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也是實事求是的敘述他的推斷,輕呼一口氣,猶豫的說:“我們在警局時,推斷李麻子的搶*劫目標是運鈔車,因為這是李麻子一貫的作風,不過李麻子的真是目的卻是搶*劫保險存儲間,的確讓他有點意外,不過這也符合李麻子反覆無常的作案風格。
可是問題就是,李麻子為什麽隨手丟棄了價值數百萬的物品不拿,他到底想要搶*劫的是什麽?”
江浩直至本源的問題讓林克眼前豁然開朗了,尋找到了一條破案線索,可也同樣把他給難住了,陷入了思考,一時也不好回答,方萌也忽閃著眼睛,小嘴張了張,卻也回答不出來。
“你怎麽就確認物品價值數百萬呢?”
張浪戴著手套腳套,氣呼呼的走進了保險櫃存儲間,眼睛逼視著江浩,他今天可是丟大人了,為了難為江浩,卻搞的自己狼狽不堪,這讓從未受過委屈的張浪,對江浩的恨意到達了極點。
“手不抖了?”
江浩直接忽略了張浪鄙視,嘴角噙著戲虐的笑容,轉移了話題,直視著張浪毫無異常的手臂,十分八卦的追問道說:“治療的效果不錯,手感不錯吧。”
“你……”
張浪臉色瞬間憋得脹*紅,氣的牙根直癢癢,懊惱的掃了一眼嘲笑自己的江浩,心中憋屈到了極點。
不過,江浩的提供的治療方法經過他的驗證,的確是挺管用的,摸完女人的臀部,手的確是不抖了,不過他自然不能夠明目張膽的摸了,而是借著搜查劫匪的借口趁機揩油的,不得不說,手感的確很不錯。
“你不會真的……”
方萌厭惡的上下掃了一眼無言以對臉色脹*紅的張浪,答案已經在明了不過了,眉頭忍不住微蹙,江浩胡言亂語提供的治療辦法已經夠荒唐了,張浪還真的敢去,冷哼一聲:“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林克也懷疑的掃了一眼張浪,感覺到有點過分,真要讓上級知道,自己的下屬猥瑣女子,自己的臉可往哪隔呢,輕咳一聲,趕忙轉移話題道:“江浩,你是怎麽判斷出這裡物品價值的。”
“因為我就是鑒賞師,鑒賞這些古董,自然不在話下。”
江浩隨意的回答道,他並沒有告訴過林克自己是鑒賞師的身份,林克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你是鑒賞師?”張浪不屑一顧的撇了撇嘴,還真把我們當三歲小孩糊弄了,吹牛也不打打草稿,難道欺負我們警察沒有見過古董鑒賞師嗎,鄙視的說:“古董鑒賞師我們破案時也接觸過,可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麽年輕的。”
“我們破案經常牽扯到古董倒賣的,接觸過一些古董鑒賞師,不過卻真的沒有見過你這麽年輕的。”
林克也狐疑的掃了一眼江浩,他的確一時間難以接受江浩是鑒賞師的身份,他對鑒賞師也有所了解,那一個不是經過數十年的沉積,江浩的年紀據他所知,絕對超不過二十歲,二十歲的鑒賞師,的確是聞所未聞!
“古董鑒賞師?”
方萌上下打量了一眼面色平靜的江浩,的確跟以前所見過的鑒賞師不同,不過江浩的鎮靜自若,讓她不由自主的相信了江浩的話,這讓她自己都感覺到十分的奇怪。
“不會是你自封的吧。”
張浪嘴角噙著諷刺之色,嘲諷的看著江浩,心情十分的舒爽,人可以吹牛,可也得能夠吹起來才行吧,還真把別人都當傻子了。
“你不了解,不代表他不存在。”江浩懶得理睬嗡嗡猶如亂飛的蒼蠅一樣的張浪,直接說道:“賽江南聽說過吧。”
“聽說過,
賽江南的鑒賞師,以前免費為警察提供過鑒賞幫助。”林克詫異的看了一眼江浩,意識到了江浩話中的意思,直接問道:“你不會就是賽江南的鑒賞師吧。”“我就是賽江南的鑒定師。”江浩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你說什麽?”
張浪嘴唇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不敢相信的望著江浩,賽江南內的顧問可是很出名的,據說每一位鑒賞師都是嚴格挑選的,可眼前的江浩怎麽也不像是會鑒賞的人,江浩的話讓他的心慌了。
“塞東道你認識嗎?”
方萌也被鎮住了,警察局每一次的文物案,都是她請的賽江南的鑒賞顧問來判斷的,準確的來說他的父親和賽東道的父親是深交,來中州時,父親囑托無論遇到什麽事情,找一個人就可以解決,那個人就是賽東道。
“賽東道是我結拜的大哥。”江浩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結拜……大哥。”張浪眼珠子差點沒有瞪出來,冷哼一聲,這牛也吹的忒大了點吧,這要讓賽東道知道有人冒認他結拜兄弟,恐怕就有好戲看了,據說曾經有人胡說了一句,結果第二天舌頭就不翼而飛,江浩這足夠沉江喂魚了!
