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是想打架嗎……”吳天冷笑著說道,這個家夥是將門之後原本應該對他有些尊敬,不過一想到他在那個女子後面裝孫子的樣子,吳天就一臉的晦氣,真不知道將門之後怎麽會這樣。
“別以為自己能打就天下無敵,我今天就是要告訴你,以後給我離崔雅芙遠一點,否則的話你都不會自己怎麽死的……”弈函飛咬著牙說道。
“哦,我這個人偏偏就是喜歡挑戰,就憑你還能讓我不知道怎麽死的嗎,而且為了一個賤女人竟然如此費心,真不知道你老爹是怎麽教育你的,趕緊給我滾開……”吳天口氣已經很不好了。
“你竟然侮辱崔雅芙,你……你……”弈函飛沒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變成了吳天口中的賤女人,氣的他臉色發青,但是單憑他自己根本不是吳天的對手。
“我再說一遍,給我滾開,否則的話,我可以替你父親好好管教你一下……”吳天掐滅了香煙看著弈函飛,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你給我記住,今天的話我記下了,你會後悔的……”弈函飛好漢不吃眼前虧,轉身氣呼呼的走了,吳天則冷笑了一下,原本好好的心情被他這麽一鬧還真是喪氣。
“你就是吳天……”就在吳天還在為弈函飛的事情煩著的時候,突然間有一個男人擋在了他的面前,吳天抬起頭看了看對方,這個人吳天根本不認識。
“你是誰?”對面這個男生身後站著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黑色的西裝、黑色的墨鏡,這感覺怎麽這麽像是黑客帝國的樣子呢,而眼前這個男生身體系高,一身潮衣的他長的很是白嫩帥氣,而且還有一絲女性的妖嬈,這種男生有點娘,但是卻很討女孩子喜歡。
“我叫蕭風……”蕭風微笑的樣子很是高傲,這種鼻孔朝天的樣子給吳天很是厭煩,這種家夥一定就是富二代,而等他報完名字的時候,吳天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四大闊少之一的蕭風。
蕭風的父親是一個富商,而他的母親則是一名知名女演員,他完美的繼承了美貌母親的容顏,所以他長得比女人好看,卻又有父親那種剛烈的脾氣彌補,所以雖然看起來比較娘,但是做起事情來卻極為的乾淨利索。
“有事嗎?”吳天不知道蕭風怎麽突然找到自己,他又有什麽目的呢,之前自己和他好像沒有什麽交集啊。
“聽說你今天很出彩頭,還和楊小熙同台唱歌了?”蕭風微笑著說道。
“是啊,這件事情全學院都知道,好象不是什麽秘密吧……”吳天笑了笑,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我也就是來告訴你,我和楊小熙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早在肚子裡的時候,我們就定了娃娃親,這些年來我們的感情很好,兩年之後畢業我們就會結婚,而且我們的家世是門當戶對,這些年來總有一些窮小子想打她的主意……”蕭風的話吳天已經聽明白了,這家夥是來警告自己的。
“好了,如果你是來說這些的,我想也沒什麽必要了,你和她是什麽關系我根本不感興趣,這件事情和我無關……”吳天轉身就走,但是蕭風一閃身又擋在了他的面前。
“那可不一定,有些時候偶爾會有一些誤會,所以還是說清楚比較好,她可是千金小姐,從小就嬌生慣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習慣了,
所以說別以為一朝得志就可以心高氣傲,有些事情你是做不到的,別以為做了一點成績就開始炫耀,我可把話說在前面,如果我心裡不舒服的話,你這個社團一夜之間就會被解散,而且你的安全也要很小心……”蕭風娘娘的外表之下,卻隱藏著冰冷的眼神,吳天看著那雙眼之中的寒意,這個家夥絕對是一個狠角色。 “是啊,有些事情是要說清楚,這個世界最好不要去管別人,管好自己比什麽都強,也不要依仗著什麽權勢就以為可以呼風喚雨,說大話會閃到舌頭的,而且你這麽嬌貴的人,要是缺胳膊少腿的話,可是很慘的事情……”吳天冷哼一聲,直接撞開蕭風,向著前面走去。
就在這時,蕭風身後的兩個保鏢立刻擋住了吳天的去路,比吳天高大半截的他們就好似一堵牆一樣,緊握的拳頭隨時都會撲上來。
“你覺得這樣有用嗎?”吳天冷笑著說道。
“有些事情不是你說沒用就沒用的, 錢這個東西有的時候確實是好東西,他們可是金牌保鏢,這只有花大價錢才能請到,所以別以為自己會幾手三腳貓功夫就可以開門立派……”蕭風轉過身來,冷冷的笑著。
“是嗎……”吳天突然雙拳齊揮,猛然間向著兩名保鏢撲去,兩人猝不及防同時吳天出手太快,隻感覺眼前一花間,下顎傳來一陣舉動,巨大的身體猛然間向後退了幾步,一時間頭暈眼花的無法視物。
而就在這時,吳天的雙腳已經踢向了他們的小腹,重腳之下兩個保鏢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口鼻噴血的他們不斷的慘叫著。
“有些事情要聽別人勸,而且如果你和楊小熙感情好的話,何必在乎一個只和她唱過一次歌的人呢,別以為有錢很了不起,有的時候人的命根本就不值錢的……”吳天冷笑著從兩個跪倒在地的保鏢中間走了過去,而此時的蕭風雙眼帶著狠毒的目光,看著遠去的吳天。
原來就在表演結束之後,學院之內立刻傳出楊小熙和吳天的聲音美妙至極,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金童玉女,更有甚者已經說兩人一曲定情,已經開始秘密交往了,這讓從小就和楊小熙定下了娃娃親的蕭風惱怒異常。
不過蕭風有一句話沒有說錯,楊小熙確實是從小嬌生慣養,一切都是順風順水的她從小就養成了極為嬌貴的脾氣,說一不二的她沒有人能夠違背,在舞台的委婉動人和日常生活之中的她截然相反,在她的世界裡,只有命令和服從,而她是唯一發號司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