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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收藏大師》三百、打馬球紋銅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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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藏友,鑒賞界的大師,今年的西京文物交流大會大家可以說能夠大飽眼福。剛才我們出展了何家村遺寶兩個陶甕中開啟的寶物,但就在前段時間,何家村遺寶又出土了一批珍貴的文物。我手中所拿的就是何家村遺寶第二次開啟的寶物之一二,大家可能就要疑問了,我為什麽隻拿這兩件上來。”

 白曉飛故意停頓了一下,接著道。“因為,這兩件寶物的開啟幾乎可以推翻考古學家關於何家村遺寶原主的定論。至於此種說法如何成立?今天,我們還特地請來了何家村遺寶第二批寶物的開啟者,下邊就叫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王天。”

 因為事先完全不知道有這麽一個環節,此時觀眾和鑒定的大師們都頗感意外,坐在嘉賓席的王天也絲毫不知道怎麽回事,而白曉飛下一秒朝著台下走來迎自己,王天在聚燈光下這麽走上了台。

 站定在台上,王天真心不曉得如何啟齒,可觀眾,鑒賞的大師,還有收藏圈的圈內人士對於何家村遺寶的關注,使得他們充滿詫異的看上王天,等待著王天的解釋。

 何家村遺寶太著名了,他不僅是中國遺寶的驕傲,更加是亞洲。甚至世界的聞名,關於原主的推翻。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王天沉默了數秒後,才道。“各位收藏界的前輩,大家知道,何家村遺寶乃是亞洲最大的遺寶之一,大家對於何家村遺寶的關注也都很高,西京當地的考古學家也對何家村遺寶做了研究,根據前兩個陶甕裡邊發掘的寶物,普遍認為何家村遺寶乃是邠王李守禮所藏。”

 “可就在前段時間。我不小心開啟了何家村遺寶的第二批寶物,這是一個銀罐子,銀罐當中的寶物確定是何家村遺寶部分,這批寶物中的金銀器,卻使得何家村遺寶的原主為李守禮的說法被推翻。”

 說到這,台下是一場軒然大波,因為在座的不僅僅是一些普通的藏友。更是有著收藏界的前輩,而這些前輩在幾十年前就知道何家村遺寶是邠王李守禮所藏。

 “你說是,小夥子,你有什麽證據嗎?”

 戴青也不置可否。“是啊,怎麽個說法。”

 台下喧嘩起來,王天沒給大家太多議論的時間。下一秒淡淡道。“我下邊就要給大家說明這件事。剛才白站長拿出的兩件寶物,他並不是一般的寶物,一件庸調銀餅,一件鎏金石榴花紋銀盆,而這兩件寶物正說明了一切。”

 王天講話。白曉飛配合的就把寶物展示了出來。

 “大家都是收藏圈的前輩,我相信大家一定知道這第一件的寶物為庸調銀餅。這庸調銀餅說明了這批寶物的一定的時期,是在公元783年,可公元783年,邠王李守禮已經死了,所以這寶物不可能為他所藏。”

 “還有這第二件的鎏金石榴花紋銀盆,各位收藏界的大師肯定看得出這種大線條的花紋,石榴花紋並不是盛唐時期的作品,盛唐流行的乃是細線條,精致描繪的花紋。這種粗線條,大方,大氣的花紋應是德宗時期比較流行的,所以,出土這一件文物更說明了何家村遺寶並非是邠王李守禮所藏。”

 戴青搖了搖頭,他可是知道,何家村遺寶不一定就是李守禮所藏,也可能是他的後輩。

 在戴青一旁的崔泉東也不認可這樣的論斷。

 所以鑒定席顯然有些質疑之聲。

 王天鄭重道。“據我們調查可知,庸調銀餅基本上是充當賦稅所收,這麽多的庸調銀餅不可能流傳到邠王李守禮手中。而且邠王李守禮是個瀟灑之人,一直沒有收藏習慣,日子不太富庶,有時還要借酒消愁。在舊唐書中,大家可以查閱。”

