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激情的火焰漸漸熄滅,精疲力竭的劉婧茹八爪魚一般的癱軟在龍昊的身上,她喘息著,眼神微微有些迷離地看著龍昊,竟然有些癡了。
就這樣,變成了女人?
他的女人?
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車上?
想到這裡她眼皮一陣的跳動,龍昊卻一伸手,把劉婧茹抱了一個結實,然後笑嘻嘻地說道:“老婆,你在想什麽呢?你在看什麽?老公我臉上又沒花。”
劉婧茹頓時傻眼了。
老婆?
這家夥居然叫我老婆?
他居然嬉皮笑臉的叫我老婆?也不知道莊重一點。
但是劉婧茹的心中,那一絲絲的甜蜜感覺,卻像是嘗到了蜜糖一般,甜得有些膩人。
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劉婧茹這樣的女子,一旦把身體叫給了你,她就會把一切都毫無保留的交給你,所以她反倒是有些慵懶的摟著龍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深情地說道:“老公,我們在瑄姐面前,不能這麽叫哦,我怕她笑話我!”
龍昊哈哈一笑,隻覺得精氣神十足,胸中更是豪情萬丈:“好,什麽都答應你,走,咱們找個地方洗個澡,然後嘛,今天晚上,我帶你去體驗一次,什麽叫做刺激!”
劉婧茹一呆,這才想起來,今天晚上,還有一件事情會發生,頓時她無比擔憂的說道:“老公,要不然,我們還是暫時躲避一下風頭吧,我擔心……!”
龍昊緩緩地搖了搖頭:“該來的,怎麽躲都躲不掉,如果不讓對方感到足夠的疼痛和忌憚,他們會像瘋狗一樣的撲上來!來,我給你穿衣服,老婆,穿衣服,走!”
兩人穿好衣服,龍昊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他們在地下車庫內折騰了兩個小時,如果不是劉婧茹是第一次破身,根本承受不住龍昊的鞭笞,要不然,只怕是要折騰得更晚。
這個時間段,在其他小城市,街道上早已經是沒有人了,但是在燕京這樣的國際化大都市,根本連夜生活都還沒有開始。
兩人穿好衣服,龍昊發動汽車,先是找了一個商場,兩人換了一套衣服,又去吃過晚飯,然後找了一家酒店,簡單衝了一個澡,這才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轉悠了起來。
這期間,唐瑄給龍昊打了一個電話,笑著問了一下晚上發生的那一場衝突,然後唐瑄開玩笑一樣的說了一些話,龍昊是心照不宣。
他心頭對唐瑄很感激,不管如何,能在關鍵的時候,尤其是現在自己孤身一人,為自己提供足夠的情報,這一份情誼,是很難得的。
自己和唐瑄之間的那種信任,不是一般人就可以輕易的做到的事情。
第一次見面她就敢把自己邀請到她的家裡居住,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時候,完全把自己當做是朋友。
剛才的電話之中,唐瑄就差直接點出某些人的名字了。
龍昊自然對某些人不陌生,綜合唐瑄的情報,出於一種最直接的直覺,龍昊當即就想到了對策。
龍昊的直覺,尤其是在遇到危險時候的直覺,比起女人的第六感,毫無疑問有著更加可怕的準確性的。
這件事的根本,關系到的就是當年天機分隊的滅亡原因,龍昊自然能夠想象得到李少廷的處心積慮要除掉自己的決心,但是龍昊並不怕,因為他看起來是孤身一人,實際上,他是不會把自己置身於死地的。
再說了,李少廷絕對想不到,龍昊的背後,還站著一個龍門。
龍門啊,那是一個何等龐然大物一般的存在?和天門一樣的龐大組織,比天門更神秘。
李少廷更不知道,他龍昊現在和三年之前,又不一樣的。
不僅僅是實力的不一樣。
他甚至都不知道此時的龍昊,到底準備在燕京做什麽。
龍昊回來,是準備對付他,但是絕大部分的精力,甚至都沒有放到他身上。
但是,龍昊是絕對不會輕視他的。
黑色奔馳在街道上不快不慢的行駛,寬闊的馬路上,車流依然是洶湧,並沒有因為是深夜而減少了很多。
龍昊知道,一定有人在跟著自己,但是現在車流實在太多,不容易分辨,既然對方決定要找自己麻煩,那麽,自己就應該創造條件讓他們來找麻煩。
想到這裡,他直接一甩方向盤,奔馳很快就駛離了寬闊的主乾道,慢慢地進入了一條有些偏僻的街道。
龍昊越走越偏僻,速度一直就不快,這在有心人看起來,這這分明就是在帶著女人兜風,所以並沒有引起別人的警覺。
終於,在夜色深沉之中,龍昊居然漸漸的把車開到了十分僻靜的燕京景山腳下。
這裡完全就是一片高檔住宅區,甚至連路邊的路燈都不再是那麽的通明,這個地方,正是乾壞事的絕佳場所,夏天晚上,景山路邊停著很多遮蓋著號牌的豪車,都是玩車震的老手。
很快,龍昊就從後視鏡中間,看到了身後大片的雪白燈光照射了過來。
人要找死,真的就是擋都擋不住啊。
“老婆,來,把安全帶系上,有人跟來了。”
劉婧茹大為緊張,一路上龍昊雖然一直在輕松的和自己說一些他以前執行任務的故事,但是她的心頭依然是一直的提心吊膽。
今天晚上到底會發生什麽?
