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梁山留了個字條給卡西婭之後,又傳了個音給劉志超讓她保護好卡西婭後,便飄然而去,梁山從來都不喜歡送別的場景,所以選擇了這麽一個方法去離開,他準備還是從太平洋回去,雖然他想要光明正大回去也容易,只要讓桑托斯弄個身份而已,但哥倫比亞沒有直航到華夏的,還得轉機,又得折騰,而且他自己也用點想念小白了,所以他還是選擇從太平洋再穿回去。
趁著天還沒有亮的時候,梁山已經禦劍到了海邊小城市聖安東尼奧,片刻之後,在就在海上見到了接到梁山傳音而趕過來的小白,一個多月沒有見,小白到是沒有任何變化,像它這樣巨大的體形想要什麽大改變也難,一見到了梁山,小白興奮的飛躍起來,同時傳音道:“老板,我好想你呀。你似乎比上次又強大了一點。”小白由於是妖修,心靈極其單純,所以它的感覺也是非常敏銳的。
梁山也是落在了小白的背上,輕輕地拍了拍小白,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歡喜,雖然他下了禁製在小白的識海之中,但那只是為防止小白去傷害人類,對於他的內心來說,這個世界應該是一個和諧的世界,人和動物都能和平相處。現在小白有了靈智,也屬於了高級動物了,和人本身是一樣的,他自然也能感受到小白對他的親近之心。
“小白,你修煉的還是蠻快的嘛。”看到小白迅速破浪前行的姿式,竟然已經可以運用真炁了。對於小白的進步,梁山自然感到高興,雖然他不希望小白吃人,但他也希望小白能自己保護好自己。畢竟對於人類的貪婪和掠奪之心他是十分清楚的。
“嗯。就是老板給的方法好,我現在才知道什麽叫修煉,原先只是一種本能。老板是一個大好人,不但教會了我說話,還教會了我怎麽樣去修煉,我想一生都要跟隨老板。”
“你現在體形太大了,等你可以化形的時候,或者等我有空的時候幫你煉一些化形丹,你就可以一直跟在我的身邊了。”
小白聞言又興奮的躍起來,在空中翻了兩個跟頭後,在海上撒起歡兒來,“以後可以跟著老板,小白好高興呀。”一人一鯊在太平洋迅速地移動著,不時深潛,不時飛躍,時不時的還傳出梁山開心的笑聲,仿佛只有這個時候,他才不用考慮去修仙,不用考慮世俗的任何一切。遠遠看去,天地有如畫卷,而梁山和小白就有如天生就是這天地畫卷之中的一份子。
一天以後,在浙海省的冷州市,一名身穿黑色短款風衣的梁山正在朝冷州市下屬的楊市鎮趕去,只不過大白天的,他自然也不好飛行,而是打了一輛車趕過去的,他這次去楊市鎮是去看初中同學的,他同學叫余財智,一直在從事著電氣的生意,楊市雖然只是一個鎮,但卻是世界電氣開關的重要生產基地,余財智以他的智慧和勤勞也在楊市打出了一片天地,在這個行業裡,也算得上一名舉足輕重的人。可以說,只要他所掌控的工廠停工三天,楊市鎮的企業得有一半以上要受到影響。
梁山和余財智也多年未見了,這原因自然是因為梁山,他一直在特種部隊,有點時間還不夠回家看父母的,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走親訪友的,但是兩人的聯系一直未斷,有時春節的時候還能見上一面。
雖說不常見,但感情卻是十分的深厚,兩人也是無話不談的。他這次從太平洋回來,正好能路過,就彎了點路在浙海省上了岸,順道的來看一下這老同學,為了給他一個驚喜,梁山也沒有打電話就直殺了過來。
冷州離楊市鎮也並不遠,只有三十多公裡的樣子,半個小時後,梁山就到了余財智所住的地方,這財主有了錢,直接蓋了一幢六層樓,把自己的父母都接了過來,他自己也生了三個孩子,兩女一兒,父母兄弟姐妹兒女都好好的,說起來,也算是有福之人。
梁山憑著記憶,讓出租車開到了一條街道上,只是這裡還是他七年前來過的地方,街道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時之間,梁山還是有點認不出來,憑著元嬰老怪強大的識海,他總算慢慢地回憶了起來,只是由於街道的變化,他也不知道怎麽走了,隻好下了出租車步行起來。方位他自然是記得的,要是有樓擋路的話,他直接一個隱身訣就飛了過去,這可比出租車在這裡四處繞快多了。
看到一幢六層樓矗立在自己的面前,梁山這才微笑了起來,他已經感受到了余財智的氣息了。他自然沒有用神識亂掃,這裡是朋友家,要是掃到了夫妻倆要那啥,也不合適。梁山上前按了按門鈴,過了十幾秒後,一名女人打開了門,出來的是余財智的夫人叫賽梅花,一見梁山,竟然先是眼圈一紅,“梁山,你也知道了,還特意趕來,真是有心了,先進來再說吧。”
梁山聞言也是一頭霧水,什麽跟什麽呀?難道余財智也被天雷劈中了,修行比自己還高呢,知道自己要來?雖然心中滿是疑惑,仍舊說道:“嫂子好,好久不見了呀,還跟以前一樣漂亮。”邊說也邊往裡走。進了門,發現財智父母兒女都坐在客廳裡,邊上還有收拾好的行李。梁山對他全家人都是極熟悉的,挨個打了個招呼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梁山,真沒想到你會趕過來,財智的朋友也算多,可是出了事情以後,誰都找不到,我們也和你聯系過,但是電話一直也沒有打通,沒想到你直接趕過來了。”賽梅花給梁山泡了一杯茶,慢慢地說道,她說話時,余財智的父母卻在邊上一直歎氣?
