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沒商量,不服氣再來!
這是多麽牛逼多麽豪氣多麽囂張的話,也是震的周圍的人一個個異目相向了。在這裡,哪裡家裡點沒有點能量?在這裡,除了少數的幾個公認的大少外,又有誰敢這麽囂張?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竟然敢當眾口出狂言,自然惹得不少人心中不悅。柳無雙和任妖水到是一臉的欣賞讚許,到是第一次見唐鈺如此張狂的表現。
“帥氣,我忽然發現我有點喜歡上了你家男人,無雙怎麽辦?要不我們兩女共待一夫吧?”任妖水露出了一幅花癡樣的看著柳無雙道。
“不行。”柳無雙直接拒絕道。
“耶以前我們不是說好了嘛,男人也要共享,你這是單方面撕毀我們純潔的協議啊,太小氣了吧。”任妖水道。
“我就是小氣。”柳無雙毫不示弱的道。
這句話,也無疑像是一個響亮的耳光當眾的重重的打在了厲向羽的臉上,這讓他顏面也是被踏在了地上。他厲向羽,何曾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厲向羽的臉色也頓時變得陰森寒冷了下來,眼睛瞪的銅鈴般大,忍著痛身體佝僂的衝到了唐鈺的身前,一幅要吃了唐鈺的樣子一般,表情猙獰的可怕。
看到厲向羽不知死活的糾纏了上來,花雲濤到是不客氣,只要他敢來自己就敢打。對付這種人,不把他打怕了,他是不會服軟的。
“兩位,消消氣吧。”一道有些洪亮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聲音裡卻是有著幾分威嚴。只見一名英俊的男子向這邊大步走了過來,這也是一名帥的足可以讓很多男生羨慕的男子。一身阿瑪尼的休閑西服穿在他身上,卻是顯得猶如王子般的優雅。氣吐不凡,龍昂虎嘯一般,從這一身的氣勢就看的出來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見到來人,酒吧裡的人都紛紛露出了幾分恭敬的神色,不少人都熱情的打起了招呼:“杜少來了。”
“澤哥好啊。”
來人正是杜文澤,人間天堂的四大創始人之人,在這裡還是頗受他人尊重的。而且以杜家的權勢,眾人都巴結還來不急。這種場所之所以會受這些富家公子的青睞,也正是因為在這裡可以交到很多的朋友,可以去建立屬於自己的人脈圈。當今社會,無論做什麽事,人脈都是最重要的,要自己的人脈圈,就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會方便的多了。
杜文澤直接來到了花雲濤兩人的身前,目光在花雲濤和厲向羽兩人的身上掃了一下,就看向了柳無雙和任妖水,露出了一個優雅的微笑道:“任小姐柳小姐大駕光臨,到是招待不周,抱歉抱歉。”
“杜少客氣了。”任妖水隨意的道,她跟杜文澤也僅僅是認識罷了。
杜文澤點了點頭,便看向了花雲濤兩人道:“雖然不知道兩位因為什麽事情鬧的這麽不愉快,不過既然來了這裡那就都是朋友,不知道兩位可否給我一個面子,小事化了了?今天的酒水,算我的。”杜文澤笑的很優雅,但這優雅中卻是有一股無形的威嚴。
厲向羽到是不想放過花雲濤,但是杜少出面,他又不敢不給他面子。
“好杜少,既然你都出面了,那我自然不會在這裡惹事。今天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厲向羽道,說完就直接離去了。
杜文澤也是淡然的看著厲向羽離去,
這樣的事情他經常出面處理,一個厲向羽他到是沒有放在眼裡,管他高興不高興,在這裡都要給他杜少幾分面子。 花雲濤到是打量起了來杜文澤,聽到杜少澤哥的,他自然就想到了一個人:杜文澤。就是那個為了追求林欣月而不擇手段的家夥,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想到在這裡就碰到了。這個杜文澤,到也是個不簡單的角色。不過——那又如何?他花雲濤要懲罰的人,就沒有能逃的出他手掌心的。花雲濤到是有些玩味般的看著杜文澤,眼裡到是不掩飾自己的不爽。
杜文澤眉頭微挑了一下,自然感受到了花雲濤眼神裡的幾分敵意,心中一想馬上明白了過來,嘴角也是輕揚一笑道:“杜文澤。”
“花雲濤。”見對方自報家門,花雲濤自然也不示弱,從杜文澤的語氣中花雲濤不難聽出有幾分挑釁的味道。花雲濤相信,自己的資料肯定全被杜文澤調查的一清二楚了,他不可能不認識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自報家門,不是挑釁又是什麽?
