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虛在醫學上將其分為兩大類,陽虛和陰虛。 m陽虛與腎氣有關,陰虛則與物質有關,如若你損耗腎內物質較多,那麽極易造成陰虛。他們有一個顯著區別就是,陽虛對房事冷淡、陰虛則異常渴求和亢奮,但是結果都一樣,無法持久有效。
祁修成被程心寬一語道破自己有腎虛之症,由最初的羞憤轉變為現在的期盼,其跨度之大令人結舌。不過對於這樣的難言之隱,祁修成可是尋醫問藥過無數名醫大家,吃過無數壯陽補腎之藥。但是這些藥物只能在最初那幾天有著用處,而後便無任何療效。
針灸、中藥、進口西藥、各種動物鞭製劑,自己均有服用,錢是花費了不少,自己的這條小鞭則沒有絲毫起色,反而是愈來愈萎蔫了。這不,跟著自己來的那妖豔的新任秘書晶晶,自己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祁叔叔,你有這病症我可沒有發現,這可是汪睿結合他對你的望診得出的結論!”程心寬迎著祁修成熱切的目光說道。
“汪睿?什麽望診?他這麽厲害?”
聽著祁修成那驚詫的問話,程心寬心中也何嘗不是驚異不已呢。自己這算是第二次見識汪睿望診的厲害了,上一次是在“豐一堂”內,他為自己指定了兩名適合飛針走氣的患者。而眼前的祁修成,更是僅憑他短暫的接觸,便能夠得下如此定論。
望診如此厲害,加上自己見識過對方的針灸之技,也不在自己之下,也不知道汪睿到底師承何方神聖,能夠教出如此妖孽的徒弟。程心寬可是知道,要在醫技上達到汪睿現在這高度,沒有潛心休息一二十年,是根本無法做得到的。如若讓程心寬知道,這僅僅是汪睿顯露的很小一部分醫技的話,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驚嚇得暈厥過去。
為了讓祁修成釋懷,程心寬向汪睿招了招手。汪睿早就料到程心寬必定會讓自己前往,不由面帶笑容地走了過去。當祁修成再次面對汪睿時,便感覺到對方身上所散發出的氣質,與開始大為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態發生了改變,自己現在覺得眼前這叫汪睿的年輕人,居然有種飄逸靈韻的氣息。
祁修成可不是小白二百五,相反,他可異常聰明詭變。能夠在盛京創下這麽大一份家業,說是笨蛋白癡,任誰都不會相信的。所以,在聽了程心寬對自己的話後,心中早已進行了反覆的思量。自己與程心寬和汪睿等人可是第一次見面,能夠一語說出自己身患這隱疾,且不說他們的醫技是否高超,光是這份敏銳的洞察力,便讓自己甚為佩服。
“祁總,如果可以的話,我能替你號一下脈嗎?”
汪睿早已知曉程心寬叫自己前來的原因,所以來到祁修成身旁後,也不再打迷糊眼,徑直朝著對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畢竟得出祁修成腎陰虛的結論,僅是望診所得,如若要為其治療的話,必須對其身體進行進一步詳細了解。
“好!你先號脈!”
祁修成也沒糾結,畢竟這難言之隱,對方早已知曉,何況他們還是要開高級診所的醫生。所以在向汪睿伸出手臂後,祁修成反倒在心裡感到一陣輕松,仿若這沉屙舊病已經治療好了般。
浮而兼細、虛而微澀、腎陰不足、元陽大泄……
按在祁修成右手腕的“寸關尺”上,汪睿微微皺了皺眉頭,從脈象上來看,祁修成這陰虛之症處於中後期。長期的縱欲,加上生活節奏的紊亂,導致此時他元陽巨虧,腎陰不足。
眾所周知,腎髒乃是人體藏五髒六腑精華之所在。如若出現了腎虛,那就會使精血不足,從而導出現禿頂、白發、頭暈眼花等情況。
而在此時腎陰的虧損,還沒有得到及時治療的話,那便會因腎髒失於滋養,導致虛熱內生,從而產生一些列嚴重的後果。眼前的祁修成便屬於這種情況,雖然歷經無數醫生施診,服用了無數滋陰壯陽的食材和藥品,但是沒有對症核心,從而延誤了病情,造就了現在這局面。
“汪睿,我這情況如何?”在見到汪睿那微皺的眉頭時,祁修成心中便有一絲不妙的感覺,不由急忙出聲問道。
汪睿朝著對方點了點頭,示意祁修成不要驚慌,便對身畔的程心寬說道:“程大哥,你也來看看祁總的脈象!”
