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離開了,她心情不好吧,這事兒只能麻煩你了……以後你沒事兒的時候多去看看她,免得她一個人想不開。”劉蒼似乎歎了口氣。
“好的……對了,哥,小靜給我了二十萬塊錢,我想轉到你帳戶裡去,你現在還是上大學時那個銀行帳戶嗎?”劉莽連忙把錢的事情也說了一下。
“我帳戶早變了,現在我不太需要用到錢,這錢你自己留著,以後還要買房子娶媳婦兒。”劉蒼明顯不想收劉莽的錢。
“不是的,我燒傷住院的時候……”
“有人找,待會兒我再給你打過去吧。”劉蒼卻是突然掛斷了電話。
劉莽看著手機歎了口氣,怔了怔之後,想起了張新月喝醉的事情,連忙出了租屋衝下了樓去,攔了輛出租車讓司機向麥香居酒店所在的地方駛了過去。
……
張新月果然喝得很有些醉,劉莽趕過去的時候,其他同事都已經離開了,隻鍾醫生在那裡陪著她。鍾醫生坐在包房的沙發上,張新月卻是躺在沙發上,除了醉得一塌糊塗好象昏睡過去之外,她的眼睛也是紅的,顯然還哭過的樣子。
“不知道她心情不好,還以為她高興呢!也沒注意到她一直在喝悶酒,結果一沒留神,她就醉成這樣子了……剛才還能和我說幾句話呢,這會兒就睡著了。”鍾醫生很歉意地向劉莽說了一下。
鍾醫生是醫院人流中心的主任,名叫鍾紅玉,據說是良家女子醫院技術最好的幾名醫生之一。
“謝謝鍾主任您一直守著她。”劉莽知道張新月心情不好,這事兒不能賴別人,所以向鍾紅玉表示了一下感謝。
“我幫你把她扶下去吧?”鍾紅玉向劉莽問了一下。
“不用,我把她背下去吧。”劉莽試著想把張新月背在背上,但她完全昏睡了過去沒辦法著力,他根本背她不起來,不得已劉莽兜住她的屁股把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我認識你哥哥劉蒼,一個很厲害的腦外科醫生,你們兄弟倆個頭都挺高的,也都長得很帥、很魁梧。”鍾紅玉打量著劉莽笑笑地和他說了一下,對他印象很不錯的樣子。
“我進良家女子醫院的事情,還要感謝鍾主任的幫助。”劉莽聽張新月提到過鍾醫生,這時候正好向她表示了一下感謝。
“客氣,聽人力資源處說你是衛校畢業的?”鍾紅玉一邊和劉莽向外走著,一邊和他聊了一下。
“嗯……”劉莽臉有些紅,也只能應了一聲,那該死的系統給了他一個衛校畢業文憑,但好歹也算他現在的最高學歷了。
“你嫂子說你想到人流中心來上班?”鍾紅玉接著向劉莽問了一聲。今晚張新月請她和同事吃飯的時候,和鍾紅玉提過劉莽的事情。
“這個聽領導的安排。”劉莽對於具體會分到哪裡上班沒有什麽特別要求,去嫂子所在的人流中心當然比去別處要好一些。畢竟他什麽都不懂,單靠腦子裡被系統強行灌輸的那些相關理論記憶,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勝任未來的工作,有張新月在,多少能指點他一些吧?
反正他已經厭煩了做電工,也不想做保安,辛笛給他當護士開了那麽高的工資,還是值得一做的。
男人當護士‘名聲’不好聽什麽的……以前他這個工地裡的小電工有過這東西嗎?
“我把你安排到你嫂子手底下怎麽樣?”鍾紅玉對劉莽的第一印象還不錯,而且男護士現在是稀缺資源,特別是產科那邊搶得很厲害,劉莽是張新月介紹進來的,她當然要近水樓台先得月。
而且從人力資源處得來的消息,劉莽的薪資是走總經辦那邊的費用,和人流中心無關,這便宜是不撿白不撿。
“好啊!謝謝鍾主任。”劉莽當然是再次向鍾紅玉表示了感謝。
這位鍾主任人長得漂亮,看起來也很有親和力的樣子,劉莽對她的第一印象也非常好,跟著這樣的領導工作心情肯定會比較順暢。
“你衛校畢業的,幹嘛一進來的時候應聘的是電工?”鍾紅玉撿了劉莽這便宜心情當然好,也索性和他多聊了幾句。
“男人當護士,好象有點兒……”劉莽嘿嘿笑了起來。
“這有什麽?現在男護士是稀缺資源,很多醫院搶呢!辛院長好象是把你當特殊人才招進來的吧?”鍾紅玉很不以為然的樣子。
“呃……”劉莽當然知道他的特殊並不是因為男護士的身份。
“你還年輕,在人流中心做幾年,邊做邊學,以後想辦法去考個行醫執照,未來說不定會成為一名不錯的婦科醫生,象以前的齊醫生那樣……”鍾紅玉似乎回憶起了什麽。
“嗯,一定努力。”劉莽向鍾紅玉點了點頭。
“你等一下,我把車子開過來。”鍾紅玉和劉莽說了一下,準備向停車場走去。
“不麻煩您了,我攔個車子就回去了。”劉莽和鍾紅玉客氣了一下。
“一點兒都不麻煩……”鍾紅玉和劉莽說了一下。
正在這時候,一輛出租車在酒店門口劉莽面前停了下來,鍾醫生拗不過劉莽,隻得幫他拉開了後車門,讓他把張新月抱了進去,然後自己也坐進了車子裡。
“鍾主任,謝謝您了!”劉莽走之前最後和鍾紅玉打了聲招呼。
“她酒喝多了,你應該知道怎麽看護吧?我就不多交待了,如果有什麽事隨時打我電話。”鍾紅玉在車窗邊又向劉莽交待了一下。
“好的!麻煩您了。”劉莽向鍾紅玉擺了擺手,出租車司機發動了車子離開了酒店大門。
“去哪兒?”司機向劉莽問了一下。
“去……”劉莽本來想說把張新月送去她和哥哥租住的地方的,但考慮著要照顧醉酒的她,還要等安靜回來, 想了想之後還是讓司機把車子駛去了他的租住地。
張新月一直昏睡著,靠在劉莽的肩頭,出租車走了一會兒之後,她突然拉開她那一側的車窗探出頭去吐了起來。劉莽連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背,然後從意念裡取了瓶被困江邊時得到的礦泉水遞到了張新月手中。
出租車靠邊停了下來,張新月吐過之後用劉莽給的礦泉水漱了漱口,示意司機可以發動車子之後,又軟軟地靠在了劉莽的肩頭。
“嫂子你沒事兒吧?”劉莽向張新月問了一聲。
張新月沒吱聲,眼睛一直閉著,不知道是在裝睡還是不想說話。
劉莽也沒再多問了,他估摸著張新月心情不好,醉了酒身體也難受,所以不想說話。
出租車來到劉莽租住的城中村,七彎八繞到了他的樓下,劉莽付了車錢之後把張新月從車上抱扶了下來。雖然她已經吐過了酒,但此時仍然醉得很厲害,根本站都站不穩,劉莽和她說話也不搭理,不得已劉莽還是把她抱起直接抱上了樓來到了自己的小租屋裡,打開門後把她放在了床上。
“水。”張新月躺在床上後終於再次開了口。
劉莽連忙去兌了杯溫水遞到了張新月面前,張新月抬了抬身子讓劉莽給她喂了些水,然後又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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