“花少到是好氣魄也好手段啊,果然是夠氣。”杜文澤道,到是一語雙關了。
表面是上說剛才對厲向羽的事情,其實潛意思又何常不是說林欣月的那件事情。
花雲濤撇嘴一笑道:“哪裡,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讓你成仁。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有人要打我臉欺凌到我頭上,我難道還會伸出臉來讓他打不成?我的做法向來都是最直接的,我做什麽事情向來都是直接想到最壞的打算。誰要不服我,我就用拳頭打的他服。”
在軍中那麽多年的極限生活,早就將花雲濤的心性磨厲的鋒厲無比了。對付敵人,花雲濤向來都是給予最沉重的打擊。這世界本來就是這樣,你不殺別人,那可能最後死的就是你。
花雲濤的話表面是在說剛才對厲向羽的事情,其實又何常不是在最直接的跟杜文澤對撞,在告訴他自己的底線。當然,也有幾分警告的意思。
“次奧,好狂的家夥,他真的不知道他在跟誰說話嗎?”
“見過囂張的,還真沒見過這麽囂張的,真以為自己多牛逼不成,敢用這樣的語氣跟杜少說話,真是活膩歪了。”
對於他人的嘲諷聲,花雲濤卻是置若罔聞,他人的冷言冷語又與自己何乾?
杜文澤臉色也是一陣陰晴變化,不過很快就笑了起來:“花雲濤確實豪氣乾雲,哈哈都說年少輕狂啊。不過,我還是友好的給花少你一個不好聽的忠告。我記得電影裡有過這麽一句話: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做人別太囂張了。呵呵,花少別誤會,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這句話還蠻有道理的,就當是跟花少分享一下吧。今天的酒算我的,花少你們玩的開心點。”
說完杜文澤就轉身離去了。
花雲濤撇了撇嘴,露出了一個冷笑,警告嗎?
年少輕狂嗎?對沒錯,自己就是年少輕狂,因為自己有這個能力。
“有意思,杜文澤既然你想玩,那我就好好的跟你玩玩。”花雲濤心中一笑,枯燥的生活過久了,都忘了自己以前是怎麽做事的了。老虎吃久了素,難道就認為他不會咬人了?
柳無雙和任妖水也是隱約的嗅到了一些不對的味道,柳無雙走了過來道:“你以前跟杜文澤認識?”
花雲濤撇了下嘴收回了目光,恢復了神色咧嘴一笑道:“不認識啊,那種高富帥是我能輕易的認識的嘛。”
“不認識,那你們話語裡怎麽火藥味那麽足?怎麽感覺,你們之間有什麽過節似的?”柳無雙繼續問道。
“沒有啊,我還不是第一次見他,能有什麽過節?難道他有漂亮的姐姐或妹妹不小心被我拒絕了嗎?不對勁啊,最近好像沒有人向我表白啊。”花雲濤開玩笑的道。
“去死吧沒個正經,沒事就好。杜文澤這個家夥,是個陰險的人物,不好惹。無論是他的人脈還是他的家勢,都非常的可怕。以後,你最好離他遠一點,我感覺他對你好像不太爽。”柳無雙道。
“這個杜文澤,確實是個偽君子,典型的陰險小人,陰險狐狸。”任妖水也是道。
花雲濤摸了下自己的下巴,一笑道:“難不成,他是妒忌我長的比他帥?還是妒忌我能有你們兩個大美女作陪?他這是赤果果的羨慕嫉妒恨吧。不過算了,習慣了。憂傷多了,也就習慣了。誰讓我天生就長的這麽帥這麽有才,有什麽辦法。帥自己的,讓別人嫉妒去吧,喝酒,反正今天他請客,都不要客氣,再給我來一杯寒冰烈炎。”
看到花雲濤沒心沒肺還一臉自戀的樣子,柳無雙和任妖水都很有默契的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再外加一個鄙視的手勢。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別人不要臉,都只會是借用他人的口誇獎表揚一下自己,他花雲濤到好,直接踩著杜文澤的臉往自己臉上貼上了我是大帥哥的標簽了。
花雲濤到是無視兩人的表情,心中卻是盤算著要怎麽找杜文澤好好算帳。沒有機會,那他就去創造機會。有機會要上,沒有機會創造機會都要上。這些年來,這樣的事情他還乾的少嗎?
對於他來說,人生樂趣的事情除了泡妞賺錢,也還有踩人。下了山的老虎,也始終是考慮。你指望考慮吃不輩子的素,不如指望太陽從西邊升起來的靠譜一點。
杜文澤一臉陰沉的離開了酒吧區,第一次跟花雲濤正面的碰撞卻是沒有達到他想要的效果。他對花雲濤也不得不重新的審視評估了,看來是自己太低估他了。對這個對手,杜文澤也不得不重視了起來。他的行事做風,向來都不會去輕視任何一名對手。發現輕視,他就會及時的調整,打沒把握的仗向來都不是他的行事做風。
“有點意思,到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家夥,夠膽夠實力,不過這樣才夠玩。太弱了,我也沒有什麽興趣。敢跟我杜少做對的,還沒有一個能活得好好的,你花雲濤也不例外。你既然得罪了厲向羽,那就讓厲家先稱稱看你的斤量,看你值不值得我親自出手。”杜文澤嘴角揚起了一道陰森的冷弧。
精明的人,是懂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來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