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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吳良一臉憤慨,罵罵咧咧道:“王八蛋,老子傻乎乎地硬擋幹嘛!”
剛剛他要是不硬接對方一劍,完全有把握避過對方的劍氣,畢竟他元神境界遠遠高出護界尊者。
可吳良自我感覺不能跌了份,一衝動就仗著仙體之威硬接下了對方一劍,差點被劈死了。
仙體雖強,可那也要看是不是完整版,就現在這半死不活的仙體,至今還未修補好的裂縫,沒被劈成兩半就算不錯了。
就連護界尊者也沒想到吳良會拿身體硬接,要不然也不至於感覺臉面無光,吳良拿身體接他的劍,他卻是動用了三花之力,這場不長的較量從接劍的那一刻他就輸了。
從開始相遇,到兩敗俱傷,兩人不過出了三招。
可就這三招讓吳良和護界尊者同時為之驚駭,吳良震驚的是武者居然會如此之強,護界尊者驚駭的是吳良居然以宗師實力擁有三花戰力。
這一場較量說不上誰輸誰贏,畢竟吳良是從仙人境界跌落,護界尊者修為要勝過吳良一籌。
對於這樣的結果,反正吳良是很不滿意的,原以為自己能一巴掌拍死的螞蟻現在居然能傷了他,這就是打臉。
護界尊者不想吳良將此戰傳出去,吳良更不想,兩人都是一個心思,這種丟臉的事怎麽能亂說。
……
回到吳家村,吳良當即就將剛逍遙回來的三爺抓小雞似的抓了進屋。
“黃三,護界尊者是啥玩意?”
三爺一臉忐忑,小心翼翼地瞥了吳良一眼。見這位爺臉色跟吃了屎似的難看,頓時心裡一驚。
“護界尊者?”
雖然很想告訴吳爺這是常識,可三爺想了半晌還是無奈道:“啥護界尊者。沒聽說過。”
“沒聽說過?”吳良眉頭一皺,這倒也是。三花強者連幾位宗師都不知道,黃三這土鱉不知道也很正常。
不過吳爺還是一臉憤憤,這不知道怎麽去找回場子,華夏這麽大,自己總不能掘地三尺吧。
“饒你一條小命!下次別讓爺再遇到你!”
吳爺發出和護界尊者同樣的感慨,趕蒼蠅似的趕走了黃三,吳良皺眉嘀咕道:“這武者果然不可小覷。今日遇到的是人花武者,若是遇到三花齊聚的強者,恐怕真能要了爺小命。”
吳良一臉悲憤,自己可是仙道大能。如今居然還要擔心自己被這些以前視若螻蟻的武者收拾了,太跌份了。
“不行!”
“爺不僅要學武道,修為也要盡快恢復到金丹境,要不然栽在這些垃圾手裡,死都不甘心!”
吳良憤憤地下了決心。當即就要上天神峰靜修,剛出門就將急匆匆跑回來的黃三撞飛了出去。
三爺一臉哀怨,拍了拍屁股爬起來就嚷道:“爺,走路看著點,也就撞的是我。這要是撞了花花草草的……”
“啪!”
一巴掌抽飛了這個撞槍口的混蛋,吳良皺眉喝道:“風風火火的找死呢,誰讓你進院子的!”
三爺徹底歇菜了,心裡狂罵,你爺爺的,剛剛你把老子抓來就沒提這個茬,現在沒事了就想起來了,過河拆橋也沒這麽快的。
三爺深吸一口氣,心寬體胖,爺不生氣,不和這蠻子一般計較。
這麽一想就舒坦多了,三爺面帶笑意,一臉諂媚道:“我馬上就走,這不您老剛剛問護界尊者麽,我有線索了。”
“嗯?這麽快?”
吳良一臉狐疑,對於黃三這家夥,有時候是萬萬信不得的,要是全信他,遲早被坑死。
“真的,護界尊者嘛,顧名思義就知道幹啥的。我剛剛問了老爺子,老爺子說家裡好像有本古籍上記載了護界尊者,不過老爺子也記不清了……”
“那你還不讓他去查!”
