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問題的汪睿,條件式地點了點頭,不過馬上緩過神來,朝著方中信說道:“中信,開始我為承德號了脈,從他脈象中看,應該不是完全沒恢復的余地吧!”
方中信在將方承德的情況告知予汪睿後,便準備為其攔一輛出租車,不過現在聽到汪睿這話後,那剛單薄的身子不由一個趔趄,差點直接摔倒在地。 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不過方中信此時可顧不得身子扭傷所發出的疼痛,一臉驚喜、激動神色地衝著汪睿大聲問道:“師……師傅,你是說承德那病有……有治?”
方中信此時哪有半點知名中醫的派頭,和普通的父親沒有兩樣,雙眼中所充斥的期望、渴盼更是熱切而熾熱。倒是汪睿在聽了方中信的問話後,微微點了點頭。
“中信,你不要太激動,我只是就剛才所診脈象說出自己診斷意見罷了。至於最終情況如何,還需要對承德身體進行一個詳細地診斷才行!”汪睿徐徐說道。
“好!好!好!好!師傅!那能不能請您為承德檢查一番身體呢?”方中信激動地說道。此時的他心潮澎湃、血壓升高、腎上腺素上升……
在見證過汪睿神奇醫技後的方中信,也不是沒想過請汪睿為兒子出手治療。但是早在十年前,他便請張清懿、吳良驥等人,為兒子進行過中醫會診。在那個時候,所得的結果和以往的每一次檢查治療一樣。
所以,即便知道自己這位年輕的師傅,有著神乎其技的醫技,方中信也對兒子那天宦之症沒有了任何信心。直到現在聽到汪睿居然說自己兒子的病情,可能有恢復的余地,這怎能不讓方中信心潮起伏、激情澎湃呢?
畢竟。自己老方家也算是三代單傳,到方承德這一代卻出了個天宦之症,這豈不是要讓方家絕後麽?雖然方承德現在已經官至副廳級大員,但是在方中信眼中。即便你官品再大。沒有為老方家延續後代,那也是大大的不道!
不孝有三、無後乃大!
這在華夏可是從古自今的至理名言。所以不論是方中信,還是官拜滬市黃浦區的方承德,其身上所受到的外界壓力,那是可想而知的。
雖然方承德那天宦之症的情況。外界人士並不知曉,但是年近四十的他至今還是單身貴族,於情於理、於公於私那是說不通的。何況方承德還擔任著政府要職,所以一日不結婚生子,一日便不可能再在官途上有所進步。
“老程,你先和老楊、老趙去定好的房間談著,我和承德請師傅辦點事!”在得到汪睿願意出手為方承德診治後。方中信更是喜於顏色,快步回到包間向眾人說道。
額……
方中信不是陪汪睿出去麽?怎麽汪睿還沒回家?還說要與方承德請汪睿辦點事?這到底什麽情況?
……
室內眾人在聽了方中信的話後,一剛剛腦中更是升騰起五花八門的疑惑,不過大家也沒有向方中信刨根問底。程永元便帶著楊立成、趙字義離開了房間。三人因方中信而結識,在談到中醫方面的見解和一些問題時,大家都很快沉溺其中。
雖然程永元已經關閉診所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從事中醫大半輩子的他,哪能說放下就能放下呢。相反,在談到一些中醫技法、病例時,更是根據自己的臨床經驗侃侃而談。
“爸,那汪睿還沒有走?我們這去找他做什麽?”跟在方中信身後的方承德,不由出聲向父親問道。
啪……
方承德隻感覺頭頂一疼,想必自己再次遭受了父親的“爆栗”。只見方中信停下前行的腳步,轉過身來一臉怒容地衝著自己沉聲說道:“記住!汪睿這個名字不是你能喊的,你如果還是我方中信的兒子,那他便永遠是你的師祖!”
方中信扔下這句話後,不再理會兒子滿臉的憋屈神色,兀自怒氣衝衝地疾步走將開來。而方承德見父親發怒,雖然心中萬般不甘,但是至孝的他可不敢跟父親生半點怨氣,兀自邁開步伐跟了上去。
方中信帶著方承德很快便來到汪睿所在的房間,此時的汪睿可早已不在路邊吹冷風,而是在“聽雨閣”旁的一間茶室,愜意地品著香茗。都說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但是在用完大餐後品一杯香茗,則更讓人心神俱爽、精力充沛。
在看到方中信推開門緩步走了進來後,汪睿朝著對方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而其身後的方承德,在見到汪睿時仍然沒有言語,只是陰著臉跟著跟著父親重重地坐在沙發上。
對於方承德如此失禮的行為,汪睿倒沒有予以追究,待到茶室內的美女服務員為方中信父子,一一添上茶水後,汪睿便讓其離開了房間。
“中信,可以開始了嗎?”將手中的盛著香茗的茶杯,輕輕放置到了身前的茶幾上後,汪睿微笑著向方中信問道。
而方中信在聽到汪睿的問話後,連連點頭回答道:“師傅,可以的!可以的!讓您費心了!”
方中信說完, 便讓兒子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將其拉到汪睿身邊,等待著汪睿的檢查。對於父親這異常怪異的行為,方承德可是完全不明白。不由急忙問道:“爸,你這是做什麽?如果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可要回房休息了,明天八點我可還要去開會呢!”
不過不待方中信回答自己兒子的問話,汪睿早已伸出那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搭在了方承德手腕的“寸關尺”上。而方承德顯然沒有料到汪睿會突然給自己號脈,在感覺到手腕被對方手指搭上後,不由本能地一縮。
現今擔任滬市黃浦區公安局長的他,雖說沒有當過兵,但是也是經歷過多次體能訓練的。方承德也自認為自己,能夠輕松對付兩三個普通人,但是他本能的動作,卻沒有讓他的手腕從汪睿手中收回。
方承德隻感覺到手腕,此時被對方緊箍著,讓自己根本不能予以收回。這突然的變故,讓方承德心中很是不爽,不由朝著汪睿冷著臉說道:“把手放開!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對於方承德的警告,汪睿可沒有半點理會,此時的他心神可是完全投入到,對方承德身體情況的分析、研究中。至於將對方手腕緊箍著,那只是汪睿的潛在條件反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