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轉眼地獄
劉望對著張長建道:“張處長,您別讓我為難,我是軍令難違,您二位還是閃開一些,免得到時候動起手腳來,傷害到你們。”
“好,真好,我看你現在是楊家之軍,而不是國家之軍了,你這是準備完全不考慮後果了,劉望,你好本事。”張長建氣得臉都通紅了,他是管全軍軍法的,威權也是極重的,不說人人都怕他,但是這樣明顯違反軍紀卻又如此振振有辭的情況,他何時見過?特別還是在自己的家門口,在全家人面前,人家這麽不給他面子,他如何不氣。
他又摸出了電話,正準備打電話催促之時,從門口也進來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一隊人馬也是全副武裝的跑了進來。“報告首長,警衛營六連張希率全連戰鬥人員前來報道,請指示。”張希朝張長建敬了個禮,說完話後就站在邊上等著指示。
“在這裡給我設置警戒范圍,要是有人敢強行闖入,直接拿下。”張長建指著台階不遠處的地方說道。他雖然在氣頭上,但也不敢真把這事情鬧大了,張楊兩人家現在也只是面子之爭,他沒得到老爺子和大哥的命令之前,自然也是不敢亂動。
“好,很好,你們張家是保定這個小子是不是?”楊老二的臉色鐵青著說道。
“你現在請回吧,大過年的,我們張家也不是不懂事之人,不會強行驅逐你,但你要是再在張家鬧事,你就別怪我們不給你們楊家留面子了。”張長軍緩聲說道。
“劉望,執行命令,要是有人敢攔阻,你就直接開槍。”楊老二大聲地喝道,他就是想要賭一下,看張家是不是真的鐵了心要保梁山,要是張家迫於壓力撤退了,他不但可以為楊勇剛找回場子,還能力壓張家一頭。
劉望聞言後臉色那是比紙還白了,就算他對楊家忠心耿耿,這一刻也是糾結的千回百轉的,如果自己真的開了槍,那麽自己的軍人生涯就鐵定到頭了,就算有楊家保著,也最多沒有牢獄之災,以後的前途什麽的都不要再談了,一時間,他也猶豫了起來。
看著楊老二那國字臉散發出來的陣陣的壓力,劉望也是有點崩不住了,他的一切也都是楊家給的,要是毀了就毀了吧,也算是報答了楊家的知遇之恩,想通了此事,劉望一揮手,大聲喊道:“全體都有,戰鬥準備,子彈上膛,若有阻攔,可以開槍。”
後面的戰士聞言立馬都把槍從背下取了下來,紛紛上好彈匣後,一陣的拉槍銓的聲音。劉望也拿出自己配帶的五四,把子彈上了膛後,排列成戰鬥陣形,直接朝警戒線走去。
張長建更是氣得差點沒暈過去,這就猶如暗娼當著警察的面**一樣,簡直就是不拿自己當回事呀,他的脾氣本來是挺好的,一直都想著顧大局,見楊老二如此咄咄逼人,他的脾氣自然也是蹭蹭地往上漲了起來,好脾氣要是犯了強,那就是牛都拉不回來。
“我以軍法處處長的身份,宣布劉望及其同夥已經觸及到了軍隊刑法,現在剝奪他們一切的職務及權力,張希,你給我把他們全部拿下,若有反抗,那就就地格殺。”
張希聽到這命令,也是有點傻眼,在這和平年代,軍隊之間雖然有一些競爭,有一些小衝突,可是誰也不敢真的開槍射殺自己人,今天這事兒要鬧大了,這可真是無法收場呀,但所謂軍令難違,軍法處長下了令,他也不用太擔心,畢竟算起來,他們這一夥算是執法者,就算執法錯了,那也不是他們的事兒。
“全體都有,包圍他們,繳了他們的械。”張希命令一下,他帶來的一百多人立馬也是一陣的拉槍銓的聲音,把劉望等人全部包圍住,劉望自然也不會示弱,他人數雖少,但都是勇悍之士,見狀也紛紛舉起槍瞄準衝上來的警衛人員,一百多條鋼槍,在這大年初三的月亮之下照得那是青幽幽的有如死神一般。
只要誰手一抖,不小心走火,這裡立馬就會變成地獄,一時間雙方就形成了對峙,誰也不敢亂動,張長建也是有點冷靜了下來,沒有再再命令要求強攻。
楊老二臉色變幻莫測起來,看到站在台階之上的梁山更是雙眼冒火,想了幾秒後,他伸手到腰間按了一下腰上配帶的警報器,做出這個動作後,他冷冷地看著眾人,不再說話。他腰上這個是軍隊高級主官都配帶著的警報器,只要這個警報器響後,就意味著配帶的人遭遇到了危險,有專門的警衛部隊馬上就會出發執行解救。
根據輪值制度,這一段時間的警衛部隊正好是他所率領的特種部隊值班,只要自己的部隊來了之後,他相信肯定可以把梁山帶走,只要把梁山帶走了,以後再找機會修複和張家的關系就行了,張家老爺子跟楊家老爺子是有近半個世紀的交情的,應該不會為了這事兒而全面翻臉的,只要自己借勢而行,不傷害到張家的人,就應該沒事。
心中之計定了下來,楊老二自然也就不急了,只是冷眼看著這場景,張希和劉望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張長軍倒是依舊那種風清雲淡的樣子,張長建的表情就稍為緊張一些,臉上的橫肉不時地在抽動。
梁山見這樣對峙著也不是辦法,對於張家的維護他也是領了十分情了,對於一個大家族而言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十分的不容易了,“張叔,你們不要再管這件事了,我就跟他們去一趟吧,我想他們楊家也是會講道理的,您不用擔心我。”
“這是什麽話?你是我張家的客人, 我們張家再如何無能都不能讓人把我們的客人從我們家裡帶走呀。梁山,這話你不用再說了,我們進去接著喝酒,我看他們能折騰到什麽份上!”
張老爺子依舊端著那杯酒在不停地輕臭著,一副十分陶醉的樣子,外面的動刀動槍的事情,他仿佛就不知道一樣,張家其他的人,也並沒有出門看熱鬧,都老實地坐在桌子上吃自己的飯,吃飽了的都自己上樓去了,這顯示出這家族的紀律性,這要在農村,早就全家衝出去了,拿棍拿刀地七嘴八舌吵得不成樣子了。
“梁山,你躲在張家身後算什麽英雄?一人做事一人當,有種你自己出來。”楊老二一人在外頭等得無聊,在院子中高聲喊叫起來。
梁山自然不會理他,坐好後,直管吃起菜來,這張家廚子手藝還真是不錯,特別是牛仔骨,燒得是相當到位,“小梁子,這酒是不是從那個地方流出來的?”張老爺子湊在梁山的耳邊輕聲地問道,他也算是國家最頂層的那一批人,自然也能接觸到一些核心的機密,對結界的事情,也是知道不少的。
“老爺子知道的還不少呀,您說得沒錯,這酒的確是來自於那個地方的。”梁山現在心中已經把張家當成自己人了,自然也不會有所隱瞞。
“可是他們以前拿出來的酒,也沒有你這個這麽好呀,甚至有的還不如茅台呢,為何你這次拿來酒會好成這個樣子呢?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