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張岺疑惑地問道。
霍英華道:“對,是個誤會。廖飛欠你多少錢,我替他還給你。”
“英華姐,錢是廖飛欠的,我不用你還。而且你一直說是誤會,我到底誤會他什麽了?”
霍英華看向廖飛,這事雖然已經過去,查理等人也都死了,可她不知道廖飛想不想說,只能等廖飛同意。
廖飛隨意地點點頭,他可不想一輩子被人誤會自己的同性戀,那太有損自己的光輝形象。
霍英華見他同意,說道:“這事要講的話,就得從頭說起,那天……”
聽完霍英華的話,張岺才知道自己真的誤會廖飛,人家只是盯梢,硬生生讓自己想成了基佬的愛情故事。
雖然知道自己搞錯了,可她不想認錯,畢竟失去了寶貴的初吻,怎麽能這麽容易就算了。她強詞奪理道:“誰讓他不告訴我情況的,也不能怪我誤會。”
廖飛差點被她氣翻白,什麽叫沒告訴她,你誰呀,我就告訴你。沒好氣地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第一,當時我和你並不熟,誰知道你到底是做什麽的。第二,我還不確定對方的身份,所以不會像你一樣亂說。第三,如果確定對方身份,那告訴你,只會讓你受到驚嚇,一旦露出破綻,甚至會有危險。第四,誰知道你腦袋是怎麽發育的,竟然能給我想成那樣。”
張岺被說得沒有脾氣,嘟囔道:“你剛才還奪了我的初吻,就對我這麽凶。還有理了?”
“要不是你說我是同性戀,還打小算盤,以為我在霍英華面前不敢做什麽。我就讓你知道知道,男人沒有什麽不敢的,平時不要打小聰明,更不要說那些沒有根據的事。”
“小氣。”張岺得知廖飛不是同性戀,內心竟然有種竊喜的感覺,對他剛才強吻自己也就不是很生氣。可她不甘認輸,翻白眼道:“就算我誤會你同性戀,你那天因為沒錢才用我的,可今天呢!你不還是花女人錢,小白臉。”
“張岺,你又誤會了,廖飛其實真沒有錢。他因為失憶……”霍英華這次沒用廖飛同意,就說出他失憶的事情。
張岺這下沒話說了,女人都富有同情心和母性,廖飛都那麽慘了,她還說人家同性戀和騙子,確實很不地道。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小聲道:“對不起。”
“你說什麽?”廖飛沒聽到。
“對不起!”張玲大聲地道。
廖飛得意地笑了起來。
在他們和解的時候,一名圓滾滾的男子帶著頂帽子來到郭氏集團總部。他來到前台,對接待人員道:“我是天朝集團的副總經理林寅虎,和你們郭總有約。”
“請您稍等。”接待人員打給郭震宇的秘書,確定有預約後,帶著他去往郭震宇的辦公室。
來到郭震宇辦公室門前,一名妙齡少女迎了上來,她的身材前凸後翹,一身職業套裝,那筒裙竟然比超短裙長不了多少,步履行進見甚至可以看到小內內。
林寅虎目不斜視,一點也不像其他來訪的人,眼睛都恨不得穿透筒裙,直接看到裡面的內容。
這名性感女人走上前,伸出嫩白的小手,道:“林總經理您好,我是郭總的秘書何陽陽。”
林寅虎與她握了握手,說道:“請帶我去見你們郭總。”
“好的,親您跟我來。”何陽陽扭動著性感的腰肢帶路。
郭震宇自從將廖飛要去皇冠假日酒店的事情告訴死神組織,就一直心神不寧,仿佛要發生不好的事情。他雖然還在強行壓製住心中的不安,繼續工作,可卻害怕地調了四名保鏢坐在辦公室保護他。
尤其是今天他知道廖飛竟然沒死,就猜到死神組織再次失敗,派去的殺手恐怕凶多吉少,更加惶恐不安。郭震宇打算這兩天就出國,先去國外避一避風頭。
本來今天他是不想見任何客戶的,可天朝集團與他聯系,說想投資郭氏集團。
要是平時,郭震宇才懶得理他,自己集團運營的很好,根本不用任何人投資。何況投資的話,賺了利潤還得分給別人,不如從銀行貸款。可今天不行,他打算跑出國外,也考慮是否要在國外投資,以後盡量不回國,來保證自己安全。既然想在國外投資,沒有大筆的金錢是行不通的,所以才和天朝集團的副總經理談一下,如果對方能出個幾十個億,他就可以用這些錢投資國外, 而不是考慮出售集團下面的公司,或是動用流動資金。
郭震宇整理下衣服,又整理下頭髮,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些,正襟危坐,等待著天朝集團的副總經理。
天朝集團是個大公司,主要做房地產,資金雄厚,就算談不成,也不能輕易怠慢。
當當當!
秘書何陽陽輕輕地敲敲門,走進來道:“郭總,天朝集團副總經理林寅虎先生到了!”
郭震宇立刻起身,道:“林總經理,快請進。”
官場和商場一般都是這麽毛病,會自動將副字去掉,來提升對方的地位。雖然是虛的,但是會讓人很舒服。
林寅虎進入辦公室,就看到沙發變站著四名身強體壯的男人,他瞥了四人一眼,道:“郭總,你這是做什麽?”
他嘴上問郭震宇,其實心裡懷疑自己是否露餡,對方設下埋伏。雖然他不認為面前的四人能夠對自己造成威脅,可對方一旦設下圈套,恐怕這四人也只是明面上的。
郭震宇看出林寅虎臉上的不滿,林寅虎那臃腫的身材,和善的面容讓他感覺不到什麽威脅,連忙道:“對不起,剛才和他們談點事。你們出去吧!”
四名保鏢收到吩咐,麻利地離開。
“林總,貴集團想投資多少錢?是否有計劃書?”郭震宇很著急,希望能盡快敲定。
“有計劃書,你可先看一下。”林寅虎說著,從包裡摸出一份文件,遞了過去。
郭震宇連忙接了過來,仔細地看著,可越看,他的臉色越黑,簡直像是掉入了煤堆。
他不爽地問道:“這是什麽?你在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