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為了兩千萬的債務償還,付出了便宜百分之十的價格已經算是走錯一步了,又要親自賭博,親自跟賀狼賭也就算了,竟然可以允許野狼幫請外援跟他賭博,這簡直是太荒唐了,這簡直就是在故意找輸。”
“野狼幫可是開了很多的賭場,每一個賭場內都有賭博高手坐鎮,而這還不算,野狼幫也認識很多賭博方面的人,如果把這些以賭為生的人邀請來,江浩怎麽能應付呢?那些人可都是把賭當事業來做的,江浩也不過就二十歲,就算是從出生開始賭,也不過就賭了二十年而已!”
“這場比賽還有什麽懸念嗎?江浩是必輸了,看來我們的玉生意,以後就要仰仗野狼幫了。”
“我們怎麽就沒有好運氣,遇到這種好事呢,這賀狼簡直是他幸運了,我猜訂賭約時,江浩一定犯迷糊了。”
賀狼的後面一段話,如同一塊石頭從高空落入了平靜的湖中,引起了軒然大波,讓每一個在場的人都久久不能夠平靜,每一個人都對江浩投去了憐憫的目光,而對賀狼則投去的則是羨慕和嫉妒,感慨著賀狼的好運氣。
“有點意思。”
范遙摩擦著下巴,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看著淡定的江浩,猛然想起了前幾天在瓷玉大賽賽場的場景,江浩同樣也是在很多人不看好的情況下,成功的上演了一場漂亮到近乎完美的逆襲。
在想象收服萬朝天五個人為徒弟時,依舊是沒有人把江浩放在眼中,結果怎麽樣,五個人都被江浩成功的收服了,如今變成了對江浩服服帖帖,畢恭畢敬的徒弟了。
在范遙看來,江浩就是一個擅長逆襲的人,別人往往認為做不到的,江浩就偏要輕松的做到,以此來彰顯他的與眾不同,范遙和別人一樣會產生驚歎,不過他卻有幸看到了江浩的辛苦付出,尤其是江浩閉關就是半個月,不休不眠,不知疲倦的不斷專注練習雕刻術,才具備了後來逆襲爆發的能力。
付出不一定有收獲,不付出一定是沒有收獲的,這句話用在一項都嚴格要求自己的江浩身上簡直是太恰當了,如果江浩不成功,簡直就沒有人能夠成功了。
“浩哥,我們可就看你的表演了。”
齊風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提前發出了慶賀,他可跟別人的看法不同,江浩連失傳的雕刻刀法都能夠練成,試問,一個小小的賭博,能夠難住江浩嗎?答案自然是不可能了,所以這場賭博比賽,賀狼注定是要成為悲劇的。
“我的條件都可以答應,你的條件能否實現呢?”江浩目光看向了賀狼,環顧著在場的人,賀狼想要通過眾人逼自己實現簽約的條約,而他也正好可以借鑒一下這個辦法,調侃著說:“不知道你賀狼能不能夠決定這野狼幫的歸屬呢?貌似你並不是幫主。”
“賀狼你的父親才是幫主,你征得他的同意了嗎?”
佇立的眾人都對賀狼投去了詢問的目光,江浩贏的可能性近乎為零,不過如果江浩僥幸贏得了比賽,而野狼幫又不肯讓出,江浩不就賠大了?
“我父親自然是同意了。”賀狼伸手從口袋內掏出了一個本子,對著在場的人解釋道:“我知道口說無憑,我這裡有一本花名冊,花名冊中記錄著野狼幫的全部幫眾的信息。
只要是有了這本花名冊,你就具有了召喚野狼幫全體成員的能力,我夠誠意吧。”
“花名冊?”
江浩利用透視術,輕松的透過花名冊的皮,清晰的看到了花名冊內寫著一個個的名字和所住的詳細地址,甚至還有對照的照片,如果真的有了這本花名冊,
的確能夠找到野狼幫的幫眾。“靠譜嗎?”
范遙懷疑的皺了皺眉頭,單單憑借一本花名冊就能夠命令一個幫會,怎麽聽著都覺得不靠譜。
“這個真的能夠命令的了野狼幫的幫眾嗎?”
在場的人直視著厚厚的花名冊,都不怎麽信任賀狼的話,覺得他的話實在是太過兒戲了。
“這花名冊可是一個幫的根本,也是我們最大的誠意了,不然我也實在是想不出什麽更好的辦法了。”
賀狼竭力的解釋道,眼底卻閃爍出一道狡黠的光芒,這本花名冊的確是真的,不過想要把人召集起,恐怕比登天還難,因為野狼幫的人只會認他和父親的命令,這場比賽的賭注就是一個空頭支票。
“我覺得這個可以。”
江浩用他強大的記憶力,通過透視,把花名冊內的名字都一一的記錄了下來,他自然能夠猜測透賀狼的真正用意,這些人一個個籌齊的確是很難,還不一定聽從他的命令,不過這些難題自然有肖生克幫助他解決,收服野狼幫就在今天。
“好,協議就是這樣的,大家都聽清楚了,希望大家給我們兩個做一個見證了,麻煩大家了。”
賀狼暗自松了一口,他還真的害怕江浩不同意呢,江浩既然已經同意了,接下來的一切也就好辦了。
“好的。”眾人都齊聲的答道。
不過就是一場秀!