在聽到汪睿的招呼,程心寬也伸出拇指,用他獨有的“一指問脈法”,按在了祁修成右手的“寸關尺”上。讓程心寬來號脈,並不是汪睿為了考量他的問脈之術,而是讓其能夠對祁修成的病情有所了解。畢竟此時汪睿腦中對祁修成已然有了合適的治療方案,其中便需要程心寬的協助,所以才有讓他為其問脈這一出。
程心寬的號脈所花的時間,較汪睿來說長了許多,但是在祁修成眼中,倆人的號脈時間都比自己曾問診過的中醫,快速靈活得多。特別是汪睿所需的時間,那簡直可以用“一觸即收”來形容,而程心寬的號脈手法,則是他從未見過的。
“小睿,祁叔叔的確是腎陰虛之症,並且病情還有些嚴重。如果再不加治療的話,用不了多久,便會發生器質性的病變!”程心寬臉色有些嚴肅地對汪睿說道。
雖然當著病患討論病情,顯得很不合適,但是程心寬還是必須將這些話說出來。無論是證明自己醫技,還是讓祁修成徹底了解自己的病情。
“啊!心寬,真的會這麽嚴重麽?”在聽了程心寬的話後,祁修成不由驚呼道。
畢竟對方口中那器質性病變太過嚇人,自己現在最多是器官功能大為退化,按照自己的理解,最多算是功能性病症,多休養即可。沒想到程心寬在號脈後,卻得出如此結論,在驚呼過後,祁修成不由將目光轉向汪睿,畢竟他開始也給自己號了脈的,應該也清楚自己的病情吧。
“程大哥說得不錯,祁總,你病得不輕啊!”汪睿緩緩說道,那淡然的語氣直接回應著,祁修成看向自己的灼熱目光。不過不待對方再有所言語,汪睿繼續說道:“祁總,你也不必擔心,既然我和程大哥當著你的面剖析病情,說明你這病症我們能治。何況,我們可是要在你這樓中開醫館的,連房主的病都無法治療的話,那傳出去豈不是我們的笑話!”
“哈哈……那是!那是!汪睿、心寬,那我這病就拜托你們了!”
祁修成此時好比來了個冰火/兩重天,原本氣虛的他手心後背都沁有絲絲汗珠。再經剛才程心寬這麽一“嚇”,此時的他感覺到後背一片泥濘,手心、腳心中滿是淋淋汗液。
而後,汪睿便將脈象和望診得出的結論,一一說與了祁修成。而對方每聽汪睿說出一樣症狀,那肥胖的身體都不由微微一顫,這些症狀可是自己切切實實感受到了的。並且,還有一些細微的、自己幾乎沒有察覺的症狀,汪睿也給說了出來。這更是讓祁修成心中異常震撼,開始對汪睿那絲懷疑和不確信,此時早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其實,不僅祁修成心中震撼莫名,一旁面帶微笑傾聽的程心寬,也心潮澎湃。汪睿果如自己所料,有著無比精湛的技藝,僅憑望診和號脈,便得出如此詳盡的信息。雖然自己也對祁修成號了脈,但是得到的信息與汪睿所說的相比起來,那可是差距奇大。
“祁叔叔,我待會給你開一副湯藥,你按照我寫的方法熬製、服用。然後在三天后,讓程大哥利用‘飛針走氣’之法,對你進行針灸瀉補。如此雙管齊下堅持幾個療程,你這病症即可恢復九成以上!”汪睿篤定地對祁修成說道。
而程心寬也在一旁符合地點著頭,雖然他不知道汪睿會為祁修成開什麽湯藥,但是如若讓自己來為其診治的話,也是讓祁修成先服用滋補腎陰的湯藥,然後自己利用“飛針走氣”之法對其針灸,從而達到祛疾回春的療效。
“恢復九成?好!好!好!如果真能恢復九成的話,祁叔叔一定給你們醫館送上金字牌匾,以示感謝!”祁修成在聽了汪睿話後,不由顯得異常興奮,激動地拉著汪睿手說道。
“祁叔叔,你可客氣了,治病救人乃我們醫生天職。何況你是我父親的好友呢,能幫你治病也算是我們的緣分!”程心寬在一旁說道。雖然他遁世學醫八年,但是並不代表他便與這個世界脫節,所以此時在聽了祁修成的話後,不由和汪睿表現得異常謙遜。
“要的要的!這牌匾你祁叔叔一定是要送的!哈哈……心寬,你說得不錯,我們真的是有緣分!哈哈……”
“祁總, 租房合同打印好了,還請您來簽個字吧!”
就在祁修成高興地拍著汪睿和程心寬,倆人肩頭說笑著的時候,一旁傳來尹丹那清脆的聲音。顯然汪睿和程心寬,在這邊與祁修成耽擱的時間太久,尹丹這才出聲打著招呼。
“合同不簽了!小尹,你和晶晶馬上把合同改了!”聽了尹丹的招呼,祁修成轉身大聲說道。
“改合同?”
“怎回事?”
……
祁修成的話音剛落,便迎來眾人質疑的目光,口中更是驚呼著、疑惑著、竊語著……
“嗯!改合同!改成買房合同!”
祁修成的聲音顯得堅定異常,而眾人在聽到他的話後,心中再次為之一震。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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