,給別人留個臉面,是做人處事必要的準則之一。因此陳賢頌全權沒有看見此事,而是向恩格斯打了聲招呼,然後帶著羅伯特上了馬車後直接就離開。

 因為道路上積雪甚多,馬車行駛得有些慢,要想到達協會,要比預想中花費更多的時間才行。陳賢頌問坐在車轅上的羅伯特:“我最近聽說老師以前留下來的生意,都斷了七七八八是吧?”

 羅伯特點點頭,聲音中帶著無奈的滄桑感:“是啊,以前家族中的生意,都是看在老會長的面子上才能得到繼續下去。現在老會長走了,老爺不太懂商事,小少爺又沒有成長起來,農莊中最近確實是有些拮據。不過老會長留下了不少財產,想來撐上一二十年應該沒有問題。”

 陳賢頌點點頭,這些事情他從最近協會上交來的情報中能看得出來,之所以問羅伯特,只是為了確認一下而已。那些主動與恩格斯斷絕生意來往的貴族名字,陳賢頌其實都已經記在了心中,此舉倒不是為了報復,只是單純地想告訴自己,這些人信不過,以後與他們打交道,凡事都得留五分底。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馬車到達了協會。陳賢頌將白酒儲存和運輸所需要注意的事項,都和羅伯特說了一遍,然後還將這些要點都寫了下來。羅伯特這這張紙條當作十幾斤重的金子一樣,小心翼翼地貼身收藏,同時口中連連感謝。

 “羅伯特,我知道最近老師的農莊中情形不太好,如果有必要,你記得來找我幫忙。”彼賢頌淡淡地說道:“本來這些事情不應該由我來說的,但我答應過老師,要照顧恩格斯,直至他能撐起一個家為止。你是會中的老人了,跟在老師身邊也久,人生閱歷比較豐富,以後恩格斯如何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對,你直接就教訓他,如果他不服,你就說,是我讓你這麽做的。”

 羅伯特此時終於知道,為什麽陳賢頌要點頭讓他跟著來協會中一趟了,原因就是這一番話。他聽完後,深深地彎了一腰。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又過了兩個多月,村中的新房已建好,雖然是倉促建起來的房子,不算好房子,但勝在能遮風擋雨。

 陳賢頌帶著三十幾輛馬車,一百多名傭兵,去恩格斯的莊園邊上,準備接走那些從外村子中遷來的孤女寡婦。在聽說村子就在多添三百多條娘們的時候,傭兵們激動了,好幾天都沒有睡好。護衛隊中只有小部分人有家室,其它人都是光棍一條,現在他們錢有了,就差女人和後代,可村子中沒有多少未嫁的女人,想去城中找吧,又不太方便,陳賢頌這舉措,簡單比給他們多放十幾枚金幣還要更得人心擁戴。

 恩格斯帶著陳賢頌去了安置女人地方,結果到了目的地一看,陳賢頌抽了口冷氣。

 這些女人衣衫襟僂,大部分女人都是面如土色,看著就知道常餓肚子,她們住的地方全是茅草房,風一吹過,她們就在雪花中霍霍發抖。現在這樣子,要比她們原來在村子中過得更淒慘數倍。

 “這是怎麽回事?”陳賢頌不知不覺得有了些怒氣。

 恩格斯有些慚愧,卻沒有說話。他本來想按爺爺的吩咐,給這些女人盡量提供足夠的吃穿住行,可他的母親卻不願意,勒令他隻給這些女人配備最底限度的生活用品和住處,胳膊擰不過大腳,他隻得沉默,按照母親所說的做。

 “她們都是人啊,以後都是好勞力,怎麽能這麽對待她們。”陳賢頌歎了口氣,然後轉身對著身後那群見到女人就挪不動腿的護衛隊傭兵們怒喊道:“你們這些白癡,還站著幹什麽,沒看到她們很冷嗎?是男人就把衣服脫下來,給她們披上,你們都是有能力在身的人,少穿一兩件冷不死,還不快點,非要我罵你們才開心是不是。”

 女人們看著一群男人邊脫衣服, 邊朝她們衝過來,頓時嚇得臉色蒼白,以為自己要被‘慰軍’了,結果沒想到,那群男人把衣服扔到她們身上,就著定身體,傻呵呵地直笑,再也沒有其它動作。

 直至此時,她們終於明白,這些男人並不是想要傷害她們。女人們披著一件件充斥著汗酸味的大衣,不但幾何,連心底也漸漸地暖了起來。

 三十多輛馬車,運走了三百多個女人。陳賢頌在離開前,語重心長地和小孫子說道:“恩格斯,如果我再遲來幾天,這些女人中肯定會出現餓死和凍死人的事情,我知道這事應該不是你下的命令,但你作為下一任家主,必須要有自己的見解和決斷,你要試著將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意見可以聽,但拍板的人,只能是你,而不是其它什麽人。”

 恩格斯眼睛中有亮光,然後重重地點頭。

 陳賢頌回到灰石村中,剛將三百多個女人安置好,澤隴爾上門來了,他第一句話就是:“父親同意了,我也同意了。什麽時候將那些東西交給我?”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n閱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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