 “而在唐代公元783年,也就是德宗時期。有一位權貴住在何家村遺寶的出土地,這人更加是一名租庸使,負責的恰恰是朝廷的征收賦稅,金銀管理。僅憑這一點,和他擁有這麽多的庸調銀餅就有關系。另外,據《兩京新記》《無雙傳》、《唐兩京城坊考》多文獻所查,這位租庸使所在時期正好發生了一件跟他藏寶很有關系的大事件,那就是涇原兵變,涇源5000大軍殺到長安城時,這位租庸使曾經欲帶著寶物逃走,可偏偏被城門守衛攔了下來,這名租庸使不得不回到家裡,然後涇源大軍殺進京城,租庸使這段時間方把寶物埋在了自己的院子,在無雙傳中可見一斑。”

 “而大家想像,如果這麽貴重的寶物真是李守禮或者他的後代的,不可能會一直隱藏,到現在才被開啟。他所以成為秘密,遲遲這批寶物沒有開出,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原主藏寶後,家門遭遇了不測。史實所說,涇源兵變,這位租庸使投敵叛軍,後來唐軍收復失地,剿滅叛軍後,這位租庸使全家都遭到了滿門抄斬,寶藏也才順理成章永遠成為了秘密。”

 王天說的很泰然,可他故意沒說出這名租庸使的姓名,這個時候,那些收藏界的老師傅已經在琢磨這位租庸使是誰了。

 鑒賞席尤其熱鬧,這何家村遺寶在收藏界,考古界都意義重大,何家村遺寶開啟的寶物,每一件都可價值數千萬。

 王天這批寶物的開啟,根據他所述,時間上,邠王李守禮根本不吻合,就算說是李守禮的後代所藏,但他不可能留到現在,而庸調銀餅和鎏金石榴花紋銀盆的出現。恰好吻合了時間,吻合了租庸使的職責。

 戴青和崔泉東臉上不要太好看了。還不是因為曾經兩人也參與研究了何家村遺寶,如今事實不是李守禮,他們在一定程度是被打臉了。

 而段壽海和安俊山一直也在討論,就在王天話音落定,兩人也想到了一位涇原兵變時期的租庸使,這名租庸使就是劉震。

 歷史上,劉震因為是投敵叛軍,所以並未有太多記載。可確實,歷史上有這麽一號人物。

 跟王天講的吻合。段老實在不知道王天還有這番能耐,短短時間,推翻了考古學家,收藏大師們30年的定論,但段老心中則是寬慰。

 此時他道。“王天,你說的那個租庸使是不是劉震?”

 “是啊。劉震做租庸使的時候,他的職責很大,權力也很大,從征收賦稅,到輸場,進入國庫。他可以說都是親力親為。”

 安俊山補充道。

 “是的,這位租庸使跟段老、安老說的一樣,這位租庸使就是劉震。劉震正好在公元783年記事的時候住在興華坊,並且確實遭遇了涇源兵變,他有充分的理由將這批寶物掩埋。而因為時間緊迫,寶物所以僅僅埋藏在不足一米的家中院落。這更加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不是遭遇什麽大的政治變動,不會有人把寶物藏在地下,唐代的事件,在那段史實中,不是李守禮的安史之亂時期,就只有劉震時期的涇源兵變。”

 “而李守禮跟安史之亂的時間,其實細細算來,也差了幾年,而庸調銀餅和鎏金石榴花紋銀盆更加不是時間契合,他後代沒有遭遇大的變故,藏寶於地下就有些牽強,所以,寶物百分之百乃劉震所藏。“