“這個,爺,咱家的家當都給您給搬過來了,老爺子想查也沒地方查啊。”
三爺一臉無辜,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吳良強奪了黃家的秘籍,殊不知從頭到尾都是這胖子自己賣家才乾出這種蝗蟲掃蕩的買賣。
吳良也懶得跟他多說,拍了拍三爺的肩膀,一臉微笑道:“那就好,既然有古籍記載,那你這幾天就好好查,這任務就交給你了。”
說完吳良轉身就走,至於三爺什麽表情他才懶得管。
別問他為什麽不自己去查,想想那滿屋子的古籍,吳良腦袋就大了,沒有一千本也有八百本,誰知道到底是哪本書記載了護界尊者的隱秘。
黃三一臉哀怨,這下真是自討苦吃,這古籍和如今的書籍可不是一回事,一千本書能翻到猴年馬月,看來不瘦個幾十斤肥肉都不行了。
……
遠離了黃三,吳良也不急著去修煉了,這金丹可不是好突破的。
既然在仙道上不能突破,那就試試武道,今天和護界尊者一戰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起碼吳良知道武者到三花境就開始徹底蛻變。
要說武者在先天和宗師境遠遠比不上修士,可一到三花境起碼能相提並論了。
今日自己雖然吃了點小虧,可吳良也不認為武者就能超越修士,他們唯一能勝過金丹修士的大概就是天道的加成。
這種冥冥中的存在以吳良現在的境界還不能完全看明白,不過吳良今天還是察覺到一絲痕跡。
護界尊者腦袋上的那朵花明明借用了天地之力,要不然自己那一劍就算不能劈死那家夥也能給他點苦頭吃。
可最後關頭那老家夥居然從白玉花中借用了一股天地之力抵消了自己的劍氣,要不然吳良也不至於沒風度地拔腿就跑。
想到這吳良回到屋中盤腿坐下,腦海中自動浮現數十篇武道秘籍。
這些功法都是普通功法,最強的也不過是黃級高等,其他大部分都是不入流的功法。
吳良也沒想學多好的功法,現在要做的不過是嘗試一下。日後要是能找到好功法,直接用仙力改變內勁屬性也不是問題。
從最普通的功法開始嘗試,輕易地練成內勁。輕松至極地邁入後天。
緊接著又不在意地散去,吳良一連嘗試了數十種。甚至連那本黃家視為珍寶的黃級高等功法也修煉了一遍。
若是讓普通武者看到這一幕絕對會驚掉下巴,這還是人嗎?
從一無所有到邁入後天,這家夥居然花了不到半小時,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普通武者誰不是花個七八年打磨根基,運氣好才能邁入後天,運氣不好的如黃三那樣,練功數十載也沒能踏入後天。
而且內勁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散去的。這相當於自廢武功,經脈絕對會受傷,哪有吳良表現的那麽不經意。
當然,這對吳良來說倒沒什麽意外。以他的見識和經歷,想要學會這些最簡單的武道秘籍簡直是輕而易舉。
至於散功,別說這些不入流的後天內勁,就是宗師內勁也無法傷到他的經脈。
實際上這些內勁根本就未深入他的經脈,不過是在經脈外層遊蕩罷了。以他體內仙力的層次,後天內勁根本連進駐經脈的資格都沒。
最終吳良還是散去了黃級功法凝聚的這絲內勁,若有所思道:“果然,屬性功法比起普通功法更強,除非是有等級差距。要不然同等級的屬性內勁完勝普通功法。”
既然如此,吳良也就不急著凝練內勁了,下次去幾大勢力弄本好點的秘籍,那才符合吳爺的身份。
“砰砰砰!”
“姐夫,快開門!”
嘎吱,還在沉思中的吳良剛想去開門,柳兒已經推門闖了進來。
吳良一臉黑線,你要是直接闖進來就算了,明明叫爺去開門,現在又闖進來是啥意思。
“姐夫,快去看看吧,小白好像生病了,一天都沒吃飯了。”
柳兒一臉急切,風風火火地拉著吳良就要出門。
吳良滿臉迷茫,半晌才鬱悶道:“誰是小白?”
柳兒不可思議地看了他一眼,許久才驚呆道:“小白就是小白呀,這你都忘了?”
“廢話!我怎麽知道誰是小白!”
這幾個死丫頭專門起這些惡心人的名字,一朵花也能叫小白,一隻雞也能叫小白,兔子也能叫小白,他哪有那工夫注意這小白到底是啥玩意。
“就是你帶回來的那條狗狗呀!”
“啥?那狗叫小白嗎?不是叫榴榴麽?”
吳良有些懵,剛說完柳兒就打斷道:“什麽榴榴, 多難聽,再說咱家的妞妞不願意了,說小白和她一樣的名字,分不清誰是誰,前些天我幫狗狗改名字了。”
柳兒一臉得意,吳良卻是一臉同情,天狗真可憐,這白癡似的名字以後叫出去還怎麽混。
不過吳良也沒那個心思去糾正這丫頭,雖然那條狗明明是銀色的皮毛,不過小白就小白吧,這名字大眾化,好養活。
跟著柳兒去了後院,剛進後院吳良就喝道:“妞妞,別動它!”
小丫頭摸了摸天狗的肚子,可憐兮兮地看著吳良道:“姨父,小白生病了,我給它撓癢癢它都不理我了。”
吳良擺擺手,搖頭道:“不是生病,你們這兩天別動它,榴……小白這是要長大了。”
說著吳良眼中露出一絲奇色,這天狗後裔至今也不過一歲,加上如今靈氣稀薄,怎麽會進化的這麽快?
不過這死狗身上好像有股熟悉的氣息,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