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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沒等董天湊搭話,滕老大就大聲地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了一個巨大的笑話一樣,他腿上的女人也插嘴問道:“滕爺,你笑什麽呀?”
滕老大在美女的胸上掐了一把說道:“爺自然是笑有的人不知道死活了,那大話說得真是太大了,簡直比你的胸都大呢……”
“你是余財智的朋友?我對不起他呀,我沒臉見人呀,他對我有如親兄弟一般,我卻做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情來……”董天湊說著,眼淚也跟著垂落下來。看樣子,他心中也是悔恨不已的。
梁山輕輕地拍了拍董天湊的肩膀,以示安慰,將心比心之下,他心中也是原諒了董天湊的行為,要不然依著梁山的性格,少不得弄點蝕心訣給他嘗嘗,就算留他一條命,但也會收拾得他後悔不應該來做人。梁山是那種輕易不動手,動手就要做徹底的人。
“告訴我,你的幕後老板是誰?我可以饒你一命狗命。”梁山用著懶洋洋的腔調朝著騰老大問道。的確,對於他來說,他真的提不起什麽興趣來,他的眼界已經不適合跟這些人玩了,要玩也得空軍司令部玩導彈大戰才行。
滕老大笑意愈發的濃了,右手的拇指微微地在美女身上點了三下後,把美女推開,站起身道:“我看是你活得不耐煩了,你知道我是誰嗎?”美女起身後,也不再邊上待著,也是朝二樓快步走去。梁山自然也不會阻攔這個女人,以他的神識,他想要弄誰,誰也跑不掉。
梁山身影一閃,由於速度太快,滕老大看到一串的幻影,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覺得臉上一辣,然後才聽見“啪”地一聲響起,雖然臉上很痛,但滕老大並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這種速度和身手完全有如鬼魅。愣了兩秒種,他才反應過來,只是內心已經怯了,那兩名手下到是有點蠢蠢欲動,但沒得到滕老大的命令也不敢去攻擊。
“大哥,我也只不過是聽人命令的角色,您有本事也用不著為難我,您找我後面的人去。”滕老大雖然挨了一下,開始是臉色暴怒,但現在已經把火壓製住了,他能混到今天的位置,也不傻,別說見梁山出手了,連身影都看不見,這種身手別說是煽一耳光了,就算是要他的命,也並不是難事。
梁山自然也知道他的想法,這個滕老大還算是識實務,他自然也不會下狠手,而且在華夏這片土地上也不好隨便殺人,再說了,他也不會殺無可殺之罪之人,這是他梁山的原則。也是他自己的天道,殺人一命容易,救人一命就難了。
“那你就把你幕後老板是誰說出來。我自然會去找他,連我的朋友都敢陷害,我看他是活膩味了。”梁山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微笑說道,還邊看著自己剛才煽過滕老大的右手,這意思自然是很明顯了。
“大哥的身手雖然厲害,但我也想提一句,我後面的這位可不是道上的人,勢力是十分大的,您是不是再考慮一下?我要說出來了,我也沒好日子過,您估計也沒有好日子過。”
這滕老大到是一個人物,說話也是軟中帶硬的,話中意思很明白,指使人的人是有官方背景的,你要是非要我說,我說出來了,大家日子都不好過。他也是心念電轉,眼前這個人竟然能追到這別墅來,說明也是知情的,而且他來找董天湊想必也是為洗清冤屈,只要這人肯去洗清冤屈就說明這人並不是一個大殺四方的混人,也不是脫離法制管轄的狠人。所以他這把話點出去,讓梁山自己考慮。
按理說他這個推斷也是沒有錯的,就算是江湖大佬也不願意莫名地去惹官方勢力,只不過他遇到的是梁山,梁山是什麽人?元嬰老怪呀,殺山口組滅忍者眾誅毒販收拾革命軍,什麽大場子他沒有見過?他在華夏隱忍只是願意傷害到自己的國家罷了。如果今天這事不是涉及到自己的好友,他早就把這一條線上的人三下五除二的給收拾了。
梁山笑了笑,人卻有如疾風一般衝到滕老大的面前,反手又煽了他一個耳光,清脆的“啪”聲,在空曠的客廳裡清晰異常,這一下那兩邊壯漢實在是忍不住,怒吼了一聲就同時向梁山衝來,這個打臉的事情,一般人也的確難以忍受,特別是在道上混的人。
