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月關於她服務專業的粗略描述,讓在場的女警察們都是一陣大囧,臉皮薄的都低下了頭,紅著臉,顯得嬌媚動人。
江浩意味深長的瞟向了主持女警察大局的方萌,在她身上來回掃動,手指摩擦著乾淨的下巴,一臉玩味的笑著。
看什麽看?
方萌被看得身體一陣酥麻癢癢,想起了江浩在床上時,也總是花樣百出,折磨的人死去活來,只是不知道滴蠟,皮鞭,捆綁……都是什麽滋味?
呸呸……我這是想什麽呢?
方萌狠狠的搖著腦袋,把腦中冒出的混亂想法壓製了下去,狠狠的瞪了一眼促狹笑著,不懷好意的江浩,乾咳了幾聲,聲音恢復了清冷:“還有什麽話好說嗎?”
“浩哥,不行就認栽吧。”
山雞覺得這場審問可以結束了,他絞盡腦汁,腦袋都快想大了,硬是找不出一條為張雲開脫的理由來,頓時喪失了繼續下去的信心。
“張雲,我們會再來看你的。”
浩南也愛莫能助的瞟了一眼可憐巴巴的張雲,跟女人結仇已經很可怕了,還跟女警察們結仇,這不是沒事找虐嗎?
“浩哥,救我。”
張雲哭喪著臉,眼巴巴的注視著江浩,他算是看出來了,能夠解救自己於水火之中的,也只有江浩一個人了,山雞和浩南頂多就是搖旗呐喊的小兵,敢真刀真槍乾的,也就唯江浩而已!
“張雲,我也是有心無力,不如你就把錢給人家,完成這場交易算了。”江浩起身歎了口氣拍了拍張雲的肩膀。
張雲癱軟的端坐在了椅子上,死的心都有了。
“歐也。”
“勝利了。”
“打敗他們了。”
“……”
女警察們一個個歡聲笑語,大呼痛快,爭相的鼓掌,為解開張雲的虛假面目,為方明月討回了公道而開心不已。
“既然嫖.娼的興致確定了,那就把人帶走吧,好好的關押一段。”
方萌得意的一揮手,就要讓人把張雲帶走。
“救命啊。”
女警察們一哄而上,說是一塊解手銬,手上卻真沒有閑著,對著張雲身上細皮嫩肉的地方,就是一通亂擰,擰的張雲嗷嗷亂叫,胡亂的掙扎,發出了淒厲不似人聲的慘叫,看得人觸目驚心。
“慢著。”
江浩伸手製止了女警察們的懲罰,女警察們果然夠彪悍的,通過女警察身體間的空隙,瞟了一眼張雲新添加的傷,直冒冷汗,這下手果然夠黑的。
“怎麽了?”
女警察們都停止了動作,疑惑的看向了神定氣閑,胸有成竹的江浩,不知道他為什麽沒有半點的沮喪。
“她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江浩懶洋洋的指著方明月催促的說。
“回答你什麽問題?”
方明月腦子有點混亂,一時間不知道需要回答江浩什麽問題了,愣在了座位上,眨巴著眼睛困惑的問道。
無理取鬧?
方萌氣鼓鼓的瞪著笑的一臉無害的江浩,她可以聽從江浩任何事,可這一次張雲做事太過分,嫖.娼給一半錢,還對女警察動手,所以她為了給姐妹討回公道,才沒有答應直接放人,她不明白為什麽江浩到現在還不放手認輸,真是一個性格頑固的家夥。
“如果我的當事人給錢了,你是不是就意味著可以跟他交易了。”江浩無奈的繼續重複了一遍問題。
“浩哥要幹嘛?”
山雞抓了抓腦袋,覺得這個問題簡直是純屬多余,根本就沒有必要問,如果張雲當時把錢給起了,哪裡還有嫖霸王雞這中說法呢?
“誰知道呢。
”浩南聳了聳肩也同樣表示不解,只能夠把目光移向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江浩了。
“如果他付了錢,我當然會為他服務了。”方明月點著頭回答道,一副理所當然的摸樣。
“錢都付了,一定會辦事了。”
張雲也嘀咕著,錢如果真的付了,不辦事,那不成傻瓜了?就算是想當慈善家,也的挑選場所不是!
“你在說謊,就算是張雲給了你錢,他今天也是無法完成嫖.娼交易的。”江浩笑著搖了搖頭,語氣充滿了篤定。
“為什麽?”
山雞粗聲粗氣的問道,眼睛賊溜溜的看向了張雲的褲襠處,莫非張雲有什麽病?根本就碰的女人?
跟山雞有相同想法的還真不在少數,一個個看待張雲的眼神都的複雜了許多,也充滿了戲弄。
“我可沒病。”
張雲注意到眾人眼神的古怪,漲紅著臉極力的辯解著,幽怨的看向了江浩,苦瓜著臉:“大哥,拜托你把話講清楚行不行。”
“有錢不賺,我傻嗎?”