 說到這,無疑是何家村遺寶的一場軒然大波,而媒體這個時候,更是拍下了王天講述遺寶真相的圖片。

 王天所講,滴水不漏,將何家村遺寶的原委講述的合情合理,幾乎再現了藏寶當時的情景,媒體們大呼過癮了。

 而吳容華市長這個時候也走上了台,他手中拿著一個十萬塊獎金的牌子,還沒等王天下來,已經攔住了前者。

 “王天,作為何家村遺寶的發現者,你無私的把寶藏捐獻了出來,這首先並非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更加你替社會,替大家解開了何家村遺寶的謎團,還原給了歷史真相,更是青年的楷模,國家之棟梁。我僅代表西京市政府,對於你的這種無私奉獻的精神表示感謝。”

 “並且。”吳容華市長悠長的一句。“你先把獎金接著。”

 吳容華直接把獎金推來,王天完全不曉得他下邊還要講什麽,王天沒有準備,可被白曉飛使了眼色後,王天也是拿了過來,總不能折了市長的面子不是。

 “謝謝吳市長。”

 吳容華市長笑得更開心了,“這十萬說實話,跟你捐獻的這批價值數億的寶物來比,簡直九牛一毛。但是我們西京絕對不會叫你這樣出色的、愛國的年輕人吃虧,我跟鄧市長專門討論了這件事,最終我們決定,本次文物交流大會的“寶王”將以市價一半的價格授給你。”

 聽到這,大家都是羨慕的目光投來,王天卻愣在了原地。

 他可不知道,這是如何豐厚的獎勵,他也不知道文物交流大會上會出現何當逆天的寶王。

 不過據說每一屆的文物交流大會,都會評選出最價值連城,最珍貴的寶物。

 政府會跟持寶人協商收寶,以市價來收,而本次,這寶物政府收來,一半的價格轉於自己,這真的是政府寬厚待人了,若不是吳容華市長如此喜愛自己,王天心覺得根本不可能實現。

 王天不曉得說什麽了,吳容華更是一摟王天的肩膀,媒體朋友們啪啪啪拍足了照片,曝光了這個青年才俊。

 之後,吳容華更是攜同王天一起下了台。

 這個時候,媒體的攝像機都精準地抓拍到兩位,王天和吳容華市長邊走邊微笑,一時間也叫這個小夥子在西京迅速的走紅。

 現場的觀眾,藏友,包括鑒定席上的大師都不禁對王天這個小子刮目相看,覺得這個小夥子十分的不簡單。

 而這才是王天走紅的煙霧彈。待得王天屁股剛剛坐下,吳容華市長朝著寧屈彥招了招手。

 寧屈彥就對著王天耳邊細細說道。“你的雕刻件準備的怎麽樣了?吳市長準備叫你在本次的文物交流大會上展示一下你的作品,準備把你的雕刻特色事業推出去,當然,這也是西京的一例先河,有著非同尋常的意見,所以你確定你的雕刻品能夠叫大家眼前一亮嗎?”

 王天當然知道今天有可能展出,但他絕對不曉得,吳容華市長還要自己在這麽多前輩面前。在這樣隆重的文物交流大會上“獻醜”。

 但是,面對這樣不可多得的機會,如果成功,自己則可能進入到其他城市的形象地標建築工程,承攬一批雕塑,王天心中就波濤洶湧起來。

 他牟定道。“寧縣長,謝謝你和吳市長。我一定不會叫你們失望的,我的雕刻件也已經準備穩妥了。”

 “好的。”寧屈彥拍了拍王天的肩膀。“一會交流大會進行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們會叫你上台展示的。”

 因為王天左邊是寧屈彥,右邊就是吳容華市長的千金吳寧婉,吳寧婉先前覺得王天什麽都不是,很鄙視。

 但看到剛才的一幕。看到老爸,寧縣長,尤其在場的這麽多人看王天的那種崇拜的眼神,吳寧婉的小心思也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這個男人的魅力一時間不覺得蔓延發酵,而吳寧婉此時也注意到了。王天脖子裡掛著的一串精美的玉石項鏈,那項鏈是翡翠的。並且不像是一般種水的翡翠,因為吳寧婉之前有個接近冰種的手鐲,所以吳寧婉鬥膽猜測,王天脖子中的項鏈應該是玻璃種。

 玻璃種的項鏈,一般人不能掛在脖子裡,王天難道還是個身價不菲的土豪?