為什麽瑄姐一直不肯不肯出面呢?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龍昊在僻靜的路邊,緩緩地停下了汽車,但是卻沒有熄火,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後視鏡之中,急速跟上來的車隊。
車隊至少有七八輛車,而且都是價值不菲的豪車。
就在後面的車隊之中,華聰在最後一輛車中,這一次他並沒有帶保鏢,而是自己開車。
見到前面跟著的那個家夥停了下來,華聰想了想,然後也在路邊停靠了下來。
這個時候,他相隔龍昊的距離大概在五百米的樣子。
華聰熄了火,掏出一支煙點上,然後放下車窗吸了一口煙,冷漠的看著前方那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其他幾輛車,已經把龍昊包圍在了中間。
華聰很憤怒。
晚上那一場衝突,完全以他的失敗而告終,這無疑在原本志得意滿的華聰臉上狠狠地煽了一個耳光。
這件事絕對不會這樣算了。
他覺得他足夠了解龍昊,這個混蛋,沒有任何背景,還只是一個孤兒,他憑什麽就能在燕京太子黨中間囂張?
這不過就是運氣好而已。
現在,他還有什麽運氣?
他什麽都沒有,為什麽他還能這麽囂張?
僅僅是憑借他能打嗎?
華聰冷笑。
他是什麽人?
他是華家繼承人,太子黨一員,他可以成為李少廷的跟班,但是,卻不能接受被龍昊羞辱。
哪怕那個家夥,曾經連李少廷都被他壓製的抬不起頭來。
今時不同往日。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華聰是一個足夠聰明的人,林予飛的承諾,他也能看得清楚,如果這件事,自己還辦不好,那麽,自己也就失去了價值。
林予飛的計劃他不完全知道,但是他知道,他該做什麽。
激怒龍昊,最好讓他把所有的人全都弄死,這才是最好的局面。
那個時候,這個混蛋必將面臨整個燕京紅色家族的追殺。
別說弄死幾個,就算是他華聰,如果弄死或者弄殘了一個地位和他差不多的太子黨,他的結局最好的也就是被送到外國,永遠不能回來。
舉國為敵,你再能打,又能如何?
華聰今天晚上並不會出面,他只是挑動了很多和他身份地位相當,當年曾經被龍昊羞辱過,打擊過的那些太子黨而已。
要知道,這些太子黨,對於記仇,那絕對是比女人都厲害的。
三年之前的龍昊,曾經給了燕京太子黨們怎樣的羞辱,華聰太清楚了。
所以,一旦有了報復的機會,這些太子黨,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華聰現在,只需要站在一邊看熱鬧,根本不需要親自出面。
林予飛所謂的不能死,那只不過是一句誰都明白的話。
這邊,龍昊神色平淡的坐在車內,似乎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外面有什麽危險。
這算什麽?預熱嗎?
而劉婧茹這個時候,卻緊張到手心都在冒汗了。
她略微有些驚慌的看著龍昊,不明白他為什麽會那麽的平靜。
“你在車上坐著別動, 我下去!”
劉婧茹立刻拉著龍昊的手,焦急的說道:“咱們……還是報警吧!”
龍昊捏了捏她的手,笑著說道:“相信我,會處理好的!一會兒你不要看外面,知道嗎?我怕嚇著你!”
劉婧茹顫抖著點點頭:“嗯!你小心一點。”
笑了笑,龍昊打開了車門,直接走了下去。
因為身邊帶著劉婧茹,所以他不想對方先出手。
對方如果出手砸車,他一個人又不是三頭六臂,到時候難免會誤傷到劉婧茹。
下車之後,龍昊並沒有把車門鎖上,就那樣站在車門邊上,看著從走位名貴豪車上面下來的年輕人,他們的身邊,都帶著幾個神色冷漠的保鏢或則是打手。
龍昊不由得譏諷的笑了一聲。
在任何一個國家,不管再說什麽法治,這東西永遠都是針對普通人的,對於特權階層,根本就是一個屁。
在現在這個社會之中,有錢就代表你可以擁有一切,有權,就代表你高高在上,有錢有權就更表示,你可以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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