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雷打不動的晨練結束時,汪睿也被慕容爭鳴熱情地請去共進早餐。與汪睿一起的,還有昨日醉得不省人事的穆飛,和後時間被慕容爭鳴安排至另一貴賓室休息的謝依然。
當謝依然在看到汪睿時,那雙妙目不由一亮,意欲上前述說時,卻再次被穆飛給拉住直奔用餐的地方。畢竟宿醉後的他,早晨一起床後,肚子可算是徹底地空蕩蕩的。
有什麽事,吃飽了再說!
當眾人品用過精美的早餐後,謝依然和穆飛卻在早餐廳內找不到了汪睿的身影。而此時被他們所找尋的汪睿,早已被慕容弘文給請到了昨晚那間靜室之中了。
昨晚在為慕容錚烈開具了藥方,制定了治療方案後,慕容弘文和慕容錚烈並沒有回家,而是和汪睿一樣留在了壹品軒歇息。在與其共進了早餐後,便直接被請到了靜室之中。
還是那間靜室,精美的布局讓人心曠神怡。特別是透過那雕花木窗,陣陣帶著初春氣息的空氣,徐徐飄逸進來,更讓房間內的眾人心神俱爽。
慕容弘文這次請汪睿到來,可沒有再展示他的茶藝,在向汪睿對兒子出手施診表示感謝後,便將一個黃褐色的信封輕輕遞到了汪睿身前。
“慕容叔叔,昨晚我可是說了,我和爭鳴是好朋友,能夠給錚烈哥治病除疾,一則是能為朋友做事理所應當,其二這可是我作為一個醫生的本分。如果你要給我報酬的話。我可是不會收的!”在看到慕容弘文遞送過來的信封時,汪睿淡然說道。
雖然不知道這信封內裝著什麽,但是按照一般的情況,這裡面不是支票便是銀行卡。自己出手為慕容錚烈治病,可不是貪圖慕容家的錢財,其中主要原因便是開始所說的那樣。
聽了汪睿的話,再看著對方那不似做作的神情,慕容弘文不由微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對眼前這位年輕人的評價再次拔高了好幾分。
沉穩大器、胸有溝壑、技藝精湛、不卑不亢!
作為慕容家族現今的掌舵人,慕容弘文可是有著其他人沒有的眼光和見識。但是。對於眼前這個讓他印象接連變換的年輕人。慕容弘文居然心中升騰起一種看不透的感覺,這讓他可是大為震驚的。
“哈哈……小睿,這個你就收下吧!可不是什麽錢財之物!爭鳴能夠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他的福氣!”慕容弘文笑著說道。
而後。不待汪睿來得及再說什麽。徑自將那黃褐色信封再次推倒汪睿身前。自己則起身而立,向汪睿告罪一聲後便離開了靜室。
看到慕容弘文這近乎武斷的做法,汪睿臉上不由掠過一絲苦笑。古人都說長者賜、不可辭!但是如若慕容弘文真的是給自己一筆不小的酬金。汪睿可會感覺到這很對不起自己和慕容爭鳴的友情。
慕容弘文身有要事先一步離開了靜室,房間內便留下汪睿獨自一人,還有那身前的黃褐色信封。顯然,慕容弘文請汪睿到這靜室,其主要目的還是向自己表達感謝,另外則是將這信封內的物事交予自己。
還是先拆開看看吧!如若真是銀行卡或支票等東西,到時候再酌情處理。何況,對方開始可是對自己說過,信封內並不是這方面的東西。
信封並沒有用膠水封口,汪睿很輕易地將其內的物事給拿了出來。果然如慕容弘文所說,其內並不是汪睿所想的銀行卡和支票,而是一張棗紅色印有兩個金黃小篆的紙片。
請柬!
當汪睿看懂這兩個金黃小篆後,腦中不由蹦出這兩個字來。原來,慕容弘文給自己送請柬來了!不過在目光將這棗紅色紙片完全掃視一遍後,汪睿發現這請柬很是怪異。
整個棗紅色紙片上,除了請柬兩個金黃小篆後,便只有一行時間和地址的文字。除此之外,便只有汪睿熟悉的驕陽、駿馬的的圖案標志瑩然其上。當然,還有在請柬右下角還有著一串字母和數字的組合印記。
汪睿現在可是知道這圖案便是慕容家族的標志,自己在壹品軒、滬市的松柏酒店,和慕容爭鳴贈予自己的戊午卡上都曾看到過。但是,手中這異常怪異簡單請柬,卻讓汪睿不明白慕容弘文這樣做意欲為何。
既然想不通,汪睿也暫時不去想,畢竟最近等著自己去做的事,可是太多太多了。目光再次在請柬上掠過,發現上面的時間距今還有一周左右,汪睿便不再糾結,徑自拿著那棗紅色請柬走出了靜室。
“哎!老大,終於找到你了!現在找尋到你的行蹤可是真不容易啊!”
當汪睿剛走出靜室,還未來得及下樓時,耳畔便突然傳來穆飛那高亢的聲音。循聲望去,只看到穆飛和身邊的謝依然,一臉欣喜模樣地看著自己,旁邊的慕容爭鳴則一臉苦笑。想必,在沒有找到汪睿之前,慕容爭鳴定然被穆飛和謝依然倆人折騰了不少。
揚了揚手中的請柬, 汪睿笑著說道:“小飛,你找我可沒撒好事。說吧!這回又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
穆飛是什麽個性,通過半年的的接觸汪睿算是早已了解,雖然有著二代們通用的跋扈,但是還算是一個有責任和擔當的好青年。不過,他每次找自己準沒好事,這可是汪睿有著深切體會的。
不過汪睿在等待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等到穆飛對自己的述說。當他目光看向對方時才發現,不僅穆飛直愣愣地看著自己,連一旁的謝依然、慕容爭鳴都看著自己發呆。
自己臉上難道開花了?
汪睿再次揚了揚手中的請柬,準備出聲調侃對方幾人幾句時,只見那瞬間緩過神來的穆飛,如被火燒屁股般跳將起來。疾步跑到汪睿面前,眼睛緊盯則汪睿手中的請柬,激動地說道:“老……老大,這東西是慕容叔叔送給你的?”
不待汪睿來得及回答,慕容爭鳴也跑了過來,不容分說地從汪睿手中將那請柬奪了過來,目光仔細地在上面掃視著,那雙眼中所噴射而出的濃濃灼熱目光,幾乎將手中的紙片給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