江浩注視著滿口答應的眾人,他可不會傻到認為他贏得了比賽,這些人真的敢跟他當見證,就算是有人敢當,恐怕在野狼幫的威逼下,也會直接退縮的,所謂的見證無論是對他還是對賀狼,都只是一場秀而已,誰要是真的重視這些見證人,就真的是輸掉了。
“我們兩個人比賽,大家看著也許會太枯燥了,為了給大家點樂趣,我們野狼幫會為大家發放部分免費的籌碼。
我們會提供各種賭博工具,無論是你喜歡簡單的猜大猜小,還是熱衷於傳統的推牌九或者是麻將,還是喜歡節奏快的拖拉機……我們會為你提供一種,你喜歡的賭博類型的。
當然如果大家的籌碼輸光了,可以進行從新的購買,購買的籌碼我們野狼幫為大家打九折。
祝福大家今天都能玩的開心,贏得舒心。”
賀狼對著話筒宣布道,早就準備好的迎賓,端著一個個托盤,把兌換好的籌碼幣一一的送給了在場的人。
“十萬的籌碼。”
“這賀狼還真是會辦事,兩個人賭實在是沒有多大的意思,大家一起賭的確是有意思。”
“好久都不玩了,的確是手癢癢了。”
接過籌碼的眾人,都開始籌劃著玩點什麽賭博的遊戲了,一些相識的人都聚集在了一起,相邀一塊玩幾把。
范遙拿起一個籌碼幣,籌碼幣在他的操控下,嫻熟在他的手指間穿梭著,始終沒有掉落下去。
“我怎麽就弄不成呢?”
齊風並沒有多少的機會進賭場,看著范遙嫻熟的動作,他的手指的靈活度實在是達不到,只能夠鬱悶的看著洋洋得意的范遙了。
“賭博工具呢?”籌碼在手,賭癮大發的人立即喊了起來。
“很快就來了。”賀狼對著發送完籌碼幣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端著籌碼幣的人立即出了門,從隔壁的房間內,往外抬著賭博的桌子和工具。
野狼幫的小弟們,故意把裝有攝像頭的桌子留在房間內,而沒有裝攝像頭的則抬出了屋子,空出的位置自然擺上了賭博的桌子。
桌子和賭博工具剛剛放定,迫不及待的眾人,立即興奮的一擁而上,三三兩兩的坐在了不同的賭博工具前,催促著負責服務的小弟們快點發牌。
“浩哥,用我們幫忙嗎,如果不用,我們就去玩了。”范遙心癢難耐的看著開賭的桌子,不過江浩不下命令,他也不敢貿然離開,畢竟他今天是來辦正事的。
“去吧。”
江浩對著猴急的范遙揮了揮手,對著興致不高的齊風說:“我這裡沒事了,你也去玩吧,該玩的時候就玩,賭博也是人生必修的科目,只要是不迷戀深陷其中就行了。”
“好的。”
齊風撓了撓頭猶豫了一下,朝著擼袖子,大喊大叫的搖著骰子的范遙的桌子前走去,他幾乎很少參與賭博,自然要先去取取經了,看看到底需要怎麽賭才能夠開賭了。
“不錯。”
賀狼心滿意足的注視著惹火朝天的場景,他邀請這些人來當見證,主要的目的是逼迫江浩輸掉了比賽後遵守承諾,次要的目的,自然是大賺一筆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身價可都不低,輸個百八十萬對很多人來講絕對是不痛不癢。
一個嗜賭的男人,一旦讓他進入了賭場,在沉穩的人在大輸大贏之中,都會失去最基本的判斷力,他出的十萬籌碼,就是一個誘餌,把每一個人心中嗜賭的部分引誘出來,賀狼自信這一次野狼幫絕對能夠賺一筆。
賀狼的眼睛投向了江浩,發現江浩的目光也恰好看向了自己,他嘴角噙著冷笑朝著江浩主動走了過去。
“今天我保證,你輸定了。”
賀狼挑釁的直視著眼前面帶笑容的江浩,江浩好不慌亂的震驚摸樣讓他很不爽,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夠裝多久。
“今天準備耍什麽花招呢,張海泉跟你賭時,被你的迷藥迷失了心智,輸掉了兩千萬,我可不是那麽容易就上當的,你最好是換一點新花樣,不然對我可起不到作用。”
江浩含笑的直視著得意的賀狼,縱然是賀狼耍出千般花樣,江浩都決定讓他一敗塗地,輸的一無所有,因為這是賀狼應得的。
“只要是能贏,我不在乎使用什麽手段。”
賀狼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自古以來歷史記住的都是贏的人,誰會在乎贏得人使用了什麽陰謀詭計呢。
“你這句話我倒是很讚成。”
江浩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右手,看著右手內的一個個的能力,江浩有點為難了,透視術能夠透視對方的牌,操控術能夠有能力改變自己的牌,追查波能夠切斷對方耳朵內的接受信號……
江浩實在是不知道該使用什麽能力來陪賀狼玩了,最終江浩決定還是所有的能力一塊用吧,反正自己使用什麽手段,賀狼都是沒有辦法獲知的,那就以最快的速度贏得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