 不,不是土豪,土豪的氣質跟他完全不同,總之,是個不同尋常,不應該小視的人物,這會,吳寧婉主動示好了。

 “你好,王天。你能夠把這麽貴重的寶物捐獻出來,真心很有氣節啊。”

 王天淡淡笑了笑。“沒那麽嚴重,本來,這些寶物就應該是國家的嗎!”

 “喲,真是高尚。你能坐到這個位置,可比那些年輕人出色多了,我吳寧婉準備和你交個朋友了,怎麽樣?”

 王天又笑了笑,他其實對於這種富家小姐,目中無人的小姐沒多少興趣。“吳姑娘要跟我做朋友,我當然不拒絕。但是,坐在這個位置,我覺得跟坐在觀眾席的沒什麽區別。”

 王天有點冷,笑都有些僵硬,吳寧婉還沒被誰有這種愛答不理的神情奚落,這個時候更是提高了嗓音,哼道。“我看你就是不想跟我交朋友,那還是算了,我可不缺少朋友,比你有錢的也多的是。”

 吳寧婉這句更叫王天笑上了,錢,錢真的那麽重要嗎。

 至少,王天認為目前自己並不覺得錢能代表一切,比起徜徉在藝術的海洋得到的快樂,錢只是一個附庸品。

 王天沒有繼續再理吳寧婉,同時,那個主持人已經推開了文物交流大會的序幕。

 因為,已經有一些藏友持寶上來,而每一個鑒賞大師也在摩拳擦掌,在躍躍欲試拿出自己的寶物。

 不過,這個還是要一件一件來。先走來的這個藏友,他所持的正是一件打馬球紋銅鏡。

 這件打馬球紋銅鏡,是唐代銅器。

 鏡為菱花形,鏡背紋飾是四名騎士,騎士手執鞠杖,躍馬奔馳作擊球狀;

 人與球之間襯以高山、花卉紋,顯現出在郊外運動場比賽的情景。

 馬球運動源於波斯,漢代傳入我國,到了唐代,此項運動十分活躍,深得皇帝和貴族的喜愛。

 此面銅鏡的品相極好,是唐鏡中的珍品。

 當然,在唐代,已經有了馬球的運動,這個銅鏡正是反映了唐代宮廷貴族的娛樂生活。

 有了一定的歷史研究意義,又是不錯的品相,所以算是開門紅的一件大開門件,他走上前的時候,段壽海和安俊山二位前輩先是掌了眼。

 這面銅鏡直徑有15公分, 這面打馬球紋銅鏡的鏡面邊緣呈現八角菱花形,這就不同於以往的圓形,讓人耳目一新。

 其次,在鏡背的紋飾上,以表現四名騎手打馬球的運動場面為主,他們或高舉鞠杖,作搶球狀;或俯身向前,鞠杖向下,作擊球狀,而在紋飾的空隙處和外區均填以蝴蝶、瑞草,這使鏡背整體紋飾顯得生動、飽滿,又不繁縟。

 總體,它不但反映了唐人豐富多彩的社會生活,更體現了唐代兼容並包的融合胸懷。

 段老道。“這件打馬球紋銅鏡乃是唐代中期出土的,鏡背的紋飾栩栩如生,品相保存的良好,乃是唐鏡中少有的真品,恭喜你,價值可有一千萬。”

 “謝謝大師。”

 這位藏友很滿意大師的鑒賞,帶著寶物就在一旁候著了。說一下,能夠最後登上鬥寶台,爭奪寶王的文物,是還可以得到一比獎勵的,所以能夠被鑒賞出真品,為高價,這是藏友們博弈的籌碼!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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