方明月說的理直氣壯。她當小姐為的就是賺錢,為什麽有錢不賺呢?
女警察們都不自覺的點頭稱是,乾一行愛一行,盡管賣.淫.嫖.娼是違法的,可也得有職業操守不是,據說雞頭們可是給手下的小姐作出了嚴格的規定,不賺錢就等著餓肚子吧。
“你大姨媽來了,你還怎麽賺錢。”
江浩實在是受不了眾人逼問的眼神,歎了口氣說道。
“大姨媽來了?”
眾女警察們都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了。作為警察她們自然了解,女人大姨媽來時,是不能夠進行某些事的,這其中自然就包括床上運動了。
“原來如此。”
山雞和浩南也都有一種撥開雲團見月明的覺悟感,簡直就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但憑借這一點就足夠證明張雲沒有嫖.娼了,因為方明月根本就無法提供服務。
“浩哥,牛。”
張雲苦逼的表情變得容光煥發,長吐了一口氣,總算是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了,不然背負著嫖霸王雞的名聲,非得被室友損死不行。
“你怎麽知道的?”
方明月深深的埋著頭,頭髮擋住了她的臉蛋,修長的手指促不安的擺弄著裙擺,聲音如同蚊子叫似的。
本來她身體不是,也不想接活的,可聽說了張雲只是畫張裸照的要求,見張雲細皮嫩肉,喝的也大了,就覺得有利可圖,就答應了下來。
本來想著,一旦張雲敢來硬的,就表明自己大姨媽來了的事實,可沒有想到張雲由始至終都只是本本分分的畫畫。
她起初也想證明兩個人沒有發生關系,可一幫子女警察說,只要能夠證明張雲是嫖.娼的,就免去自己的罰款,這才讓她心動,一口咬定張雲就是嫖.娼的。
“我是醫生,自然可以看得出來。”
江浩回答的很有底氣,心裡卻打著鼓,醫生通過看,就能夠判斷出人家來大姨媽,這個貌似不太科學吧?
的確,他也不是通過醫術獲知的,都是為了破案,通過剛剛窺探方明月的記憶獲知,了解的。
“誰說來大姨媽就不行了,現在不是還……還可以……用嘴的嗎?”小凌警察可咽不下這口惡氣,急的團團亂轉,也顧不得什麽形象和矜持了,狠狠的瞪著張雲,恨不得上去咬張雲兩口。
如果證明了張雲沒有嫖.娼,小凌覺得自己被侵犯差點被拖了衣服的仇,就沒有辦法在報了。
“你怎麽解釋?”
方萌也不去看一臉愧疚,準備放棄的方明月了,逼視的望著放松下來的張雲。
“我真的沒有。”
張雲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警察找盡各種理由讓被抓的人承受犯罪事實的,腦袋一震腫脹,我了個天,這尼瑪世界也太瘋狂了吧。
“咳咳……那個,暫且不論用沒有用嘴,就算是真的用嘴了,根據現在的法律條文的漏洞來說,也不屬於嫖.娼行為。”
江浩乾咳的說道,事情都發展到這一步了,也只有幫人幫到底了。
再則,他也並非是故意護著張雲,從窺探張雲的記憶,可以清晰的獲知,當時張雲把衣服什麽的,完全就是一場誤會。
小凌警察去抓人,要沒收張雲快完成的畫,結果張雲就惱火了,就去推小凌警察,結果就被認為是有意襲胸,至於脫衣服就更荒謬了,完全就是張雲喝高了,腳下打擺子,快摔倒時,拉扯住了小凌的衣服,差點沒有把對方的衣服撕扯了。
再說親吻,那完全是小凌警察憤怒的想要打欺辱她的張雲,張雲超前一趴,結果就親了個正著。
如果把當時發生的一幕幕進行從新的錄製回放,會發現張雲和小凌警察間急匆匆發生的事,完全就是一種巧合。
可關鍵是,當時房間內有沒有錄像,在場的也都是警察,誰會去站出來證明張雲不是故意欺負小凌警察呢?
事情的真像,江浩覺得恐怕也只有自己能夠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恐怕就連張雲,都不一定記得清楚他跟小凌間發生的巧合事件了。
“嗚嗚……。”
小凌警察淚如雨下,小跑著離開了審訊室。
“敗類。”
“無恥。”
“壞蛋。”
“……”
女警察們一個個氣憤填膺,怒火滔天的朝外走去,眼神不善的注視著江浩,跟接了多大的仇恨似的。
“這一次是把人徹底的得罪了。”
江浩苦笑著吐了口氣,可誰讓自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呢?看來這窺探術還是少運用的好,省的自尋煩惱。
不過,江浩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本來他也沒有打算經常來警局,得罪了女警察們,也就得罪了吧!
“可以離開了。”
方萌寒著臉邁著兩條修長的大腿,踩著急促的節奏,快步的離開,去追哭著跑掉的小凌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