“嫂子,這是怎麽了?財智出什麽事情了?我剛從國外回來,只是路過這邊,所以想看一眼財智,並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呀。”梁山聽了賽梅花的話,也知道肯定有事情發生了,看這一家人愁眉苦臉的樣子就知道事情不小。
賽梅花話還沒開始說,眼淚就下來了,到是邊上的余父接口說道:“唉,小梁呀,財智被公安局抓了,已經進去了快一個月了。”余父也是從小看著梁山長大的,所以說話也就沒有了什麽顧慮。
“啊,他犯什麽事情了?竟然被警察抓走了?”梁山也納悶起來,要說這個同學,都二十多年的交情了,他也知道,絕對是穩重之人,不可能會做什麽壞事,再加上現在家大業大,更是不會做什麽違法犯罪的事情了,所以,這一聽,還是吃了一驚。以他的修為都吃了一驚,這也說明他和余財智的關系的確是深厚。
“唉,新來了一個公安局長,開始說是要打黑,打了半天,也抓了不少的黑社會,治安也的確是好了不少,後來又說是要打擊危害群眾生命安全的產品,說查到財智發出去的一批貨裡有很多不合格的電器,說這是危害群眾生命安全的,就把財智帶走了。”余父接著說道。
“這肯定是有人陷害了,我相信財智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梁山說這話也是有因的,財智為人不必去說,以他今天的身價早就沒有必要做這種以次充好的生意了。雖然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嫌錢多,但一名億萬富翁也不會為了區區十幾萬的利潤做這樣的事情。
賽梅花止住了眼淚說道:“是呀,那批貨是我親自發的,全都是正品行貨,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生意做得這以大,對於商業聲譽是十分重視的,自然是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財智進去幾天后,據說就承認了這是他做的,還說他這些年,一直涉黑,所以公安局要沒收我們的非法所得,還要讓我們騰出這套房子,說是要查封。”
梁山一聽,心中也是大怒,他自己的同學他如何不知道,你要說余財智好點色,還有可能,有錢人嘛,難免有點不良嗜好,可是說他涉黑,梁山是無論如何都不信的。這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的,估計目的也就是余財智的財產。
“叔叔、阿嫂還有嫂子,你們先別急,先告訴我,余財智現在關押在哪裡?我先去看看他,問問情況,我相信他不會是這種人的,現在華夏也是法制社會,不會再容一幫小人再搞封建時代那些個手段了,只要我們有理,走遍天下都不用怕。”
余爺歎了口氣,也不再說話,這態度說明對此事也是很灰心了,余父當年也是村大隊書記出來的,對華夏政權那是十分的熱愛的,只是眼前這態度,的確是說明這事讓他傷心了。“唉……聽說是關在一個審訊基地裡,就在楊市和冷州交界之處,很好找,因為附近只有那一處建築。他進去了這麽久,我們也一直沒有見到他,連律師都會見不到。
我們想送點衣物進去都不行,唉,不知道他在裡邊受了多少折磨……”說到這兒,賽梅花的眼淚又下來了,她的大女兒已經快十歲了,見此狀立馬摟著賽梅花的胳膊,小女兒和兒子都還小,一個六歲一個三歲,依舊在一邊玩耍著,不時還發出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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