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
幾枚苦無夾雜著手裡劍準確的釘在一個木樁上面的箭靶上,而投擲它們的少年則微微喘息。
溫柔,典雅,帥氣,冷漠,這幾種讚美又似矛盾的氣質奇異的融合在了他的身上......
宇智波鼬......
“哥哥!”一聲清脆的叫喊聲,和他面容出奇相似的六七歲男孩子跑向鼬。
“佐助?”有些驚訝,鼬看著弟弟的眼神有點愕然,“忍者學校已經放學了?”
“嗯!”佐助在鼬的身前站定,滿載期盼的對著鼬道:“今天手裡劍考試,我得了第一名!”
鼬聞言微微挑眉,寶石樣迷人的深邃黑眸漾出絲絲複雜的神色。這一刻,那雙眼睛深沉的不像一個11歲的孩子。
忍者的世界,力量成為了唯一衡量人的標準。連佐助這樣的年紀都如此的因為實力提升而興奮,這樣的世界讓鼬覺得可悲。
“哥哥?”看著鼬的樣子,佐助詫異的叫道。
鼬一愣,隨即回神,搖頭,“沒什麽。”
佐助稍顯疑惑的看著鼬,但他的年紀無法洞察鼬的內心,所以疑惑之後又道:“哥哥的傷好了麽?教我新的手裡劍之術吧!”
鼬輕輕勾勒起嘴角,揮散複雜的心態看著佐助,“我教你的苦無投擲學會了麽?要循序漸進才好。”
“當然。”佐助點頭道:“我已經能投擲六把苦無了,哥哥不在家的時候凌教導過我幾次。”
“凌?”鼬聞言詫異。
對於凌,鼬和他的交際並不多,兩人也一起執行過幾次任務,見面時也大多是點頭致意而已。但從內心上來講,鼬並不喜歡凌。這種喜歡不是性格亦或是言語上那種普通的認知,而是一個人眼神和態度流露出的心態!
鼬記得很清楚,兩人一起執行過一次伏擊雲隱的任務,在衝向敵人時身邊的忍者有的壓抑,有的嚴肅,有的慌亂,唯有凌,那眼神閃爍的肆意和嘴角勾起笑容讓鼬心寒!
那不是人類該有的眼神!那是一匹狼在面對獵物時所展露的血腥!眼冒綠光,笑容猙獰!
經管凌的外貌英俊柔美,但當凌笑著拔出刺進敵人胸膛的苦無回首望過來的樣子讓鼬覺得眼前的人是如此的冷酷,無情。
鼬想問凌,他有沒有想過如果自己死在戰場上親人們會如何的痛心,同樣的,那些死在他手中的忍者的親人們又如何看待他仇視他,戰爭真的這麽讓這個人這麽期待而又感到歡愉麽?!鼬無解。
“哥哥......”看著哥哥仿佛又陷入自己的心思中佐助輕喚著。
“鼬!”
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兄弟二人回神,遠處,一身綠色長袍的宇智波富嶽正向這裡走來。
“父親。”鼬頷首躬身,佐助則表情怯怯。對於嚴肅的父親,佐助總是很拘謹。
富嶽走進看了看佐助,隨即對著鼬問道:“身上的傷怎麽樣了?暗部的位置還在等著你。”
“已經痊愈了。暗部前幾天也對我重新考核過,成績是滿分。”
“這樣麽......”富嶽一愣,隨即勾起笑容低笑道:“乾得好,不愧是我的兒子!”
鼬聞言沉默,佐助則稍稍不安卻又期待的看著父親,“爸爸,我今天的手裡劍考試得了第一名!”
“是麽,繼續努力吧。”富嶽的眼神直直的看著鼬,回答佐助時眼神都沒有移動過。而佐助看著父親毫無變化的表情後有些失落的低下頭。
......
於此同時,木葉村內宇智波一族的駐地中,烈在弟弟凌的房間內看著空無人影,連存在過的痕跡仿佛都消失的居室表情落寞。
凌原本用於生活的起居用品本來就少的可憐, 現在他把自己常用的東西帶走後這個房間除了一絲不染的家具外好似都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
凌出生,凌成長,父親投身戰爭,母親全部的心思都撲在父親身上,可以說弟弟是他一手帶大的。四五歲就燒開水,煮奶粉,照顧弟弟,他掌握了太多不該是他那個年紀該學會的技能。
慢慢的,弟弟長大,進入忍者學校,在一次和同學的體術對抗中突然暈了過去,學校的老師說是中暑,但弟弟醒來後卻一直沉默不語,只有看向他時,那雙原本黑色的雙眼卻沾染上了宇智波的血紅!
他覺醒了宇智波一族的血繼限界!
一時間,7歲的凌被稱為宇智波一族最傑出的天才!也就從那時開始,烈發現總是陪在身邊的凌離他越來越遠。
辛苦的訓練,被所有人期待著的走向戰場,那時他才8歲啊!如果凌出了什麽意外,那我該怎麽辦.......
驀地一驚,烈搖了搖頭驅散那些回憶和不該有的憂慮。轉首望去,天已經暗了下來,華燈明燦之下木葉又是另一番繁榮的景象。
來到窗邊,烈遙望遠處的燈火,他在想象著弟弟那所謂的秘密任務有沒有危險,他回何時回來,但烈想不到的是,再見面時,已是兩年後了......
(這麽多天沒更新很抱歉,好幾天沒寫有點生疏了,想好的劇情不知道怎麽提筆寫,靈感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