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老板,我並不想傷害你,所以……你最好表現的老實一點!”看著克裡斯誇張的慘叫著,葉寒目光裡充滿了鄙夷不屑,他蔑然一笑,道:“你放心,只是一根小小的銀針而已,你死不了的!”
那名剛才和克裡斯糾纏在一起的金發女郎用被子遮掩住一絲不掛的身體,蜷縮在床頭,嚇得渾身瑟瑟發抖,看著葉寒的眼睛裡充滿了驚恐。
聽到葉寒的話,克裡斯的慘叫聲小了一些,嘴裡哼哼了一陣,顫聲道:“你……你究竟想幹什麽?”
“不想幹什麽,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葉寒隨手拿起面前茶幾上的一所水果刀把玩著,寒聲道:“你最好老老實實回答,不許有一點隱瞞和欺騙,否則我不介紹用這把刀,割掉你身上的某個零件,讓你從此玩不了女人!”
他話一說完,右手輕飄飄的抬起揮下,面前那張木質茶幾的一角竟被水果刀整整齊齊的削掉,“當啷啷”落在地上。
克裡斯打了個哆嗦,雙手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胯下,雖然他那玩意兒在玩女人時堅硬如硬,可並不認為能硬得過那張茶幾。
“什麽……什麽問題?只要你不殺我,讓我做什麽都行!”克裡斯顫聲道。
葉寒的那一記飛針,讓克裡斯意識到對方的強大絕不是自己能夠挑釁的,對方真要想殺自己,剛才那一針直接就能射中自己的咽喉。
身為洛杉磯地下世界的一方大佬,克裡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以前他殺人時覺得痛快淋漓,現在自己面對死亡了,才知道什麽叫做恐懼。
葉寒沒想到克裡斯會這麽軟蛋,原本準備的一些強硬手段都用不上了。目光緊盯著克裡斯的眼睛,道:“很好,從現在開始,我問什麽,你就回答什麽!阿布隆迪現在在哪裡?”
克裡斯一怔,這才知道葉寒的目標不是自己,暗松了口氣,道:“七天前的晚上,他從我這裡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葉寒點點頭。七天前的晚上,自己和阿布隆迪交手,阿布隆迪受創遁逃,克裡斯不知道他的去向也有可能。
“阿布隆迪是什麽人?”葉寒又問。
“阿布隆迪……他不是人!”克裡斯的目光裡忽然浮現出一抹深深的恐懼,道:“他的具體身份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個怪物……一個喜歡喝人血的怪物!他說他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種族,是神的使者……”
聽到克裡斯這話,葉寒再聯想到自己和阿布隆迪交手的那晚,阿布隆迪也曾說過要喝自己的新鮮血液。看來這事情十有是真的了。
什麽最高貴種族、什麽神的使者,簡直放屁!那個叫做阿布隆迪的惡心家夥,看來不但是個變態,還是個神經病!
“你是怎麽和那個變態家夥認識的?”葉寒繼續問道。
聽到“變態家夥”四個字。克裡斯怔了怔,隨即明白葉寒指的是阿布隆迪,忙道:“是阿布……是那個變態家夥主動找的我。他先是在我面前顯示了他的強悍實力,然後提出跟我合作。他讓我為他提供新鮮的武者血液。而他則幫助我統一洛杉磯的地下世界……我經不住誘惑,就同意了……我們之間的合作,只有一年時間……”
葉寒冷然道:“這一年裡。應該有不少武者被你們給害了吧?”
克裡斯感受到葉寒身上突然透出的殺氣,不由渾身一顫,急急辯解道:“沒有……我沒有害死一個武者!我獻給阿布……那個變態的,都是在拳賽擂台上剛剛被打死的武者屍體……不是活人!”
葉寒道:“然後那個變態直接就去喝那些武者屍體的血液?”
克裡斯道:“是……”
葉寒冷哼一聲,道:“踐踏死者屍體,讓他們不能入土為安,你們這種做法,比殺人還要可惡!”
克裡斯見葉寒動了殺機,求饒道:“我也沒辦法啊,那個變態實力太強,如果我不跟他合作,他連我也會殺掉……我是被逼無奈啊!”