所以這兩個哥們沒等滕老大的指示就直接出手了。梁山不待兩人衝擊身前,就連踢出兩腿把這兩個人踢飛了出去,兩名壯漢那經得起梁山的力道,直接就撞在了客廳的牆壁後痛快的暈了過去。
滕老大此時才明白,這哥們是一個渾人,忙慌不迭地說道:“我是聽從木州的張書記公子張基羅的號令的,這件事都是他策劃出來的,我只是幫忙打個下手罷了。”
看著滕老大兩邊腫得老高的臉,梁山輕聲說道:“何必呢?何苦呢?早說不就沒事兒了嗎?非要受點皮肉之苦。放心,你這不算是出賣朋友,因為這個張基羅也根本沒有把你當朋友。你只不過是人家的一條走狗罷了。”
滕老大雖然挨了梁山兩下,但並沒有什麽畏懼的神色,依舊筆挺的站在那裡,聽完梁山的話後,他先是搖了一下頭又道:“這位爺,我知道我是一條走狗,您說得沒錯,我把張基羅公子的名字說了出來,也算於是半條命沒了,您估計也好受不了那兒去,這位張公子不但是官宦子弟,他自己也是一名絕頂高手,我言盡於此,後面的事情,就悉聽尊便了。”
“算你聰明,你說了隻沒了半條命,你要不說,九成的命我都讓你沒了。還有,這老董的孩子和女人在什麽地方?別說你不知道呀。”雖然梁山不能亂殺人,但是把人弄殘了也不是什麽大事,而且這個滕老大估計壞事也乾得不少,就算宰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知道,知道,人就關在郊區的一座倉庫裡,離這兒有個五十公裡左右,我可以帶你過去。”滕老大這下到是主動地就交待了,要知道梁山的耳光雖然沒用任何真元,但他的身體也是異常強大的,一般人還真承受不住。
最關鍵的是,滕老大知道梁山是個渾人,要是不說,肯定還得受些皮肉之苦,抱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想法,趕緊就先說了。
董天湊一直在邊上看著,內心卻是上下翻滾,剛還擔心招惹到了張基羅,心中還是有點恐懼的,在浙海省的人稍微有點名堂的,都知道張基羅公子,外號叫張一絕,意思就是做事他都做絕了。
只不過這張公子為人很驕傲,一般的事情他也是不會出手的。這一聽孩子和女人的下落也顧不上什麽害怕了,上前拉著滕老大道:“快帶我去,要是他們受了欺負,我要你好看……”此時他也不再是剛才那個卑顏屈膝的人了,那氣勢仿佛梁山就是他請過來的打手一樣。
滕老大看了看梁山,見梁山點了一下頭,也就在前面帶路,在地下車庫上了輛陸虎,往木州郊區駛去,梁山坐在後排,也不說話。
到是董天湊不停地詢問滕老大關於孩子和李鬧的情況。滕老大自然也是有問必答,隻說明他只是求財的,並不是要命的,所以根本就不會為難別人的老婆孩子,而且態度也是誠懇之極,董天湊聽完也慢慢地相信了。
車子開了四十多分鍾後,在一處荒僻的地方停了下來,邊上到是有一處看起來已經廢棄的倉庫。“我孩子和女人就藏在這裡?”董天湊問道。
“就是在這兒,我們一起進去,裡邊是我的人,你就放心吧。”
“你少耍花招呀,你要是敢騙我,我就跟你同歸於盡。”董天湊此時頗有點興奮的樣子。
梁山的神識早已經掃了進去,裡邊女人和孩子是沒有,但是有一幫血氣旺盛的男人埋伏在裡邊,而且裡邊還有不少的陷阱,看樣子這個地方是這滕老大常用來陰人的,他心中不由得對這個滕老大佩服起來,從開始到現在,雖然一直在演戲,而且人還落在自己的手裡,既然絲毫破綻都沒有,要不是梁山自己的本事太逆天,此次是要被他暗算了。
“走吧,還愣著幹啥?”梁山頗有意味地看了一眼滕老大說道。
滕老大依舊面不改色的往前走去,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倉庫的一個小門,先一步走了進去,董天湊緊隨其後,正當梁山要邁步進門時,十幾顆子彈同時從他身後射來,這也是他大意了,光顧著用神識觀察裡邊,沒有注意外面,沒想到在外面也同樣埋伏了槍手,梁山真罡一放,十幾發子彈雖然都射在了他的身上,卻被真罡絞成金屬粉沫了。
梁山心念一動,人忽然就憑空消失了,三名槍手正躲在曠野的草叢裡準備再次射擊,突然發現了沒了人,心知不妙,可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就突然覺得從腦子裡插進了一根鋼釺一樣,五髒六腑也劇痛起來,有如被千萬隻螞蟻噬咬一樣。三人扔了槍頓時就在地上翻滾嚎起進來。