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你已經將案例分析完畢,治療方案也已經想出來了?”辦公桌後的張清懿一臉驚詫神色地,對著汪睿高聲說道。
由於汪睿開始對她所說的那些話太過讓她震驚,以至於此時的張清懿,早已無法像最初那般安坐在那軟椅之上。一臉詫異神色的她,早已起身而立,大概是想核實汪睿開始所說的那的真實性。
此時的張清懿身子朝著汪睿微傾,胸前那對豐腴誘人的雙峰,更是將衣服撐得異常高聳。一股撲鼻的香味也隨之朝著汪睿襲去,出於條件使然,汪睿的目光也順勢在張清懿身上迅速掠過。
現在已時至初春,和廣大愛美女性一樣,張清懿也早早褪去讓人臃腫的羽絨服,換上了鮮豔明麗的春裝。由於房間內早已被空調升至了最為舒適的溫度,所以張清懿也在進入這問診室後,便將自己的春裝外套脫下放在了一側,身子僅存的那緊身單衣,讓她那凸凹有致的身材更為靈動、媚人。
張清懿顯然沒有注意到,此時她這姿勢是多麽撩人,而目光自從張清懿身上掠過後的汪睿,在心中不由將對方此時的媚人姿態點評一番後,才輕輕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開始所說的話都是準確無誤的。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對於張清懿這個大美女,汪睿雖然沒有與其進一步發展的心思,但是卻並不妨礙他對美女的欣賞。而張清懿在得到汪睿的回復後,也緩過神來,再次重重地坐回了軟椅之上。
只是此時的張清懿,那滿臉的震驚、驚詫神色絲毫沒有減少。畢竟假如汪睿開始所說的話是真實的話,那他豈不是僅用了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便將此次內心第一環節中的十一個病例,都一一制定了醫療方案?
二十分鍾的時間,也只是張清懿的初步估計,畢竟這這第一環節自開始到現在。也隻過了大概這點時間吧。張清懿此時的心情澎湃異常,自己在得到杜仲的吩咐後,可是馬上來這裡找汪睿的,對方當時還在與其他成員吹牛聊天。顯然這家夥思考治療方案的時間。只會比自己所估計的那二十分鍾少。
這還是人麽?典型就是一個妖孽!
想到這裡,張清懿看向汪睿的目光變得有些怪異。這家夥身上的到底還有著多少秘密,自己雖然早就知道汪睿的醫技定然不凡,但是這內選第一環節所使用的十一個案例,可都是岐黃之地十大顧問團成員,幾經討論後所決定下的,極具代表性和知識性的。
每一個病例都有著各自的特點,整整十一個病例幾乎涵蓋了,現今所有常見、已發的疾病領域。張清懿可是清楚記得張軼然,在這內選所用病例確定下來後。所說的感歎的話語。
“如若這次內選中,有人能夠為五個病例制定出解決方案的話,那定然是華夏中醫領域中,不可多得的人才!如若解決八個病例,那定然是絕頂的天才了!”
張軼然的這番感歎。可是得到了在場其他顧問的一致點頭應和。而張清懿當時還曾向張軼然調侃道:“張老,如若有人能為所有病例都想出解決的辦法,那他是不是天才中的天才了呢?”
“清懿,如果現今世界上真有你所說那樣人的話,他肯定不是人!是妖孽!”一直和張軼然做對吳良驥當時出聲說道。而對於吳良驥的插言,張軼然也是難得地予以了點頭認同。
杜仲當初讓汪睿為這些病例,制定出相應的治療方案時。也是存在了考量和敲打對方一番的心思。既想看看汪睿到底能夠解析出多少案例,又想挫挫汪睿的銳氣。畢竟汪睿不僅太過年輕,還對華夏中醫有著淵博的學識,現在又取得了不婓的成就。
雖然現在的汪睿身上並沒有展現出心高氣傲、得意忘形等劣跡,但是身為當今華夏中醫的“魁首”,擔任著振興、光複、發揚華夏中醫眾人的杜仲來說。也不希望汪睿這樣一個中醫天才,被榮譽、金錢等外因俘虜、蠶食!
於是乎,便有汪睿為十一個病例做醫療方案這檔子事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張清懿雖然對汪睿能夠在這麽短時間內,制定出一個個治療方案來,但是在內心深處卻還是有所質疑的。畢竟自己可是真真切切地聽張軼然等醫學大家說過。這十一個病例集百家之所長,如若要完全將其解析並制定出治療方案,那不僅需要近乎逆天的中醫學識,還必須有著非常非常豐富的臨床經驗才行。
“汪睿,那你把制定的方案交給我,我這就拿去匯總!”
一隻白嫩的小手頓時呈現在汪睿眼前,而汪睿在聽了張清懿的話後,不由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我說張大美女啊!這治療方案可是在我腦袋裡面,可沒有寫在紙上呢!”
也是!這麽短的時間內,能夠思索出一、兩個病例的治療方案, 就算是很不錯了。何況還要將其寫出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沒看見截目前為止,那三百六十八名參賽者,可是沒有一位交卷走出考場的!
“額……那你說我寫,現在就將那些治療方案整理出來吧!”張清懿給了汪睿一個白眼,脆聲說道。那大大的衛生眼,讓汪睿感覺到張清懿隱藏在美貌外表下的童真、率性。
對於張清懿這個建議,汪睿可是連連點頭認可,雖然自己也寫得一手好字,並且速度並不慢,但是現在有免費的速記助手送上前來,何況還是一個非常養眼的美女,這可是何樂而不為的事情!
“嗯!那我可就說了,你做好記錄吧!第一個病例主要考量的是……”
在汪睿出聲吐出第一個字眼時,張清懿便麻利地攤開記事本,將汪睿所講述的話語一字不漏地記錄在上。身為會長助理的她,對於這速記技能,可算是駕輕就熟。
隨著汪睿緩緩地講述,一個個娟秀的文字隨之在張清懿手中的鋼筆下生成。一時間,房間內除了汪睿的講述聲外,便只有鋼筆在紙上遊走的沙沙摩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