葉寒思忖了一下,站起身來,緩步走到床前,一指點昏了在床上瑟瑟發抖的那名金發女郎,然後對嚇的臉色發白的克裡斯道:“現在,你看著我的眼睛……”
克裡斯目光對上葉寒的眼睛,大腦立即變得昏沉起來,仿佛意識已經不屬於自己……
葉寒施用“”,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在確定克裡斯沒有說謊之後,這才讓他恢復了清醒。
“我剛才……是怎麽了?”克裡斯用力搖晃了幾下腦袋,一臉茫然的喃喃道。
葉寒嘲諷的笑笑,道:“克裡斯老板,忘了和你說一件事情,那個阿布隆迪曾在七天前的夜晚找上了我,要喝我的血液,結果被我打的重傷而逃……現在,我要交給你一件事情去做,你給我仔細聽好了……”
“是……是……”克裡斯點頭不迭,額頭冒出了一層冷汗。
阿布隆迪的強悍,克裡斯當初是親眼目睹的,可葉寒卻能把他打成重傷,那麽葉寒的實力可想而知有多恐懼了,他心中驚駭萬分,哪還敢說個不字?
葉寒道:“從現在開始,你給我注意著阿布隆迪的動靜,一有他的蹤跡,就立即通知我……”說著讓克裡斯記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
“別把我的話不當回事!”見克裡斯目光閃爍,不知在打著什麽主意,葉寒冷聲警告道:“如果你不聽話,我想殺你,易如反掌!”
他心念一動,一股金之靈氣湧向拳端,隨即抬手一拳,向著對面的牆壁轟出,就聽“轟”的一聲,那一拳挾著一股銳利無匹、無堅不摧的氣勢,將硬生生的將那堅固的牆壁轟出一個個臉盆大小的洞口。
一陣夜風從洞口湧入,光著身子的克裡斯激凌凌的打了個冷戰,也不知是冷的,還是嚇的。
當他的目光從那個被葉寒一拳轟出的牆洞上收回來時,發現原本站在床前的葉寒已經沒了蹤影……
…………
在米國呆了十天左右,葉寒終於踏上了回國的飛機,他回國之前,本想和唐霜再一起吃頓飯聊聊的,只可惜唐霜正在上課,兩個人隻好用手機相互發了短信道別,約定等唐霜回國後再聚。
十幾個小時後,傍晚八點左右,飛機在燕京機場降落。
葉寒在燕京沒什麽親戚朋友,想找個落腳的地方都難,雖說和唐雲山唐老爺子比較熟悉,但總不能拎著從米國帶回的大包小包去找他吧?現在唐老爺子是華夏政壇的幾大巨頭之一,日理萬機,哪有空理自己……
在下飛機之前,葉寒就想到了這個問題,於是提前給衛生部的陳部長打了個電話,陳部長倒也爽快,立即就指派自己的專車,到機場去接葉寒,並給葉寒安排了住處,又讓葉寒明天來衛生部裡一趟,自己有事和他商量。葉寒答應下來。
在這一屆的世界醫學交流大會上,華夏醫術因為葉寒而一舉揚名,華夏醫學代表團帶著榮譽從米國歸來後,受到了國民的熱烈歡迎,幾乎每一名代表團的成員成了媒體的寵兒,天天接受采訪,忙的不可開交。
而身為代表團最大功臣的葉寒,到現在還不知道華夏國內的醫學界因為他的異軍突起,已經亂成了一團。
在華夏,這些年來中醫受到西醫的強勢衝擊,日漸式微,學習中醫的人也越來越少,因此不少人提出了“中醫無用論”,然而隨著葉寒這次在世界性醫術大賽上奪冠,華夏國內隨之刮起了一股中醫旋風,中醫學派揚眉吐氣,發表了一篇又一篇有關“中醫強過西醫”的文章,遭到西醫學派的反擊,雙方之間為此口誅筆伐,爭論不休,甚至都鬧到了高層那裡。
現在華夏的中醫學派,都在翹首期盼著葉寒歸來,然後站在他們這一邊,用事實去反擊西醫學派,證明中醫的好處。
當然,葉寒對些爭論性的東西是沒什麽興趣的,他更不喜歡天天被一大群媒體記者圍著問這問他, 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回到皖中市,每天為了八個字而奮鬥——修煉、學習、掙錢,泡妞。
走出機場後,葉寒坐上了專門來接自己的專車,然後住進了陳部長給安排的酒店裡。
吃過晚飯,洗漱修煉,一夜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間過去。
次日清晨八點,葉寒給陳部長打了電話,陳部長又指派專車來酒店接他。
到了衛生部陳部長的辦公室,陳部長笑呵呵的把葉寒讓到一旁的沙發中,然後在他對面坐下,示意秘書泡了兩杯茶,簡單詢問了幾句葉寒這些天在米國的情況,然後就進入了正題。
“葉寒啊,鑒於你在這次世界醫學交流大會弘揚了我們華夏醫術,為國家爭了光,根據最高首長以及唐首長的指示,國家決定給予你獎勵……”
一聽到這個,葉寒頓時來了精神,不等陳部長把話說完,急著問道:“準備獎勵我多少錢?世界醫學大會的組織方獎勵了我一百萬美金,你們肯定不會太寒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