“這個就是證明。”
江浩也沒有想到賽東道的名頭這麽大,為了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乾脆的把手伸到了背後,掏出了左輪手槍:“這個足夠證明了吧?”
“真槍。”
林克狐疑的接過江浩遞上的左輪,打開一看,發現輪子中裝滿了子彈,整個人瞬間就呆滯了,不可思議的掃了一眼江浩,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江浩身上竟然會配有槍,就算是警局的警察,也都只有遇到危險份子的時候,才會佩槍。
“真槍?”張浪清晰的看到了左輪中的子彈,忌憚的看了一眼江浩,聲音結巴的說:“不會是……非法持槍吧?”
“這是持槍證。”
江浩看白癡一樣的掃了張浪,你見那個非法持槍的會在警察的眼前掏槍呢,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持槍證,隨意的解釋道:“我身上穿的防彈衣,就是東哥給我的。”
“的確是持槍證。”
方萌仔細的看了一眼持槍證,點了點頭,他對於江浩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了,畢竟可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夠結交賽東道的。
“是真的。”
張浪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長著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江浩,一時間有點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
“那麽你認為,應該如何下手尋求破案點呢?”
林克把槍遞給了江浩,華夏是命令禁止個人擁有配槍的,不過有些特殊的人,的確可以配槍。
“排查所有被打開的保險櫃,李麻子肯定是有明確的目的,不可能隨便的實行搶*劫,那樣還不如直接搶*劫運鈔車呢。
如今,也只有查看,到底是那一個櫃子的物品缺失了,這可能是唯一的線索了。”
江浩直接把心中的建議提了出來。
“這的確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林克同意的點了點頭,江浩的辦法的確是最有效的破案線索了,如今負責圍追堵截李麻子的武警,還沒有確切的消息,想要逮捕李麻子,這的確是唯一一種切實有效的破案辦法了。
“挨個排查,這個恐怕行不通,保險櫃都是保密的。”
錢國行為難的笑了笑,保險櫃存儲施行的匿名,為了安全,開啟保險櫃必須保險櫃主人的鑰匙和銀行的鑰匙同時開動,才能夠開啟保險櫃。
保險櫃的主人的確都有檔案存在銀行,不過銀行簽訂了保密協議,不能夠隨便泄漏出去。
“不能夠泄漏出去?”
江浩忍不住樂了,他完全可以想象某些在中州銀行開啟保險櫃業務的人,恐怕都已經急瘋了吧,保險櫃可不只是能夠保存貴重物品,更是藏汙納垢的最佳地點,他完全可以想象,某些不該泄漏的東西被警察看到了,後果應該很嚴重。
就比如自己曾經從警局保險箱內偷拿出來的光盤,真要是放在了保險櫃中,被警察無意間播放了,恐怕整個中州市都要換天了,銀行的這個匿名保密措施,應該很符合某些人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不用我們破案了?”
林克不滿的皺了皺眉頭。
“我沒有這個意思。”
錢國行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心中十分的苦澀,警察查看的先例可不能夠開,不然以後誰還敢來中州銀行存儲貴重物品呢。
“警察破案, 不是你說不行就不行的,去給我找出所有櫃子的主人,我要排查,到底少了什麽。”
張浪懶得跟錢國行囉嗦,直接下達了最後的通知,見錢國行準備說話,直接冷哼一聲:“你要是繼續阻攔,我就告你妨礙公務罪,這個罪名你擔當的起嗎?”
“這個……”
錢國行的冷汗不斷的向外冒,心中十分的糾結,這個銀行行長已經當不下去了,如果在弄一個妨礙公務罪,就實在是劃不來了。
叮鈴鈴
林克手中的手機聲打斷了緊張的氛圍,林克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號碼,發現是省領導打來的,狐疑的按下了接聽鍵:“我是林克,什麽?不讓排查保險櫃?如今破案的線索就靠查驗保險櫃了,好把我在從其他方面入手。”
林克臉色陰沉的放下了手機,對著逼迫錢國行的張浪,無奈的揮了揮手:“上面來電話了,不讓我們開保險櫃,讓我們從其他方面入手調查。”
呼呼!
錢國行慶幸的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差點沒有虛脫的坐在地上。
“我幫你鑒定一下這塊玉是不是真的。”
林克的對話被江浩聽的一清二楚,看來還真的被自己不幸猜中了,櫃子內真的存放著某些人見不得光的物品,乾脆直接拿過了方萌手中綠旺旺的玉鑒賞了起來,瞬間身體傳過了一道電流。
“這是?”
熟悉的感覺,差點讓江浩興奮的跳起來,急忙查看右臂,發現右臂上多出了一個新分支,看了一眼,江浩眼睛不由的一亮,對著失落的林克,自信的說道:“我剛剛發現,還可從其他方面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